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到沈千帆被抱起的那一刹那,身体僵硬了一下,有些宠溺和无可奈何的说道:“你要习惯,小帆。”
被抱在怀里的沈千帆:“……”
许诏安抱着沈千帆,将他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生怕他受伤了。
而沈千帆一到了床上,立马卷起了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
许诏安也不说话,就这么拿起了床头的空调遥控器,将室内20度的温度,立马加到了30度,然后靠在床头,饶有兴味的看着被被子裹起来的沈千帆。
沈千帆觉得自己真的无法见人了,他真的是个直男啊!
他的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想着许诏安是怎么喜欢上自己的,可是想了半天,什么都没想出来,还觉得有些热。
他索性静下心来,可是还是觉得热!
慢慢的,他小小的掀开被子的一个角,让外面的空气进来,可是觉得更热了!
没办的,沈千帆只好自己从一个不显眼的地方钻出去,他期盼着许诏安已经睡着了,可是他抬头一看过去,面前这个一脸兴味的看着自己还笑的人不是许诏安还是谁!
“许诏安,你混蛋!”
“小帆,你身上的香味很熟悉呢!”
沈千帆吐槽:“你是狗吗?”
许诏安立马靠了过去:“小帆身上的这个香味是我的沐浴露的香味,我记得小帆和我一起吃饭的时候也是这个味道哦,更让我熟悉的是,我回家的那天,有只老鼠用过我的浴室。”
沈千帆有些心虚,他是今天才知道这房间是许诏安的啊。
许诏安见他这幅模样,在一旁调侃道:“嗯,那只小老鼠心虚了。”
沈千帆:“……”
☆、扒一扒假禁欲的心理学教授
沈千帆恼羞至极的又准备将被子拉上去,将自己的头给盖上。
却不料,他一扯被子的时候,发现自己根本扯不动。
他往旁边看了一眼,发现许诏安正用一只手拉住自己的被子。
沈千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许诏安有些无奈的笑了一声,然后拿起了空调的遥控器在沈千帆的面前晃了两下;“小帆,现在温度是30度。”
沈千帆发誓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亲了自己就算了,摸了也算了,现在自己想躲一下也不行吗?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许诏安直接将他的被子掀开了来,然后俯下身子,抱住了沈千帆。他的下巴搁在沈千帆的肩膀上,似乎有些害怕。
“小帆,真的不考虑和我在一起吗?”
沈千帆刚想说明自己的立场 ,自己是个直男,喜欢的是女生。什么是女生?性别为女啊!
可是他刚要开口的时候,就发现了自己腰间的手,慢慢的收紧。收紧倒没什么事,关键是腰上的手,还在自己的腰间乱动!
沈千帆欲哭无泪,自己的背后有着东西抵着自己,完全是让自己说不得拒绝的话,好像自己一旦拒绝,就会被许诏安就地□□一样。
沈千帆:“……我答应。”
许诏安一听,立马松开了环着沈千帆的双手,反而坐在了床上,看着沈千帆,然后倾下身子,双手捧着沈千帆的脸,然后亲了上去!
沈千帆哼哼了两声,然后也渐渐没了声音。
沈千帆感觉到自己被许诏安吻得有些发晕,他急忙推开了许诏安。
“如果我和聂佩珊吵架,你会站在哪边?”他很认真的看着许诏安问道。
许诏安摸了摸自己媳妇儿的头,很认真看着沈千帆:“你!不过,我家小帆怎么这么可爱,吵架那不是小孩子做的事吗!”
说完了又在沈千帆的脸上轻轻的啄了一下。
沈千帆听到了许诏安的回答,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下。
虽然说到时候有人作怪他也不担心 ,可是一想到如果那个人是许诏安,他的心里就是觉得一阵怪异。
许诏安看着沈千帆躺在床上不知道他又在想什么,他拉过被子,给沈千帆盖上,然后关了灯,嘴唇在黑暗中慢慢的摸索着,靠近了沈千帆的额头、然后鼻子、最后嘴巴!
就着透过窗纱的月光,他可以模糊的看到沈千帆的面容。
他看着沈千帆的样子,眼神似汤汤春水,缱绻温柔。
良久,他才似轻叹又似难过的轻声说了一句:“我爱你,小帆!”
