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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生非——类非卿

时间:2017-02-10 19:57:23  作者:类非卿

  诊所里,医生和关勋说明了沈明的状况,面露担忧。消du水的气味让关勋感到不适,他讨厌这样的味道。闻过无数次,却唯独讨厌这一次。
  凌医生是关勋家里的私人医生的朋友,毕竟不能去普通的医院就诊,所以只能请她帮忙了。
  “确定吗?”“是的,不会错的。”
  关勋还是不愿意相信,不过是一天一夜的时间,除了受伤之外,王天启还给沈明注射了dupin。关勋想起沈明失去意识前看他的眼神,他一定知道王天启给他注射了什么,那样复杂的,悲恸的,关切的,关勋却只有深深的自责。                            
  沈明保护过自己很多很多次,挡刀挨qiang,却躲不过王天启的折磨。
  关勋坐在椅子上,双手撑着脸颊。
  凌医生一袭长卷发,身材娇小,但看起来却很有知性的味道,他们做医生的,见过的太多了。她安慰关勋:“注射的剂量并不大,一定程度上来说是可以帮助他的戒掉的。”
  “我知道,谢谢你。”关勋站起来,他明白,du瘾,并不是这么好戒的。当初季成知道了他的身份,沉默了好久之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千万别碰dupin。”所以他才帮自己把烟戒掉。千万遍地告诉自己,不要吸别人递来的烟,不要碰别人递来的酒水。关勋自己怎么又会不知道呢。
  那一次,关勋在招待客户,N市的du枭,江国。关勋的烟盒被拿走,随后又被递来一支烟,“少当家,你懂我们的规矩。”即便关勋委婉的拒绝,江国仍在等着关勋接过烟。姜还是老的辣,关勋知道江国是在试探自己。
  换做谁都不喜欢被别人逼着做一些事情吧,更何况是关勋。谁知道这个时候是季成过了替他解了围,也搞黄了这一笔生意。季成亮明自己的身份,对着那个江国就是一顿拳头,在他手下赶来的时候,季成带着关勋跳窗了。
  “有这么好笑?”季成灰头土脸的样子惹得关勋笑个不停,季成倒没这个心情,他好久不见关勋,要不是他看见关勋进了这家店,他也没办法及时出现把关勋救出来。
  “你把你身份亮出来,不怕因为我被找麻烦?”关勋怕了拍身上的灰尘,伸手也替季成拍了拍。季成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所以,你要对我负责。”季成的掌心灼热,关勋靠近季成,另一手扣住了季成的手。
  关勋觉得那天的事情都挺好笑的,除了季成吻了他。那天的灯光澄明,投射在季成的睫毛上,轻微的颤动。季成的手托住关勋的双颊,生涩的吻着。
  也许季成早就怀疑自己的身份,可是他不问,自己也不说,两个人都不想接受现实,以至于一错再错。
  季成他知道,关勋这个位置是何等的危险。
  关勋努力不去想这些,他看着病床上的沈明,连昏迷的时候他都紧锁眉头,他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带着氧气罩,胸口缓慢的起伏。
  凌医生站在关勋身后看着他,陷入了沉思。良久,她开口:“我又把握帮助沈明戒掉du瘾,但我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
  “我哥哥,请你救救他——”
  凌医生的那双眼睛里像曚了一层水汽,关勋拍了拍凌医生的肩膀,“沈明就交给你了。”凌医生不可置信:“你都知道了?”
  “你没说的事情我都能知道,那我就是神了。”关勋的这句话让凌医生放轻松了一些。
  关勋静静的听着凌医生说着。
  她的哥哥凌博瑞是jing方派出的卧底,在最近的一次任务失败之后,上头开始怀疑他的身份,最近似乎又委派他出口一批货物,数量过于庞大,jing方不得不的重视。在凌博瑞给她发了最后一条短信之后,他们就彻底失去了联系,看来凌博瑞已经做好了一切的打算。
  凌医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凌博瑞被jing局当做一枚棋子弃之不理。
  “你哥在替谁做事?”
  “江国。”
  关勋觉得,有的时候也真是冤家路窄,一边是自己和季成一起得罪过的这位du枭大老板,另一边又是在jing局候命的季成。
  其实关勋他们家的生意做的虽大,却不涉及贩du,自从关勋把那次的生意搅黄之后,他们的这一条路也算是断了,一直都是由二当家王叔全权负责。
  可是为了救沈明,他必须趟这趟浑水了。
  

