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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箭之隔(包子)——辰尧

时间:2016-12-27 19:05:47  作者:辰尧

  韦静流中了蛊,身体里暴虐的成分被完全激发出来,又知道了之前的事情,差不多遗失了对简陵的爱意。昨天齐箐回去,设法让蛊母向韦静流传达杀了简陵的讯号,应当是有的,然而她可能错估了韦静流对简陵的感情,才会留下了简陵一条命。
  简陵哭累了,因为一夜没怎么睡,就睡着了。也没有在意耳边窸窸窣窣的声音。韦静流自己把东西收拾好,只等着离开,对这里没有一丝留恋。
  但是他并不是完全失去了理智,所以在看着简陵的时候,会想,记忆里的那些甜蜜是真的还是假的,他都记得,但是现在根本就无法感受到。
  一个始终骗他,为了和他在一起让他失忆的人,他过去为什么要爱。
  还有就是……他心中鼓动的恨意,不是对简陵,是对齐箐。小时候的事情他都记得,因为记得所以觉得残忍。
  他的母亲又是怎么好的人呢。
  第二日出发时,简陵已经装作了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他和以前一样还是坐在马车里,不过韦静流没有在外面赶车,他们雇了一个车夫。齐箐骑马远远地跟着,并不同行,而韦静流在前面坐着,有时骑马,并不想要和简陵单独相处。
  简陵在车里坐着,离开了韦静流的怀抱,总觉得缺少了什么。他们的这段感情稀里糊涂的,因为少年的冲动在一起,然而混杂在陈年的恩怨,各种复杂的事情之中,难免会沾染了别的味道。
  然而他确定他是爱韦静流的,就像他曾经爱自己的一样,越来越坚定。
  中午,车夫也停下来吃饭,因为天气还是冷,带着的干粮也凉透了,硬硬的没法入口。韦静流收拾了些柴生了火,把干粮烤了烤,软了很多还带着些焦香味。他拿着吃了一口,突然朝马车那边看了一眼。
  中午了,简陵并没有出来,他便又拿了一张,掀开车帘给简陵送过去。
  “下次吃饭自己出来。”韦静流的口气透着些寒意,将饼给了简陵,就要出去了。却不料简陵接过了饼,看到他要走,突然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伸出另一只手去抱他。简陵力气不算是很大,不过因为韦静流毫无预料,所以就真的被他拖了进去。
  “韦静流。”简陵和韦静流脸贴着脸,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就这般看着他,眼神里含满了爱意。简陵在韦静流唇边轻轻吹了一口气,韦静流只觉得唇上有些酥麻。简陵咬了一口饼,两只手都攀住他的肩,吻上他的唇,把那块已经浸润的饼哺给他吃。
  韦静流中了蛊之后似乎也忘记了从前那些调情的手段,此时生涩的好像是还未经历过人事的小男孩。不过两人以前没少干过这种事,只是那时候还是浓情蜜意,韦静流还是主导的,而现在,他简直呆若木鸡。
  蛊对人的身体和精神都有一定的影响,这导致韦静流用思维没法理解这种事情的乐趣。可是简陵反复地亲他,悉心挑逗,唇舌交缠,一口焦香的饼慢慢被磨碎,香味仿佛渗透在唇齿之间。韦静流的身体本能被激发,只想要靠他更近一些,哪里还想得起挣扎离开。
  韦静流挣扎简陵还要留他,现在他不想走了简陵自然是放开了手脚。他抱着韦静流,上下其手。上面将那张饼分食,下面却已经单手解开了他的腰带,突破衣服的阻碍,攥住了韦静流要命的地方,给他上下撸动。韦静流的呼吸渐渐粗起来,简陵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嘴唇贴着他的脖子,稍稍用力,在上面留下一个艳丽的红痕。