许诏安一直都承认,他是个自私的人,特别是关于自己的事情是极其自私,所以,即使知道了他的小帆不爱自己,可是那有什么办法呢,不是小帆离不开他,说句肉麻的话,完全是自己离不开沈千帆。
沈千帆一夜无梦,睁开双眼的时候,一侧头,身旁已经空无一人。
他从床上爬了起来,门一下子就开了,许诏安走了进来。
“你怎么起的这么早?”沈千帆含糊不清的问道。
许诏安走到了床边坐下,看着正在穿衣服的沈千帆,回答道:“作息已经习惯了。”
沈千帆走到浴室里准备刷牙洗脸,一拿起自己的牙刷才发现上面已经弄好了牙膏。
跟在他身后秒变成忠犬模样的许诏安解释道:“在你起床前帮你弄好的。”
沈千帆看着许诏安,心里琢磨着,这个一下子变成了贤妻的画风的许诏安真是让人有些不习惯。
两人弄完了之后,下楼准备吃早餐。
早餐桌上,聂佩珊已经坐在了椅子上。
一看到许诏安下楼,她立刻喜笑颜开:“诏安哥,你醒了。”
而对于一旁的沈千帆则直接忽视掉,像是没有他这个人。
沈千帆也不在意,他本来就不是来和女主做朋友的。
他走到了桌子旁边,随便坐了个地方,而许诏安一是不想和聂佩珊搭上太多的关系让小帆误会,二是想和沈千帆坐在一起,所以他坐到了沈千帆的左边。
于是,位置布局就变成了沈千帆坐在中间,左边是许诏安,右边是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可是脸上还是要露出优雅笑容的聂佩珊。
聂佩珊有些委屈的看向了许诏安,却发现许诏安只是盯着沈千帆的脖子看。
她心有不甘的看过去,发现沈千帆的衣服领子有些微微的敞开,脖子上面有些红色的印记。
聂佩珊不是什么住在象牙塔里面不谙世事的公主,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周围的同学其实都会谈恋爱和自己的男友同居,所以脖子上的吻痕,她还是分的清楚。
她的嘴唇气的有些发抖,心里有了一万个为许诏安开脱的借口。
都是沈千帆!肯定是他勾引了许诏安!一想到许诏安昨晚亲他,聂佩珊就止不住心里的嫉妒!
这是两个男人啊,他们……不觉得恶心吗?
她喝了一口牛奶,然后轻了轻嗓子,对着沈千帆问:“小帆,你是在哪里工作啊?”
笑话,她肯定知道沈千帆现在没有工作,在许家白吃白住,现在就是要让他觉得自己比不上自己,从根本上击垮沈千帆的内心。
“没有工作,我现在住在这里。”
聂佩珊听了,了然的“哦”了一声,然后接着说道:“我刚回国想和小帆多熟悉一点,小帆不要介意啊!”
许诏安听到了聂佩珊的话有些忍不住的蹙起了眉头,想说点什么,结果桌子下面,沈千帆朝着他的脚踩了一下,示意他别说话。
“那聂姐姐,我也想了解你一下。”沈千帆心想,你不就是想让我说出这句话,来引出你的“高贵”的身世吗?我如了你的愿!
聂佩珊一听,喜上心头,从包里拿出了一本杂志,递给了沈千帆。
“小帆你看,这上面有我设计的珠宝得奖的人物专访,我是很真诚的接受这家杂志的采访,毕竟是个一线杂志,小帆可以看看我专访,了解一下我,想必这样 ,我们会相处得更加愉快!”
沈千帆接过了聂佩珊递过来的杂志,然后喝了一杯牛奶,就拿着报纸上楼了。
许诏安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的吃完了自己手里最后的一小块土司 ,然后拿起了餐巾擦了一下自己嘴巴,看着下面正春风得意的聂佩珊,心里不禁为她可惜了一番。
旁人或许以为沈千帆是真的被伤到了,可是自己看到很清楚,他的小帆,他再熟悉不过了,比如转身过去弯起的嘴角,还有看着聂佩珊自夸时候戏谑的眼神,越是淡漠,越是给人一击。
许诏安从椅子上起身,准备上楼,不料聂佩珊竟然出声喊住了他。
“诏安哥哥,你还想去找他吗?”
许诏安回头看着聂佩珊:“你知道我和他的关系了?”
聂佩珊点了点头,紧接着眼睛里竟然闪出了泪花,聂佩珊似乎已经崩溃了!
他的眼睛里一片平静无波,没有她要的爱!
可是 ,她真的好不甘心啊!
她好像一瞬间丧失了全身的力气。
“我恨你。”
“你们两个人,真叫我恶心。”
许诏安听到了聂佩珊的话,漫不关心的回答:“渺小的人总喜欢到处在存在感,来放大自己的存在。”
说完了便头也不回的朝着楼上走了去。
在楼上的沈千帆,翻开了这个杂志。
沈千帆看着上面关于聂佩珊的采访,还有聂佩珊设计的得了奖的珠宝,心里默默盘算着。
在原来的剧情里,聂佩珊最终和许诏安在一起,许诏安慢慢的被她打动了,最后聂父聂母出狱了,她有爱情有名利,这样的她,生活真是完美啊!
可是现在,许诏安应该是不会和她在一起了,没有了许诏安,那么聂父聂母怎么提前出狱?
沈千帆看着聂佩珊设计的珠宝,她的名声……其实也是可以毁了!