  ☆、第九章

  这一天,下着蒙蒙细雨,季成坐在会议室里,四下一片寂静,回荡着刚刚厅长说的那一句话:“我们会妥善安排凌jing官的家属的。”
  他们做了最坏的打算,显而易见的,他们派去的卧底凌博瑞此刻陷入了绝境。一旦那批货交接顺利,后果不堪设想,所以他们必须阻止这一场交易。可这批货的真实性也有待考证,如果只是一个圈套,凌博瑞的身份就会暴露,这一次的计划除了上头的人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没有所谓的成功,只有失败。
  季成沉默,起身离开会议室。
  这一次的任务在三天后,他们只能孤注一掷了。无数的缉dujingcha及卧底因为这一批一批的dupin命丧黄泉,季成是由衷的厌恶这些,所以在他知道了关勋的身份之后,第一句话就是让他别碰这玩意。
  季成那一次被委派接应凌博瑞,关勋打断了他和王天启的交易,让他失去了打入内部的机会,关勋是不是冥冥之中救了自己呢,却同时也让凌博瑞陷入了这样的僵局。有些事情即便是过去了几年,也依旧按照时间的齿轮发展下去。
  三天后,倾盆大雨,凉意窜入人们的衣领中,季成如今已经很少穿jing服,他穿着便衣,手中拿着对讲机。
  所有的人神经紧绷,这些年来的努力就在此一举,同时也关系着他们伙伴的生死存亡。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在上演,季成庆幸自己的家人都远在他国,被保护的很好,不然自己怎么也无法安心。
  季成坐在远处的车里一根又一根的抽着烟,这一次的行动由他全权负责,而自从当上处长,他就很少自己亲自参加行动。他总是觉得今天会发生些什么,而关勋的到来肯定不是偶然,可是想到关勋曾经答应过自己不碰这玩意的生意,季成长叹一口气。
  时间真的会改变他们之间的约定吗。
  季成听着对讲机里传来一声又一声的报告,熄灭了烟头。
  “季队,来了。”
  “所有人准备——”
  码头上,清一色的货车和几辆私家车等待着乘船渡江,季成通过监控看见了位于最前面的一辆黑色的车上,凌博瑞坐在后座上,画面很模糊,看不见凌博瑞的表情,此刻他们陷入了高度紧张的状态。
  船缓缓驶来,季成刚要下命令,听到一片鸣笛的声音,正是凌博瑞的那辆车没有上船,挡在了最前面,后面的货车不停地按喇叭。
  “季队,这……”“先不要行动。”季成远远的观望着,只见凌博瑞下了车,季成看清了他的样子,他穿着厚厚的黑色大衣,戴着眼镜,似乎和自己印象中的不一样,可季成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季队,他们那辆车好像坏了。”
  凌博瑞打了电话,看样子是请示上头的意思,是凌博瑞在为他们拖延时间吗?凌博瑞和他们断了所有的联系,所以今天的一切必须得见机行事,季成想起那天厅长说的话,总觉得心里的负罪感越来越重。
  雨水打湿了凌博瑞的头发,凌博瑞感到凉意蔓延到他的全身,一滴雨从他的脸颊滑入他的脖颈,他不禁打了个寒颤,为什么他的这辆车会突然坏掉,显然是被人动过手脚,是他们的人干的吗?凌博瑞咬咬牙,示意后面车上的手下来把车先推走。
  领头的人带着帽子,帽檐压的很低,“凌——博瑞?是你吧?”那人声音沙哑,他靠近自己身边,在凌博瑞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却是:“对不住了。”凌博瑞被打晕之后塞进了车里,码头上一场火拼已经开始。
  还没有轮到季成他们动手,江国的这一批货就已经被迅速劫下转移,季成咒骂了一下,让手下的人全部撤退,事态早就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从来对dupin交易不感兴趣的关勋,竟然先出手抢了这批货。
  从那个人出现的那一刻,季成就感到心烦意乱。
  关勋。
  难道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这个?
  

