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孺绝望地喊:“冥,你快醒醒!快醒醒!
冥,我真的没力气了。
冥,你快醒醒。”
肖孺看不见,肖孺也没有灵气,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废物,宁尹琪说的很对,自己是个废物,若不是道印,没人会在乎一个废物,冥也不会因为一个废物,用自己的命去保护。铃啻,为何每次危险,你都不在我身边?曼因、师傅,我好想见你们,你们在哪里?
肖孺一头栽进草丛。
肖孺再次醒来是被脖子上发亮的花纹痛醒的,那花纹泛滥着灰白的光芒,而随着男人的靠近,肖孺体内的YU火愈燃愈烈。
☆、石室
这是个圆形的石室,肖孺和冥被吊在径线两边,远远能对望,冥被大弯刀狠狠穿透腹部,血迹已然干涸,那把弯刀正是冥收入体内的刀!
男人,就是肖孺噩梦里的男人,一身黄灰色的衣衫,全身皮肤透着死气沉沉的蓝,没有体温,眼瞳是肖孺从未见过的灰白色,披头散发,男人出现,因为花纹的咒印,肖孺只会毫无源头地FA情。
和冥的狼狈不同,男人特地给肖孺梳洗了番才全身赤··裸地吊在石室内。动情的肖孺,由内至外散发着香气逼人的美味,这味道,直接让在场的男人和冥硬了XIA体!
冥朝男人嘶吼。
男人曾被关押在俜镜宗的冰牢,在关押前,他和冥都是古佽养育的魔物,,一个叫冥,一个叫辋。只是一步错,未来阴差阳错,冥生了善心,辋因为在冰牢被俜镜宗炼化,邪念愈发沉重。
辋盯着冥的挣扎,说:“即便我的本体还留在冰牢,但我恢复的力量还得多亏了道印,就算重新塑造身体也比你强,不用反抗,若是不想魂飞魄散。”
肖孺做的梦,都是辋虚化出来的自己,占据吸食肖孺体内的力量,因为俜镜宗的炼化,他能将灵气用以魔气。当初若非冥在冰牢前跪求流耶释放辋,也不会让辋借控制药童一步步找上肖孺。
和冥不同,因为古佽的原因,冥不能完全使用自己的力量,辋却可以和肖孺双修,将道印的灵气归为己用。
而如今深中辋咒印的肖孺,只要接近辋,便会FA情。
肖孺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身体很热,还很痒。
辋走近,抚摸着肖孺的皮肤,动情的肖孺比任何时候都美,长发绕在耳后,让背部的诱惑若隐若现,眼眸藏着一弯浅浅的湖水,樱唇皓齿,浑身细汗,香气扑鼻。
辋抓着肖孺被吊在空中高举的双手,顺着线条滑过肖孺的身体,因为辋的动作,肖孺只剩下席卷全身的酥麻。
冥带着如狼似虎的恨意,盯向辋。
下一刻,辋眼神冷漠,直接捏碎肖孺的手腕,让疼痛活生生把肖孺拽会理智,但这样的理智很快又被扑上来的YU望掩盖。
辋喜欢看弱者在自己面前的痛苦。
没有任何前戏,辋抬高肖孺的臀部,扳开他的腿,将自己下SHEN的肿胀捅进紧缩的穴道。
撕裂的痛,让肖孺身持滚烫,心如寒冰,剧痛迫使他忍不住叫出声,指尖掐入自己的手心。
辋将肖孺的身体对着冥的方向,邪恶的笑靥越发扩大。
眼前的一幕,让冥窒息,大骂:“无耻!”
辋莞尔,一手抬高肖孺的腿,一手摸上肖孺的腹部,说:“你骂的越爽快,他疼得越厉害!”说完,手心一团黑光,将肖孺丹田的灵气与自己体内的魔气相缠。
顿时,整个石室传遍肖孺的痛哭。
辋的动作还在猛烈抽动。
一边是丹田噬骨的痛意,一边是身下的抽CHA,魔气入体,让肖孺一会儿在冰雪中煎熬,一会儿再焚烧中失去理智。
辋的的神情如同一根针扎进冥的心,因为愤怒,刺穿他肚子的大弯刀慢慢变红,不稳定地徘徊在青红之间。古佽为了抑制他的魔力,封印了他的一部分力量,不管他如何突破,毫无效果。他救不了肖孺!救不了!
