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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家小九的小情小爱——柴可可

时间:2016-12-27 18:58:39  作者:柴可可

  炎铎走到我前面,立即有人认出他是太子殿下,又领着众人拜倒行礼。他说了些场面上的话,然后让众人散了。我冲他伸伸大拇指,果然高手。
  接下来逛就没意思了,因为都有人远远观察我对我指指点点,虽然知道他们只是好奇没恶意,但被人研究总是不舒服的。我情不自禁地撅起了嘴。
  炎铎看我这样就说,到中午了,去吃饭吧。
  到了城内最大的一家馆子,炎铎包了整个二楼。我们坐一桌,剩下的随从坐几桌。我拉着橙哥跟我坐,因为橙哥跟那些人都不认识坐个什么劲儿。
  炎铎脸色有些不好,那意思就是橙哥不能跟我们一桌。那我就说,那我也去坐别桌。炎铎登时脸就沉了。我觉得他今天一定是便秘了。
  最后还是太子靖说,就让他坐这儿把,反正我们这桌人不多。
  炎铎点的菜都是我喜欢的,我吃得不亦乐乎,而且怕橙哥顾忌那几个人的身份放不开,就一个劲儿给他夹菜。
  席间那大公主疏影温柔的笑着,和阿靖一唱一和夸赞着奇水国和炎铎,还时不时给炎铎夹个菜、送给秋波什么的。
  而炎铎也一副谦和有礼的模样,看着这三人,我突然笑了,而且越笑越大声,最后笑倒在橙哥怀里。
  那三人一脸不解看着我。“笑什么?”炎铎问。
  “没什么,想起一个笑话。”我都有些止不住,咬着筷子还不时笑一下。
  “阿乔,说来听听呀。”疏影说。
  我清清喉咙开始讲:
  从前有个吝啬鬼参加完朋友的葬礼后回家心情很沉重。他对他老婆说:“人生就是那么回事,还是应该该吃吃该喝喝,人生得意须尽欢。今晚中午我们煮鸭蛋吃。”
  老婆就问他,煮几个?
  他说,按人头,一人一个。
  到了晚饭时,老婆问他,还煮鸭蛋吗?
  他说,煮。
  老婆问他,煮几个?
  他说,两人一个。
  到了第二天,老婆问他,还煮鸭蛋吗?
  他说,煮。
  老婆问他,煮几个?
  他想了好久,说,全家一个。
  全桌人都笑了,可是炎铎笑着笑着突然就冷了脸,在桌下狠狠踢了我一脚。反应还挺快,知道我在讽刺他。我笑着看着他,冲他眨眨眼。
  

  ☆、他是我哥

  吃完饭,疏影说想去天境城外有名的大昭寺。我们一堆人就坐着马车往郊外去。好像又有二十多天没下过雨了,真是出门五分钟,出汗两小时。我觉得有些热,橙哥就不停给我喂水。
  大昭寺处于天境城外的一座山上,是皇家寺院,但平时没有重大的祭祀活动时,也准许百姓前来进香。
  院里有不少参天古树,枝繁叶茂,我忙躲到树荫下乘凉。太子靖和疏影进去上香,我没兴趣,就仍靠着大树等。
  炎铎走过来,一句话不说就拉着我的手进了旁边的偏殿。他的随从在后面带上了门,将橙哥也关在了门外。
  还没等我问话,他劈头盖脸就是一句:“你和你那个下人是什么关系?”
  谁?橙哥?“怎么了?”我不解地问。
  “你不觉得你俩太亲密了吗?”他皱眉看我。
  亲密怎么了?“他是我哥呀!”我不明白的眨眨眼睛。
  “你怎么能跟一个下人称兄道弟的。”他说。
  一听这话我就炸毛了,“这么说来,如果我不是公子乔的身份,是不是连站在你面前的资格都没有了。”我吼出来。这不仅为了橙哥,也为了我
  他显然一愣,可能完全没想过我不是公子乔的身份会如何。
  我气得转身往外走。
  “阿乔。”他一把拉住我,“我不是那意思。”
  我一甩胳膊:“那你是什么意思,在你眼里就只认身份不是吗?”
  “不是。”他忙解释,“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你还是你,都不会影响咱俩的关系。”
  我压压火气,说:“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他都是我哥。”
  “好了,这次算我错了,我道歉。”难得他主动认错服软一次。
  我看看他:“干嘛冲我发这顿邪火,就因为我今天拿笑话讽刺你了?”
  “也不是。”他低低头,“就是看你和他在一起太亲密有些生气。”
  生气?你生哪个的气,多莫名其妙。
  我突然笑着看他:“炎铎,你这状态可有点像吃醋呀!”
  他猛地一抬头。
  我接着说:“不过我又不是个娘们,你会吃我的醋?难道……你喜欢我的橙哥?”
  “滚……”他怒斥我。
  然后我俩又和好了。
  太子靖和疏影上完香,我们在院里闲逛,主持见炎铎来了就上前见礼。
  趁着他们说话的工夫,太子靖拉我到旁边,对我说:“阿乔,跟我到荣锦国做客好吗?我们一定会待你如上宾。”
  “我是想去,可是身份不允许呀。” 我是质子,哪能说去哪就去哪。
  “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想办法让你摆脱质子的身份。”他看着我,很诚恳。
  我笑笑。我现在是冒充公子乔呆在奇水国,终有一天我可以跑路,可要是跟他回了荣锦国,那我什么时候能自由。再说他帮助摆脱的又不是我的身份,而是那公子乔的,说到底,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忘了吗?我是雨神,你们国家好像不缺雨水,如果我去了,你们国家岂不是要内涝了。”我开玩笑。
  他也笑笑,没再说什么。
  