之前他忽视了,这个世界是由小说衍生而来,作者标明了女主是个珠宝设计师,然而女主所有设计的珠宝全部都是由作者自己构思而来。
除非作者在现实生活中真的是个珠宝设计师,所以说不定女主设计出来的珠宝是原创,否则的话,肯定会“借鉴”一些东西。
说为“借鉴”,其实大部分是模仿,或者换个词,抄袭!
现在,沈千帆要做到的就是找到这个漏洞,找出拿着作品的原身。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很肥的一章(○` 3′○)
☆、扒一扒假禁欲心理学教授
许诏安推开房门进来的时候,看见沈千帆正趴在床上,认真的看着聂佩珊的递给他的那本书,连自己进来都未曾发觉。
虽然他知道,沈千帆是为了更好的了解聂佩珊,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
可是,心里还是有一点点难过,毕竟沈千帆其实也没有这么费心思的想去了解过他。他看了看沈千帆,心里琢磨着要不要也找个人给自己写一篇专访,然后递给小帆好了。
许诏安走了过去,坐在沈千帆的旁边,看着沈千帆思考的模样,他索性直接趴在了沈千帆的身上。
沈千帆不知道许诏安又在抽着什么疯,突然间趴在了自己身上,但是他这个身板真的禁不住他这么压下来啊!
他寻思着要找个话题,转移一下许诏安的注意力。
“……诏安,你看这个学校是哪里?”
他将那本杂志拿到了许诏安的眼前,然后伸出手指指给许诏安看。
许诏安看了一眼,这是聂佩珊国外学珠宝设计的地方。
“国外的戴尔摩登学校,是在A国。”
他给沈千帆解释道,然后拿出了平板电脑,搜了一下这个学校。
沈千帆看着百度里面关于戴尔摩登学校的简介,心里其实大概可以推理出来。
聂佩珊是在回国之前才设计出来的这款珠宝,回国之前她是在A国,那么这款珠宝的设计理念,以及来源,其实不难推测,应该在A国会找到点眉目。
沈千帆想去A国一趟找找看,如果实在是自己从一开是就推测错了,其实也无妨。
他看了一眼在自己身旁的许诏安,该怎么和许诏安说自己要出门呢?
依照许诏安现在这么黏着他,真的是不可能让自己离开他一步,除非……
许诏安被沈千帆盯着看,反而有些不自在。他在这一刻真的怀疑自己专门喜欢受虐的人,明明小帆这么看着他,自己心里应该是很高兴啊。可是现在,竟然满满的都是……不安全感。
他刚想说些什么,金伯就拿着电话,过来敲门了。
“少爷,有人找您!”
许诏安结果金伯手里的电话,听着电话里另外一头的人的话,眉头慢慢的皱了起来。
沈千帆发现了许诏安的脸色的变化,有些好奇电话里头的人到底说了什么,能够让许诏安这么的……慎重!
而在客厅里的聂佩珊,从地上站了起来,擦了自己脸上的眼泪,抬头看向了楼上许诏安的房间方向,脸上竟然是一片平静。
紧接着,她拿出了电话,然后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
“有时间出来喝一杯吧,心情有点不好,你陪陪我。”
电话里头的女声推脱道:“不好意思 啊,佩珊,这两天我要陪我的男朋友。”
聂佩珊听了,苦笑了一声,然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王萧几乎没有想到过,这个自己刚有好感的男人会找上自己。
她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David,心里高兴得整个人都要疯了,可是脸上还是得保持淑女的仪态。
“……你今天怎么会来啊?”王萧故作娇羞的问出口。
David也就是钱寒晏,看着面前的女人,心里想着自己前几天吃的那盘羊肉,其实味道真的不怎么好,难道是因为太老了,所以这回实际上可以选择一个嫩一点的食材。
“想邀请你这么美丽的小姐和我一起共进晚餐,不知道小姐肯不肯赏脸呢?”
王萧脸红了,点了点头,在心里却是想该拒绝这两天陪男朋友的请求了。
“那我今天晚上来接你了,”钱寒晏从车子的副驾驶座位上拿出了一个礼盒递给了王萧,“晚上见,我的美丽的小姐。”
许诏安坐在床上,然后一把拉过沈千帆,看着沈千帆的眼睛认真的说道:“小帆,我刚才接到了一个电话,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了。”
“发生什么事了?”
“昨天,在市区的小巷子里头的垃圾桶里,发现了一堆人骨头。通过鉴定,其实是同一个人的。本来这件事应该是警察局来调查的,可是这起案子行为实在太恶劣了……警察局申请了我的帮助……”
许诏安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沈千帆接过话:“全部是人骨,都是属于一个人,所以身上的肉全部都被割下来了?”
许诏安点了点头,然后靠近亲了一下沈千帆的额头,叮嘱他:“小帆在这件事情的真凶被绳之于法之前,你不要随便出门。”
他心里有些不安,眼神里透露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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