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是只要发|情了,什么办法都无用!我日,这只精虫上脑的野蛮人。
宋颖双眸似一只鱼眼睛似的突出许多,那被华疆捏着的自已的手掌里正握着一根蓄势待发的玩意儿。又硬又直,如果当真被它捅了去,宋颖觉得自已肯定生不如死的。若说这时刻突然使大力将它折了断去,对方会给他一个怎样的死法?生不如死?五马分尸?还是断子绝孙?好像华疆就还没有子嗣。所以他这么做的后果不是可能,而是肯定会殃及无双堡。纷至踏来的想法闪现在宋颖的脑海里,他只有极力的克制才能让自已不做傻事。
看着他脑门儿上冒出来的颗颗细汗,华疆非常好心情的放开了逼迫他握向自已重要部位的手。好心的帮他擦拭着他的发际说:“你现在是不是在想到底要用什么办法才能无声无息的干掉我?”
宋颖震惊的望向他,华疆夸大了脸上的笑容摇摇头,“没有办法的。”他低头吻在了宋颖的眉心上,另宋颖紧张的闭上了双眼。那一双长长睫毛正因为害怕而像两只蝴蝶翅膀似的欲振翅高飞而不安的抖动着。
“有这么不情愿吗?”看到他那副好似将要赴死的样子,华疆其实也很是火大。想他堂堂一个孤城城主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更别说只是个愚蠢的要死的男人,并且这男人还是他的夫人。
华疆的疑问才落下,宋颖便迫不急待的张眼回答。“当然不愿意!”
“为什么?”
“要问为什么,当然因为我们都是男人,男人捅|男人这样子是不对的吧?是崩坏的啊,这世上那么多可爱又美丽的女人,对……”宋颖忙开解着华疆说:“女人软软的,胸脯大大的,还能为你绵延子嗣……”
“哦?软软的,胸脯大大的,你懂的可真多。”
“……咦?”
华疆那副突然又暴冷掉的表情到底什么个情况?此刻即便宋颖觉得自已身为与华疆同一个性别,也有些摸不出门道了。直到他的嘴唇上传来对方蛮横到有些发狠的吻,宋颖才明白自已又被对方强吻,唉,宋颖闭了闭眼心说,城主大人,我已经很好脾气的对你隐忍了,别以为你身上长了东西好像我就长得少了一样,妈的,谁干谁还不一定呢。
后来,便不知是宋颖勇猛得过了头,还是酒壮怂人胆了,反正他非常老练的对着华疆反啃了回去。吸扫吮啜,宋颖是十八般武艺全都用上了。想他之前可是活了近三十个年头的正常男性,若以年龄来算,比现在的华疆都要多吃几把盐。然而倚老卖老的结果我们暂且不提。
只是当华疆得到被自已压在身下那人突然之间那么热烈的回应,都有一些懵。他吃惊的看着垂眸的宋颖那么认真,那么卖力的表现,心情突然又晴空万里起来。闷闷的从鼻子里传出一声笑,华疆也开始变得积极起来。他先是一边回应着宋颖疯狂的吻的同时,一边双手也没有闲着的扯开了宋颖的衣襟。这碍事的几块布,在他喝酒的时候就想将其剥掉了。
然而,当华疆的双手才刚触到宋颖胸前的两粒红色硕果时,他便仰起脖子长长的吁叹了一声。这吟唱不仅惊住了华疆还震撼了宋颖自已。
回神的宋颖保持着仰脖的姿势僵硬稍久,糟糕!这个身体当真是过于的敏感了。还不待他再反应,华疆就已经整个趴在了宋颖的身上,开始了默默的耕耘。
宋颖只觉得扑天盖地的吻,或流连于颈脖,或往返于胸口,而最让他难耐的是华疆对于两个红果的吸吮啃咬。
“啊不要……华疆住手唔……”宋颖大口大口的呼吸已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即便他伸手推扒着华疆的脑袋,那绵软的胳膊也起不了阻止的作用。“呼……哈啊!”