  韦静流一个激灵,在简陵手上发泄了出来。简陵反手把白液抹在韦静流小腹上,又在他衣服上反复擦了几下,然后抽手出来,帮韦静流把腰带系好,顺便拿那只手摸了摸韦静流的脸。
  简陵吃饱了,有些犯困,就缩到车里里面睡觉。
  韦静流觉得整个车厢里都充满了情.欲的味道,有些刺鼻。他腹上黏腻的感觉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事情,还总觉得脸上有什么东西。
  车夫在外面吃完了饭,就看到韦静流从车里出来,脸还是红的,不过衣服整齐。而车子的窗被打开了一条缝隙。不知道这主顾又在做什么,车夫知道他们是江湖人士,也不敢问,就去把火彻底熄了,过来接着赶车。
  韦静流坐在前面,身体还残留着刚才的余韵,仔细感受指尖还有点发颤。他这次有点快其实,但是在中蛊之后,这种感受是很新鲜的,就没有克制自己。何况,简陵了解他的身体,当然知道什么样的刺激是最快最直接的。
  等到晚上,简陵没有撩拨他,他们到了客栈歇脚,简陵就住在韦静流的隔壁,也不去找他,也不和他说话,自己吃了饭收拾自己。反倒是韦静流觉得有些奇怪。他洗了澡,将腹上干涸的痕迹反复洗了好几遍,出来擦干穿上衣服,便不知不觉走到了简陵那边门口。
  他抬起手想要敲门,却始终没有落下去。
  简陵这么长时间的武功也不是白练的,他听到了韦静流的脚步声,毕竟他没有掩饰。他期待着韦静流敲门,或者直接进来也好。今天的试探,让他觉得其实韦静流的蛊似乎没有那么严重,似乎还是能够让他慢慢恢复正常,或者,至少接受自己。
  然而韦静流还是没落下手,又回去了。
  他们在这边的客栈住下之后没多久,齐箐也住了进来,还住在一个很近的房间,所以韦静流在简陵门口迟疑的样子她也看到了。她还看到了韦静流脖子上没有遮掩的痕迹,和猫挠的似的。
  第二日一行人继续赶路,走的不算快,半月后到达这次武林大会举行的地方,方城。
  方城在京城以南,仍旧属于中原武林地界,四通八达,江湖上几个比较大的门派也盘居于此,有些根基,所以这次大家才将地方选在这里。
  简陵和韦静流刚进城,就感受到了这座城市的繁华,他们的车在进了城门之后行走就有些困难。这半个月来简陵没事就撩拨一下韦静流,韦静流嘴上不承认身体非常诚实,也就没有非要坐在外面。
  因为某人借机生事,所以外面车夫在艰难赶车,想要突破人群去找客栈,而车里的两个人白日宣淫。
  简陵坐在韦静流腿上,亲吻他,韦静流被他弄得快要疯了,然而舍不得拒绝。
  等到两个人弄完了,车夫也找到了客栈停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时候只想给简陵同学点个赞。

  ☆、江湖行(五)

  齐箐来的时候是春末,再往南一些几乎是入夏了。此时虽然已经过去半个多月,天气还没有彻底热起来,才四月时节,而武林大会要到今年的七月才举行。
  七月到八月正是农忙时节,不过江湖人士不事农耕,选择这个时间只是因为天气比较合适,大家也都爽利,不然冬天严寒,夏日酷暑,打架都打不好,要么懒怠得不想动弹,要么热的暴躁无比,秋日还是很宜人的。
  此时到武林大会还有三个月的时间,不过大家也都陆陆续续过来了,早做准备,也有是要以武会友的,趁这个时间多切磋下。
  本来韦静流就是想要来找人切磋的,武林大会凑个热闹即可,但是因为蛊改变了心性,是非要争个高下了。
  韦静流和简陵到了方城,夜里在客栈住,天黑了之后,外面就一直乱乱糟糟的。不知道都是哪里来的江湖人士,是有多闲多无聊,这短短一个晚上已经打了好几架了,简直是不让人安宁。
  因为一路上舟车劳顿,晚上简陵很早就洗洗上床睡了,本来都已经睡着,却被外面的嘈杂声吵醒,很是暴躁,睁着眼睛看着屋顶,想要睡也睡不着了。
