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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金诱昧——又奈我何呵呵呵

时间:2016-12-31 18:12:08  作者:又奈我何呵呵呵

    楚翘回过神来,被金轶这么一问,还真觉得光着屁股有点冷嗖嗖的。而且现在这个羞耻的姿势,以及忆刚才金轶帮他撸管的事。想想就有些烧脸,他点点头,赶紧从金轶腿上起来。接过金轶帮他捡起的裤子,弯了下腰准备穿裤子时,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么晃着鸟面对金轶穿裤子有点不好意思,赶紧转过身,可他忘了这么撅着光屁股对着金轶也没什么好意思的。
    洗手间的空间不大,之前两个人叠在一起还没觉得有多挤。现在金轶还坐在马桶上,楚翘在他前面弯着腰撅着屁股穿裤子,就显得十分拥挤。
    楚翘的两团白花花的臀肉就在金轶眼前晃悠,光看这圆润饱满的形状,就知道那手感是绝佳的,别说金轶是摸过的,更是深有体会。
    金轶舔了舔唇,毫不客气地伸手捏了上去,一捏就停不了手,索性双掌贴上去,就像揉面团那样揉了几把。
    楚翘正金鸡独立地伸着裤腿,被这么揉着屁股腿都软了,他扭着身体想躲开那双手。无奈空间就这么点,怎么躲,屁股肉还在人家手里,而且还被更恶劣的揉捏起来。
    楚翘脸红体软,扭头瞪了金轶一眼。明明是怪嗔的眼神,但看在金轶眼里这一眼风情万种,像被一根羽毛从心口一路撩到下身,撩得他小腹发紧,心痒难当。
    他拦腰将楚翘又抱坐到腿上,亲着他裸露在领口外纤细白皙的后颈。用他憋屈在裤子里半硬不软的物什顶了顶楚翘的屁股,情色地说道:“楚哥,真想现在就办了你……”
    一口热气呼在楚翘的耳后,痒痒的,他缩了缩脖子,娇嗔道:“金轶……你真的变坏了,还变色了。”
    金轶将脸埋进楚翘后背的两块蝴蝶骨间,闷笑两声:“那是楚哥你太诱人了,总让我想着这些色色的事。”
    怪我咯?
    楚翘翻了个白眼,索性往后一倒,躺在在金轶怀里,伸手去揪金轶的耳朵。金轶晃了晃脑袋,一口咬住他的手指。楚翘抽了抽手指,金轶咬着不放,他气呼呼地去按金轶的舌头,却被他舔了满手指的口水。
    两人闹了会儿,本是气氛融融,可楚翘想到些什么,慢慢僵硬了身体。
    金轶感觉到了,拱了拱他的身体:“怎么了?”
    “金轶,你介意吗?苏文秦说我……他说我……骚浪……”话说得越来越小声,楚翘垂下眼帘,搅了搅手指,有些不安。
    金轶楞了下,突然笑了起来,他紧了紧搂着楚翘的手臂:“有什么好介意的,那都是过去的事。现在,我只介意自己为何不能早点明了自己的心意,白白浪费了那么多时间。而你,只要好好的做你的楚翘,让我来爱你。再说……”他故意停顿了下,把手伸进楚翘的衣服里,摸上他的胸口,捏了捏他的乳尖,满意地听到身上的人儿发出轻颤的呻吟,“再说,我喜欢你骚浪的样子,什么样子都喜欢。”
    楚翘又被金轶弄出个大红脸来,这样一言不合就调戏他的金轶,真让他招架不住。
    他挣扎跳了起来,穿好裤子,转身用手指挑起金轶的下巴,凶巴巴地说:“说吧小坏蛋,之前在洗手间门口放‘正在清洗’的牌子,是几个意思?你想干什么?”
    像是被戳穿了什么,金轶难为情起来,不过他也没扭捏,老老实实地说道:“想干你。”
    楚翘扯了扯嘴角,还能正经地聊天吗?
    金轶继续自顾自地说着:“可后来又想想,洗手间这种地方虽然刺激,但显然不是个天时地利人和的好地方。我和你的第一次交代在洗手间里,可不是个太美好的回忆。再说,这地方太小,完全扑腾不开。最主要的是我还不是太懂得和男人做爱,经验不足,手边也没有必要的用品,怕弄痛你……”虽然金轶讲着讲着脸红了,但丝毫没有羞耻的感觉。
    楚翘目瞪口呆,这还是他认识的金轶吗?一本正经地说着流氓话他是怎么做到的?
