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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祭品——杀莫

时间:2017-02-20 17:57:11  作者:杀莫

  说得轻巧,但是也未免太巧合了吧。
  我蹙眉往后退,重新坐在床上,盘腿,道:“不用给我注射麻醉剂,我不会再动你。”
  男孩竟然同意的点点头,笑得露出一口雪白的细牙,象牙一般温润。
  不过他不再跟我说话。
  而是盯着我看了大概三分钟,接着在我目瞪口呆下,在原地从上身开始逐步瓦解消失了。
  空气里浮动着一些细小的水分子,我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简单来说,就是障眼法,屋子的上方出现遮蔽化合物,这些东西能够匀速的从上往下坠落,一般人都会被镇住,黎俊则趁机打开门出去了。
  小把戏而已。
  我试着把耳朵贴着墙壁,和进行敲击,没有声音传进来,而四周传来的敲击声也是一模一样的,也就是说,四面墙的另外一边,要么都是实体,要么都是空的。
  根据刚刚的推测,我能敢确定四周都是空的。
  一番试探以无果告终,我既不能得知黎俊是怎么从原地消失的,也完全找不到出口。
  等我沉默下来,大概三分钟后,对着床的墙壁竟然凭空出现了一扇门!
  门边站着黎俊,和一脸寒霜的寒鸦。
  “原来你叫沈墨,有人花大价钱买了你,好可惜。”黎俊舔舔嘴唇,一脸惋惜。
  寒鸦径自走到我身边,直接揽我入怀,嗓音很低,很沉,他说:“沈墨,我来了。”
  这次竟然就这么轻松的被寒鸦救了,可是他看起来似乎并不是那么开心。
  “走了。”寒鸦松开我,表情淡然,甚至连一点变化都没有。
  在经过黎俊的时候,黎俊完全无视寒鸦,视线一直追随着我的身影,目光灼灼,“沈墨,欢迎你随时来找我哦。”
  一路上四周都是几乎一模一样的格局,类似九宫格组成的格局,新人根本无法分清东南西北,我们两个是跟着绿色的箭头一路往前。
  等到了外面,看见外面漆黑的夜空和漫天的繁星。
  我首先愣了一下。
  随即反应——这里根本就不是城市,看起来,竟然没有一个灯光,也就是说,没有一处人家。
  还好外边停了一辆越野车,没有熄火,亮着前车灯。
  寒鸦把门打开,道:“上车。”
  “你在生气?”我笑着问,声音在夜幕的风声里,清晰可辨。
  “......”
  好吧,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为什么生气呢?
  我慢吞吞的靠近车门,准备躬身钻进去,却被寒鸦突然的拽住胳膊,拉出来,然后撞在车上。
  我淬不及才,撞个结实。
  刚想大骂,却对上寒鸦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含着冰渣子,他的嗓音更冷,道:“沈墨,谁都不可能把你带走,包括刚刚那群FGE科员!”
  莫名其妙的指责,我愣了一下,大脑一片空白。
  “你逃不走的沈墨,我要永远把你放在我的身边。”他阴霾的说道。
  他以为......我这一次是联合FGE,再一次逃走了?
  我轻笑,很快想通了,问道:“你在担心我?”
  我怎么会突然忘了呢?
  我在寒鸦哪里是有前科的人,我逃走过很多次,拒绝过很多次,所以只要我消失,寒鸦首先会想到的就是——沈墨又逃走了!
  他怕我逃走,又怕我被其他同类发现。
  随后他找到了我,慌慌忙忙的前后打点,忙得脚不沾地。
  是个人都会有情绪,更何况还是个有钱的大少爷。
  “抱歉。”我深感歉意,这次如果不是他,我还不知道会被怎么样。
  寒鸦停顿了一下,才张开唇齿。
  他的声音,仿佛大雾弥漫,让人琢磨不清,他说,“沈墨,你成功的吸引我了。”

  ☆、第二十二章

  22.
