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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入豪门(重生)——两地生孤木

时间:2016-12-30 18:21:17  作者:两地生孤木

  顾泽赶着去见了姐姐,一听,却是为了这事,立马就不高兴了。且不说顾舒这么一叫,搅了他和良树的美事,还根本没把他这皇太子放在眼里,始终在生意场上束缚着他的手脚。顾舒呢,也不是一个好商量的人,有点大小姐脾气,和顾泽谈了半宿谈不拢,谈到最后,谈得崩了,只好说以后在公司会议上再谈。
  谈完了事,顾泽心烦意乱,也不想回顾家,直接回了市中心的房子,到达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五六点钟了。在浴室里重新了洗了个澡,回到床上睡觉,颀长的手脚在柔软的被单里接触到一具有温度的身体。嘿嘿嘿,顾泽心里又高兴起来,刚才的坏情绪全部一扫而光。他差点就要忘了这茬——被窝里还有一个小可人还等着自己来尽情**呢。
  顾泽昨晚只是简单地给良树擦干了身体,给他换上自己的干净内裤,便匆匆离去了。现在,趁着良树还没醒,正好在早晨给他带来一次浪漫的性/爱。
  “宝贝,醒了没。”顾泽有一搭没一搭地问着,从侧面横抱着他,柔软的嘴巴浅浅地亲吻着他的后脖颈。良树宿醉后的酒气还有那股廉价的香水味已经被顾泽彻彻底底洗掉了,全身上下只散发沐浴露的清香味,像是滴透着甜蜜和绵软味道的蜜桃般。顾泽觉得像良树这样性格的人,真是和蜜桃没什么两样,只想一口吃下。
  顾泽吻良树的脖颈吻得还不过瘾,又从正面骑在他身上,用身体全部的重量压着他,狠命地在他那紧闭的眼皮上密密啃咬,让良树不自主地发出低低的娇喘声。
  良树在顾泽的床上睡了整整一晚,酒醒得差不多了,只是脑袋胀裂疼得发紧,所以不太愿意清醒过来。如果没有外界的干扰,也许他还会继续赖在床上不醒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良树总感觉到有人在压着他,就好像要榨干他一样。良树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些不明意义的嗯哼声,吃力疲倦地试图睁开眼睛,却又感应到湿热的舌头在眼皮上滑过,湿滑地扫来扫去,好不容易这狡猾的舌头不再舔他的眼皮了,舌头又开始在他的鼻梁上轻轻噬咬,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心底传来,良树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肯定是要起反应了。(良树尽管不太想承认这件事,不过其实腹下已经有了变化。)
  良树心里一直在叫着不要了,不要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却好像根本停不下下来,带着一股蓄势待发的强劲在继续着。为了阻止自己被那啥,良树还是拼尽了全身气力,撑开了重重的眼皮。
  绚丽富贵的柔软大床,低奢绮靡的室内装潢,还有眼前那张俊朗动情的男人脸庞,良树立刻便知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顾泽,顾泽。”良树开始用力地推开压在自己身前的男人,“你不要这样,顾泽,不要这样。”
  又是这种听腻了的无畏抵抗,真是让人发笑。
  “怎么了,宝贝。我又怎么你了?”顾泽倾身向前,还是想继续抱着他,完成那项伟大而神秘的工程,他轻轻哄着,“宝贝,我们做/爱好不好。”
  “我是男人啊,顾泽。”良树是彻底醒了,急得大叫,他们两个到底是在做什么啊,明明都是同性别的人,怎么能拥抱在一起做这种事情呢。
  “是男人怎么了。”顾泽下身都要爆表了,却还要跟这个笨蛋做些无谓的解释。什么都没做成,真是让人烦闷。顾泽一脸不爽地坐起身,吼道,“两个男人就不能亲亲抱抱了吗?他们同性恋不就这么搞的?”