    可这样的金轶让他觉得好真实,好喜欢,特别是他说的最后一句,他感动了。金轶的物什从开始就一直顶着他,他是知道的,只是先前他被药物被情欲控制着,没能顾及金轶的感受。而金轶也没有提出任何要求,还处处替他着想。
    楚翘的心化成一滩水,啊啊啊……这男人是我的!我的!我的!谁跟我抢我咬谁!
    他跳进金轶怀里,揉捏着他的脸,笑骂着:“小流氓,小流氓……”
    “我就对你一个人流氓……”金轶笑着,一脸的宠溺,任他揉扁搓圆。
    现在的金轶简直情话技能满级,楚翘身心俱化。他抱住金轶,在他耳边嗲嗲地说道:“金轶,我们去开房吧……我也就对你一个人浪……”
    说完,楚翘的屁股又被某样硬烫的物什顶住了。
    72
    两人终于腻歪够了,整理了下衣服走出小隔间。
    金轶顺手将自己的卫衣扔进了垃圾桶,楚翘看了下,马上尴尬地别开眼。之前金轶帮他撸管的时候,将卫衣垫在胸前,现在上面一大滩他的子子孙孙,无法直视。
    金轶洗了下手,瞥见他之前带进来的两瓶水还摆在洗手台上,猛地想起还在包房里买醉的方佳歆,也想起他出来是给她买水的。
    他拍了下脑袋:“哎呀,我怎么把她忘了?”
    虽然在对方佳歆愧疚的称杆上又加了个秤砣,但是他因此救了楚翘,也是万幸。
    “你来杭州是特地来找方小姐?”楚翘阴阳怪气地说了句,想起刚才他们两人搂作一团,他就一嘴巴醋,不是,是全身在做醋疗spa。
    金轶像是看见一只即将炸毛的猫咪,笑了起来:“这就吃醋啦?”
    楚翘撇着嘴不说话,手指头戳着金轶手臂上的腱子肉。
    “我是来跟她谈分手的。”
    “啊?”
    楚翘隐隐地猜到金轶此行的目的,虽然他从没挑拨过金轶与方佳歆之间的关系,但听到他说要分手,楚翘还是有种第三者插足的罪恶感。
    金轶捉住楚翘顿住的手指,他拧开了一瓶水,喂给楚翘喝。楚翘张嘴乖乖地喝了几口,就把水推给金轶,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继续说。
    金轶表情有点尴尬,但也很坦然,他说:“这事是我做的过分了,但再拖下去也是伤人伤己。我喜欢你,也总要有喜欢你的资格。和她分手是必然的,但毕竟是我对不起她,来找她也是想当面跟她道歉。不过……她不同意。”
    “她……好像挺喜欢你的……”
    “她一直说不甘心输给一个做美甲的……”
    “她知道我?”
    “可能是她听陈姐说的,我用点心追购物街某个开美甲店美女的事在所里可是传得沸沸扬扬的。”
    “……”好吧,这小三的名头看样子我是坐实了。
    楚翘想了想,牵起金轶的手,说:“走吧,我陪你一起去,如果他打你一个人不解气的话,那就也打打我吧。要和你在一起,很多事总是要一起面对的。”
    “楚哥……”金轶紧紧握住他的手,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楚翘勾着金轶脖子把头蹭了过去,因为身高差,他还微微掂着脚,他用鼻子顶了顶金轶的鼻子,笑着说:“再说,我怕什么呀,她要打我,你肯定挡我前面,是不是?是不是?”
    “是!”必须的。
    “你们两个变态!变态!!”
    从一间包房里传来一声女人的骂声,有些撕声,满是愤怒,还伴着几声玻璃破碎的声音,把走廊上路过的服务员吓了一跳。
    包房的门打开了,里头跑出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眼睛里还流着眼泪,但眼神中流露的不似只有伤心,更多的是怒气和鄙夷。
    很快,包房里追出一个英俊的男人,他的头发,脸,还有胸口的衣服都是湿的,看这颜色应该是红酒,而且看样子也应该是被泼的。
    服务员猜想着,这定是男女朋友吵架了。不对,包房里还有个男人。他想起刚才那女人骂人的话,只觉得有点混乱。
    金轶跑出几步又回头,不放心地看了眼还站在包房里的楚翘。
    楚翘朝他点点头:“快去追上她,她这个状态跑出去,保不齐会出事,我在这里善后。”
    “嗯!”
