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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你在梦里攻过我/一个不想死的人——失真

时间:2016-12-28 18:24:38  作者:失真

  杨栀本还怪异叶怀青突然短发的新发型,这会儿又迟疑地哦了声,就瞪着他家王爷大步流星的背影,近乎瞠目结舌。
  啧啧,王爷这不会是中邪了吧。
  他有生之年,竟能看到王爷对三公子如此暖善的一面……
  待叶怀青迷糊间睁眼时,眼前的环境陌生又复古。他一坐起身,头晕目眩,额头上冷敷的毛巾掉在了床下。
  这时,他好像听到外面燕扬冽和其他人的声音。
  前殿上,大夫提着医箱跟燕扬冽说了什么,然后就恭敬地退下了。
  杨栀试问燕扬冽要不要派人将叶怀青抬回褚玉殿,燕扬冽揉揉眉,若有心烦道:“待人醒了,让他走回去。”
  杨栀:“……是。”
  后殿里,原本已起身的叶怀青听到燕扬冽那么说,感觉着头还是晕乎乎的,现在顶着大太阳走回去还不被晒死,於是连忙又躺回床上。
  杨栀进去看了看情况,叶怀青还没醒,不禁走到床前摸着下巴打量起叶怀青古怪的发型。
  嗯,这短发好像挺适合三公子的脸型的,倒刚毅了不少,也蛮顺眼的,但就是看着不怎么习惯……
  而此时的叶怀青在黑影的笼罩下,心里七上八下。
  据方才的偷听,他眼下所在的地方,应该就是燕扬冽平日处理公事的行央宫后殿。
  不过这些不足为奇,让他颇为意外的是,他重感冒跑步后发烧,路上撞到的人没想到会是燕扬冽。
  且这燕扬冽居然会大发善心把他抱到行央宫,是什么情况?
  这有如惊天地泣鬼神的消息,若换是以前的叶怀青,一定早就乐死在燕扬冽的怀里不投胎也甘愿。
  闭着眼睛脑内天马行空,叶怀青想着想着就睡过去了。等他再次醒来,打了个哈欠,身体舒服了不少,这才穿上靴子下床。
  穿好靴子,他发现床头搁着一碗盛着清黄色液体的青瓷碗,还散发着热气。
  看到药碗的第一眼,他想的不是立马喝点里面飘着淡淡苦香的液体,而是顺手端起碗打量起青瓷。
  他想啊,青瓷最早战国时期开始制造,到西汉时期逐渐成熟,眼前的青瓷碗,上面的杯纹天然精致,杯光亮丽通透,怎么看都觉得像现代出产的玩意儿。
  而他身上穿的服饰,却跟统一六国的大秦相似……
  话说,他魂穿的燕九国,到底是怎样一个时空混乱的国度?
  这样一个仿佛被宇宙抛弃的架空古国,说实在的,各种实物穿越,即便再巧夺天工,不能带回原来的世界,也没什么特别考察的意义。
  叶怀青摇摇头,啧了声,闷头把药喝了,然后拍拍屁股就准备走人。
  一出了行央宫,他摸了摸肚子叹了声气。这都快中午了,他还早饭没吃呢。
  不过算了。
  燕扬冽能有点良心给他留了退烧药,他也就不指望人家还派人给送饭。再说之前也都说了,等他醒了就自己回去,一定是不会有饭菜那种东西出现在这里。
  走在回褚玉殿的路上,太阳火辣辣地鞭笞着,叶怀青绕了大半天,大概药效发挥作用了,这鼻子一开通,大把的鼻涕就变着法子从他鼻孔往外冒。
  王府不是在家,没能顺手一抽纸巾就擦,无奈之下,只能找个隐蔽之处解决。
  就在他解决完鼻子又走了一段路,前头红云带了一对人马找过来。
  红云看到他,焦急的眉眼变了又变,末了朝他走得有些犹豫,他主动招招手,这姑娘才快步到他面前,动了动嘴道:“主子,主子你……”
  他挠着后脑勺,抱歉地笑了笑:“那什么,早上没打声招呼就出门,让你担心了。”
  末了又傻笑两声。
  红云指着他的头发,声音发颤:“主子你的头发……头发是怎么回事?”
