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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秦国大业——晴空勿语

时间:2016-12-26 18:48:17  作者:晴空勿语

    扶苏上上下下地把捷报看了很多次,上面都没有提到项羽的存在,他满肚子疑问,只能等秦牧回京再行询问了。

    「陛下?」传信的士兵单膝跪着,等了很久都没等到扶苏的回应,只能斗胆轻唤了一声。

    「哦?」扶苏惊醒了,掩饰了诡异的神情,连忙说道:「你先起来吧,辛苦你了。来人,把这位先带下去休息休息,不要累坏了身体。」

    「谢陛下!」传信的士兵狠狠地叩了一个头,然後跟着宫人出去了。

    扶苏坐在书桌前,看着那张沧劲有力的字条,提笔想了半天都不知道应该怎样回信。

    最後扶苏只回了两个字给秦牧:想你。

    秦牧收到信时,正在督军收拾残局和安抚楚国的人民。这次他吸取了之前的教训,狠了心把所有楚国的宗室都杀得乾净,整个楚国一片哀号,很是凄凉。

    当时他正在阅兵,亲看着快马赶来的传信兵跳下马,然後急步把扶苏的信件交给他。秦牧接过信後立即打开,便不禁一愕,再仔细地看着那两个字,许久後才脸色平静地收起来。

    「起来吧,你先去休息……暂时不用你传信了。」秦牧说。

    「是,将军!」那人掷地有声地说,行了一个礼後信步离去。

    「将军?」秦牧的裨将疑惑地看着他。

    「阿明啊……」秦牧叹了一口气:「我想回京了……」看到扶苏回的两个字,他才惊觉三年一下子便过去了,以往心中无牵挂,在外出征打仗都不觉得甚麽,如今心中装了一个人,才知道牵肠挂肚的滋味。

    「……」阿明木无表情地看着秦牧,掀起嘴皮僵硬地回了一句:「将军,整军还等着你挥军直下,再下一城。」

    「我知道。」秦牧又回复那副平静的模样,应了一句後,大步地往前走了。

    阿明忽然好担心他的将军为了爱情冲昏了头脑,真的连仗也不打就直接回京与陛下恩恩爱爱去,为甚麽将军会和陛下勾搭上呢?这是阿明最为无解的地方。

    不过秦牧到底战胜了心中的欲|望,带领着秦军继续挥军直下,而韩信则留在原地收复楚国的人民和物资。

    到了十二月初,扶苏又接到了一封密报。

    上面内容大致是说由於沛国国君天怒人怨,骄奢﹑恣意妄为使沛国全国陷入了全民暴乱,因此乱民自发组成了杂牌军冲进了皇帝,把皇帝一家全杀光了,就在吴国虎视眈眈想要一口吞并掉沛国时。沛国的丞相萧何适时带领军队与之对抗,并且收复乱民,带领沛国向扶苏俯首称臣。

    扶苏被这密报惊得目瞪口呆,要是说秦牧是以武力强夺楚国,萧何便是不费一兵一卒,直接把整个沛国都送到扶苏手上了,若是单以能力来说,萧何的能力略胜秦牧一畴。

    这时扶苏才了解到历史上的一代名相萧何,其能力已经超过扶苏的想像了……难怪吕后会对他猜忌,甚至不惜痛下狠手。恐怕功高盖主是一回事,另一方面就是萧何的能力太逆天。

    此时秦国的版图一下子扩大了不少,扶苏也忙碌起来,收编新地方的政务。他决意不能步他爹的後尘,一定要把地方的官员都尽掌在自己手上,不能再有拥兵自立的情况出现了!

    吴国原来大好的形势一下子变得岌岌可危,他的国君也是有能的,见形势不好便立即缩回去,作低头的谦逊的样子对秦国摇尾乞怜,彷佛之前嚣张的人并不是他们一般。若是普通的君主看在他们这样可怜,在半嘲笑半看不起的情况下或许会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

    但扶苏读遍中国上下四千年的历史,深知这种人是更为可怕的,就像潜伏着的毒蛇,一不小心便要反咬自己一口,若不砍草除根,後患无穷。就像秦始皇要是把所有国家的宗室都杀光,也不会有日後的楚国﹑吴国甚麽事儿了,嬴政为了拼名声,却害苦了後代。

    只是秦国的士兵征战日久,要一下子把吴国攻下所费之力甚大,代价大於收益。所以扶苏想了想,便假装是一个无知而又急功近利的君主,大度地批准了吴国的求和,收掉了他们几个城池作为议和的条件了,顺便狠狠地嘲讽了他们一把,完全表现出一个眼光短浅的君主应有的模样。暗地里扶苏派人潜入吴国,力求把吴国的底摸清,待休养生息过後,便一举把他也灭掉。