    金轶转身追了出去。
    楚翘招呼惊呆在一旁的服务员买单,自己扯了些纸巾擦了擦衣袖上溅到红酒。刚才那杯红酒是朝他泼来的,金轶反应快,几乎在她泼出来的瞬间挡在他的前面,结果泼了他个满头满脑。
    看到地上碎了一地玻璃杯和红酒瓶,楚翘感叹女人发起飙来,也是万夫莫敌。不过,这种男朋友拉着小三来跟她说分手的糟心事,泼杯酒算什么,酒瓶子砸脑袋都算轻的。特别这小三还是男人,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这事的确是金轶办得渣了,对方佳歆他也有些说不清的愧疚感。
    服务员恭恭敬敬地递了账单过来,还婉转地提醒砸碎的玻璃杯和砸了个坑的地板是要赔偿的。
    楚翘接过账单,上面的数字让他的眉角不由地抽动了几下。
    这大概就是做小三的代价……
    结了账,楚翘走出会所。
    虽已近凌晨,但这里是杭州的中心地段,路灯敞亮,霓虹闪烁,是个不夜城。
    猛然间刮起一阵风,吹得树叶萧瑟。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十月下旬,本是金秋十月,秋风送爽的季节,却又触不及防地离冬天不远了。
    夜风冰凉,楚翘拢了拢衣领,觉得冷。可想起金轶先前对方佳歆说的话,心里头又是滚烫的。
    他说:“喜欢不是比较,喜欢一个人,无论在其他人眼他是多么得不值一提,但在我心里却是独一无二,无可替代的。”
    “我以前犯了错,在乎太多那些有的没的,让自己和他都变得痛苦不堪,乃至还耽误了你,这是我的错。”
    “我现在才明白我喜欢他,就不该在乎他的性别,如果不是喜欢,那他就算是女人,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喜欢是纯粹的,喜欢了就是喜欢了。”
    “以后会怎样我不知道,但此刻我的心里只有他。如果可以,我希望那能是永远。”
    平时木讷的人,冷不丁说起情话来还真是齁甜。楚翘扬起唇角,笑得一脸不要脸的得意。
    又一阵风刮过,吹得楚翘瑟瑟发抖。他忽地想起金轶只穿着一件贴身的T恤,还被红酒泼湿了。就算他身体健壮,但这么被冷风吹着搞不好会感冒。
    也不知道他们往哪个方向去的?
    楚翘四处张望了下,准备掏出手机给金轶打电话,却被一声刺耳的刹车声惊到了。他寻声望去,远看就是辆好车,隐约还听到有人在喊撞到人了什么。
    杭州有钱人多,开好车的人也多,夜晚飙飙车撞到人也是常事,新闻也播过不少起这种类似的车祸案件。
    楚翘摇摇头,继续拨打着金轶的电话,电话那头却是无法接通的提示音,拨了几遍都是。
    握着手机的手指尖渐渐泛白,楚翘心中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不知为何他竟不自觉扭头看向刚才车祸的地方。尽管已是半夜三更,但毕竟是在闹市区,那里已经聚了一小圈人,多数是看热闹的。
    他快步朝那里走去,接近的时候又倏地放慢了脚步,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起来,每一步都走得异常的艰难,好像随时都有瘫坐在地的可能。他瞪大着眼睛透过人群的缝隙死死地盯着躺倒在地的人,熟悉的衣物,熟悉的身影。
    他揪着头发,摇着头,不敢相信,又不得不信。
    那人,竟是金轶。
    73
    警车来的比救护车快,肇事司机并不是楚翘以为的闲着没事半夜飙车的土豪,是个老实本分的出租车司机。他不停地跟警察解释,他是正常行驶,突然有个女人从路边窜了出来,然后女人被后面跟上的一个男人推开了,他已经第一时间踩刹车了,但还是撞了上去,他看到那男人撑了车头,随后整个人从车头翻滚到了车尾,滚到地上。
    围观路人中有目击者,也七嘴八舌地跟警察证实司机说的都是事实,那个男人就像拍电影似的,飞身将女人推走,自己为缓解车子的冲击,在车身上滚过。只是结果没像电影里的男主角那样,发型都不带乱的,潇洒地站起来,他倒在地上没起来。
    不远处,方佳歆瘫坐地上,目光呆滞地小声地抽泣着,显然是吓得不轻。
    楚翘跪坐在金轶身旁,安静地看着他,双手颤抖着轻握住金轶的手。金轶额头流着血,不知道他伤得如何。他很想去抱他,但他不敢动,避免二次伤害,这样的常事他还是懂的。
    他们三人,这看似扑朔迷离的三角恋关系,当然也引来了围观人群的窃窃私语,猜测着三人的关系和纠葛。
    但周遭的一切对楚翘而言,都是无关紧要的。他的耳朵里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了,他将他的世界划出与金轶一起的一块方寸之地,只有他们俩。
    他俯下身子,在金轶耳边说:“快起来吧,金轶,地上凉。”
    “快起来吧,我们不是说要去开房嘛,你不是想要上我吗?你起来,随你怎么上,好不好?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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