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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劫易结不易解——翻滚的水壶

时间:2015-07-17 19:23:57  作者:翻滚的水壶

    今日,也不知道是王美人吹了什么枕头风,还是楚皇自己的意思。楚皇上朝时话语间竟有欲立王美人为后,废掉王玉美的意思。众臣听了无一不是震惊,之后又是疑惑非常。王皇后是怎么了,陛下为何有废后之意?王玉美的事情并没有让外臣知道,毕竟有关皇家内闱。现在突然议起废后,众人不理解,又想虽王相辞归,但毕竟还有驻守北寒之地的王鹏。难道陛下连这也不顾及了吗!众臣自然不能同意,这王美人是何许人也,陛下竟然如此重视。朝堂上,众臣议论纷纷嚷嚷,上座楚皇脸色难看。虽大多数大臣不同意如此草率随便的决定,但也有为数不多的三两位大臣附和这个提议。

    “陛下,皇后乃一国之母,怎么能如此草率说废就废说立就立,臣望陛下三思!”这位也是老臣,也唯有老臣方敢上前请谏,年轻的朝臣虽觉得不妥也不敢说。有人提出反对,就会有赞同之人站出来,“老大人,话虽如此,可如今王皇后多年无所出,就该更换另立贤人!若按大人的意思岂不是贤才难遇,又何来国之栋梁!”。那老大人先帝在时就因忠心直谏得到嘉奖,又是恪守礼教的文人。后辈小子如此无礼,心中便是十分气愤,“后生小子无礼!皇后一事怎么能与朝堂良士之选相提并论!王皇后虽无所出,亦无甚大错过,说废则废说立则立,如此随便让外国如何看我大楚。轻则说我国内宫无序,重则议论我国之随便,还有什么信誉国体一说!”。老大臣扒拉扒拉一说,那年轻后辈一时语塞,生气着。楚皇看着底下两人斗嘴,脸色越发难看,望向他年轻大臣,无用!目光在众臣中来回寻找,最终锁定一人。“上官卿,你来说说看。”

    “……”。众人望去,那上官大人躬着腰,低着头,后面大臣在扯扯他的衣裳,他愣是没反应。突然一声不大不小正好让所有人听到的呼噜声响起,他竟是睡着了!大半天了,他居然睡觉,这不是公然无视朝廷么!楚皇脸色发绿,“上官里茂!”。那大臣惊醒,惶惶忽忽道:“散朝了?”。楚皇冷笑,好你个上官里茂!在重要关头居然给他装傻,“来人,给上官大人醒醒神!”。上官大人就样迷迷糊糊被侍卫带走,不一会从隔壁传来打板子和痛呼的声音,一声一声的板子响,渐渐变小的呼痛声,难道上官大人被打昏了!?众人都替上官大人捏了把汗,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睡着,唉!楚皇倒是脸色好看了些,指了指下一位官员,“你是什么官称?是新晋的官员?朕看着倒是眼生得很。”那位大人怯怯看着楚皇,头微微抬着,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旁边的大臣回:“回陛下,那是小岳大人。邢部侍郎,已经任职两年多。”。楚皇尴尬摸摸鼻头,“那岳卿你来说说看,这另立新后,可否?”,小岳大人脸涨得通红,小心翼翼看着上座似笑非笑看着他的陛下,纷纷竖起耳朵的众臣。他不知道如何开口,说不妥必定让陛下不高兴,说妥那就是得罪朝中老人,他左右为难,他还不如跟上官老大人去挨打算了!

    “岳卿为何不说话,是不想回答朕的问题!”。这下可就严重了,小岳大人慌乱跪下“臣,臣不敢,臣…”。话还没说完,人突然歪向一边。众人疑惑,旁边大臣推推他,没反应,“陛下,小岳大人昏倒了,像是中暑之症。”。侍卫上殿架走之。

    这下好了,刑部两人已经齐齐倒下。要是陛下又点人问起,难不成个个都发病昏倒睡着不成!楚啸天看着殿上,个个低着头生怕他点名问起!唯有那顽固不化的老古董,还有太子。气氛又回到一触即发,人人悬着心。“若,朕执意要另立新后呢!”。那老臣又开口,“陛下三思!”说着跪下,后面大半大臣跟着跪下,“陛下三思!”。楚啸天冷笑,“你们倒是处处要朕三思。背后势力大的你们说唯恐毒霸后宫把持朝政,出身微薄的你们说身份低平有损国体!这是朕的后宫,倒是由着你们指三画四!给你们一天时间想清楚,明日必要有个结果!退朝!”。