  顾泽这么一坐起身,原本还遮掩着良树上身的白色被单也顺着滑落下去,慢慢褪到膝盖处,让他的身体在顾泽面前一览无遗。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啊。”良树几乎是带着哭腔的,他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内裤,糟糕的是,这还不是他原先那条。不好的预想瞬间要击垮良树的思维神经,难道他和顾泽之间,什么都已经发生了吗。“我.....我才不是同性恋。”良树无力地申辩着。
  “什么怎么回事,你这种软蛋,只知道哭的家伙,怎么就不是同性恋。”顾泽看见良树那一脸的震惊和失落就莫名地不爽,只想更无情地教训他,好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满脸冷漠地把他推到在枕头上,把错误继续得更深,“你难道是真的想不起来了吗。啊,明明是你要答应我,要和我上床的啊,每月两万的工作,你忘了?”
  “什么啊?”良树往远离顾泽的方向缩了缩,颤抖着说,“才不是呢,昨天,我是去参加公司的聚会......然后......”良树越回忆便越沮丧,好像喝醉酒后的事情全都记不清了呢。
  像要哭了似的,那双哭成桃花般粉嫩的眼睛,一掐便要滴水的柔软,和以前的良树多么相像啊,顾泽看了,越来越觉得舍不得,更想要把他留在身边,就算是用卑劣的手段。
  “然后你就喝醉了啊,可是又没有人送你回去,我心地又善良,就把送你回来咯,然后,就跟我在一起睡觉了。”顾泽不害羞地撒着谎,“反正,就是在一起睡了。”
  “在一起睡觉了?”良树还是不死心,挣扎着问,“应该不是那种睡觉吧。”
  “怎么不是。”顾泽好看的眉毛皱到一处去了,这家伙,承认和自己睡了一次有那么难接受吗。“你看看,你内裤穿的都是我的。”
  “是真的啊。”良树死心了,懊丧地把头埋在胳膊肘里,呜咽了很久,才说,“那下次别这样了。”
  “.......”顾泽半跪在他面前,不知道接下去要说什么了,胯间的热情好像也因为良树的难过冷却下来。这家伙,真是和死去的良树如出一辙呢,总是用可怜兮兮的模样来迷惑自己。明明是软弱无能的性格,自己却对此产生“也蛮可爱”的想法。
  真是魔怔了。
  “要不要一起吃早餐?”顾泽情不自禁地摸摸了良树的头,柔软浓密的黑发,摸起来就像小动物的毛发一样温暖。
  “啊?”良树抬起头来,除了眼圈有点红,其他倒还是和平常一样。
  “吃早餐啊。你难道不饿吗?”顾泽又忘情地摸了摸,真的是柔软呢。
  良树的眼神有些迷茫,愣愣的,看起来是出乎意外的呆萌。“顾泽......”他拉了拉被角,遮住**的上身,“顾泽......”良树欲言又止地想要说些什么。
  “干嘛?”
  “我衣服呢。还有,我的眼镜。”
  “唔,你的衣服,在浴室。”顾泽从床上下来,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自己的休闲装递给他,“你先穿我的。”
  良树又是一愣,白色衬衫上的牌子像是在电视上见过,裤子看起来也十分高档的样子,顾泽递给他的每一件似乎都十分昂贵。
  “不用了吧,我还是穿回我原来的衣服吧。”良树根本不敢伸手去接,这种昂贵的衣服裤子,好像和他不太搭呢。
  “我给你,你就穿。”顾泽对待情人,向来是大方。
  良树又要拒绝,被顾泽一句话给否定。
  “你要是不穿,那就把内裤也还给我。”顾泽又开始无耻地调戏起良树来,“反正,昨天晚上你是什么样子的,我都看过了。”
  “下次不要再说这种话了。”良树的脸红得发烫,“毕竟,昨晚只是一场意外。”
  哼,意外,顾泽心有不甘,总有一天,他要让这种意外确确实实地发生。
  就在顾泽**裸的注视下,良树终于穿上了衣服。可能是因为在健身房工作过的关系,良树的皮肤看起来健美有力,白皙矫健,臀部的弧度看起来也很有美学味道,顾泽昨晚摸过了,所以知道覆手上去的感觉是多么美妙。嗯,这具身体的确不错,在健身房几个月的打造变化确实显著。
  “顾泽,我的眼镜呢。”全程在顾泽的注目下,良树好不容易淡定地穿全了衣服,“没了眼镜,我看不见的。”
  “戴什么眼镜。”顾泽不耐烦地,“那副黑框眼镜,丑得很。从前我就想和你说了,脱掉更好看。”
  “从前?”良树重生的这具酒保身体从前和顾泽认识?