  半月后。
  2015年1月20日,晴。
  自从十天前,我看过被放置在重症监护室的韩暹之后,我再也没见过他。
  寒鸦对这件事,似乎多有避讳。
  有一个细节跟黎俊的说法相差的很远,寒鸦告诉我,以及最后被证实,黎俊在我和韩暹落水后就实施了救援。我不明白黎俊为什么要说谎,他根本没有任何理由欺骗我。
  如果救援及时,那么这一切才说得通,我和韩暹两个人最多只是呛了几口水,而韩暹身中一枪,就算救援及时,也同样岌岌可危。
  这一枪是韩暹为我挡的,但是在寒鸦那里,结论就是:“他让你受伤了。”
  答案是否定。
  所以......韩暹在寒鸦这里的地位一落千丈。
  相对应的,从此我基本被禁足。
  寒鸦书房里的书,在昨天又重新换了一批,我看了一眼,竟然都是厚黑学之类,玩弄心计的书籍。
  FXS的内部好像也出了状况,韩暹受伤之后,所有文件当然只能由寒鸦全权处理,所以,寒鸦现在很忙,这就导致他的睡眠时间严重不足,他的脾气更加冰点。
  就在三天前,一个精炼的中年男子进了寒鸦的书房后,躺着出来,嘴角流血,没人知道寒鸦对他做了什么,总之,后来我再也没见过他。
  现在换成了一个只有二十岁左右的大男孩,样子说来可笑,跟我有三分像。
  而寒鸦明显对他好一点。
  这能算是爱屋及乌吗?
  至于对方为什么会想到放这样一个人在寒鸦身边来,原因就是——那天上午八点,我吃完早餐,就被寒鸦叫上楼。
  寒鸦偏头咬在我的脖子上。
  这次咬的伤口比较深,多余的血液蜿蜒流进我的衣领里。
  当时的门没有关,礼貌的敲门声过后,西装革履的精英男推开了门,显然吃了一惊,他明明想关上门,却不知道怎么了,一下子呆住了,硬是傻傻的站了一分钟,直到寒鸦停止,老子才火冒三丈的骂道:“看你妈逼,给老子滚!”
  他们大概觉得我是寒鸦的禁脔,还是他比较宠爱的那种。
  这种话可不是我自己猜想的。
  我那天晚上躺在花园里,自己亲耳听到的。
  两个女的一边在一口的阳台上喝酒,一边交谈。
  “那个老男人看起来真的好恶心啊。”一个女人说道。
  这评价,看起来完全是我魅力不够啊,我挑起唇。
  “对啊,明明是个男人还一直抓着寒爷不放手,有够恶心的。”另一个女人声音厌恶,恶毒。
  我渐渐敛了笑容。
  “就是,明明就是寒爷的玩物而已,拽得跟什么一样。”
  “不,我觉得禁脔更贴切,还玩S(呵呵)M!”
  我拍拍泥土,站了起来,出现在两个美人的眼前,看着她们花容失色的表情,只觉得恶心,我不屑动手打女人,笑着道:“两位是在说我吗?我叫沈墨。”
  两个女的连忙摇头,难掩脸上的尴尬之色。
  我礼貌的做出伸手,“我可以邀请你们跳舞吗?”
  之后,优美的跳舞,昂贵的酒水,金属的刀叉,甜蜜的言语,线条流畅的玻璃杯碰撞在一起,我成功把这两个女人双双哄上床。
  寒鸦进来了。
  我衣冠整齐的站在床边,要笑不笑的道:“这两女人要爬你的床,我已经帮你打点好了,请直接享用,我不介意。”
  寒鸦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道:“我只要你,沈墨。”
  两个女人脸色卡白的盯着冷若冰霜的寒鸦,瑟瑟发抖的模样,着实可怜。
  再然后,我们的别墅里,再也没有举办过酒会。
  但外边疯传的都是,寒爷非常宠沈少,连别墅里的女仆都知道。
  不过我不介意。
  只要不过分言论,我懒得管。
  之前我要的调查结果,今天下午才拿到手,资料竟然非常少。
  打印出来,只有两张纸。
  排头写着我的名字,性别和年龄,北方人,值得推敲的是,我的年龄上面显示不详,大约32。
  接着是身高,180,我比寒鸦了矮了一个头。寒鸦虽然是东方人,但是非常高挑,至少2米。
  职业,上面写着军人。
  然后是生平。
  奇怪的是,我的记录是直接从初中开始的,小学之前则没有任何记录。
  初中我在一所非常差的学校,打架很厉害,不听管教,把一个学生打残,由于滋事的是我,责任我全担,也不知道怎么判的,竟然判出一个故意杀人罪未遂,本来要坐牢,又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总之在我14岁(以进入初中的13岁算起)的时候进了部队。
  起初表现的很差,敢和教官动手,三个教官都打不过我一个人。
  奇怪的事情继续发生了,谁也不知道我心里发生了什么样的转变,突然一夜间变得非常乖巧和上进。
  两年的义务兵,然后是5年志愿兵。
  我刚刚当兵一年半。在一个演练中,一个人干掉了地方一整个部队。
  各项体能基本都是第一,对于杀人的技巧和枪械尤为感兴趣,被教官断定为不可教,他认为我心中无爱,将来对人民有害。
  在后来的实战里,我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冷静,非常完美的完成任务。
  当兵7年之后,被部队往上推选。
  最后一条记录暂停在2004年,成为边防战士。
  然后一片空白。
  在第二页纸的背面写,沈墨于2012年退伍。
  然后真正的没有了。
  我看完之后,蒙圈了,这里面没有提到我的父母亲人,也就是说我是孤儿。
  我又看了一边,在性别的下面,写着孤儿两字。
  那么抚养我的那个人是谁?又是谁把我送到部队?
