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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醒来,画风都变了(穿越)——廖虫虫姑娘

时间:2016-12-17 21:23:53  作者:廖虫虫姑娘

  "皇叔,皇叔,带莲儿离开,带莲儿离开吧……"
  一只冰凉的手扼在自己的脖子上,只稍微收紧,严木就被那种窒息感恢复了过来,回到现实中。
  才发现那是东方睿的手,他也似乎在回忆着往昔,表情带着一丝悲伤。
  那是莲儿第一次放下身段求他……东方睿一时恍惚,他绝不允许莲儿不在这个世,当初听到莲儿,和那个该死不能保护好他的影卫跳下了深潭里,尸体都找不到的消息时,那种濒临绝望的恐慌几乎让自己发狂。
  严木想这一刻肯定不是自己了,心中凄凉无比,他伸出了手拉过东方睿的袖子,哀求着,"皇叔,带莲儿离开……"
  那时候的语气,那时候的声音,让东方睿封禁了很久的心终于一瞬间瓦解,禁锢住严木脖子的手绕过颈背,手腕一用力将其拉近,低首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当时,在静止的时间里,惜月瞪大了双眸,白雪歪着小脑袋一脸的茫然,胡须上还黏着白白的马奶沫子,车窗外的阳光明媚,被死死压制住的严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靠,这货真的乱伦了!
  

  ☆、身为太子要救影卫

  夜色降临,深蓝浩瀚的天空,繁星点点。
  行走了一天的队伍在一块空旷的草地处扎了营,将熊熊的火把燃烧起来。
  为了必要的安全,除了四周安排了哨兵,禁军也分成几个小队提高警惕地进行着夜巡。
  严木躺下偌大华丽的帐篷里的床上翻来覆去,长长如墨的头发被他抓弄得凌乱不堪,而身上早已经换下了那残破的衣物,穿上东方睿派送来的白衣,这高等的绸布做出的衣物自然比民间的更舒适,但是此时的他,只想大叫一声,以示现在心情多么烦躁。
  这东方睿倒好,抢走了他的初吻后,竟一声不吭地跑去骑马,留下自己,惜月和一只猫在车厢里大眼瞪小眼。
  然后到现在都没有出现在他面前,哼,估计那丫被自己的变态行为吓到了,连亲生的侄子还真下得了嘴。
  "呸呸呸呸!"想起那该死的吻,严木又忍不住举起手来,用袖子拼命地擦拭着双唇,誓要将那种触感。
  "喵喵喵~"
  听到白雪兴奋的叫声,严木斜眼望过去,惜月那丫头也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个黑色的毛球球扔给这只傻猫玩。
  吃饱喝足的白雪就展开了和它乐不思蜀的撕斗,瞧着傻猫在旁这么无忧无虑的,真是增加了自己的怨气啊,为啥他不是穿越在白雪身上啊?这年头,穿越成一只猫都比较幸吧!
  偏偏刚才,惜月把晚饭捧来,看着那些色香味俱全的食物,自己又不争气地吃了,不是说一个人苦恼之极时,会茶饭不思么?
  他咬了咬唇,磨牙不甘心地想着,TMD啊,真是逼老子粗口,东方睿你这个死变态基佬皇帝亲了老子还这么凉着我,到底是要搞什么鬼,当老子是你的后宫三千佳丽吗?
  不行,既然东方睿对我有了那等龌蹉的心思,就更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想办法把哥们救回来放在身边,不然将来不得被剥个干净,菊花伺候也无还手之力?那事就大了!
