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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凛M烈

时间:2016-12-31 18:10:24  作者:凛M烈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书名:默
作者:凛M烈
文案:
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
近期开的坑写的很想吐,于是就想写一些故事情节紧凑的故事。也许只是描写一些学生之间的感情,却无比深沉。就像是酸涩的青春。

内容标签:花季雨季 情有独钟 强强
搜索关键字:主角:胖子,焦林 ┃ 配角:程笑,陈浩南 ┃ 其它:

 

  ☆、第 1 章

  黑漆器漆的夜,伸手不见五指,寒风彻骨。
  在萧瑟阴森的秋风呼啸声中,我和焦林蹑手蹑脚地贴住墙边走。由于我有轻微夜盲,只能抓住焦林的手,跟着他的脚步前行。
  突然间,他停下来,回头给我一个严肃的目光,且说:“就是这儿,你等着。”
  说完,他就像只猴子一样,手脚麻利地窜上了墙头。每每他带我翻墙都是这样,必须顾及到我笨手笨脚的,非要找个墙后有土堆的地儿才敢往下跳。
  忽然,听到墙那边儿一声惨叫:“啊!”随后又归于沉寂。
  我马上问:“焦林!有土堆没!”
  焦林的声音打墙那边传来,显得有些慌张:“有!”
  我一听,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看,没有校警,这才放心地爬上了墙。
  坐在墙头上,往下一看,焦林那小子,1米八六的个儿竟缩成一小团,再看他旁边,多出一张比今天的秋风还要干枯凛冽的脸。
  老班晃了晃手里的手电筒,特酷地对我说:“跳!”
  顿时,我想哭。
  第二天,我和焦林的大名荣登学校白榜。
  老班特大的脾气。
  他说,你俩难兄难弟,被我逮着几回了?上次是和足球队的打架,这次又是翻墙?下次想干什么?把学校放火烧了?
  我特气愤,心想上次和足球队打架的时候,老班你还表示支持,说早看不惯足球班的班导了来着,怎么今天都把你当天那慷慨激昂的样儿给忘了。
  老班又问:是去哪儿了?
  焦林直言不讳:炮妞儿。
  老班差点气没喘上来,随即拍案而起,整个教学楼都不禁晃了三晃。
  爸妈花钱供你们上学!竟学点什么狗屁东西?
  焦林理直气壮:老师等我毕业了还没找到女朋友,他们更着急。
  以上,便是我们上白榜的原因。
  其实,完全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半夜翻个墙而已,根本不可能幸运到上白榜。
  我们也没什么可值得唉声叹气的,反而乐于此道,出老班办公室的时候我和焦林还得意地击掌:YEAR!
  一年前,我和从小的好哥们焦林顺利考上了本地的体院。
  在进来之前,我们根本不知道这里是个流氓集中营。
  而且这个学校逢人提起时,根本没人听说过,当时我和焦林还曾经怀疑过这里是否是一个外星人设计的圈套。
  更加诡异的是,这所院校上上下下近千人,包括校长,厨子,所有人都不叫对方名字,只叫外号。而且每个人都相互熟识。
  这一条是这里不成文的规定。
  你可以很清楚一个人叫芝麻糖,而不知道他的本名是常有的事。
  刚来这里没三天,我的绰号诞生了。
  它的父亲是焦林。
  焦林把我小时候的相片在我未经许可之下公诸于众,导致第二天连同餐厅大娘在内所有人都喊我“胖子”。但是大家都很自然地叫焦林“那个□□的”。
  再过一个星期,大家正式叫他“起子”——在他用牙齿开了三十瓶啤酒之后。只是此后他没再用牙齿开过啤酒,因为那次他的门牙差点提前下岗。
  这是个不得了的时期。
  肯X基关门了,鸡鸭鹅都被赶在一块火葬。
  校长令一个月之内封校,谁出校门谁倒霉。
  抓不着算他运气,抓着就是点背,肯定得杀一儆百。
  全校人听了以后都以为那个“地中海”老头在开玩笑,因为我们都觉得跟一群流氓讲规则就是对牛弹琴。而且全校每个站着撒尿的生物都奉行“没有规则就是本校最大的规则”的规则。
  再说,出门的方法有很多,学校商业街里有卖假条的,两块钱一张,签名签的比校长都校长;第二就是打败门卫,光明正大地出门,这是最节省时间的方法,而且不用绕很远的路去位处学校最偏僻地段的商业街;再者光明正大大摇大摆出门的大有人在,本校保卫一般很明智,只要是本校学生让他们开门他不敢不开。
  我的下铺兄弟陈浩南。
  请原谅他有这么一个响当当的名字。
  他也是全校至今唯一一个没有外号的家伙。
  也可以说,他的名字已经很有名了,就不用另起外号。
  他刚转来时一礼拜被揍五次,礼拜六休息。
  所有揍他的人都说:小子牛B是吧?老子还没叫陈浩南你敢叫陈浩南!
  后来他跟焦林混出来以后,没人再揍他,连门卫也让他三分。有阵子来了个新来的门卫,以为1.6米身高的陈浩南好欺负,结果被他揍进了医院,一个礼拜后才出来。就因为这事,没有保安再小看过任何一个矮子。因为这群矮子尽可能是学散打的,玩柔道的学跆拳道的,练摔跤的。
  在体院,这里可谓藏龙卧虎,个个身怀绝技。
  那天我和焦林出校,为的是去看他马子。
