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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占男友——何征cross

时间:2016-12-31 18:26:38  作者:何征cross

  刑厉坤猛地托高宋谨的臀,低吼,压住人快速凶狠地冲撞,隔着几层布料,用力干宋谨最柔嫩的腿心。
  老旧的门板跟着节奏直哐啷,宋谨急了,“你、你他妈疯了!我妈会听见的!!”
  “那你亲我。”刑厉坤耍赖。
  宋谨腰都软了,腿心发烫,鸟在裤子里蹦达,妈逼这个熊人。
  他认怂了,红着眼睛咬人,羞恼之余,心里却突然轻松。
  有很多事,很多人,沦陷就是一瞬间的事儿。
  刑厉坤激动地嘬宋谨的唇珠,舌头窜进去咂摸甜味,尝他滑腻的口腔黏膜。
  他俩就像两块异级磁铁,忽然间挣开空气,啪嚓带响儿地碰上,一时火光四溅!
  浴室里滚烫的欲火点过肌理,碾碎骨头,绷断筋肉,力度强悍地直击心脏!
  宋谨甩脱了那层心茧,紧紧扣住刑厉坤的肩,主动回吻。
  没法给他妈生大孙子了……他稀罕这个人!
  两个人正吻得难解难分,浴室门突然被敲响,宋秀芝在外面喊,“你俩怎么都进去了?”
  “呃!”宋谨哆嗦着射了,眼珠子僵住,脸白的吓人。
  刑厉坤倒是气定神闲的,“阿姨,我俩擦背呢。”
  宋秀芝笑着,俩孩子关系真好,“家里没暖,你们洗好了赶紧出来,别感冒了。”
  “好嘞。”
  宋秀芝走了,宋谨脑袋搭在刑厉坤肩上,有气无力的,“都赖你……”
  “嗯,赖我。”刑厉坤拉住媳妇儿的手摩擦湿润的肉头,没一会儿也射出来,枪子儿全飙到宋谨腿上,宋谨怒道,“操,我裤子。”
  刑厉坤舔他脖根儿的汗,“反正里面也脏了。”
  “那是内裤!”
  “没事儿,老子给你洗么。”
  “滚蛋你!”宋谨连人带衣服踹出去。
  刑厉坤穿戴整齐,趴在二楼栏杆上抽烟,晚风吹散一腔躁火,心情倍儿好。
  宋谨回应他了,他在黎明前磨了这么久,总算瞅着曙光了。
  手机呜呜震起来,他捞起来一看,直接把烟掐了,“你还没被人操死呢?”
  夏俊在那边狂笑,啪的一声被人揍了屁股,哼唧着说,“坤儿你快来,再不来我真得被操死了,老子玩牌输了,他们不要钱,憋着要操人。”
  刑厉坤头疼,“夏俊,你他妈是真有病。”
  “快着点儿,在‘红风’105。”
  “妈的老子在C镇!”
  “等你俩小时。”那边挂了电话。
  刑厉坤,“……”
  
  第27章 夏俊叔侄
  
  刑厉坤挂了电话,烦躁地捞发茬,这个不省心的玩意儿又闹什么妖呢!
  他瞅一眼浴室门,咬牙切齿地想抽夏俊,老子好不容易让媳妇儿见软,马上要入洞房了,还是丈母娘亲自批的绿头牌,容易么?
  全他妈让你给毁了!
  “操。”刑厉坤骂归骂,穿开当裤一块儿长大的哥们还得管,于是硬着头皮跟他老舅联络。
  蔺严那边刚吹了熄灯号躺下,咬着烟蒂冷笑,“你小子还敢给我打电话?”
  “老舅,我跟您借个东西。您今儿帮这个忙,改天我一定负荆请罪,上门给您练一顿成么?”
  蔺严哼了一声,“说。”
  “我想借直升机。”
  “放屁!”蔺严直接炸了,“你小子以为军队是你老舅开的么?咋不说给你弄个火箭玩玩!”