  韦静流睡在简陵隔壁,本来简陵是想要和他一起的,但是韦静流和他现在也就仅限于一些肢体上的接触,没见得亲密,简陵就只能孤枕自眠。
  简陵被吵醒,韦静流耳朵更加好用,听得更加清楚,甚至都知道这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根本就没有睡,坐在床上打坐调息。
  他这一路上都未曾荒废了武艺,不过没怎么动过手,和简陵也始终没有做到最后,加上身体内蛊虫躁动,所以即使努力让自己平静些还是难免有些暴躁。
  亥时过了,楼下才安静了下来。简陵睁着眼睛也累了,就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可是他刚闭上眼睛,楼下就又有了动静。
  “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简陵睁开眼睛,一拳砸在床上,他起身披上外衣,推开床,便看到外面一队车马过来,看起来来头不小,等到到了客栈门口就停下了。
  “客官,小店已经住满了。”小二的声音很急,最近人多,房间已经住满了,这大半夜的早就打烊了,可是客栈也不敢得罪这些江湖人士,还得好言好语地说话。
  “满了也给我们倒出地方来。”来者不善,即使小二好言好语地劝,那边还是不依不饶,还非要几个上间。小二也没什么武功的,自然是阻挡不了这些江湖人士,就让之前说话那人上了楼。
  那人不过是一家丁,不过长得甚凶,身材整整比小二大了三圈,进门都怕撞了脑袋。他脚步很重,一往上走,整个客栈的人几乎都被惊醒了。他也没挑,直接就着上楼的第一个门去开,蛮横地推开门,却在门打开那一刻愣住。
  齐箐一直跟着简陵他们,而现在这人好巧不巧的,推的就是齐箐的门。
  齐箐虽然已经有韦静流那么大的一个儿子,然而天生丽质,加上保养的甚好,如今看来,仍是貌美如花,她一笑,便弄得那粗鲁的大汉神魂颠倒,本来想好的粗鲁话语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夜深了,你们都不睡的么?”她开口也不客气,然而那大汉只顾得上流口水,看着齐箐走都走不动了,即使她出言不逊也未曾感受到。
  “我奉主人家的命来寻住处,不想打扰到了小娘子,小娘子……”他还没把话说完,就突然失去了意识,轰隆一声倒在地上。
  小二目瞪口呆,愣愣地说不出话来。齐箐从屋里走出来,在那大汉脸上踩了一脚,又弯下腰,拎着那大汉的领子便将他拎了起来,丝毫不见费力。她拎着大汉下了楼,直接扔在了门外的马车前。
  那主人家半夜来做这种事情,一看也是没什么气度的,此时看到自己的人被这般扔出来,自然也是气不过。马车里一个年轻人走出来,阴狠地看着齐箐,抬手拔刀一气呵成。本是要取齐箐性命,却被齐箐单手挡住,捏住刀刃,也未看到她怎么用力就把刀折成两段。只一瞬间,齐箐将那刀尖直接刺进了地上趴着的大汉的后心口,可怜了这么大一个人,稀里糊涂一点反应都没有便没了气息。
  “我当是什么名门,此等武功就敢来扰人清梦。”齐箐长得美,说话却阴毒的很。那年轻人也被齐箐出手吓到了,瞪大了双眼,手里的残刀也掉到了地上。
  这时突然又有一阵嘈杂的声音响起,又来了一队人。他们将车也停在门口,看到地上躺着的人还要血迹,一个年轻男人走了出来。
  “这是怎么了,宁贤弟你也在啊,宁伯父在车里么?”那年轻男人也是个熟面孔,背上背着一把约两尺长的枪,正是上次在水上出场的那位。
  “赵兄。”那年轻人,也就是宁钧看到来了熟人也稍微镇定了些,也和赵白鸣打了招呼,“我与父亲也是刚刚到这里,不想被这女人拦住欺辱,杀死我家的家仆。”
  宁钧恶人先告状,赵白鸣没说话,蹲下身来看那家丁身上的伤口,皱了皱眉,他站起来,看向齐箐。
  “请问您是?为何要对一个家仆出手?”赵白鸣问道。
  齐箐看着他们也是觉得有趣,勾了勾嘴角。