  ☆、第十章

  凌博瑞醒来的时候,下意识的摸着口袋里的刀,一双冰凉的手覆在了他的手背上。
  “哥——”
  看着哥哥凌博瑞安然无恙,凌医生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听说了来龙去脉,凌博瑞靠在床上,摸了摸妹妹的头,眼神复杂,“这么说来,关勋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他把你送回来我就没看见过他。”凌医生回答着,殊不知关勋此刻正和季成面对面坐着,谈着一笔交易。
  关勋已经掌控了王天启的一切,从他亲信的嘴里挖出了意料之外的消息。原来两年前自己父亲的死不仅仅和jingcha有关,还有王叔和江国的份。为什么父亲会突然出现在那场交易中,为什么交易的消息和父亲的行踪被泄露,关勋早就对这次有所怀疑,但没想到和江国也有关联。
  “我今天劫的所有货都可以给你们,你们去抓江国,前提是得用一部分我的人。”季成没想到关勋会开门见山的和他谈条件,早已觉得陌生的两个人,怎么会因为曾经的温存而妥协呢。
  “你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季成反问关勋,此刻关勋坐在季成家里的沙发上,似乎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季成压抑着怒火,却看见关勋笑了笑,但仅是勾了勾唇角,他脱下了大衣放在一边,黑色的毛衣勾勒出他手臂的肌肉线条,关勋回答:“季成,都是处长了还这么天真呢?舍得懂不懂?有舍才有得。”
  那他季成舍了关勋,又得到了什么?
  季成这一次没有完成局里指派的任务,不管是这一批货还是江国,他总得对上面有个交代,可却不曾料到半路杀出个关勋,甚至过来正大光明的和他谈条件,当真是把他还当自己人呢。
  “行啊。”季成换了一套衣服,他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关勋,好像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关勋挑眉,想着季成为什么答应的这么爽快。“陪我撸串去。”季成把关勋从沙发上拉了起来,搂住他的腰,“之后我再考虑考虑。”
  季成的气息近在咫尺,关勋低头,手抵着季成的胸口,虽然这个动作很苏,他也就是这样被季成撩了好多次之后就被他给上了,“虽然我很不想说一些煞风景的话,季大警官,我们俩如果手牵手去撸串,你确定不会被人盯上?”
  季成把关勋重新推到沙发上,双手压着关勋的两侧,膝盖跪在沙发上,一条腿压着关勋,“那要不你选吧,是和我去撸串还是——”
  “啊,我突然好饿。”关勋立马起身把季成撞开,他吩咐手下先回去,看好王天启并且向凌医生询问了沈明的情况,“我哥想和你聊聊……”凌医生欲言又止,关勋本来只是借着劫货的幌子把凌博瑞救回来,偶然得知了父亲遇害的一些细节,才想到来和季成谈判。
  至于凌博瑞,他没兴趣和他聊什么。
  到了撸串的地方,季成点了啤酒和一些下酒菜,和关勋坐在最角落的位置,几乎是无言,季成一直盯着关勋,目光炽热,几瓶酒下肚,两个人都没什么感觉。季成双颊微红,四周嘈杂,季成的眼中只有关勋,他低头一杯一杯的喝着,修长的手指敲击着玻璃杯。
  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两个人始终没有醉。
  风呼啸着,树叶沙沙响,树影斑驳,季成和关勋肩并肩走着。
  已经好久没有这样一起走过了,季成的手放在口袋里,只觉得一只凉凉的手也伸了进来,关旭又靠近了他一点。“今天好像有点太冷了。”关勋小声的说道,然后他感觉到季成握住了自己的手,两个人正大光明的牵手走在路上,这真的是曾经的奢望。
  上了车,季成和关勋都喝酒了没办法开车,他们俩坐在后座上等着关勋的手下过来,打开空调,凉意渐渐褪去。
  “阿勋,如果,如果你爸还活着,现在的我们是怎么样的?”季成就当自己是醉了,四周此刻很安静,暖气呼呼的从排气口出来,季成转过头看着关勋,只见关勋闭着眼睛,眼角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湿湿的。
  “那么,我还是可以继续爱你。”关勋一字一字,慢慢的说着,回想着他们的点点滴滴,是什么支撑他们重新过上自己的生活,是什么让关勋从一无所有到可以独当一面,是什么让季成把对关勋的感情深藏,他们其实都明白。
  “季成,抱我。”
  这样一来,也不需要代驾了吧?
  夜已深了。
  

  ☆、第十一章

  第二天,两人一早就起来,顶着黑眼圈,无言,似乎是有点尴尬。
  关勋一向直白,他对季成说:“串也撸了,手也牵了,还被你上了,之前说的你也要照办了吧。”季成扔给关勋一只牙刷,阴沉着脸,沉默着,去了卫生间。
  门被重重的关上。
  从关勋认识季成起,他就知道这个家伙就有严重的起床气,再加上晨勃,心情好一点的话,起床就直接把关勋直接操一顿,心情不好的话,就去厕所自己解决。
  关勋也不敲门,直接把门打开了,果然看到季成坐在马桶上,自己DIY。季成一点也不忌讳,即便是关勋看着自己,还不停下手中的动作。昨天他们都喝多了,干了很多不可描述的事,季成倒希望关勋把自己榨干。可是这家伙两次都不想做了。
  不满足的他搂着关勋的身体,一直蹭来蹭去,没有一会就听到关勋均匀的呼吸声。季成那个气啊,好不容易被碰到关勋,却还是不满足他。
  季成从关勋的背后抱住了他。
  季成想,自己怎么会不答应关勋的要求呢,当年的事情关勋肯定是放不下的,即便是他的父亲关浩还活着,可这也是徒劳。毕竟在关勋眼里,杀掉关浩的人是自己。
  季成也知道,关浩的“死”和很多人都逃不了干系,那一次季成以为仅仅是普通的任务,可当他赶到现场才发现卖家竟然是关浩,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在突如其来的爆炸中暂时失去了意识。等他醒来,他手中已经握着qiang,旁边躺着的是倒在血泊中的关浩。
  但是当季成勉强站起来的时候,他看见了远处站着的关勋,他就那样死死的盯着自己,那天天气阴沉,四周都是爆炸后留下的浓烟,季成的耳朵嗡嗡作响,他向后退了几步,踩到了一部手机,那是关浩的。
  之后关勋已经离开,而季成也接到了关浩亲信打来的电话。
  关勋肯定是想抓住江国问个究竟吧,夜里,季成还是不放心,替关勋披上了衣服,检查了一下门锁,倒了一杯水放在关勋的床头。
  他们彼此熟悉,即使一个白道一个黑道,也要殊途同归。他靠着自己的力量搞垮了王天启他们一家,那么之后他们庞大的集团内部又要怎么改变门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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