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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弄影(穿越)———六月空城

时间:2016-12-29 18:24:58  作者:六月空城

  其实宋颖当真是单纯的表扬她,竟懂得用‘过之而无不及’来形容而已。
  站在城门脚下,华疆很豪气干云的将他抱了一抱,后问:“有没有什么特别想要我给你带回来的礼物?”
  宋颖朝他摇摇头,轻巧的答了句:“平安归来就好!”
  阳光游刃有余的从云缝中洒了几束出来,照进华疆的眼里。他眯缝着双眼爽朗的应着。
  待华疆鲜衣怒马,扬鞭潇洒而去,便的确有一缕淡淡的寂寞情绪萦绕在宋颖的心头。安部见已然望不见城主府的侍卫队,便来搀扶宋颖说:“夫人,回了吧!”
  再朝不见一只飞鸟的天空望一望,宋颖点点头。“好!”
  自打华疆走后,宋颖每天都处理着城主府里的一径大小事。虽然他还有许多的繁体字不会认,因为有好些毛笔字的书法写法,跟那个简体字简直没有一毛钱干系。因此一直少不了安部的从旁协助。
  也因为如此,宋颖才终是明白,原来华疆每天都得处理那么多杂七杂八的琐事。安部曾言说,“夫人怀有身孕,不宜劳碌。还是老奴先替您过一遍,叙述与您听吧!”
  宋颖却觉得,华疆既然将此事托付给他,便一定给他一个交待。既使做不出成绩,也至少要尽自已最大的努力。安部在一旁欣慰的热泪盈眶。
  每天陪伴老太太,或是给老夫人请安是必不可少的。只有有一天,柳双双突然过来造访,说要拜见夫人,被一同留下来照顾宋颖的程易阳阻在了门口。
  “难道城主走后,我连见谁的权利都没有吗?”柳双双如是说。
  程易阳道:“城主大人吩咐属下,看管好夫人,不能在他不在时候。让夫人有机会结党营私。”
  柳双双哪里听不出来,这个结党营私是暗指她呢?只是,年轻的副将从来只听华疆的调遣,是以,她此刻也是当真拿他没有办法。
  “真真就不能通融吗?”她挺起胸膛,顺手勾了勾耳朵面前的碎发,一副娇媚万分的仪态。
  “不能!”
  柳双双立时怒斥道,“狗奴才!连城主大人都对我百般恩宠,看他回来我不让人撕了你皮。”
  宋颖猫在中堂里,其实全都听得一清二楚。一想起程易阳斩钉截铁的‘不能’两个字,他便觉得好笑。等到笑完了,才一脸疑虑的问安部说:“我们就这么躲着不见她,真的好吗?”
  “没什么不好,夫人眼下的身子才是最紧要的时候。城主又不在,就怕她再出个什么幺蛾子,老奴才当真有十条老命都不够赔的。再者说,既是程副将不让她进来,便当真是城主下了此等口谕,我们只是听从城主命令而已,怎么会不合适?”
  “可是,万一她是有事呢。”
  哼!安部这个冷哼倒是学了华疆一个十成十。
  “想来,上次城主给她的警告还是太轻了,前脚才刚走她立马就不老实。”
  到底是什么警告,宋颖才不想一一打探出来。“只是,安部啊!”
  “是,夫人!”
  “你是不是跟了华……城主许久啊?”
  “哎哟,年头倒说不上长,但城主大人可算是老奴看着长大的。”
  “那还是有够久的。”宋颖转着眼珠子说:“那他小时候是不是比现在更高调得多啊?”
  安部突然掩唇一笑,不知想到什么,继而呵呵大乐起来。看得宋颖吃惊不小,心里有个八卦苗子起哄说,“看起来还不少?”
  待到安部笑得妥贴了,才对宋颖挑出几个最淘气的讲了。果然都很有料,例如,第一次随老城主进南都拜见先帝陛下。因为在马场,那时当今陛下才不过五六岁,正骑着他的小马驹惊风兜圈子。
  城主那时也不足十岁,正是贪玩的年纪。约摸想要在人前炫耀其银鞭的威力,又不识得小陛下。隔着远远的距离便朝地上抡了一鞭,溅起石子一颗,正朝小马驹屁股打去。马驹吃痛,竟发狂的带着小陛下跑进了马场的树林子,并且迷了路,许久才被找回。“让陛下受惊不小,未受丝毫的伤也算是万幸。”
  “噗!”宋颖忍不了的暴笑出声,虽然知道那其实是件极严重的事。说不准还得掉脑袋,可看他此时还安然的活着。便知道当时肯定是老城主妥善的处理的。“后来他可受到过惩罚?”
  “当然!”安部肃容道,“为此城主大人那时还在狱中呆了好几日,老城主也是心狠,竟不准人给他送吃的。待到放出来的时候,都饿的快半死了。”
  “先皇陛下罚的?”