  “……只要能坐人,您给火箭也成啊。”
  刑厉坤笑嘻嘻的,他皮厚被吼惯了,根本不怕蔺少将,小时候在军队里,蔺严训手下的兵能训到人家吓尿裤子,结果大首长一转身就被刑厉坤猴脖子上,嗤嗤嗤给尿了一身,底下人全看见了,过瘾啊,憋笑憋得脸都紫了,愣是不敢出声。
  蔺严没结婚,手底下就两个亲外甥,刑则啓早熟冷淡,跟大人不爱亲近,性子随他爸爸刑远平,刑厉坤却随他那个早死的妈,个子粗壮,性格豪爽,是蔺家的苗儿,只可惜这孩子太野,栓不到部队的桩子上。
  刑则啓好歹有亲妈亲爹带大,刑厉坤就可怜了,没妈,又赶上刑远平事业中兴顾不上小孩,所以蔺严这个舅舅偏疼小的,也不是没道理。
  甥舅两个扯了几句,蔺严到底还是松口了,直升机,借,老子还找兵给你开过去,不过你得把我小侄媳妇儿带过来,给老子拜年,喊一声老舅舅。
  刑厉坤犯难,“……”
  蔺严笑话他,“瞧你这点儿出戏,你要是带不来我侄媳妇儿,以后就甭来见我了,再来,我就给你扣军队里上镣子,不愿意下营地操练,你就老实给我当个哨兵吧。”
  “记着,我得比你爸先见人。”
  应付完老舅,刑厉坤敲了两下浴室门板,宋谨衣衫整齐坐在里面,受惊似的咧吧一下,抱着一颗揉乱的鸟窝头,不愿意出来见人,亲完了浪完了才害臊,高领衫底下满是小草莓。
  他还是那个上床必须传较士,润划剂必须无刺激,座爱必须代套,接吻必须刷牙的宋谨么?
  怎么被人家撩拨一下就激动成那样儿了?太不矜持了!
  他和韩晟也是从牵牵小手、亲亲小嘴的纯洁慢慢悠悠晃了大半年才入正题,怎么到了刑厉坤这儿,加速度就他妈成倍地翻滚?!
  刑厉坤在外面说,“宝,不许见那个丑了吧唧的胖葫芦,知道不?”
  宋谨偷偷翻白眼,你丫才胖葫芦呢,下面那么大。
  “要是敢胡来,老子收拾你。”
  宋谨等了一会儿,没声没响的,他心虚坐不住了,偷摸开了条门缝,居然没人。
  “哎?”宋谨蹦到门外头,“你别想吓唬我——”
  真没人了。
  宋秀芝在底下喊他,“儿子,洗好了下来吧,帮我把鱼挂上。”
  宋谨心里一咯噔,有刑厉坤在还用得着他?
  “刑厉坤呢?”
  “走了啊,他没跟你打招呼?”宋秀芝说,“大坤有事要赶回去,车也没拿,说家里有人接他……钥匙给你搁着呢,让你帮我拉菜用,这孩子,这是什么车,能当小三轮用么?”
  宋谨下了楼往大门外头走,刑厉坤的车就停在路边,他一脚闷轮胎上,“就拉菜,熊人……”
  啥意思?占完便宜给糖吃哄小孩儿呢,老子连你一块儿嚼!咱俩走着瞧!
  他兜里一震,手机来短信了,【宝,不敢见你,见你就舍不得走了。】
  宋谨噼里啪啦按,【滚蛋!】
  那边立刻回,【俩蛋都咕噜过一次了,存着下次再滚。】
  宋谨差点儿把手机掰折了,对着屏幕愣半天,啥对词儿都没有,总不能再发一次滚蛋吧?
  那边又来了,【哥们出事儿了,不然老子舍不得走呢。宝,老子想你,你太带劲儿了。】
  宋谨不自在地咳一声,脸红了,宋秀芝催他,“车放那儿没事,晚上不锁院子丢不了,你赶紧回来帮妈把鱼挂上,这鱼太沉了,这几天风大天气干,早晾了年底能给大坤捎两条。”
  “哦,就来!”宋谨把手机一揣,都握烫了,隔着裤子烧他大腿,就跟那熊人的手似的。
  刑厉坤从宋谨家出来,按蔺严给的坐标,朝着镇子北边的一处荒地狂奔。
  小镇安静的夜色里晃下一簇射灯,直升机轰隆隆地掀飞土层,刑厉坤在底下大吼,“别落地了,直接甩梯子!甩梯子下来!!”