    陛下愤愤散朝,众臣悻悻走出朝殿。那老大人议正言直和同僚好友交谈着走出来,“不论如何,这随便立新后一事我们坚决不能同意,这老祖宗的规矩都抛到脑后了,如何了得!”。“就是,我们这些三朝元老还在就如此,若是我们不在了,可闹得如何!”。“可不就是,陛下此事确实有欠考虑。另立新后,那王家又不是朝中无人,边疆安宁都比不多一个女子重要!”。“就是……”。

    散朝后,从隔壁休息室走出来两人,正是刑部一老一少,看他们的样子哪里像是被打中暑昏倒之人。小岳大人脸有愧色,小声道:“大人,我们要不等会再走?”现在还有很多大臣没走远,他们就这样大摇大摆走不好吧。上官老大人不解反问他,“为何?回去晚了对你有何好处?等会日头很大,晒黑大人我对你有何好处?”。小岳大人黑线,大人您市真的看不到别人异样的目光吗!小心翼翼道:“大人您被打板子还如此轻松恐怕不好。”。上官老大人不服了,“大声嚷嚷道:“谁说的,那板子打得大人我疼得很!”。虽说只打了五板子,剩下的十五板子不过是做做样子,可是也是很痛的!小岳大人无奈,好吧,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上官老大人看他有些焉焉不振,拍拍他的肩,“放心吧没事,不过你倒是学得挺快。朝中很多事情就是如此,认真不得。就说今日之事,分明是皇家私事,我们又何必干预进去。再说我们刑部积沉案件那么多,若关心皇室私事得到何时才审理完!”。小岳大人似懂非懂地点头,可是大人,我们刑部已经好久没有审理案子了……

    睡过午觉,懒懒坐在窗边软榻上,面前是酸甜可口的凉汤。窗外的树上,“咿―咿”的虫鸣。花子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楚虹望着窗外有些痴迷的样子,却不知窗外何物如此吸引太子。“殿下,外面有几位大人求见。”。楚虹收回眼神,略停些许,“请他们去客厅。”果然找他来了。

    客厅里,楚虹上位坐着,下首坐了三位朝廷大臣。“我等前来就是想求太子殿下劝劝陛下,收回立新后之心。”。楚虹笑了笑,“各位是高看我了,虽说如今我是太子,却也无法左右父皇的想法。”。“太子殿下,您是太子自然次我们更接近陛下。现在我们就是求见陛下,陛下亦是不见的。再说,陛下放弃立新后不是对太子殿下更有利么。看陛下如今如此喜爱王美人,若她生的是龙子,那陛下势必十分重视。”。这是,威胁他么。楚虹拿起茶杯,轻笑道:“不知那位王美人怎么得罪了几位大人?”这里为大臣并不是那些老臣一派,早朝之上他们亦是什么都没说,怎么现在找他来了。他们脸上略僵住,又轻笑故做轻松,“太子殿下多虑了,我们不过觉得陛下如此决定对我大楚不妥罢了。这王美人与我们素不相识又何来得罪一说。”。说着呵呵而笑,喝茶。楚虹放下茶杯,既然他们特意进宫求他,他又怎么好拒绝,“诸位大人处处为我大楚着想,是我大楚之幸,我自然不能做事不理。”。他们眼睛一亮,相视而笑,“那就有劳太子殿下了,告辞。”

    他们走后,楚虹静坐片刻。不论他们背后是谁,都正和他意。“花子。”。花子上前,“太子殿下有什么吩咐?”。“准备些糕点。”。花子不知为何,点头“是。”。想来,已经好久没有见那个人了。不知道在冷宫过得如何,皇后娘娘。

   

    第30章 第三十章

   

    话说,楚皇不顾老臣反对,一意孤行执意要立新后。朝堂之上一番争执议论,最终还是没有得到结论,留后再议。但是看楚皇的态度口气像是没有回旋的余地。当天就有大臣偷偷进宫,请求太子劝说陛下。 傍晚时分,太子步辇停在冷宫宫门前,楚虹手里提着食盒进去,众宫女太监在门口候着。

    楚虹进到冷宫,一股灰尘闷气扑面而来。庭院里废坏的桌椅瓮罐,破衣烂衫随处可见。荒草丛生,蜘蛛四处结网。窗户门檐虽还完整,却也积尘过尺,竟然没有打扫过的痕迹。才走了没几步,衣摆已经沾满灰土。看院内毫无人迹,不知道这位养尊处优的皇后娘娘如何了!