  “齐箐,你们年轻人未必知道。”齐箐道,“不过你们的父亲应该知道齐二娘吧。”
  赵白鸣今年也才刚刚二十,宁钧还小两岁。齐箐在江湖上活动的时候,他们还都是襁褓中的婴儿,对这些自然不了解。
  “原来是玉面狐狸齐二娘,方才家仆和小子多有得罪,还望海涵。”刚才一直都在车里稳坐的宁钧父亲宁靖钰听到齐箐介绍自己,便下了车,竟然和齐箐赔了罪。宁钧一脸的震惊,他爹竟然会对一个杀了自己家家丁的人这般客气?而赵白鸣就在旁边看着,觉得还蛮有意思。
  他不知道齐二娘是谁,但是玉面狐狸的名号还是听说过的。
  当年高手榜前十之人,名号还是够响的。而且在齐箐在高手榜上个的时候,赵白鸣的父亲赵苑还没有上过高手榜,时隔近二十年,玉面狐狸重出江湖,想来必不是善茬。
  而宁靖钰看了全程,领教了齐箐的武功,就更要多加防备了。虽然宁钧的脾气不好,年少冲动,但是武功是不差的,在他们这一辈也能到前几名的位置,对上齐箐毫无还手之力。那把刀也不是寻常的刀,她轻轻一掰就断了,放在现在也没有几个敌手吧。
  “多年没涉足武林,没想到即使换了一批人还是这个德行。要是还有点大家的廉耻,就赶紧走吧,不要扰人清梦,这月亮都已经要落下去了。”齐箐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转身便走了,留下了两拨人面面相觑。
  赵苑就在车里,始终没出来,赵白鸣和宁靖钰问了好,就走了。留下宁钧清理这里的烂摊子,也没留多久就离开了。
  简陵在楼上目睹了全程,觉得也是非常的有意思,也稍微有了点困意。不过,韦静流他娘的武功……感觉想要解韦静流蛊,似乎是越来越困难了。
  这场戏的观看者自然不只简陵一个,不过下面都已经没了动静,上面自然安静了下来。简陵回到床上,因为实在太困就睡着了,而韦静流刚才也看了,他娘的武功比他记忆中的精进了许多。
  现在他们对上,应该也是五五之数。
  韦静流这几日与简陵一起,虽然蛊虫经常躁动,但他还是很平静的,并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
  外面消停了,韦静流也睡了,只是这一觉睡得不是很好,奈何简陵不在身边,也没发现他的异常。
  第二日简陵习惯性地很早醒了过来,头有些闷闷的疼,他一晚都没有睡好,但是阳光都进来了也没办法继续赖着,就慢悠悠坐起来穿衣服。
  客栈也是卖吃食的,早上客人们一般都下去吃饭。简陵收拾好了下了楼,楼下已经有很多人了,他找地方坐下要了早饭,带着韦静流的那份,自己先吃着等他。
  韦静流平时都比简陵起的早一些,但是今天并没有。等到简陵一个包子下肚,才看到韦静流从楼上下来。
  “过来吃饭吧。”简陵说道,韦静流倒是朝着他这边过来了,然而脸色并不太好。韦静流用一种满含恨意的眼神看着简陵,简陵看到了心里登时咯噔一下。
  “先吃饭吧。”简陵低下头,他安慰自己,可能是因为饿到了蛊虫所以韦静流心情不太好,吃了饭应该就好了。韦静流坐下来吃了饭,看起来果然好了一点。可是还没等到简陵安心去庆幸,顺便等待时机试探韦静流,韦静流就在接下来的几天给他带来当头一棒。
  “我们要在这里住上几个月,总不能一直在客栈里。”韦静流早上吃完饭便出去了,下午才回来,“我已经让人去看了房子,不出意外明天就可以住进去。”
  韦静流做事的速度一直很快,第二日简陵就和他一起离开了客栈,搬到一个中型的院子去。
  里面收拾的很干净,院子也很大,最重要是空,除了些树并没有赘余的东西,现在已经微微发绿还好,冬天就会显得太萧索。等到两人都收拾好了,韦静流将一把剑给简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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