“对,你叫我华疆”华疆混合了浓重的呼吸含糊道,“我很喜欢。”
而当两人均一丝|不挂的时候,宋颖也不知过了多久。望着顶上的雪白的纱帐,他甚至想不起自已是何时被弄到床上的。“啊啊啊……华疆,不要!”
华疆气喘吁吁的从宋颖身上抬起上半身的时候,眼睛里红的能吓死人。其实他也难受极了,只是这是他和这人的圆房之夜,他想让对方尝出其间的极致快乐。很意外的,他也非常享受于看到身下这人,在他每个动作带来的余悸反应。“好漂亮的身体!”华疆伸指从宋颖雪白的胸口划到他大腿内侧。
“呜!”宋颖咬紧嘴唇缩紧了身子。
也已经忍而到极限的华疆从床头的一个暗柜里,取了个红色的瓶子。打开瓶盖的同时,如桂花的香气立时飘浮在整个舱房里。华疆伸指取出不大的一块白色膏状物,朝宋颖的后门送去。
冰凉的感觉激得宋颖打了个突,他惊恐的睁开双眼瞪向华疆,舌头不敢置信的打着结。“不不不要华疆,求求你求……唔求你”
“乖,我动作会很轻。”
“不要!”
华疆低头朝宋颖额上吻了吻,以诱哄的口气道。“乖乖的别害怕,若是等下你还是不愿意,我就停下不动。”
操|你妈!宋颖心头直暴粗口,看来从古至今男人都是用这招骗别人上床的。正在他出神之迹,华疆已经做好准备工作,撑开他后面,缓缓顶了进去。
“啊啊……哈!”预想的疼痛并没有如料想般那么严重,当然不可能是华疆突然良心发现放过了他。也不是因为华疆的那号物什太小,而是他的身体太过于……奇特了。居然让那么个粗|壮物体直接进入,并且还没有太大的不适感。“哦……”
华疆开始耸动着身体,宋颖更想暴粗口的是,他居然能慢慢从中尝到些许甜头“唔……”。而一直劳作着的华疆也因为发现宋颖并没有想象当中的痛若,而开始慢慢的不再憋屈自已的低吼着加快了动作。很奇妙的是,宋颖居然随着他的猛烈而流出阵阵欢愉的吟唱。这一整晚,春宵无限,可害苦了船上的其他诸位。
作者有话要说: 会不会……太过了?
BUT!你们真的看错我了,车是会直接开着的。
☆、第 30 章 回府
宋颖是被人摇醒的,他迷迷糊糊睁开眼,便见华疆一脸淡然的对他说:“快醒醒,到孤城了。”
“哦!”宋颖也很淡然的回。可是刚刚合拢的双眼却因为听到自已异样的嗓音而显得有些茫然的重新睁了开来。意识呆滞少顷,他慌乱万分的扯开盖住自已的被子,待看清穿戴如往常规整与洁净后,他又安心为自已盖上被子,心说,昨晚好似做了一个可怕的梦,并且此时头还有些隐隐的痛。正想转过身子继续睡,突然从身后面传来的异样感,让宋颖刚刚才落下的石头又忽的提拎了起来。
华疆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了床沿,平静的看着宋颖脸上表情的各种变化。直到对方不可置信且一脸诧异的朝他望来,像是无声的问询。华疆与他对视少顷,轻轻颔首给予他肯定。“是,我们昨晚圆房了!”
华疆话才刚落下,宋颖便一头扎进了被子里。脑子里一直回响着‘圆房了’三个字。没有大吵,没有大闹,甚至没有多余的交谈。华疆凝眉看着蒙在被子里的整个身形默了默说:“船马上靠岸,我让二行进来给你收拾妥当。”见对方还没有回应,华疆沉吟了一会儿,又问道,“或者,你想要我帮你穿?”
