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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方境之寻珏卷——王六六

时间:2017-02-09 19:34:18  作者:王六六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十方境之寻珏卷》王六六
文案:
寻珏卷为十方境系列中的一部,邀月境境主之子决明君,在邀月境坠亡消失后,同姐姐木槿来到人界,木槿因保护决明君魂魄离体,长睡不醒,决明君将木槿寄放于云光之城,并与简知定下扶持汉国皇室的九世之约,为让木槿苏醒,决明君四处寻找鬼界失落于人界的聚魂铃,在寻找聚魂铃的过程中,与亡国世子巴图临清(后改名展林风)在因缘际会下相遇,阴差阳错下以落魄公子明珏的身份,作了展林风福瑞楼的掌柜,于是,开始了一段殊途的情缘。。。。。。
本文中决明君有多个不同的身份,每个身份下是不同的角色演出,对于决明君来说,人界就是一个供他演戏的戏台,不同的身份下,究竟哪一个,才是他的本色演出。。。。。

本文为十方境系列中的第三部,第一部为《遇凤》第二部为《扬花》第四部为《嬉蛇》

内容标签:东方玄幻 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搜索关键字:主角:决明君展林风 ┃ 配角:桑榆墨莲金梵溪简知白月影 ┃ 其它:十方境系列

   
    第1章 桑榆的差遣
   
    一个一身红底银丝牡丹纹,锦缎丝袍,外罩烟罗轻纱的俊美男子,从一辆华丽的马车上下来。他借着半明半暗的夕阳看了看巷子深处,此刻昏暗的青石巷中空无一人,除却刚下车的男子,和一个十五六岁的赶车少年。
    少年跳下马车,将赶车的长鞭插在马车侧边的一个铜扣中,轻声道:”公子可要去敲门?”
    美貌男子:”嗯”.了一声,少年便几步跨上巷子一旁的石阶,正要抬手击打门环,黑色的大门已向内开去,一个门内的青袍男子向少年道:“你们来了,快进来吧,师傅已在厅内了”。
    少年向红色锦缎丝袍的男子望去,得到肯定的示意后,方才向门内的青袍男子道:“还请哥哥引路”。
    红色锦缎丝袍的男子,提起衣摆,跨过大门,三人穿过庭院,正对院子的厅堂中已经点上了烛火,一名着青色锦袍纹莲花云纹,束着白玉莲冠的男子正坐在厅堂左手的雕花木椅上,旁边的木几上放着一盏香茗。一座侍女托举铜像的烛台,烛火映着青衣男子的脸庞,让本就透着风流俊逸的丹凤眼,更是明亮了几分,左眼角一粒朱砂小痣,让一双眼更是动人心魄。可惜进门的红色锦衣男子,连眼角余光也舍不得多给他半分,只抬了头盯着椅子背后墙壁上的泼墨山水,一双细长的眸子半眯着,带着一股子似笑非笑的意味,半晌,红衣男子才转过头对青袍男子道:“你将我唤来又不开口,没事的话我可要走了”。他的声音婉转清越,听着让人十分舒服受用,似润玉相击,又似清泉划过圆润的石子:“呵呵,我以为你正看着山水图得了兴致,不忍扰了你的雅趣”。青袍男子伸手捏住茶盏的小柄,手指指腹在盏底挪动,发出轻轻的沙沙声:“若看完了便坐下说吧”。
    红衣男子扫了一眼右手边的椅子,并不落座,一旁的少年见状,忙从随身的腰带中取出一张叠成四方形的白布,上前在椅子上仔细擦拭一番,又连带擦了扶手和木几,才又恭敬的退到一边道:“公子请“。
    红衣男子这才提了衣衫的下摆,在椅子上坐下。
    :“你还是这样,决明,太过注意一些小事,有时并不是什么好事啊。若是能稍微调整,”青袍男子话还未完,就被叫做决明的红衣男子打断;“桑榆大人,虽然你现在贵为汉国国师,可也不能管我的私事”。决明君一挑眉,嫣红如三月桃花的唇瓣微微上翘,一瞬便似染了无限的风情:“还有,今日我是玉白,桑榆大人不要弄错了”。
    桑榆终于将茶盏放到唇边,轻啜一口道:“你这样将自己的身份换来换去,有意思么?”
    决明君哼了一声道:“你又不是我,自然不知其中趣味”。他眨了眨眼,挪揄的看向桑榆道:“不如,哪天也让我坐坐国师的位置,瞧瞧是什么滋味?”他眼中光华流转,手指轻抚过修剪适宜的指甲,唇瓣含笑,十分惑人。
    桑榆呵呵一笑道:“只要简知同意,我又有何不可?简直乐意至极,不过要是让人认出汉国的国师原来做过清风园的头牌舞伎,恐怕有辱国体呀”。
    :“你今日找我来究竟为了何事?”决明君敛了神色向椅背上靠了靠,脸色顿时冷清了不少,桑榆知他已入正题,便不再调笑道:“镇月楼曾赠予过一块金字玉令给展家,如今展家的人拿了玉令,要镇月楼派人去漠南,带回漠南世子巴图临清”。
    :“漠南的世子?与展家又是什么关系?”决明君拿纤长的手指,轻点着脸颊看向桑榆,桑榆道:“展家的当家人展清飞是巴图临清的亲舅舅,展家的生意遍及汉国漠南和塔塔,连远在极北的蒙国都有涉及,展家的女子,都是远嫁各国做联姻之用的”。
    他回看向决明君道:“那位难道没告诉你?他的妃子中也有一位姓展的吗,决明君以手掩唇,不屑道:“他的妃子姓什么与我何干?我与他?他要的是这汉国的江山,万民臣服,我要的只是穿上舞衣的时候,台下的喝彩和掌声而已”。决明君淡然道。
    :“话虽如此,可我听说你每次登台他是必去的,他对你不会只是因为他喜欢看舞戏吧。”
    :”或许他就是喜欢看舞戏呢”。决明君站起身,弹了弹衣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什么时候动身?”