  他马子是隔壁外院的,人长得乖巧可爱,而且活二十几年了还在用奶瓶喝水。反正,这样的女人要是放在有恐龙战队之称的体院,焦林必定为了捍卫胜利果实而英勇牺牲。
  他马子平静地说:焦林,我要和你分手。
  当时坐在一边的我却在想象,几年后的一天,焦林的老婆说:我要和你离婚。
  焦林特爽快的来句:好啊。
  口气轻松地像是决定午饭吃什么。
  临走的时候,他马子还回头用怨毒的目光看我。
  想起很久以前,她还说,我和她投缘,所以应该起一样的英文名字,她叫芭芭拉,我就叫拉巴巴。
  不由感叹女人真是性情动物。
  回去的途中,焦林的情绪很不稳定,一直拉住我的手,死死地不肯松手。
  特矫情地说,胖子,你难道什么也不知道?
  我说,我知道什么啊我?我笨,你从小就知道我笨,有话直说。
  挣开他的手,指指不远处:狗狗来了。
  他回头,看到夜幕中一个颀长的身影自黑夜中走来。
  一瞬间给人的感觉,以为自己看到了《生化危机》中的丧尸。
  但是那种狰狞恐怖的表情在那人的脸上一闪既逝。
  他为什么叫“狗狗”?
  前辈们说,是因为他打起架来像是被浸泡过化学药水的警犬一样疯狂残忍。
  狗狗走过来,很自然地搭上我的肩。
  他不太平静的黑发刺到我的耳朵,但被我刻意忽略了。
  我是怎么认识程笑的来着?
  哦,对了,是开学的时候。
  室内的水龙头坏了,我去公共洗手间刷牙,刚巧看到一个人,于是兴致勃勃地跑过去和对方夸夸其谈。持续了大约几分钟,直到对方刷完牙抬头看我,我才知道认错人了。
  程笑的背影很像焦林,除了那一头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的头发。
  那天他对我说,我叫狗狗,你呢?
  撞开门,见焦林伸展开四肢,躺在床上。
  他气喘吁吁地,显然是刚刚结束运动,鞋被他随便踢在地上,白色的毛巾盖住了他的脸。
  伸手把他脸上的毛巾扯开:“死了?”
  “小P孩,一边儿去,别烦我。”他翻了身,问我:“哪儿去了?”
  “哦,就是和程笑去公园转转,那儿的喷泉很不错。”
  焦林突然坐起来,瞪着血红的两眼珠子:“喷泉有什么好看的?把水龙头倒过来看,也是喷泉!”
  “你发什么神经!”
  “......”
  “哦,”瞟了他一眼,坐椅子上:“上次那件白T恤呢?”
  “哪件?”
  “我送你的那件,我只送过你一件白T恤。”
  “你想干嘛?”他怀疑的目光上下审视我一通。
  “过几天我值勤检查卫生,要求穿白T恤,我没有。”
  “等等,我找找。”
  于是,接下来的20分钟,焦林东翻西翻,甚至把他上个月神秘失踪的5毛钱钢蹦儿都找出来了。最后,才从一个积满灰尘的小角落里抽出一团疑似抹布的东西。
  “给。”顺手扔给我。
  强烈表示抗议:“这不是白T恤!”
  “这就是!花纹你总认得吧?就穿这件!“
  “明明是黄T恤!”
  焦林把我拉到窗子边立正站好:“什么呀!光线不对!你看,这样就白一些了吧?”
  “你他妈的到底放哪儿了?”我说。
  “不知道!”
  嘿,我说他还是一个爆脾气!他凭什么!
  我死死地瞪着他,妄想在他身上穿出个洞。
  可惜,他就是咬紧了牙什么都不说。
  或许有些事情应该由我说,但是,我们的性格同样别扭,而且对对方的套路了如指掌,更加不想先妥协,凭什么呀我。
  他只想抱我,亲我,和我做.爱,却吝于一句我爱你。
  我亏不亏。
  我请了一个星期假。
  没有告诉焦林。
  管他以为我是被火星人绑架还是不幸掉入异次元空间,总之,他越着急我越开心。
  我可管不了那么多,自己过爽了再说。
  我妈稀奇我怎么回家了,以前拿刀逼着我都不一定回来呐......
  我说外面禽流感我怕。
  我妈说你刚儿从外面回来我们更怕。
  于是,把我一个人儿隔离了,关在卧室里不准出来。
  说是先观摩几天再说。
  我不懂事的小表妹倒是常来看我,每次一来都得被我妈百般恐吓一番,说什么“你可别去招他,他刚从外面回来,给你传染了怎么办”之类的话。这话一听我就放心了,显然我是他亲生的。
  只不过觉得心里略微有点缺乏关爱,我看我还不如外面的鸡鸭鹅。
  小表妹每次来都让我陪她看一个叫做“蓝猫三千问”的动画片,母亲大人强制我陪她一起看,由此我的假期也过不好,定时6点钟和个P大点扎羊角辫儿的小丫头看动画。
  倍感痛苦。
  电视台一天放两集这动画,全集三千多集。
  算下来我得看一年多。两个礼拜的假期根本不够用。
  我妈说我应该感到庆幸,幸好“十万个为什么”没被拍成动画片。
  回家的几天正好赶上焦林他爸从美国赶回来。
  和焦林邻居十几年,可从没听说过他还有爸。
  他爸来我家,说,许久未见了,老邻居。
  我妈笑着应和。
  我和小表妹从屋里出来,才真正见到焦林他爸啥样——一个典型的老华侨。
  同时也肯定了他爸的身份——绝对是个正版的爹,焦林老了估计就长这样。
  他说:啊呀,你家孩子都这么大了,瞧这大个子长的。
  我妈说:哪有,比你家焦林差远了。
  他爸一手摸上我小表妹的脑袋:女孩怎么和男孩比。
  我妈脸色一瞬间变幻莫测,稳定了情绪才说:错了错了,这个才是。
  指向我。
  当时他老人家脸色也很难看。                       
作者有话要说:  实在是写人鱼之歌写的有些枯燥,就先开个短篇吧。
把之前想完成的都完成一下。嘿嘿。