  "惜月。"想到事情的严重性,菊花一紧的严木赶忙坐起来叫道。
  "奴婢在,殿下有何吩咐?"惜月本就站在一旁静默听候差遣,见他那些不成体统的动作,殿下何曾做过这般有失礼仪。
  她心中无比纠结着,看他也是复杂的神色,如真像皇上所说的,这个"殿下"并非"殿下",为什么他这么像殿下,也能叫出自己的名字,却又完全不像殿下呢?但皇上依然下旨要她寸步不离地在跟前伺候,自己自是服从的,毕竟殿下是逃亡时突然改变了性子也说不定呢,这样的他感觉比以前还多了一些人气呢,更加美得不可方物了。
  "我要见皇叔,不,你告诉我,他在哪里,我去找他。"严木把鞋子穿好,准备出发。。
  见他如此急迫,惜月却不敢回话,欲言又止的模样。
  "有话就说,别这样。"
  "殿下,皇上说……暂时不会见您。"
  "啥?"感情亲了老子当起缩头乌龟了吗?严木一生气把白雪的毛球抓过□□在手里。
  "嗷呜~"被拿走玩具的白雪瞪着胡子一脸脾气。
  惜月瞧着这一人一猫怎么那么像呢…… 无暇顾及白雪的不满,严木一拳打在床上,黑溜溜的眼珠子转了一圈,他可得使劲地想一想接下来刚怎么办。
  这时胃传来不适的感觉,估计是今晚贪了几口惹的祸,他咧牙呲嘴地抚上那处揉着,这东方莲的胃口一直很小,吃多一点就会吐,想他前生那是吃货界的佼佼者,饱了还能塞三口,胸肌有碗那么大。
  不过揉着揉着,白雪不甘心地趴在他旁边的手上,努力着啃开自己的拳头夺回它的玩具,因为牙齿都没长齐,严木被舔咬有些微微的痒意,刚好想把毛球还给它,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有了!
  "殿下,您别这样糟蹋自己了,殿下,奴婢求您……"
  惜月跪在地上恳求着,这都快被吓哭了,只以为殿下叫一桌饭菜许是又饿了,还欢喜他民间走一圈胃口大了,哪知道是这种让她措手不及的情况。
  严木鼓着两腮,一边风卷残云地往嘴里塞食物,然后又一边排山倒海地呕吐,心里默默地为这种非人的痛苦流了泪水。
  靠,你以为我想吗?还不是看在东方睿对东方莲存有心思,割脉,自残那些高级谋略老子不敢,穿越到东方莲身上后,好歹吐多也习惯了,现在只能拿来利用一下。
  只是,白雪躲在角落抱着毛球睡着了,这桌看着就想吐的饭菜也被消灭得差不多,那丫东方睿竟然没有出现!严木这暴脾气没耐心简直想掀桌。
  "呕~"实在受不了的严木扶着桌子干呕着,帐篷的帘子终于被外拉开。
  "皇上,殿下他……"
  惜月见到东方睿,才露欢喜之色却马上收回,只因皇上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殿下,一袭墨色的衣袍,与身后无边的黑夜相应,那种无形的压迫力竟让自已把欲要说出的话梗在喉咙中。
  过了良久,东方睿才不紧不慢来到严木身前,眸里越发的幽深,莲儿怎么会为一个小小的影卫弄得如此狼狈?
  "莲儿,就这么想见朕?"
  "皇叔,你就这么想躲我?"严木无力地靠着桌子自己,不露惧意地与之对望反问。
  "你如此,所谓何事?"
  "我要见云霄,你什么时候放他回来?"
  东方睿俊美的面上一沉,虽然消纵即逝,但让一旁一直偷偷看着的惜月捕捉到,顿时只觉没由来的突然特别害怕而低下头来,听着他继续说道,"他于你,这么重要。"
  "对,很重要!"