    桑榆之他问的是去漠南的事,道:“越快越好,漠南如今被汉国和蒙国围攻,东边的塔塔又蠢蠢欲动,恐怕此时蒙国的铁骑都要打到漠南的都城了”。
    :”镇月楼这么多的镖师和杀手,怎么就只来寻我?”决明君有些不平:”后日的赏花会我以答应了渠秋”。
    :”你可是镇月楼的楼主,这个身份你不会是忘了吧?再说一个普通凡人的脚程恐怕是赶不及的”.桑榆站起身,向一直侍立一旁的青袍男子道:“墨莲将画像交给决明君吧”。
    刚才开门的男子从袖中取出一卷画轴,决明君示意少年接过,就要抬腿往门外去,桑榆忙叫住他道:“你准备何时去?”
    :“当然是明日,今日我还是玉白呢”。决明君回转身,突然柔柔的向桑榆一揖道:”大人,玉白先告辞了,待玉白下次登台,可一定要来捧场啊”。说罢,眼波一抛,扭身走了。
    :“子时一到就是明日了,左右不过两三个时辰,我让墨莲子时来叫你”。
    决明君闻言僵了一下,很快出了院子,马车穿街走巷在一处高墙大宅边停了下来,门栏上,两只灯笼高挂,匾上是明爵府三个字。
    ;“绕到后门”。决明君并不下车,命令道。少年再次驱动马车,马车穿过长长的围墙,在一处角门停下,角门应声而开,少年驾着马车驶了进去。
    ;“爵爷请慢行”。一把尖细的嗓子在马车边响起,少年勒住马,跳下马车,只见后院的砖石道边站着一人,手中提着一只风灯,借着风灯的光照,少年认出是宫中的太监总管都乐,忙行了一礼,道:“都乐公公,怎么您在这里”。
    都乐回了一揖道:“咱家专在这里候着爵爷”。
    决明君拉开车帘笑道:“都乐公公真是神机妙算,知道我今日不走正门,也不走东边的偏门,专走这后院的角门回来“。
    都乐将背压得低低的,谦恭的回道:”回爵爷,其实是主子命人将三个门都守住了,主子如今在花厅候着爵爷呢”。
    :“哦,皇上今日找玉白有事,莫不是觉得玉白今日舞戏哪里不妥?特来指正玉白”。决明君掩唇笑道。
    :“这,”都乐腰弯得更低,主子的事他是不能乱回的。
    “明春,走吧,到花厅去”。决明君放下帘子吩咐道。少年又跳上马车,马车穿过后院,沿着石板道:“一直行到一处月亮门边才停住,决明君下了车,进了月亮门,花厅中灯火辉煌,蜡烛和灯笼将厅堂照得分外敞亮,决明君提着衣摆跨进门槛,厅堂中正就着烛火看臣子奏疏的刘玉乾听到声音,抬头一看,见一身红衣锦缎的决明君正站在眼前,忙放下奏疏,起身笑道:“玄卿,你回来了?”
    决明君刚要行礼,刘玉乾已先他一步用手来扶,决明君退后一步,避开了他的手,道:“不敢劳烦皇上”。
    刘玉乾的手僵在半空,讪讪地收了回去道“;玄卿就一定要与朕,我这样客气吗?”
    :“皇上知道我向来不喜被人触碰,”决明君停了停:“皇上似乎忘了今日我是玉白”。
    ;”是,可是”,刘玉乾自觉喉咙有些发干:“我今日来是想带它给玉白你,近日天气渐凉,玉白还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莫要着凉,否则我……”
    决明君顺着刘玉乾的目光,看到另一边的卧榻上整齐放着一领雪貂毛的斗篷,斗篷表面是极好的锦缎,浅青色的缎面在光照下,散着莹莹的光泽。银色的丝线在边缘处绣着几朵白梅花,决明君走过去,用指尖抚过斗篷的雪貂毛。
    :”这是皇上打赏给玉白的彩头么?可是太贵重了,玉白不敢收”。
    “玉白,不论你是玉白还是玄卿我对你都是……””:皇上,时候不早了,请回吧”。决明君看向刘玉乾道”:君王当勤勉以治天下,广开言路,让利于民,你自登基以来一直做的很好,我虽不曾受你三叩拜师之礼,也悉心教导过你,见皇上你如今励精图治,我心中也是高兴的。”
    刘玉乾见他已说得明白,轻声道:“如果我当初不坐那个位置,你会不会……”
    “不会”。决明君转身看向他道:“皇上你应记了先皇的嘱咐吧,我与国师只会匡扶汉国的九世君王,以践行当初简知大人对您先祖的承诺,到皇上您这里正好是第九世。如果当初是其它皇子继位,按照约定,只要是刘氏的子孙,我们都会履约”。
    刘玉乾点点头,左手使劲捏住袍角,捏得指节都有些发白,”:……是我痴心妄想,你与国师都非凡人,寿命悠长,灵法无边,自是我等不能比拟的,我先回宫了,玄卿你虽不惧严寒,也请收下这雪貂斗篷,也是我的一片心意”。言罢,抬头深深望了决明君一眼,走出门去。
    “;皇上,”决明君并不转身“夜晚寒凉,还请保重身体,还有我拜托你的事……”
    刘玉乾听决明君关心自己的身体,心中一下子又欢愉起来,道“玄卿放心,寻找黑铁铃铛的事,我会竭尽所能的”。
    “;嗯,如此,多谢了”。
    刘玉乾顿了一下,方才抬脚下了阶梯,不管怎么样,只要他在那把椅子上一天,那人也需扶持他一天,权力和情义虽不能两全,就让两者达到一种平衡,至少他还在他身边,他还可以时常看到他,以权力作为筹码。
    决明君看着雪貂斗篷,将他放进衣箱,又从另一只衣箱中取出一件黑色的披风,披风的领口用黑色的丝线,刺着一朵决明花,要仔细看才能发现,他将披风收起,铺开在床榻上的一张黑色的包袱皮里,又在披风上面压了两套普通的布衣,一套全黑,一套灰白在。衣服中放入一只锦囊,囊中,是几张银票和一些碎银,将包裹压紧,换了一身深青色的紧身布衣以黑色布带系了发髻,系上包袱。
    在卧房再次审视了一番后,运起御风之术,向北边的漠南国而去。
    子时一到,他就是杀手青珏。
   