    一月时份,秦牧的军队把沛国──不,现在只能回复他们原来的名字沛县──整顿了一番後,便收拾行装,准备回京了。

    扶苏接到信後,莫不翘首以盼,终於在三月开春的时份,把他爹盼回来了。

    三年不见,他爹除了晒得更黑,皮肤更为粗糙外似乎没有甚麽大的改变。

    秦牧回来时正好傍晚,扶苏把欢送的宴会延至第二天,所以秦牧先进宫休息,让扶苏请到侧殿见面了。

    侧殿中,两人一坐一立,对视了很久,均无话可谈。

    不是不想念,而是一下子觉得太多的说话想说,却不知从何说起。

    忽然秦牧大步走向前,用力地抱住扶苏,彷佛想把扶苏狠狠地揉进自己的怀中,再不分离。

    扶苏也伸出手拍他的肩,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呼出:「真好,你又回来了。」

    「嗯。」秦牧放开了扶苏,双手紧紧捉着扶苏的双肩,双目仔细地看着扶苏:「瘦了。」

    「最近好多事忙啊。」扶苏扁扁嘴:「你又不在,要是你在的话就有人帮我整理了……那些地方啊人名啊把我都绕昏了,要不是莫宁找出了你以前批过的竹简让我参考,真是不知怎样处理下去。」

    「你处理得不错。」秦牧淡淡地赞道。

    「那是!我是谁啊?必须的!」扶苏挺起胸膛,拍拍自己的胸说:「我可是秦国的国君。」

    秦牧无意识地勾起一抹笑容,看到这样活泼的扶苏,他才觉得真正地回家了。刚才扶苏穿着帝服,一脸威严地坐在主座上时,他真觉得自己才走了三年,却已经像是一辈子一样长久。

    ──他的孩子,还是不变,真好。

    「走吧,一起洗澡?」秦牧用下巴磨擦着扶苏的脸颊。

    「呸!你把我的衣服都弄脏了……」扶苏抱怨着,却没有拒绝秦牧的邀请,命宫人拿来两套便服,便和秦牧一起洗澡去。
 

114没落的西霸王

    当申生回宫时,在他父皇的寝宫见到了秦牧。

    三年过去,申生比原来又长高了不少,加上长期练舞斧,双臂又壮又有力,肌肉雄纠纠的,极为壮硕。

    不过他爱撒娇的性格似乎没有改过来,见到秦牧立即眼前一亮,高高兴兴地跑过去叫道:「娘~~」

    秦牧直接伸长右手,大手按着他头上,不让他跑过来。他嫌弃道:「小时以为你不懂事不改,怎麽现在还是一样?」

    申生嘻嘻的笑了两声,便站好,正式行了一个礼:「秦叔叔。」

    「乖。」秦牧放开手,满意地点点头。

    「这麽早就回来了?你不是在你师傅家吃饭了吗?」扶苏踏进屋内,意外地说。

    「听到秦叔叔领军回京了,立即赶回来见秦叔叔啊。」申生自然地说,他与秦牧虽然三年不见,但感情却还是很亲厚的。

    秦牧心中微暖,不禁抱了抱申生。不知不觉间,这小孩已经长到快到他胸前的位置了,已经不像小时候那样清秀可爱,而是渐露出英俊的脸庞。

    申生眉目如画,那双眼跟扶苏十分相似,看着人时像时刻在笑着一般,微弯的双眼很是可爱,让人不自觉地喜欢,亲善力十足。

    一家用过膳後,申生也不打扰两位‘爹爹’的休息,乖觉地回自己的寝宫去。

    扶苏与秦牧躺在床上,相依相拥。

    一月的天气还是很冷的,虽然屋内放满烧得红彤彤的火炉,但温度却始终不高。

    扶苏整个人窝进秦牧的怀中,呼了一口气。久别重聚,两人都失眠了。

    「牧,你说把楚国的宗室都杀了是怎麽一回事?项羽呢?你也杀了?」扶苏觉得项羽要是死了,还是满可惜的。他彷佛还能回想初见项羽时的情景,那英姿焕发的身影,还有最後定格住的错愕表情──要不是两国战对,他和项羽能成为好朋友吧?