    推门而入,屋里漆黑不辨南北,唯有里间榻上有如豆灯光。王玉美就在灯下绣着什么,看她头发虽有些凌乱,神色倒是安静正常,不像是疯癫之人。楚虹与她对面而坐,拿出食盒里的精致糕点放在于桌上,自他进来头都未抬的王玉美微微侧头,看了一眼继续绣她的东西。她手里绣的是一件肚兜,看大小像是小孩子的衣物。楚虹想着难道她在为王美人未出世的孩子做肚兜不成,想想也是可笑。“都说皇后娘娘得了疯癫之症,我看未必。”。王玉美没有什么反应,只顾绣着,手里的不像是布片倒像是贵重的东西,她小心翼翼,一针一线认真的描绣,全然忽视对面的人。楚虹又道:“皇后娘娘住的清净,自然也不必装疯扮傻。”还以为王玉美又没有反应时,她突然抬头,“嘘~陛下听到了会杀了他的,嘘嘘~”。楚虹一愣,“杀了谁?!”。王玉美不高兴的皱眉,“糊涂的奴才,昨日陛下不是说若要当皇后就不能有孩子!嘘~小声。”。楚虹剑眉紧皱,“你有孩子了?!”王玉美点点头,露出欣喜的表情,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去摸索怀里。突然她脸色一变:“孩子,孩子呢?我的孩子呢!”。她惊恐的看着四周,收缩双肩瑟瑟发抖,“孩子,孩子没了,没了。陛下说,当皇后,不要孩子,我的孩子!”。她语无伦次,疯疯癫癫,楚听着表情越发凝重。“你可知陛下要立王美人为后,且她怀了龙种。若真生下皇子,那太子之位定会变更!”。王玉美睁大眼睛,满眼恐惧,捂住耳朵整个人浑身颤唳,“不是,皇后没有孩子,不能有孩子。太子,是工具,太子是工具!陛下饶命,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听到……”王玉美缩在角落里,头发凌乱不堪,眼神呆滞已经没有方才的平静,口里像是自言自语着,没有听到,什么也没有听到!

    楚虹从冷宫出来,脸色沉沉,随行的宫女太监无一敢出声。回到太子宫已经许久,楚虹进了书房就没有出来。书房里楚羽坐于案桌之后,桌上摊了白纸,却没有写什么在上面,唯有一滴红色朱砂墨滴。在白色的空纸上晕开,红白之间鲜明对比。窗外夜风肆无忌惮吹打树枝,呼沙呼沙响。

    皇后不能有孩子,太子是工具,陛下饶命,什么也没听到……王玉美的话萦绕在耳,咋一听是胡言乱语疯疯癫癫,但若细细想之,虽不明其中之意,却有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太子是工具!到底什么意思?楚啸天突然对一位美人如此盛宠,到与众臣不合的境地也要立之为后,如此执拗草率的决断。难道真的只是色令智昏,失去理智?!对这位父皇,楚虹真的看不透,也无法看透!