    第2章 初见巴图临清
   
    两日之后,漠南国都阿克沙被蒙国大军攻陷,漠南王巴图长仲被蒙国大将耶律帛捉住,于当日取心和头颅。祭祀了蒙国天神。王后及后宫妃嫔全数俘虏,沦为蒙国奴隶,巴图长仲的亲弟,王爷巴图镇乃在王府自尽王妃殉情,世子巴图临清下落不明。
    决明君立于巴图镇乃王府后花园的假山之上,不远处,一处花亭里正在上演一幕活春宫,两名蒙国士兵正将一名俘虏的漠南女婢扒光了衣服,按于石桌之上强行侮辱,婢女头发披散,早已带着哭腔,一名士兵的裤子掉落在一旁,紫大的□□在婢女身后进进出出,伴着淫靡的撞击声,发出舒爽的低喘。而另一名士兵扯着婢女的头发,强迫她扬起头来,另一手扶着自己粗壮的孽根捅进她的嘴里。这样的事在阿克沙,城破后便不断上演,决明君低咒一声,正要借着月色离去,他在这王府中已搜寻了大半个时辰,除了鸠占鹊巢的蒙国人正拉着俘虏的女人享用胜利的果实,一名漠南男人也没见到。蒙古人生性凶残,手中一向不留活口,只要是男人,连三岁的男童也不会放过巴图临清恐怕早已凶多吉少。
    草丛中传来悉悉嗦嗦的响声,一个身影正猫着腰慢慢接近花亭,那身影在树木和花丛后,被夜色隐藏的极好。两个兵士正兴致大好,丝毫没有发觉花亭下的草丛中,一柄半尺长的匕首对准了后面一个兵士的后心,一个人从花丛中跃了出来,向士兵士兵的后心口处刺去但就在快要接近兵士的后背时,被花亭的栏杆绊了一下,袭击的人发出一声惊呼,匕首在慌乱中,被他掷了出去,兵士在听到惊呼后就已离开了女婢的身体,同时拔出了放在石桌上的长刀,向发出声音的方向挥去,匕首擦着兵士的腰侧划过。
    “:该死”.决明君以灵力为刀刃,向两名兵士的咽喉掷去长刀在半空垂落,同时,两声闷响在花亭中响起,是两名兵士尸体倒地的声音,偷袭的人本已绝望,以手遮头,等待长刀落下,却只听到两声重物落地的闷响,然后是长刀落地的声音,再抬头时石桌边躺着那两个蒙国士兵的尸体,下半身还□□着,□□仍高高耸立,石桌上婢女正睁着惊恐的双眼,连衣服也忘了去穿。
    花亭边站着一个挺拔的身影,全身都隐在黑色之中,连脸上也覆着面巾,只一双眼迎着月光,闪过一丝光亮,就像黑幕中的一缕星光,偷袭兵士的人从地上站了起来,他并不年轻,穿着漠南的窄腰常服,脸上的皱纹如山间的沟壑,声音也嘶哑干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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