  得到答案的东方睿唇角浅勾,严木不禁哆嗦了一下,以为他会再说什么,却只盯了自己一眼,竟然转身就走了出去。
  "……"这是,这是表达啥?他以为这样很帅吗?让严木简直目瞪口呆了。
  "殿下。"待皇上真的离开后,惜月才站起来小心翼翼地走到身侧叫道,他摆摆手坐了下来,本就强撑着,这会哪里还想说话,这东方睿也太讨嫌了,用身份压人,简直人神共愤。
  正当严木想着是不是要和东方睿撕破脸算了时。
  "殿下。"帘子被再次打开,吹进一阵风,传来的是莫云霄的声音。
  "靠,哥们你没事了?"严木一脸惊喜,想不到东方睿居然真的放人了,只是一站起,脚一个虚浮又跌坐下来。
  莫云霄一进来便望见那人脸色竟苍白如纸般,拧紧起眉头竟比平时还要沉默,自知自己能回来,必定是他的缘故,最不愿的便是让他委屈,这种无能让他不知该怎么做才好,他没有言语只是默默地跪在地上。
  一边收拾的惜月见状,忙捧着装着秽物的盆子,福了身就退下去。
  "你这是干嘛。"得,回来就下跪,估计是看自己这副鬼样又在自责。
  "未能护殿下周全,属下……"
  "好了,不要再说这话了,你知道我不爱听。"严木实在没有多少力气和这个爱拧巴的哥们纠结在这个事上面,垂下眼睑便看到他握紧拳头放在膝盖上,只见早上为他包扎的那白色衣布早就被血染透,忙叫道,"快过来,我看看你的伤。"
  "不过是些皮肉伤,殿下不必在意。"
  "你是要我过去?"
  莫云霄听他这般,自然是立刻不敢怠慢地站起走了过去。
  看他只是愣愣地立在面前却没伸过去手,严木叹了口气只好主动抓过来,上面血迹都干了个透,而且没一处原来的颜色,只怕是伤的不轻,这古代最怕的就是感染又没药,他赶紧对帐篷外喊,
  "惜月。"
  "奴婢在,殿下有何吩咐。"惜月竟然就在外边,只是也并未进去,就在帘外恭敬地回着。
  "你去拿着止血疗伤的药来。"
  "是。"她应了一声便去了。
  "殿下,属下无事。"被这么拉住,莫云霄心中一跳,想要缩回来,却被这人按着,虽然力道不大,自己却是不敢动的,只瞧着那人一脸严肃望着自己,
  "哥们,这不是闹着玩的,受伤了就得好好上药。"严木决定先慢慢解开绳结,当一层一层打开,最后一层血痂竟然和布黏在了一起,看着都觉得痛了,此时他呼吸都不太敢用大力,只能更加小心翼翼。
  莫云霄低下头,借着微弱的烛光,将这人照朦胧更加好看,表情生怕他疼痛一般都咧起嘴来,动作却像羽毛一样的轻柔。
  "唉,你别动!"
  严木感受到他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不由呵斥了一声,莫云霄马上稳住了心思,将目光移开唯恐惹恼了他。
  此时惜月自己便捧着药箱走进来,当她要将那块血红的残布拿走时,被莫云霄眼疾手快地用另一只抢过,然后面无表情地放进自己的怀里,惜月有些莫名,不过不该说的她闭口不言,而严木正一心一意为他上药,也没发现。
  这二次抱扎算一回生二回熟了,将蝴蝶结打出来,严木深感自己都可以穿越回去时候与护士姐姐们做同事了。
  "多谢殿下。"莫云霄轻声说道。
  "谢啥,云霄啊,以后你不要再离开我身边了。"想着他不在自己身侧,还真是挺没有安全感的!
  "是,属下定会永远誓死守护殿下。"莫云霄突然单膝跪下低俯着首,姿态郑重其事不容一丝质疑,严木还未反应过来放开他的手,这个距离下在烛光对照出的影子竟像吻了上去,惜月在旁恍惚只觉得他俩二人许下山盟海誓了一般。
  显然严木也被他的出其不意而懵到了,不过被这般效忠的庄重宣誓,心中不感动是假,他将他扶了起来,只是太过煽情的画面令自己都有些变扭,还有那么一丢丢害羞,感觉跟被告白似的让人不好意思啊,所以赶忙转移话题为妙,
  "好哥们!嘿嘿,你吃过饭没?"