  “老城主罚的,幸得先皇陛下说情,才免除了城主大人死刑。如今想来,其实是很后怕的。”
  即便是听安部此时的叙述,宋颖也能够想像当时的场面。铁定比听起来的严重多了。“那城主大人与此时这位陛下,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喽。”
  一说起此时这位陛下,安部便皱起了眉头。但是一看到自家夫人那期盼的眼神,安部便回神极快道:“当然,诸如此类之事,简直太多,老奴都快记不住了。”
  还有华疆因为不听夫子授课,被罚站后,特意等到夫子回家的路上,带着一帮莘莘学子拦住夫子去路,用馒头扔他。最后被老城主反锁在书房里自省抄书之类。最后安部总结道:“反正城主大人,是在十三岁之前便把字练的极工整,也有不少淘气被罚的功劳。”
  是以,那么顽劣的一个半大孩子,宋颖实在想不出,在吃怎么的苦,历经怎样的内心争斗长成如今贵气的威严模样。
  “那大总管也真是极辛苦的啦!”宋颖调整着自已语气,状若轻快的说。
  安部朝宋颖指了指他满头的白头。
  “噗哈哈哈!”惹得本来感到心脏微微发疼的宋颖,突然毫无形象的喷笑出声。直到笑瘫在椅子上。
  如此过了半月,宋颖每天的时间过得特别的充足。特别是华疆小时候的趣事,他已几乎快将安部折记忆给掏空了。
  这日,天又阴惨阴惨的,看着像是要下雨。安部领来一个宋颖没见过的生面孔,说:“城主大人差人送了信件回来。”
  而随着信件一起送回来的是,侍卫半跪在地上朝宋颖小心翼翼递上的一个黑色毛茸茸的包袱。
  “这里面装的什么?”
  安部笑的轻快的说:“夫人何不掀开来看看?”
  在大总管满是期待的笑眼里,宋颖好奇的将其接过来慢慢打开。“哦!”一个活物萌萌哒的出现在他的眼前。
  “这这这……是只……小奶猫?”宋颖当真吃惊极了。只见其还不足一个巴掌的大小。黑油油的圆眼睛朝你望着,张嘴打个哈欠便眼泪汪汪的好似能哭出来。红红的鼻头,粉粉的舌尖儿。毛茸茸的小脑袋,以白白的毛色均匀的铺在整个鼻子和两边脸颊上,其余整个脑袋包括两只耳朵均以黑色的绒毛覆盖,直到颈脖处。余下的整个身体包括四肢都是通体的白,和白球儿似的竟不掺杂一丝异色。“这也太可爱了!”
  侍卫道:“这只花狸猫生下来还不足半月,本来是别人献给亲王的,被城主大人换了来。说是夫人铁定会喜欢,要属下日夜兼程送回来给夫人搭个伴儿。”
  宋颖小心翼翼的把小家伙抱出来放在膝盖上。可能因为终于能够舒服的伸展四肢,只见小奶猫弓着圆润的小小脚长长的伸了个懒腰。“真好!”再抬眼时,宋颖终是回到正题上的问侍卫道:“城主身体可还无恙否?”
  “除了经常陪着几位亲王吃酒外,其他倒无甚问题。”
  “酒吃的可多?”
  “唔,不多!”
  不多你会特意说?
  不知是否小奶猫饿了,朝宋颖的食指上咬了几口,表情甚是无辜。挥退侍卫后,宋颖便寻思得将华疆的来信看了,若他待得够久,或许可以给他回信一封?可是这样也显他太腻歪,想想还是作罢。
  安部瞧见宋颖对花狸猫的爱不释手,只打趣说他家城主大人,也会做讨人欢喜的事了。
  “可是,它还这么小,在府里,能给它吃些什么?”宋颖扳开小奶猫的嘴巴瞧,“这牙还没长齐整吧?”
  安部有些汗颜道:“夫人不必忧虑,府里的母苍狼正好下了崽。可以喂它吃狼奶。”
  “哦活活,听到没,小家伙?你不愁吃的了。”
  自此,宋颖在府里便不让小奶猫离其左右。安部让他给奶猫起个名字。宋颖盯着它想了想,蛮随便的道,“就叫雪球好的呀!”
  

  ☆、第 49 章     玉垛峰

  对于打理孤城的事物,宋颖也是越发的娴熟。这日他正翻着城主府这一年的开支咂舌的时候,看见程易阳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说有要事禀报。
  “什么要事?”宋颖从算盘里抬头问。
  “城边有兵士快马回报,说是才被驱赶出去的玉垛峰流寇此时正集结了好几百人,欲进犯我孤城境内。”程易阳说到这里停顿了下双手抱拳道:“请夫人允许属下亲自带兵剿匪。”
  宋颖惊的手上账册都掉到了地上,“这是要打仗?为什么?”
  “请夫人允许属下亲自带兵剿匪!”
  望着不给予他回应的年轻副将,宋颖就大张着嘴巴朝安部望去,只见安部皱着两条雪白的眉毛已然快合并成了一字眉。“这可不好啊!”安部沉吟了会,朝单膝跪在地上的程易阳问道:“事态紧急吗?可能等到城主回来?”