  “你说头发啊……”
  他还没说完,红云一想到今早在屋里看到的头发,顿时就红了眼道:“主子,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您怎么可以如此草率随意舍弃呢?”
  说得好像少了头发就会死一样,这让叶怀青不得不想到,古人的确很重视头发,都说百事孝为先,没了头发不就等于不孝……
  可是这剪都剪了,倒着也接不回去,他便道:“没事,我这不嫌天太热,一时没忍住就给剪了凉快,红云你放心,日后还是会长出来的。”
  红云想想找到人就罢了,这头发长头发短的,长在叶怀青的身上,爱咋地咋地吧,她一个奴婢也管不着,便由人去了。
  两日后,王府来了个稀客。但这个稀客,燕扬冽并不是很欢迎,因为是叶怀青的二哥,叶三浼。
  不过上门都是客,他虽并不待见将军府的人,但这叶三浼是他儿时的伴读,可以是个例外。
  叶三浼此道而来,可不是来燕亲王府和王爷喝喝茶叙叙旧的,自然是去见见他那一片痴心下嫁到王府的三弟。
  燕扬冽当然知晓,让下人招待了一会儿便让管事带人去了褚玉殿。
  叶三浼一到褚玉殿,可把红云高兴了,忙上前请坐又是沏茶道:“二公子,您怎么会来王府?”
  叶三浼笑道:“多日不见三弟,有点想念,便来看看你们。对了,三弟呢?”
  红云道:“主子在里头呢,奴婢这就去请主子出来!不过主子出来后,二公子得有个心理准备。”
  叶三浼对上红云投来的视线,点点头。
  叶怀青擦着红通通的鼻子从里头出来,还边问红云忽然那么高兴是否有喜了,只道红云还未开口,坐在侧椅上的叶三浼撞进了他的视线。
  这叶三浼,一身书卷气,长得也是眉清目秀,看着他雕塑似的笑吟吟的样子,一看就是文明的书香世家子弟。
  但,他不是真正的叶怀青,压根不认识朝他打招呼的陌生男人,回之两声干笑,另外还朝人习惯性伸出手:“那个,你好你好,请问你是……”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越来越种田了……

  ☆、08、醉酒

  
  言下该轮到叶怀青愣了,他握着叶三浼的手顿了顿的同时灵活的脑子飞速运转。
  这人叫他三弟,想来要么是真正的叶怀青的大哥或者二哥。看这人温文尔雅,八成是二哥了。
  於是右手一紧,转而一个大大的拥抱搂过去,还拍了拍人的后背道:“二、二哥啊,幸会幸会,不是,好久不见,弟弟我可想死你了,哈哈。”
  然而这个拥抱让叶三浼僵住了身体,下意识看向一边也愣住的红云,红云无声笑了笑,表示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其实以前的叶怀青跟家里两位兄长的关系并不是很亲密。
  大哥总冷着一张脸,经常在外地经商不着家,而二哥虽是在家里很少出门,但喜欢死读书,叶怀青呢几乎是一个人在将军府里寂寞,性情也因此有些少言寡语,三兄弟之间几乎打不着面,见了面也是淡如毫无波澜的死水。
  跟二哥叶三浼接触多了些,不过还不到搂搂抱抱这种地步。
  叶三浼很不习惯地轻轻推开陡转热情的三弟,接着便拿过带来的东西,道:“过几日便是你的生辰,母亲托我给你送了些生辰礼,都是你喜欢的。”
  真正的叶怀青的生辰……
  叶怀青接过递来的生辰礼,捣鼓着就要拆开道:“都是些什么呀?”