  “哎,哎,没什么,没什么。”该死,差点就露馅了。顾泽会选择眼前的酒保当情人,完全是因为他和之前的良树很像的缘故。自己,几乎要把他当成之前的良树对待了呢。
  “反正,那副眼镜,就是很丑。”顾泽霸道得很,“以后,你是我的情人,就得听我的。”
  “什么情人啊。”良树立即矢口否认,“我才不是。”
  “怎么不是。”顾泽脾气偏执得很,就是要强迫着他承认,“睡都睡过了,就是我的人了。”
  “顾泽,其实.......”良树犹豫着,要不要把重生的事情告诉他呢。告诉他,其实自己就是那个碌碌无为的林良树。自己以前那么窝囊,想必顾泽知道了,对自己便再也没有兴趣了吧。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对这块还没真正到手的嫩肉,顾泽耐心还很够,尽管他是属于脾气不算太好的人,可追起男朋友来,顾泽还是很有自己的一套的。“等会吃完早餐,我再陪你去配一副,好不好,嗯?”
  “顾泽......”良树下定决心,他重生的事情还是说出来为好,“其实我是林良树啊。”
  “什么。”顾泽脸上表情明显一滞,心情也随着这个名字而不痛快起来。“哼,我知道啊。当初,相约世纪酒吧老板和我说的时候,我也是大吃一惊呢。实话跟你说吧,我以前有个女朋友,名字也叫良树。性格,也和你很像呢。”
  “怎么可能?”良树露出吃惊的表情,他和顾泽认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说过他交往过一个叫良树的女朋友。“顾泽,你是骗我的吧。你,你怎么可能会和一个叫良树的交往.....”
  “是,我是骗你了。”顾泽更觉得心灰意冷了,从头到尾,良树根本没有喜欢过自己,他惦记的总是一个叫七惠的臭女人。一想到到这,顾泽心里便是不可遏制的恨意,嘴里也跟着不干净起来,“那个也叫良树的家伙,其实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根本没有人喜欢他,所有人,包括我在内,全都看不起他,全都讨厌他。”
  顾泽越说越痛快,几个月囤积下来的悲伤和寂寞只想使劲地在口头上发泄,“他就是块烂泥呢,怎么扶都扶不上墙的烂泥,永远没辨别力的家伙,还成天想和女人结婚生孩子,真他妈痴人说梦。”
  “他,他就这么差劲吗。”虽然不是头一次从别人嘴里听见对自己的评价,可良树听了这些确凿的话,还是无止境地悲伤起来,“人无完人,他,他总该还是有自己的优点的吧。”
  “优点,哼,狗屁的优点。他那种人,没能耐,没本事。”顾泽越说越别扭,偏偏是这种一无是处的废物,竟能引起他如此大的情绪波动,竟也还能让他惦记了好几年,连出车祸死去了,也能让他费尽心思去找一个良树的替代品。
  “好了,从今往后,你不要在我面前提他,我会厌恶的。”顾泽一回忆起死去的良树,好不容易积攒的好心情也荡然无存了,甚至,对刚才提出要一起共进早餐的想法也没有一点兴趣。“你先回去吧,我也要工作了,晚上,如果我有空的话,再去找你,帮你配眼镜。”
  “嗯。”良树还是和平常一样,点了点头。可心里却早已波澜不已,原来,在顾泽的心里,自己就是一个窝囊废啊,他还以为,顾泽会和别人不一样呢。
  

第6章 、6 ...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被人强迫着喝了许多酒,便惹出后续这么多的事端,竟还被顾泽给......良树回去后,只觉得身心疲惫。