辋将两人关在石室,除了每日折磨肖孺,什么也不做。
自从第一次和辋行过欢好,肖孺全身持续汗流,辋不给他穿衣裳,汗珠从他白皙的额头滚到胸膛、滚到腿上,最后掉落在地上,身体是不正常的潮红,灼如烛光,分外妖娆。
室内的香味让冥心神不宁。
肖孺头痛欲裂,下意识舔着自己干裂的唇,喉头沙哑,丹田痛到麻木,身体痉··挛。
辋似乎热衷于在冥的面前侵·犯肖孺,他看着肖孺红艳的面色,心头一颤。再是别开头,嘲讽得看着冥,如在看一具死尸。
一团黑雾笼罩肖孺,接着变出一泼冰水从头灌在肖孺身上,寒冷穿透他的身心,下一刻,又是令他熟悉而绝望的FA情,脖子上的花纹美不胜收,在辋的魔气下越开越茂盛。
肖孺浑浑噩噩,又看不见,他好像还做了个梦,梦里铃啻轻轻哄着他入睡,却又突然变成那个怪异的男人!
不要!不要靠近我!不要!
辋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鞭子,在肖孺赤··裸的身上撩了一番,便渡步到冥身旁,他说:“外面的人都在找道印,就连古佽也在找你们。”
听到古佽的二字,肖孺和冥都才有了些反应。
辋嗤笑:“不过,他们怎么也不会知晓,你们,会在魔的圈子里。”
肖孺忍着身体的YU望,看着辋手里的鞭子轻轻敲打在钉住冥的大弯刀上。
肖孺:“不要……不要……”
辋神色一凛,狠狠一鞭落在冥的身上,凌厉地划破冥胸前的衣服,在他眼角也留下血痕。
肖孺:“不要!”
剧痛直达冥四肢百骸,每一鞭回响在石室内,刺耳的声音让肖孺能够想象到那噬骨的痛楚,可是冥却没有声音,如何痛都不出声!冥已经快不行了!肖孺含泪求饶:“求你,求你!不要再打了,打我吧!求你!”
辋的气焰越是大张,肖孺的情动的越深,他掐死手心,强迫自己清醒,
辋:“那你说,你求我侵·犯你,如何?求我,我就不对他下手!”
冥说不了话了,只能用一阵高过一阵的嘶吼阻止肖孺答应。
对不起,连累了你,冥。肖孺低着头,手心都是血,他说:“求你,求你……侵·犯我……”
不要答应!不要!冥:“吼——!!吼——!!”
辋:“哈哈哈哈!”拿着鞭子瞬移到肖孺身侧,围着他转了一圈,用鞭子抬起肖孺的头,说:“你若一直如此听话,他也不必受皮肉之苦!说啊,你想要我。”
肖孺眼神空洞,还有未流完的泪水。
辋犹如在欣赏一件美丽的宝贝一样看着肖孺的身体,鞭子也抽到肖孺的身上。
辋:“说啊,你想要我上你。”
辋的力道不重,恰如其分在肖孺身上留下艳丽的印记,美不胜收,肖孺的香味弥漫石室,催化着辋的身体,直叫身下抬起鼓鼓囊囊的一包,顶起衣袍。
肖孺身上的花纹越开越大,包裹住他的身体,每一鞭抽在肖孺身上,小小肖孺也抬起了身子,和后面的小·穴一样吐着白色的液体。
肖孺:“求你……上我……”
辋:“即便被那么多人碰过,你的气息也很干净。”
冥嘶吼。
辋兴奋地折磨着肖孺。
辋微挑眉峰,掩不住脸上的狂傲,犀利清明的眼神,散发着玩世不恭的邪佞……冥还记得,小时候的辋,那个时候,辋还没有失踪,古佽说:“以后的辋一定比我还好看。”
辋趴在古佽腿上说:“不要,佽小主一定要是最好看的。哥哥,你说呢?”
冥在一旁玩着古佽替他编的草蚱蜢,说:“恩恩!辋最好看了!”
辋:“笨哥哥!”
世事而非。
满目疮痍。
肖孺被辋进入的时候,只觉得好冷,他咬破自己的舌头,却被辋用力卸掉了下巴。小腹持续传来绞痛,与双修时的剧烈不同,这痛刺而寒,鲜红的血液,从腿根流下,一滴一滴砸在地上,盖住之前残留泪珠的地方。
肖孺呜咽着。
辋竟然拿着鞭子的一头捅进了肖孺的体内!
血已经在肖孺的脚下积累了一滩!
辋,你就是畜生!冥嘶吼:“吼——!吼——!吼——!”
……辋对肖孺的折磨日复一日,每次受伤都会将肖孺的伤势医治,但绝不会治疗冥,因为,他在拿冥的生死威胁肖孺。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过了多少日。
“肖孺……过来……”
又是那个声音,悦耳的声音,很快又消失。
等肖孺再回神,体内YU火纵起,辋便进来石室,手里多了一个人:陵祁。
若不是辋发现再多的魔气入了肖孺体内,顶多痛上几回,他体内的仙魔之气便会和谐地待在丹田处;而陵祁是之前为了解除肖孺脖子上的咒印,却被辋的力量反噬。辋借助肖孺的道印之力,化为己用,也是有人相助才制服了陵祁,而那个帮助他的人,竟还是个仙。
那人出现的时候,一身白衣,仙气缥缈,与周围不容,茕茕孑立、曲高和寡,却看不清脸。
辋说:“你该后悔救我。”
那人说:“不会。在我眼里没有好坏,我也只是为了自己的任务。我的手上没有沾染血液。去吧,这些因果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与你我都无关。”声音悦耳。
那人身上的仙气和铃啻的如出一辙,但铃啻是万万不会伤害肖孺。
到底是谁?