  ☆、第 2 章

  老华侨说已经去看过焦林。
  焦林正躺医院里呢。
  我心里顿时一惊,靠,才两天没见,确实不太希望他能过的好,但也不至于缺胳膊断腿的吧?纵使心里有万千怒气,此时也得放一放。
  打电话问陈浩南,若是被焦林知道我关心他,非以为我稀罕他跟什么似的。
  我才没有关心他,就想......想知道他有多惨......切......离了爷就照顾不好自己吧?
  陈浩南略显兴奋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他从梯子上摔下来了!
  我倒抽一口气:严重不?怎么样了?
  陈浩南说:梯子都碎了!
  我吼过去:谁问你梯子了!人怎么样了!
  火速赶回学校。
  焦林正襟端坐在窗前,留给我一个无限伤感的侧身象。
  黑色墨镜挡住了他平日里看上去极欠扁的眼神,此时的他或许在看遥远的彼方,或许在闭着眼睡觉。他有这本事,早在高中他就已经练就了睁着眼睡觉大法。
  皮笑肉不笑地走近:“大半夜装什么盲人!”
  焦林摘了墨镜,眼下一大块瘀青:“我他妈也不想当阿炳啊!”
  要是早知道他不过是因为梯子不结实,摔了下来被杂物砸到眼睛而已,谁没事吃饱了看他啊。
  “你怎么回来了?不回家了吗?”焦林阴阳怪气地冷哼起来。
  “直话说,你爸让我劝劝你。”
  “我爸?”他忽然皱了皱眉毛,然后故装作一副悠闲惬意的样子:“我哪来的爸啊?”
  “得了,你又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这一刻,焦林的脸上涌现出好多种表情,愤怒,紧张,恐惧,甚至是一丝丝的企求。
  最终浮现在表面的,却是冷漠和拒绝:“别跟我说这个。”
  “我是为......”
  他打断了我的话:“别说是为我好!这话听我妈说了几千遍了!你为我好?为我好你还和程笑在一起?”
  立刻被他揽进怀里,抱得死死的:“你丫王八蛋!狼心狗肺!你说我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
  “这不关程笑的事儿!”我也怒了。
  胸中充斥的怒气骤然升起,连揍他的心都有了。
  “你选谁不行?非他?你知道我和他是好哥们,我......”
  “我不知道。”
  我真的之前不知道。
  良久的沉默突然被一声巨响打破。
  我尴尬地拂开焦林的手臂,看到门口站着一个小个子。
  焦林黑个张脸说:“以后进门他妈的不要用踢的!”
  陈浩南瞪大眼睛:“我靠,玩断臂?”
  “操!”焦林骂了声出门。
  陈浩南无辜地对我耸耸肩,只当是玩笑过火了。
  我心想,焦林这个孬种。也没心思在寝室里自己生闷气,出门闲逛,刚下楼,看见老班从公共厕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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