  看着包装那么华丽……
  “慢着。”叶三浼打住叶怀青的手,笑道:“三弟,这生辰礼,待你生辰那日再开也不迟。”
  叶怀青想想也是,便道:“嗯,那二哥,你大老远过来,我带你去王府遛遛,呃不是走走吧……”
  叶三浼摇摇头,推脱道:“不了,家中还有些事,今日我便不多久留了。日后若还有机会,我再来看你。”
  “你这就走啊……”叶怀青有点失望。
  好不容易来了个人,怎么才说来就走,也未免太客气了。
  这兄弟之间,难道不应该来了坐下来聊聊天什么的,再不济留王府睡一夜也成,那燕扬冽堂堂王爷,不至于那么小气吧啦吧。
  “那我便走了。”叶三浼冲人含蓄一笑,转身说走就走。
  叶怀青有气无力地挥挥手:“红云,你送二哥出门吧。”
  “是。”
  把玩着手上的生辰礼,叶怀青在屋内走了走,双唇紧抿。
  这份失落而伤感的心情,应该是属于原先的叶怀青。
  看来这叶家显然情感淡薄,还有太多并不是红云说的那么简单。
  待红云回来,叶怀青在屋里继续捣鼓忙活了一早上的东西。
  “主子,您弄这些又圆又扁的檀木桩作甚?”红云捻起一块刻着“兵”字的圆木桩,不解道。
  叶怀青一边继续雕刻,挑了挑眉后颇为深意一笑:“唔,这是个打发时间的好东西,不过现在还是半成品,等我全部完工你再给解释。”
  红云歪歪头淡笑,不明所以,好奇着也就坐下来看叶怀青用自制的刀片在木桩上一笔一划地雕刻,看得也是入神。
  “对了,我是何日生辰的?”
  “下月初八。”
  叶怀青抬起眼:“八月八?”
  “是啊,主子出生的时候,可是将军府上下最喜庆的一天。八月八,黄道吉日,多吉利呀。”
  叶怀青笑了下,心想,啧,真巧,连生日都和他同一天,老天爷让他穿过来,或许是刻意的,搞不好是让他来抢救一下跟他同月同日生的异国同胞。
  下月初八,叶怀青的二十岁生辰,这日一早,红云给他挂上长岁锁,是那日叶三浼带来的生辰礼之一。
  这长岁锁,沉甸甸地挂在胸前,走起路来感觉倒是挺充实,让人不禁想到《红楼梦》里的贾宝玉。
  不过,在这空旷而冷清的王府里,他的“林黛玉”何时能出现呢。
  独自一人散心在一条小路上,叶怀青望天一叹,眼角的余光好死不死瞥见不远处一座凉亭里,燕扬冽抱臂靠在红柱边,神情思索着什么,他顿然掉了个头,嘴角一抽。
  像燕扬冽这种这盗版“林黛玉”,还是算了吧。
  即便王府里的女人都死绝了,他也不会拿燕扬冽将就。
  一眼之间,凉亭内的燕扬冽眯起眼,那抹熟悉的身影从他沉静的瞳眸里一闪而逝,却有一样棱角分明的东西的甩动让他视线定格住。
  那是长岁锁。
  “王爷,您看什么如此出神呢?”粉黛佳人走到男人的身边,顺着男人的视线望去,已是空落落的小路。
  “没什么。”燕扬冽道:“时辰不早了,你还是早些回去吧。”
  皖娘朱唇轻启,带着眉眼间若有若无的惆怅道:“届时,王爷可要捎上那三公子一同入宫?”