  "属下刚已与师傅一起用过。"看着对面之人,脸颊竟浮现一丝红晕,宛如春日的桃花娇媚,自己更不由放低语气。
  "咦,对了,云霄,你和我说说你师傅。"
  ……
  

  ☆、身为太子要想对策

  虽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过从云霄那里了解到,别看他师傅性格像个老顽童似的,但绝对是武力值最牛掰的大内高手。
  据说还是先先皇时代的影卫,好像受过什么恩惠而为了报答才甘愿留下来,发过血誓在有生之年守护历代君王。
  莫云霄坐在不远的凳子上,借着外面的火光透进来的光,默默地看着那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此时的严木有很多的不明白,东方莲当初杀他爹的时候,照理说云霄和他师傅应该在暗处,可是,那天皇宫安静得出奇,连个人影都没有,实在匪夷所思了点。
  直到东方瑜死了个透后,莫云霄才出现的,而且按照他的说法,那天是东方莲自己下了命令让他去一个地方办一件事,可是到达那个地方后,觉得奇怪就快速返回,就看到了东方莲已经满身是血。
  但在东方莲的脑海里是没有他叫云霄去办事这个回忆的,严木觉得,要么自己拥有东方莲的记忆其并不完全,要么就是有人设计了整件事的始末,之前他觉得这些事并不重要,可现东方睿出现后,就有一种未解的谜团郁结在心里的感觉,现在唯一肯定的是,东方莲杀掉他爹绝对是被人利用的,不是表面那么简单,更不会是民间传的那样。或许正是有心人为了混淆是非,散发出去的也不一定!
  面对东方睿时候,东方莲的身体总是让自己不可控制的颤抖来看,答案或许已经明了。
  最是无情帝王家,就算他把那些事弄明白了又如何,这次东方睿已身为这个时代的最高统治者,却亲自迎接弑杀了先皇的前太子,如此排场几乎已经是宣告了天下,东方莲回去依然还是太子的身份。
  但如果真会那么简单,严木想自己做梦都会笑了,那里可是紫禁城,吃人都不吐骨头的地方,何况今日东方睿的吻,让他心底极为恐慌和不安。
  突然,他翻了个身,才发现莫云霄在面向着他,莫名得觉得心安,也许自己做了那么多傻事,还将自己绕回宫里去,所以把这个人要回来,是他穿越以来做过最正确的一件事。
  翌日。
  严木抱着白雪由惜月带到了另一个华丽的马车上,连莫云霄也得了一匹坐骑随行,自己虽高兴不用和东方睿坐一起,却实在想不出他避而不见的用意,当爬上马车里的时候,就看到昨日未能说上话的沈兰君,心里又纠结起来了。
  这人也是处事不惊惯了,执着一本书坐在窗边,日光下青衣如旧,静如幽兰,听到动静回头放下手中的书,依然面色不改,淡淡道,"太子殿下。"
  见他如此一副君子坦荡的模样,严木当下是一股气腾升而起,但是这人到底是东方莲的太傅,古人最爱讲究什么尊师重道的那套,何况惜月一个女孩子在旁不好发作,一时间只好忍耐下来鼓着腮坐到对面不去理会。
  惜月从小服侍东方莲,于沈兰君并不陌生,何况他气质高贵,一看就是了不得的人物,虽许久不见,但岁月没在他身上留下多少痕迹,甚至更加从容不迫,自己曾对他的敬重不由加深了几分,但见殿下一脸不爽的样子只福福了身也不敢说话。
  而对严木这般态度,仍不以为然的沈兰君缓缓地开口提醒,"若还是不懂得掩饰,只怕皇上容不得你。"
  "你什么意思?"严木心中咯噔了一下,装着不甚在意卷着白雪的小尾巴玩。
  所谓老虎尾巴摸不得,白雪既不是病猫也不是hello kitty,口一呲开露出两颗小尖牙就咬下去。
  "啊!"在第一反应下缩回手来,虽然不痛,但也着实把严木吓了一跳,面对沈兰君似笑非笑的表情,怎么瞧他都有点看不起自己的目光,老脸一红,这番丢面子下不免低下头对白雪磨牙,此货还真以天真无邪自居,睁着好奇的大眼睛,试探地用肉脚碰了一下尾巴,发现没有任何危险,竟眸里放光就啃起了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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