  况且,顾泽托司机送他回家时,又说了许多让人听了,只会感到羞耻的情话。良树在公寓楼梯上走的时候,脑海里回想的全都是顾泽刚才对他的话,好的,坏的,都有。任何人,如果经历这种事情,想必都不太好受吧,毕竟以前是朋友的关系,却莫名其妙地在一起睡觉了。惊讶、失望、烦恼......各种情绪交叠混合,扰得良树走楼梯时都要看重影了。
  后来,快到公寓门口,良树终于发现,他其实不是被情绪困扰,才看东西重影的。他是没戴眼镜,所以才会看不清的。
  真是笨!良树恨恨地骂自己一句。
  “哎,哎,良树,你可算回来了。”公寓门外站着他的同事主管刘,西装革履,仪表不俗,站在这里,和这套年代久远的楼栋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你这地方可有点难找啊,连个出租车都没有。”
  “主管?你,你怎么来了?”良树不善交际,愿意来他公寓做客的同事屈指可数,或者说,根本没有。
  “来找你呀,大红人啊。”主管刘拍了拍良树的肩膀,“知道吗,你被老板看上了。真的,恭喜你啊。”
  “啊——”良树嘴巴张得更大了,“老板,阿南老板他,他看上我了?”良树话都要说不利索了,没想到,才见过一次面,老板他就倾心于自己,重生后的这具身体未免也太有魅力了吧,就连顾泽也说要自己当他的情人。突然,良树心里有种捡到宝的喜悦感。
  觉察到良树神色和预想的不太符合,主管刘意识到可能是自己的表述有些问题,立马改正道,“哎呀,不是我说你,你这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我们老板可是直得不能再直了,怎么可能是那种看上你呀。我们老板啊,他钦点你做模特了,如果条件可以的话,再推荐到影视公司里去。”
  “真的吗?”良树又惊又喜,可随即又担忧起来,“我这种资历,可以半路出家做个模特吗,这种行业,我不太会呢。”
  主管刘喜滋滋地鼓励他,“什么不会,老板说你可以,你就可以嘛。当初你刚来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出你不简单呐。不过,我倒是好奇,那些嘴里含着金汤匙的人,是怎么知道你的呀,良树,你后台是不是有什么人呐?”
  “没有,没有。”良树立即否认,在他所有的朋友里,最有钱的就数顾泽了,不过,对自己这么窝囊的人,顾泽嫌弃还来不及,在“相约世纪酒吧”里还当面骂自己是屌丝呢,怎么可能会是自己的后台。
  仔细想想,顾泽说出要自己当他的情人的话,也只不过是有钱人在穷人身上寻乐子罢了。以前,顾泽还算当自己是朋友,现在倒好,直接,把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看来,还是要早点和顾泽表明,自己就是林良树这件事,避免不必要的误会。
  “算了算了,没有后台就没有吧,我也就是随口一问,你要是不想说,那就算了。”主管刘往良树的口袋里插了张名片,“这个啊,是我们老板的联系方式,记得,主动联络喔,机不可失。”
  “嗯,谢谢谢谢。”良树几乎是腰弯九十度的,送走了主管刘。
  晚餐,良树一般都吃得很随便,今天却不一样,为了庆祝即将的升职,他特地在网上订了一份十几块的酸辣粉。半指粗的面条和红得发亮的辣汤汁,顺着喉头下去,刺激畅快,良树热腾腾地才刚吃了半碗,就听到门铃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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