  燕扬冽不咸不淡道:“此事本王自有打算,你且先行回去。日后没什么事,也少来王府走动,有些事情,本王无需你多此一举,以免节外生枝。”
  “三王爷,果然冷情。那皖娘,便先行告辞。”
  魂穿至今,在王府过的第一个生日,找不到狐朋狗友搓一顿,不免冷清到寂寞。
  晚饭过后,皎月当空,虫吟四周。
  叶怀青向红云撒泼打赖讨了一坛陈年女儿红便支开所有下人,独自在院落里酌闷酒赏星月。
  都说酒过穿肠,愁上心头。三两下下胃,很快就醉了。
  这一醉,嚎着嗓子开始飙歌,从庞龙豪放的《兄弟抱一下》一下子过渡到信乐团的《死了都要爱》,唱得那一个叫撕心裂肺,喘得厉害,把一副清亮的好嗓子硬是唱成尖细又沙哑的公鸭嗓,吓走了一群飞虫不说,还不如期期艾艾的二胡。
  大概唱得实在难听无法入耳,愣是把在行央宫处理公事的燕扬冽给吼了出来。
  “何人在外头吵闹?”燕扬冽问向随从。
  随从在门外仔细听了听,才犹豫道:“回王爷,好像是东院那边传来的……歌声。”
  远处的歌声虽响亮,但卖命似的一直在高.潮循环……
  歌声?
  燕扬冽皱着眉头放下笔,出门一听究竟,顿时额上三滴冷汗。
  如此音调,简直惨绝人寰。
  随从见燕扬冽的脸色不对,道:“王爷,小的这就去看看……”
  燕扬冽若有所思,摆摆手道:“不必,本王出去走走,你无需跟随。”
  “是。”
  燕扬冽负手寻声而去,来到褚玉殿前,纵身跃上高墙,往院落的方向望去,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摇摇晃晃地哀歌,离得越近,耳朵听着就越想亲手剁了算了。
  红云端着糕点快步赶来时,却又在偏门躲了起来。
  只见燕扬冽从高墙之上一跃而下,面色晦暗不明,显然是被叶怀青的歌声所震撼得不轻。
  当然,那绝不是嫉妒。
  叶怀青感受到身后一阵阴风,歌声戛然而止,下一刻就扭过脖子,随即眯起眼。
  他朝站着一动不动的来人瞧了老半天没认出来,打了声响嗝后左右晃着上前两步,指着眼前的双重影顿了顿:“来…来者何人,报上、上名来……否则阿Sir就拉…拉拉你出去给毙、毙了……”
  胡言乱语。燕扬冽扯着唇角一抽,倒没开口。
  没得到回应,叶怀青空手从身后掏出一把空气握成警惕的手势,紧接着眯紧一只眼摆起习惯性post,左手立.枪,右手托手底,食指瞄准燕扬冽的面门,然后自带一声单音节。
  “biu~”
  被叶怀青怪异的一连串动作愕然的燕扬冽不觉往后退了一步,就见叶怀青一拍手心忽然大笑两声,一个没站稳,扶着石桌挨边坐下。
  他还未反应过来,叶怀青又埋头哭了起来,哭得断断续续,还哽咽说着什么要还没娶老婆生儿育女孝顺爹妈不能在王府里孤独终老要回家之类,听上去特别惨的样子。
  偏门处的红云差点没把手上的糕点给泼出去,吓了一身冷汗。
  而此时的燕扬冽已确定叶怀青喝醉了,走到石桌边扫了一眼桌上的半坛女儿红后下意识往周边看了一眼,没有半个伺候的下人,想来这叶怀青一个人在喝闷酒。
  逐渐地,叶怀青停止了哭声,吸吸鼻子后又探手那半坛女儿红继续喝,仿佛刚才没哭过似的。
  不过手一伸出去就扑了个空,抬头就看拿走酒坛子的男人,动了动嘴:“你干吗偷我的酒?陈年女儿红很贵的,你快还给我……”
  燕扬冽冷哼一声,酒坛子便碎了一地,橘清的液体全部浪费了干净。
  叶怀青先是被响声愣了一下,随之拍桌而起,怒视男人破口大骂,但口齿不清,每一句完整的,最后骂得没力气了,又见男人无动于衷,可怜兮兮地又要哭的节奏。
  “不准哭。”燕扬冽钳起男人的下巴,双眸冰冷,命令的口气毫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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