这下宋颖给出的反应可快速了,只见他忍痛着从被子里撑起上半身钻出头来朝华疆拒绝道:“不用!我能自已穿。”边说的同时,他边从厚厚的被子里爬出来,然后下床,起身……
‘啊哦……”半截身子软了下去,被华疆稳稳伸手接过。
宋颖半扑在华疆的怀里满头黑线,如今他的双腿正在不受控的抖动着。他听到从头顶传来华疆的斥责声。
“都这副样子了,还逞什么能?”
逞什么能?宋颖嘴角抽抽着用手隔开他与华疆的距离,笑得阴险的奚落道。“也不知道是谁,趁人之危,还受伤咧……”他报复性的伸指戳着华疆受伤的部位说:“昨晚怎么看不出来你是受伤的人。”
华疆硬受着宋颖捣鬼的手反讽他道,“昨晚倒是能看出你是吃醉酒的人。”说罢,还很下|流的朝宋颖耳朵吹了口气。
宋颖被他吹得一愣后,加重手指的力道,这次他很满意于听见对方传来忍痛的闷哼声。“嘿嘿,华城主,别得意,我们的日子还很长。”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很好!” 宋颖咬着牙,抬眼恨恨瞪着华疆。这时二行在外面敲响了舱门,说是给宋颖送洗漱用具进来。华疆应了声‘进来’才把宋颖扶到床沿坐下。二行打开门看到这个画面,整个人生生被愣住了。他突然不知想起了啥,一张小脸像是才从锅里捞出的螃蟹似的红的发烫。所幸,他回神的极快。只见他双手端着一个水盆和帕巾等物什低头碎步走来,朝宋颖面前跪下去说:“请夫人洁面净手。”
宋颖诧异的转过头,朝二行望去,半天才找到自已的声音。问他说:“你刚刚……叫我什么?”
二行低垂着脑袋,吞吞吐吐答:“夫……夫人。”
宋颖猛的顿住后对着船顶大大翻了个白眼,却见华疆面有得色。他头痛的抬手拍向自已脑门儿朝二行说:“你你你可以下去了。”
二行规规矩矩对宋颖以及华疆行了个跪礼,然后起身倒退着出了门。
舱房里宋颖对着华疆怒目而视,华疆则气度非凡的环着双手立在一旁。紫色的暗花长袍穿在他挺拔的身上如王者驾临般的耀眼。前两日里随意披散的长发也被紫金高冠牢牢的束在了头顶。
这具身体最坦诚的模样,昨晚他宋颖见过了。撇开其他不说,那身材真是宋颖所羡慕不来的。若说他此时的心情当真非常的复杂。男人嘛,上床什么的做了也就做了,他不像女人似的将贞操看得无比圣洁。可能主要原因是,其实现在回忆起来,他当真也是被爽到了。啊不对,是被爽翻了!只除了,他的确很生气,而生气的一点是他是被|插的那个。但鉴于对方是华疆,若是两人之间真得做个那种事,他实难想像对方是被|插的那一方。但是话说回来,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只当昨晚的两人只是一个意外,一个干柴一个被迫做了烈火。
只是,插了也好,爽了也罢。你说你一大老爷们儿,竟拿着这东西到处去炫耀?有劲没劲?
华疆打量着宋颖的脸色,平平的说道:“夫人昨夜喊得销魂,可苦了今日里,个个下属都无精打采得很。”
噗!宋颖此时内伤严重的很。
这天在鲜浓欲滴的日出里,宋颖被华疆扛下船又上了辆马车。接连几日没有脚踏实地内心隐隐的不安被车轮滚滚声所碾平。安部打开车帘子,给宋颖递来一碗汤,说是厨娘刚刚在船上熬好的,要他趁热喝。
宋颖道谢着伸手欲接过,却被华疆手快了一步,不解的看向安部脸上洋溢的喜气,这时车夫在外面长长的吆喝了一声,安部就慈眉善目的躬身退下了。稳稳坐在一旁的华疆出声催促道:“将它快些喝了。”
宋颖无声的望过去一眼,躲过了华疆欲亲自喂他的好意说:“我自已吃。”
汤是极好喝的,甜中带着股馥郁的芬芳,不温不凉很是宜人。宋颖三两口喝完,便见华疆抬手打起了帘子,二行走到近前,接过华疆递出的空碗。马儿们这才撒了欢的嘚嘚小跑着。
“刚刚我喝的啥?”之前没觉得,此时胃里还热热的,不,应该说是全身都热热的。像是武侠小说里的高手们打通任督二脉似的有种畅快感。
华疆淡淡扫了他一眼,歪着嘴角的模样很是欠扁。说:“夫人昨晚操劳过度,怎能不补补。”
我去啊,宋颖毫不掩饰的给他一个白眼,揶揄道:“城主不是更应该补补?”