  驾驶员是名新升的下士,二十出头,愣不叽叽的就把软梯给放了,离地面竟然还有三米多。
  刑厉坤气得骂娘,直接把皮鞋蹬了,赤脚一纵,手腕勾上软梯,靠着臂力一点一点往上撑。
  等他爬上来,那个小士官朝他憨憨一笑,啪得一勾驾驶杆,直升机急速斜向上升,刑厉坤这边还没坐稳呢,一个大跟头反栽过去,差点儿崴断脖子。
  “……”刑厉坤跨回来绑安全带,抹了把脸,你他妈一定是蔺严派来整我的。
  小士官,“哥恁放心,首长跟俺交代嘞,保证让恁按时回去!”
  刑厉坤没理他,叼了根烟要点,对方嗷嗷叫,“哎哥,不行,俺这儿不能抽烟……”
  “屁事儿真多。”刑厉坤把打火机收了,光脚丫子搭在驾驶台侧面的金属板上,直升机的螺旋桨劈开浓重夜空,光线描摹他侧脸的线条,眉骨凸出,鼻梁高挺,透出坚硬锋利的匪味儿。
  “哥,恁知道俺们首长喜欢啥馅儿的饺子不?俺们年三十包饺子呢,营长说啦,哪个班的饺子首长吃的多,就给哪个班加一份羊肉辣汤!”
  刑厉坤哼哼,“我老舅嘛……最爱吃小茴香的。”
  小茴香饺子,甭说吃了,蔺严一闻就得吐。
  直升机比跑车快了三倍不止,刑厉坤在一家国贸百货的楼顶着陆,眯眼盯着对面的‘红风’。
  大楼经理让他的小秘招呼人,刑厉坤连那姑娘看都不看,问他,“几点下班啊你们?”
  “?”
  “我买双鞋。”
  他跟在经理后头逛商场,丝毫不管‘红风’里那位的处境,反正还没到时间呢。
  刑厉坤去专柜试鞋,抽空拨了个电话,“喂,小王8蛋。”
  夏擎那边很静,正在图书馆上自习,他拿着手机一直到走廊,“刑哥。”
  “老子和你小叔一辈儿。”刑厉坤把经理拿过来的钉扣皮鞋毙掉,“这什么玩意儿花里胡哨的,找双简单的,要系带儿的,跑路方便。”
  夏擎匀了口气,“刑叔……什么事儿?”
  这人还记恨几个月前刑厉坤揍他那拳,一拳扛在胃上,他当场就吐了,十多天吃不下饭。
  刑厉坤和夏俊年纪相同,父辈儿世交,打小是在一个摇篮里互相捏着蛋长大的,刑厉坤一岁时没了妈,夏俊妈妈心疼小孩儿,把孩子接过去帮着养了小半年,母乳不够就先紧着小刑厉坤,给小夏俊饿得直嚎,吐奶、摔奶瓶儿,这个不好喝!夏爷爷要喝妈妈牌的!
  等俩孩子再大一点,互相窜着门干坏事,撕刑则啓的书,扔刑远平的文件,拆夏俊妈妈的珍珠项链,倒夏俊爸爸的法国香水,每次挨揍的都是个高人壮的刑厉坤,夏俊秀气白净,抿着小嘴唇憋一泡眼泪,就没人舍得撂一句重话。
  要夏俊说,夏爷爷长得这么弱不经风,都是你小时候抢了我的营养,你挨揍那是应该的!
  夏俊和夏擎年纪差了八岁,辈份差了一辈儿,俩人怎么搅合上的刑厉坤也不知道,夏擎从夏俊那儿反反复复地拿钱、争吵、和好,互相折磨,偏偏又扯不开。
  大约是从那时候起,夏俊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洁癖没了,和谁都能上床,以前对人三分假七分真,现在,就连刑厉坤都觉得摸不透他。
  夏擎,是活活把他小叔给弄疯魔了,弄毁了。
  所以刑厉坤偏着哥们儿,就特别不待见夏擎,这臭小子哪一点配得上夏俊?