  ☆、婚约

  回来后我们到碧波池边的亭榭中乘凉,宫人早在地上铺了席子,阿靖和炎铎席地而坐下棋,我坐在旁边吃水果看风景,疏影被王后叫去聊天了。
  “别吃了,再吃晚上又不吃晚饭了。”我已经解决了一大串葡萄,在伸向第二串时,正下棋的炎铎拿棋子打了我一下。
  我说:“不吃东西我又没事可做。”
  他说:“过来看我俩下棋。”
  我爬过去看他俩下棋。他们算是棋逢对手,黑白子你争我夺、难分上下,所以都是有输有赢,我过去看了这会儿,他俩又杀了三局。
  走了一天烤了一天的太阳,我有些晕晕的,再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黑白色,我直犯困。迷糊前,我嘟囔了一句:“怎么还不下雨。”然后头一歪就靠在炎铎的肩膀上睡着了。
  又是在清凉、湿润的水汽中醒了过来,外面又下雨了,我真感谢天上那个天神。
  不出我的所料,太子靖真的替他的姐姐疏影向炎铎提亲了。国主的官方说辞是,要让天师算一算俩人的生辰八字是否匹配,而真正的潜台词是,要计算一下娶一个荣锦国的公主对奇水国的利弊比例。
  我来给炎铎道喜,他却一脸闷闷的。
  我问:“怎么了?那疏影多漂亮,温柔多情的。”起码比他妹妹阿娇强。
  “我娶妻你会高兴吗?”他这样问。
  “为嘛不高兴,我哥们娶媳妇我当然高兴了。”我说。
  他皱着眉头想说什么,张张嘴没说出来。
  “你不喜欢她?”我问。
  “嗯,我心里喜欢的是别人。”他小声说。
  “那你就跟你爸说呗。”我突然反应过来,凑到他眼前“呀?你喜欢的是哪位美女,我认识不?”
  他佯装怒气的推开我。
  最后,炎铎和疏影的婚事还是定了。因为经过缜密的计算研究分析,这门亲事利大于弊。
  唉,王族的孩子真可怜,都没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至始至终,炎铎也没有跟我说他喜欢的人是谁。
  