华疆不答反问说:“你近些日子是越发的胆大包天!”见宋颖别着嘴角不说话,华疆理了理被弄皱的长襟道,“夫人不必惊慌,为夫很是期待未知的夫人的各种模样。”
宋颖的眉心跳动的有些扭曲,前几天在船上和这人的相处,让他有些微的麻痹。本来张牙舞爪的豹子才显出温驯的模子,他就当真把对方看成了山猫,这可当真是大大的不妙。幸而刚得华疆点醒,否则以这副样子回到城主府,他是如何死的都不知道。
他这边厢才暗自心惊着,又听华疆道:“贾厮文已率领城主府待卫打掉了多个疑似奸细的暗桩,即便有极少数未被发现,想来一时也在孤城掀不起什么大波浪。”
宋颖回神看他,听他接下来还要说什么。便见华疆抬手朝他的脸颊处袭来,他正欲躲,就眼见散落在一旁的乱发被华疆轻轻抚平了。
“回府后我让安部给你一个出门的腰牌,不必事无巨细向我禀报,小事你自行看着办。”
“腰牌?有了腰牌可以出府吗?”
“可以!”
宋颖小小的欢呼了下子。
华疆给他泼着冷水说:“看你这副样子,昨晚之事倒也不完全算我逼迫于你。”
宋颖狠摔着一旁的垫子答,“怎么不算?”
车夫在外面长长的吁了一声,马车缓缓停了下来。宋颖刚收起面上的怒容,就听见安部与谁一路交谈着过来。
☆、第 31 章 冬天
宋颖是被马车直接送到竹院门口的,约摸是华疆不想让他在城主府众多下属面前丢脸,只说他舟车劳顿身子有些不适。
彩衣和四喜早就侯在院子外面等侯了,因为看到宋颖是被二行半扶着下的马车。结合之前城主府里的传言,彩衣拧巴着一张脸,直问二行小少爷这是怎么了。二行一边掺着宋颖往院里去,一边低斥彩衣说:“以后要叫夫人。”
彩衣扶着宋颖的神情有些呆,四喜则欢快的接过马夫递过来宋颖的一些随行物品。只有宋颖,整个人不是一般的萎靡。原因就在刚才,他和华疆坐在马车里他准备打开车帘子下车的时候,不料想华疆突然扯住他的臂膀往后带,特别猝不及防的对他一通猛啃。啃完还对他说了句什么,‘在府里行事切忌鲁莽,周围有许多双眼睛盯着。’一结合他们出府前,华疆警告他的‘不要恃宠而骄’他是真的被当成这个家的‘女人’了吗?
当真是岂有此理啊!宋颖抚着之前就开始有些不规则跳动的心脏,朝铜镜面前慢慢挪去,打量着里面那张已经看习惯的脸,久久不曾转眼。
突然,一股悠悠的香气从半开的屏风后面飘了过来,宋颖耸着鼻子惊叹,“好香,二行你点的什么?”
“城主给您的那包香片,我取了一些燃上,据安总管说此香有安神的功效。”二行的声音从内里传来。而他所指的那包香片,就是宋颖被程易阳送回城主府路上,受袭那次华疆硬塞给他又不说干嘛用的那鼓鼓的一包。
15/43 首页 上一页 13 14 15 16 17 18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