那人说:“陵祁,我不杀你,但我要你为我做一件事。”
陵祁的实力和辋不相上下,但那人却帮着一只魔。
陵祁听完那人说的事,惊恐地发现,这人怕是心存要毁掉一切,厉害得连天帝都没有发现那人的心思!
辋带着陵祁来石室,告诉肖孺:“我可以放你们走,但你只能选择带走一个人,而另一个人,只有死!”
是陵祁!肖孺能闻到,除了冥以外的多出来的血腥味!
为何要苦苦相逼?!
辋说:“你谁也不干舍弃,他们都护过你。”笑得邪气,一边诱导,一边踩碎冥和陵祁的骨头!
肖孺绝望:“不要……不要……求你……”
辋:“我给了你机会,你的犹豫只会让他们越痛苦!”
肖孺:“不要!”
没人来救肖孺,施加在肖孺头上的悲痛,让肖孺心如死灰,打破他所有的希冀。他想,是不是没有自己,他们也不会受伤?自己,也不用面对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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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崖
青衣少年步履蹒跚,搂抱着高大的红衣少年,走一步仿佛都快要倒在地上,走过来的一路都是斑驳血迹,全是红衣少年身上触目惊心的伤。
对不起,陵祁,冥为了护我,已经快不行了,我要带他去找古佽,要救活他,若我还活着,一定还你的人情!肖孺咬牙使力,挪动步子远离魔窝。
“肖孺……快来……”
“快过来……如果想救他……”
那个悦耳的声音又出现了。
肖孺看不见也闻不见忽有的气息,“到底是谁?快出来!”
“别怕……我可以帮你救他……”
“他快不行了……”
肖孺屏住呼吸,不敢松懈,怕一个不谨慎,丢了冥的命!
“快来……肖孺……”
声音没有停过,一直在半空呢喃,绕音不绝。
肖孺:“求你,别再缠着我,若你能救他,为何当时不出现?!为何现在才来?!他已经快不行了!”
肖孺的声音哽咽,即便看不见,冥身上的血也不曾停过,体温流失,呼吸微弱,大弯刀重新回到冥体内,也支撑不了他的生命力。
肖孺全身都以肉眼可见的浮动颤抖着,他真的怕,冥的命就在他手里流失!
那声音听了肖孺的话,良久不再回应。
肖孺:“不是要救他吗?你出来啊!”
肖孺的面色苍白如纸,他真的很累,已经好多日不成安稳睡上一觉,也不曾吃过什么,都是辋强自用法力给他维持,折腾下来,肖孺瘦得皮包骨头,脸上的棱角更加明显。他没有表情,还是唯一紧皱的眉头泄露他的心思。
那声音一边飘荡,一边说:“如果要救他,你便活不了,你答应吗?”
“你答应吗?”
“用你的命换他的命。”
“肖孺,你能放下吗?”
“你能放下曼因与师傅吗?”
“你真的不愿意再见银窟吗?”
“肖孺……如果……”
“如果你愿意用自己的命换他的命,我便救……”
“愿意吗?”
“肖孺……”
肖孺如果还是那个昂国的皇子,他不会答应,他自认他的一生只要有曼因和师傅就够了,谁也不需要;可如今,他还是道印,还是冥用生命保护的人,他不敢这样想;如果他可以,他曾幻想就和曼因、师傅度过一生;如果他可以,他曾幻想和温柔的铃啻相度一生;如果他可以,他曾幻想不去伤害任何人,这些情,他还不起。
可是,如果这个人是冥,用生命保护自己的冥,肖孺在心里说:曼因、师傅、银窟、陵祁,还有佽小主,如果可以,肖孺还活着,下辈子我愿意还了这人情!
那声音等着肖孺放下昏迷的冥,在地上朝天跪拜。
“肖孺……快来……快过来……”
“肖孺,快来……”
那声音指引着肖孺,到的却不是风雪漫天的山峦,而是高不见顶的石梯。
那声音说:“肖孺,石梯一共有万级,我在顶端等你。”
肖孺要背着冥,本就虚脱,万级阶梯,不少!
不知是谁在他的脚下灌了铅,让他每一步如同绑着千斤重的石头?
不知是谁在他的身后狠狠拉扯着他,让他每一次抬脚前行,都是心肺剧烈的咳嗽?
不知是谁在狠狠压着他的背脊,要将他压倒在石梯上再也无法起身攀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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