  刑厉坤慢悠悠地说,“你小叔让人扣红风了你知道不?他玩牌输了,再有半小时,就给一屋子男人挨着糙。”
  夏擎沉默了一阵,淡淡地说,“他不就喜欢这样么。”
  “你知道红风那里头都是些什么人吧?”刑厉坤冷笑,“全他妈是B市有头有脸的公子哥儿,夏俊要真给他们玩儿了,以后酒会宴会见谁都是老姘头,多带劲儿。”
  “你别逼我!”夏擎发火。
  “我就是告诉你一声,爱咋咋地。”刑厉坤挂了电话,瞅着屏幕背景上宋谨和自己在便利店的合照,嘴角挂上了笑,还是他家宝最好,不闹妖不别扭的,招人稀罕。
  宋谨在家里床上烙饼子,最后还是没管住自个儿的指头,发了一条短信:【注意安全】
  刑厉坤颠来倒去看了十几遍,恨不得把四个字揉碎了吃掉,这明明是他媳妇儿满当当的爱!
  睡觉还惦记老子……真是个小lang货!
  
  第28章 落跑红风
  
  刑厉坤买完鞋,另给丈母娘包了一双鹿皮手套,那蔬菜店里忒冷了。
  离约定时间还差几分钟,对面出现一抹高瘦人影,生愣愣地要闯‘红风’会所,被门口两个保安拦住,正在据理力争。
  “我、我就找个人,不闹事儿,马上就出来!”
  “会员卡有么?”一个保安阴阳怪气地笑,“这地方可不是谁都能进去的。”
  另一个也跟着挤兑他,“瞧您长得挺俊,别是哪位公子的傍家儿?我们也不为难您,您找他给我们说一声就成。”
  这些人在B市最顶级的会所上班,见惯了官军富二代,压根不把一般人放眼里。
  夏家真正粗壮的一支是夏俊他们家,夏擎家也就搭亲戚的边蹭了几百万的资产,远不够进‘红风’的资格。
  刑厉坤走过去,没掏会员卡,就凭一张脸——蔺少将的外甥、海程的二公子,溜上界的眼睛谁不认识?
  他嘴角叼着烟,胳肢窝底下夹一双鹿皮手套,胳膊擦着夏擎进了玻璃门。
  “刑叔!刑叔!!”
  这人使坏,就当没听见,临了才转头,“哎哟,大侄子你也在?刚才没瞅见啊。”
  夏擎,“……”
  我他妈嗓子都快喊哑了!
  红风一共三层,装修奢侈,水晶吊灯外罩绸缎,弥漫了一地氤氲暧昧的红气,羊绒地毯软得陷脚,甚至就连走廊挂画,也都是价值不菲的真品。
  夏擎堵着鼻子埋着头,走得很慢,他学医的,特别不喜欢乱七八糟的香味儿,夏俊知道这个,偏偏每次见他都要喷一身,跟个敞口香水瓶似的。
  红风最高级的顶层,一共就俩包厢,夏俊和他几个酒肉朋友习惯搁这儿开牌局。
  服务生敲门领客,高级真皮沙发上有人白得晃眼。
  夏俊头发蓬乱,半遮着那双风流桃花眼,两腿大敞着靠坐在沙发上,身上光留留的,就剩下一个浅紫色罔纱丁子裤,兜着前面那套宝贝晃荡,弯腰摸牌的时候,蛋还会从侧面露出来。
  牌桌上五个人,都偷摸搭眼地看夏俊,裤当支棱着,心里发痒。
  刑厉坤直接乐出来,“你妈的浪祸,咋穿成这样儿了?”
  “不穿成这样,怎么争取俩小时啊?”夏俊压根不看夏擎,把牌一甩,扭着屁股走过来趴刑厉坤身上,粉白的臀肉勾出圆翘的弧度,丁子裤的细绳卡在臀缝里蹭着难受,他伸手从后面抻了一下,几乎走光,一点儿不带害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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