  程易阳摇摇头:“他们已经同孤城边境的兵民隔江对峙近两个时辰了。”
  “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啊,起码是想趁城主大人不在的时候。”
  “可是总有个原因呀,他们为的什么?”宋颖有些不解,这个玉垛峰,他听起来好似觉得有些耳熟。
  安部长长叹口气道:“玉垛峰是我们西南边境相邻的一座山,曾经住着许多打家劫舍之徒。虽说好逸恶劳,到底不敢伤人性命。不过近年来也有临城的难民朝山上去,据说后来也有开垦种地。只是今春播种的时候,忽来了一场大雪,将他们洒地里的种子全都冻死了。是以前不久也有下山进行扰民之事,不过被城主大人镇压了下来。”
  宋颖记起来了,上次好像就是秦堂主当着华疆面禀过此事。“那么如此说来,他们是没有果腹的入冬之物?”
  听到这里安部忽然摇首,且面容冷峻道:“上次城主便为的这事给当地县令修书一封。听得当地也已经为他们募捐得过冬的食物,毕竟是几百条人命。”
  “那他们还……?”
  “是以区区一个玉垛峰居然敢公然和孤城作对,想来这里头或许还另有乾坤呐。”安部总结道。
  所以宋颖都快急哭了,偏生这时华疆又不在,假始给他快马修书一封,等到回信估计也得几日后,当真黄花菜都给歇凉了。
  安部却依旧镇定,他突朝宋颖问道:“城主离城之时,可有给夫人调兵令牌?”
  宋颖绝望的摆头,“可能城主出发之时,并未料想年近春节还有匪患。”
  “没有兵符……”便调不得守城的兵士,如果不到万不得已,那可是犯杀头的大罪,这下连安部都显得为难了起来。
  却听程易阳又道:“那属下就带着余下的城主府侍卫,前去应战。”
  宋颖双眼一亮,“府里还有多少侍卫?”
  安部算道:“除开城主带走的,还有暗卫以外,能将护卫城主府的侍卫调出来的也不过百十来人。”
  “啊?”宋颖又焉了,人家可有好几百人呢。
  但是年轻又热血的副将,却铿锵有力的说道,即使仅有百余来人,他也愿意带领众兄弟为孤场而战。
  宋颖起身拍着年轻副将的肩膀说:“兄弟,就靠你了!”
  当即,程易阳便清点齐整侍卫们,宋颖叮嘱他,能劝降便对他们劝降,尽量不以杀人为前提。程易阳半应未应的率领众侍卫朝玉垛峰而去。
  因为就在家门口,是以给侍卫们准备各应物资都相当快速,这个有安部经手宋颖倒不是太过忧心。只是,一倒在床上,他脑海便不停的闪现出打仗等字眼。这不由的让他忆起初到潼路关时见到的受袭场面。
  “彩衣?”宋颖一溜烟从床上爬起身,见着丫头应声而来。他便急急道:“速请大总管来见我。”
  彩衣虽然疑惑,但看少爷如此着急的模样。因此忙声应着也不敢稍作停顿。
  当安部被问及,程易阳带领侍卫去了有多久时,回到,“不足半个时辰。”
  “那就还来得及!”因此,宋颖又朝安部道:“请大总管速速为我备辆马车。”
  当安部听闻宋颖欲去玉垛山,眼珠子都快崩出来了。“决计不行,那里此时定是乱作一团。夫人全然不懂护身功夫,程副将又早就启程,您开的甚玩笑。要去可以,从老奴的尸身上踩过去。”
  “诶哟,我的大总管,您老人家才在开什么玩笑,事有轻重缓急。如若不亲到现场看一看,我会被自已急死的。那可是无数条人命。”
  “老奴只知道,城主不让夫人少掉一根毫毛,更别说亲身犯险,如若夫人有何交待,说与老奴听,老奴替您跑一趟也就是了。”
  宋颖突然找了张桌子爬上去,彩衣和安部皆惊呼着过来欲扶他。宋颖当然不让,“你们别过来……”他指着地上说:“大总管若是不答应我的请求,我就带着城主的骨……漏(肉)从这里跳下去。”
  一是因为着急,二是因为觉得羞耻,宋颖简直说不出来‘骨肉’两个字。当然也有舌头打结不利索的原因。可一旁的彩衣和安部却是将此听得真真儿的。
  “别啊,夫人……”安部此时才当真想死的心都有了。“有话好好说,您先下来!”
  宋颖作出欲跳的姿势,将安部吓得全身打着哆嗦,朝外高声喊,“来人啊!!!”
  彩衣递过清水为宋颖漱口的时候,他们已经坐在马车里朝玉垛峰去的路上行了十几里路程,不知是否与有了身孕有关。宋颖整个人反趴在厚厚的垫子上,吐个不停。
  “少爷,您这样下去身子受不了,不若我们歇歇再赶路吧!”
  宋颖有气无力的对着彩衣摆摆手,连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提不起来。彩衣带着哭腔道:“就您这副样子,去了也于事无补啊。你干嘛这么倔呢?将奴婢和安大总管吓得不轻。”
  其实宋颖也不是不对此感到愧疚的,甚尔他还逼迫着安部不许跟他一同过来。若当真那样做了,那城主府就当真只余下个空壳子,连个拿主意的人都没有,为的以防万一,安部还是集齐了几个功夫高强的暗卫护送他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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