    屋里闪进一个人,正是五木。他单膝跪下,“爷。”。楚虹站起来,上前将他扶起,手上沾了水渍,“下雨了?”。五木站起来退开一步,他不能让外面的风尘雨水弄脏爷。“回来的半路才下的雨。”。楚虹微微点头,转身倒茶,“怎么样了?”。五木:“据我们的人回报,这个月来北夷部落一共发动五次攻打行动,且越来越凶蛮。”楚虹递给他热茶,“坐下来慢慢说。”。“谢谢爷。”两人对坐,五木喝了吧茶,身上的冷意好了些,虽说是夏天,但他一路赶回来风吹雨打,身上已经湿透。“前面两次王鹏还积极抵抗,后来越来越懈怠,他的敷衍应战已经使我朝士兵损失不小,几天后可能还有几次交战,王鹏的口风是只守不攻。”。楚虹沉默,懈怠应战,再过几个月冬季就来了,冬季牧草需要修养生长。北方部落又是以放牧为主,冬季草料匮乏,势必打算乘机攻下来,冬季便可以在牧草丰富的南方修养生息。如此重要时刻,作为一军统帅,王鹏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朝里并没有收到北方的战事折子。”。五木:“据说副帅包子龙并没有多少话语权,处处受到限制。重要的会议王鹏基本上没有让他参与,关于北方来犯的消息包子龙已写好折子,只是被王鹏截下。”。原来如此,楚啸天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在边境那种山高皇帝远的地方他如何能操控,区区一个没有将士基础的包子龙就能做好线人的工作,他未免想得太容易了些。“你且下去休息吧,幸苦了。”。五木下去休息,楚虹打开窗户,外面雨已经停了,窗台上留下细碎的枝叶,是被风雨吹打散落下来。看来,这另立新后之事是不能如愿了!

    次日,早朝前一个时辰。楚皇正从王美人处起床更衣梳洗,外面报太子殿下求见。楚啸天正漱口,举着水杯微顿,没有说话。王义奉上湿毛巾,“陛下还是让殿下进来吧,这么急,怕是有什么要紧事。”。楚啸天看了他一眼,“让他进来吧。”。楚虹得喧进去,王美人在里间似是没起来,楚啸天已经穿戴整齐正用早点,“儿臣给父皇请安。”。楚啸天指指对面的位置,“怎么早想必你也未进早膳,坐吧。”。楚虹抬眼,“谢父皇。”。吃了早膳,楚啸天这才悠悠开口,“离早朝不久,怎么这时候求见?”。楚虹:“回父皇,北边部落不断进犯我边境,一月不下五次,且近段时间没有停止的意思。”?楚啸天眼睛微微一动,喔了声,“你又是如何得知?”。楚虹略略沉默,“线人回报。”。楚啸天哈哈而笑,“果然还是太子利害,消息都比朕灵通。这包子龙实在无用,幸亏太子手下贤士云云,否则如此重要的消息还不知道何时才到达!”。

    早朝时候,那老臣一派已经做好理战立新后之的准备,可是楚皇陛下除了问起正常事务之外,对立新后绝口不提,脸色倒是不怎么好。临近散朝,楚皇降旨:“户部拨款一万粮草给北方兵营,朕口喻,朝中一切安好,让他们安心驻守边境!”。户部尚书与总侍郎官急急下跪,“臣等遵旨。”

    散朝,陛下还是没有再提那事,老臣一派这才彻底安心。但也有纳闷,陛下怎么没有在提立新后之事?依昨日早朝陛下的意思可是非立不可呀?有人不解自然也有人看得通透,还纳闷什么,这不明摆的事么,北边有情况,陛下正需要王鹏将军的时候呢!喔喔,原来如此,看来这新后之事是不可能了。可不是嘛!

    御书房内只有楚皇与贴身太监王义两人,楚皇脸色比上朝时更不好,面前的桌案上摊开一本奏折,这是来自北方的折子,一个时辰前到的。上面写着:一切平静。所盖的章正是副帅包子龙的私人印信。一切平静!楚啸天怒气爆发,将其扫掷在地,“好个一切平静!一月进犯五次还是平静,是不是等把我大楚覆灭了才算有事!好你个包子龙!”。王义上前捡起折子,“依老奴看,这未必是包将军所写。”。楚啸天看着他,示意接着说。“包将军是奉陛下旨意到北边去的,虽有官职在身但与将士之间毫无情意,实在难办。再者北边离皇都甚远,包将军是如何处境也未可知!”。楚啸天细细想着,正是了。今日他依太子意思拨去粮草,若没有战事则是给将士戍守的奖赏,若真正其事,亦是鼓舞士气,提醒他们朝中一直关注他们动向。这样想着,楚啸天心下怒火才灭了些,“是朕欠缺思量了,真是多亏了太子!王义你说这太子日后若登基称帝,会如何?”。王义躬着身,恭恭敬敬道:“太子殿下必会像陛下一般勤政爱民。”。楚啸天翻开新的折子,“是吗?”哼笑着在折子上打一个大大朱批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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