  ☆、布局

  几天后的中午,炎铎让人告诉我,他这几天下午不出去,我如果没事可以去找他。
  于是下午上了一节课我就屁颠屁颠去正阳宫了。我是从后窗跳进他的书房里的,我经常这样吓他。可还没等我走出来,就听门外宫人禀报说,疏影公主来拜访太子。我忙躲在帷帐后,可别耽误人家小两口谈心。
  炎铎让宫人请疏影进来。疏影婀娜多姿的身段出现在书房门口。炎铎请疏影进了书房,两人客气了几句,说的也不外乎场面话。这急得我,这个炎铎,你未婚妻都来看你了,你好歹说句好听的哄哄人家女孩子呀。
  最后,两人实在没什么说的了,疏影打开带来的食盒,端出一碗甜汤,说是她亲手做的,然后告辞了。
  等疏影走后,炎铎关上门,“出来吧!”他说。
  嗯?他在说谁?
  “阿乔,出来。”他又说。
  原来他早知道我来了。我走出帷幕,问他:“你怎么知道我来了?”难道几个月时间我的身手退步了,虽然我并未刻意隐藏气息,但他发现的也太快了。
  他笑笑没说话。
  我坐在矮榻上看着桌几上的甜汤,说:“好福气呀,有美人惦记,费心做羹汤,以后你们的小日子一定过得很甜蜜。”
  “费什么话,要喝你喝。”他有些怒了。
  莫名其妙,“你真不喝?”我端起碗。
  “不喝。”他拿起书自顾自地看。
  不喝拉倒,我拿起勺子一勺一勺喝了,别说,这疏影还挺用心,别人甜汤里不外乎大枣、莲子、百合什么的,她还加了水果丁,喝着酸酸甜甜挺清爽的。
  我舀起最后一口递到炎铎嘴边:“喏,最后一口了。”
  他看看我,往后撤了撤。
  我于是老实不客气的把最后一口也送进了嘴里。
  炎铎看着我,拿起一块手绢,伸手到我嘴边,可能是想给我擦嘴,可顿了一下,就把手绢丢到我脸上:“把嘴擦擦。”
  “你对我就不能温柔点儿。”我抱怨,抓起手绢抹了抹嘴,“你对那个疏影怎么不这么冲。”
  他不理我了,继续看书,一说起疏影他好像就不太高兴。我见他不说话了,就也随手拿起旁边一本书看,可还没翻两页,我的眼皮就打架了,头一歪趴在矮榻上睡着了。
  等我醒来天已见黑,我叫了炎铎几声却没人应。我想我这是怎么了,怎么睡这么长时间,真是人闲了就犯懒。可炎铎也是,早点叫醒我呀,现在又不知道跑哪去了。
  我等了一会儿,他还没回来,我就起身走了。
  第二天下午我又去找他,可进了正阳宫,看他书房门大开,里面有很多人的声音。
  我走进门,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对了,昨天最后从太子书房出去的是公子乔。”跪在地上的宫人颤抖着声音指着我说。
  火爆的老将军连启立即怒瞪我:“我就说,他国的人都是狼子野心、不怀好意……”
  “连将军。”炎铎呵斥了连启。
  咦?啥情况?
  我看向炎铎,用眼神问他。
  “军力部署图丢了。”炎铎看着我,语气平静。
  “怎么丢了?”我很单纯地问。
  “装得可真像,难道不是你偷的。”将军吴林在旁边凉凉地说。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我,似乎都在说是我拿了那图,也确实只有我一个外人进过炎铎的书房。
  我看着炎铎:“你也认为是我拿的?”
  他就是那样定定的看着我没说话。
  “我说过,我对那些东西不感兴趣。”我俩刚接触时,有几次我来找他,他都匆忙收拾起桌案上的文件,当时我就说,放心,我对你的这些东西一点儿也不感兴趣。后来时间长了,他也不背着我了,但我对这些政治的东西真的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显然这话所有人都不信。我走进屋,一屁股坐在一个椅子上:“既然你们不相信,那你们查吧,我就在这儿等你们的结果。”
  “哼,现在早送走了吧,还怎么查。”吴林说。
  “那你们凭什么说是我拿的?”我说。
  “昨天就你一个外人在这儿单独呆过,不是你还会有谁?”连启怒气冲冲。
  “我一个人,哼,能进这屋子的人多了,如果……”我一下子想到一个人,我腾地站起来说:“我出去一下,一会儿回来。”
  说完往外跑,连启“嘭”拉住我的胳膊:“怎么,心虚了,想跑?”
  我转头怒瞪他。
  “让他走。”炎铎平静无波的声音。
  我跑回玉玲宫,找到橙哥,把他拉进屋关上门。
  “那兵力部署图是你拿的?”我问橙哥。
  “嗯。”橙哥没否认。
  我其实也早猜到,主人不可能派我们两个人同时来这儿,让橙哥同来,就一定另有任务交给他。
  我坐在椅子上气闷,橙哥拿了就相当于我拿了,这没什么好说的。
  “你看了就好,拿走干什么。”我抱怨。
  “我没拿走呀。” 橙哥惊讶。
  其实说完那话我就知道我错了,以橙哥的本事根本不用拿走那图,只需看几眼他就能记住,何须拿走。
  那是谁拿的?我俩震惊的看着对方。
  甜汤,是甜汤,我不可能会突然就睡着了,不会睡那么久,是疏影还是阿靖?
  我急忙跑回正阳宫。那些人已经都走了,只有炎铎自己在书房里。
  “那个,那个图你就当是我拿的吧。”我对他说。
  “为什么?你不是说不是你拿的吗?”他走到我面前逼问我。
  我没吱声,橙哥看了那图,就相当于拿了,而橙哥拿了就是我拿了,我无从狡辩。我想提醒炎铎有别人拿了那图,可如果说了就等于要先卖了橙哥。
  我张张嘴,想辩解却辩解不出来,可是我真的很委屈,所以我低着头憋屈地说:“你就当是我拿的吧。这事儿其实怨你,如果不是你把我一个……”我猛地想通了一些事儿,一抬头,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炎铎,眼泪就这么不受控制的刷的流了下来。
  他看见我流泪吓了一跳,伸手要抓我的胳膊,我猛一抬手打开他的手后退一大步。
  我狠狠咬着自己的下唇,看着眼前模糊不清的炎铎,直到嘴里弥漫了血腥味我才好像惊醒,我转身往外跑。
  “阿乔。”他在身后喊我。
  但我狂奔着,泪水模糊了双眼,心如万把利刃在切割。我不停地问自己,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这根本就是个局,一个他给我设的局。
  从他昨天让宫人叫我到正阳宫开始,我就一步步走进了他的棋局。他故意将我独自一个人留在书房,用一份军力部署图做诱饵,就是想看我到底是不是细作,亦或是找出我身后的人,还有可能引出其他别人。如果是这样,那么那碗甜汤里的药就不一定是疏影他们下的,有可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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