    「不在,不知道人去了哪。」秦牧淡淡地说:「或许逃了,或许被杀了,谁知道呢?」

    「你没有追查下去?」扶苏奇怪道。

    「没有,如果他能逃掉,要捉他回来也不容易,反正楚国已亡,他想再起义也不是容易的事了……民心归向,你比胡亥又要好得多,只要你能给他们好处,自然没有人乐意与大国作对。」秦牧说。

    「还是要把他们同化……」扶苏觉得秦国之前说是统一,但地方势力却依然无法连根拔起,依然归於当地管治,使到他们对秦国没有任何归属感,一下子便反了。

    如果能给民众适当的教育,令他们下一代的思维越来越亲近秦国,对秦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扶苏这样想着,坐了起来,想找笔墨把手上能用的人找出来,然後调派去当地当官。

    秦牧侧躺着,看着扶苏翻来复去的样子,眯起眼睛道:「还不睡觉?」

    「想计划换掉楚地的官员,看那个有能力的派去当地……」扶苏没有在枕边找到任何的笔墨,他掀起被子想要下地。

    秦牧一手环着他的腰,强行把他扯进被内,盖好被子,安抚地拍拍扶苏:「睡吧,明天我跟你一起想。」

    「嗯……」扶苏闭上眼睛,卷缩在秦牧的怀中,感受秦牧的体温,只觉得这世上没有比这更为幸福了。

    *

    大雪纷飞,江上大半的水已经开始凝结成冰。只见船上一个女子穿着华服,披着狐皮大裘,却一直努力用撑竿把碎冰推开,让船可以驶进谷里。

    这山谷是一个四面环山的小地方,只有一条河流通往外界,由於天气寒冷的关系,四周的草已经枯死,只剩下一些雪地里生长的植物依然在这白色的世界中顽强地生存着。

    船上躺着一个壮健的男人,满面的胡须,即使在昏迷中也紧紧地皱起眉头,双手紧握着武器,无法真正平静下来。

    女子辛苦地把船驶到一处较为平坦的地方,回头就想把男人搬下来。

    她的手才碰到男人的衣袖,突然颈上便横着一把长剑。女子动也不敢动,整个人都僵住了。

    男人皱了皱眉头,双目倏然睁开,炯炯有神地直视着女子。

    僵持了一会儿,女子放软了身体,柔柔地叫了一声:「将军……」

    「这里是哪儿?你要把我带去何处?」男子撕哑的声音彷佛像地狱来的鬼魂一般,透着一鼓脑的死气沉沉。

    「将军,这是臣妾曾经的家……这处隐密无比,敌军绝对不会追踪到此处,将军可以放心休养!」女子连忙说。

    「我乃楚国之将军,岂可就此抛下我的兄弟逃亡!速回去,我还可与之一战!」项羽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无奈身上的伤让他动弹不得。

    「将军,楚国已……亡了……」女子跪下来:「臣妾……臣妾还望将军多保重自己,臣妾已经失去过一次,不想再失去另一次了!」

    「虞姬……」项羽无奈叹气,抬头看着漫天的飞雪,有着几分英雄气短的无奈。

    他茫然地环顾四周,要是凭自己一人之力是无法从此处离开的,只是他知道自己的姬妾虽然长相柔美,却是极有主见的一个人。

    女子脱下帽子,抬起头。赫然一见,竟有几分熟悉之感。若是有旧臣在此,必然能认出此女乃是胡亥身边的雪美人。昔日她被项羽所掳掠,纳到身旁,易名为虞,此时亦从战场死屍堆之间辛苦地找到了项羽,带着他逃亡天涯。

    虞姬含泪叩首,泣道:「若是将军执意离去,请让虞姬就此长眠。虞姬不愿看着将军去送死!」

    项羽无话,只是坐在船上,面无表情,心中空空的,无法再思考。

    虞姬跪伏在船上半天,雪都盖住了她娇弱的身躯,但她依然一动也不动,任由风雪在她身上肆虐。

    「起来吧。」项羽叹了一口气,扶起了虞姬。

    「事到如此,我又怎样呢?」他再次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的手下全军覆没,加上秦国的强势,他何以东山再起?

    「带我去你家吧。」他说完了这一句,便闭上了眼睛。

    虞姬擦乾了眼泪,辛苦起搀扶着项羽往前走。

    虞姬的家说是家,其实只是几片木板围起来的一处小空间。因为日久失修的关系看上去摇摇欲坠的,在大风下颠了颠,顽强地继续傲立在风中。

    虞姬歉意道:「将军,屋子简陋,希望你不要介意……」

    「嗯。」项羽睁开眼睛看了那间破屋一眼,便不发一言,任由虞姬把他扶住屋内。

    虞姬辛苦地把带来的东西一件一件从船上搬进屋,项羽就坐在屋内唯一的床上沉默无语地看着她忙碌。

    「辛苦你跟着我了,虞姬。」他忽然叹道:「自从你跟在我身边,便跟着我南征北战,昔日皇宫的生活,比我处要好数百倍吧。若是可以,你把我留在此处,相信以你的能力,独自生活也不是甚麽难事。」

    「将军要赶虞姬离开?」虞姬停下手上的工作,有几分怔怔然。

    「虞姬不走,虞姬愿侍奉在将军身侧!」虞姬再次跪下,眼眶开始湿润。

    「不要再叫我将军了……叫我……大哥吧。」项羽疲惫地合上眼睛:「如果你要留,就留吧……我已经不剩甚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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