  还有我在边防发生了什么?
  而且,在部队里,那么优秀的我,怎么会突然一下想不开去边境,一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还一做8年。简直不可理喻。
  帮我调查资料的人,是一个花衬衣的男人,留着小胡子,是韩暹给我牵的暗线,我不能出门,只能通过网联系,给我资料的时候,苦恼的说:“实在查不到,你的大部分信息都被国安局监控了,我甚至怀疑,你根本就没有电子档案,而是一份详细的纸质档案,绝对是保密状态,我无能为力。”
  我想不通自己是谁。
  没有儿时。也没有中间的8年。
  感觉我的三十年被无情的切割成了碎片。
  我还是不知道自己的敌人是谁,并且把自己陷入了一个奇怪的怪圈里。
  还有我为什么会得到最高级别的信息保护。
  还有想要杀我的人又是谁?
  这些事情寒鸦究竟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我烧掉资料,若无其事的去了后花园的林子,练习射击。
  这个别墅非常远离市中心,所以,风景好,保密性非常好,就算在户外玩枪都不会有人注意到。
  可惜我心事重重,射击的准头不佳,十枪有3枪都偏离了靶子的正中心。
  这栋别墅的分四层,地下室,用来丢放杂物,一楼是厨房洗衣间餐厅浴室,二楼才有卧室,三楼是一个阁楼。
  别墅里的日常用品里,多了电话,电视和电脑。
  跟之前比,进步不少。
  我找不到除了寒鸦和白之外,与我之前有关系的人,就算有,他们可能分布在五湖四海,在我不认识的情况下,能够相遇的机会渺茫。
  任何事情一筹莫展。
  三天后,晚上,半夜口渴的我,下楼拿水,发现地下室的方向传来奇怪的声音,离得近了发现是惨叫,并且夹杂浓重的血腥味,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下到地下室,靠得越近,惨叫的声音越发的明显,隔着门,血腥味几乎已经吞噬了所以的嗅觉。
  我伸手推开门,亮色的木质门发出轻微的声响,让开一片黑暗的空间。
  刚刚从亮处走到暗处,人的眼睛需要大概十秒的时间来适应,所以我只看到了一片黑色。
  皱了皱眉,这样浓重的血腥味,是大出血才会有的,难道里面死人了吗?
  在我推开门的那一刻起,里面的惨叫戛然而止,变成沉重的,垂死挣扎的伸吟,显然有人停止了行刑。
  在里面的人是谁?
  一定是寒鸦的人,而寒鸦现在还在床上安眠,那么这里发生的事情他知道吗?
  正当我小心翼翼的走进去的时候,一个人影遮挡住我的视线,一双红瞳带着绝对的平静,“沈少,请离开这里。”
  是周淮……我愕然……
  “你在里面做什么?”我也不急,淡淡的问道。
  周淮的脸上白皙干净,但是一双手上,却沾染了大量的血迹,不知道林夕看见他这样做何感想。
  周淮躬下身子,做出一个请的东西,“让我带领沈少回房。”
  这架势就是不打算跟我细说。
  我眯着眼睛,企图看看里面有什么,发出惨叫的又是谁。可惜里面黑洞洞的一片,一切都被黑暗掩盖的丝毫不剩。
  我耸了耸鼻子,笑道:“周淮,你应该清楚,拦得了我一时,拦不了我一世。”
  “是的,沈少。请沈少回房。”
  地下室,这个地方是我从来没有想到过的地方,如果不是今天意外的起夜,可能我根本就不会撞见这个偶然。
  难道别墅里,每天夜里都会进行这些事情吗?
  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
  等到我第二天,独自下到地下室去的时候,发现地下室的门上上了一把大锁,而门根本就不是木质的,是铁质的,加了一层夹板,所以,我没能打开。
  第三天我再去看的时候,门上已经没有限制了,我推开门,迎面而来的不是血腥味,而是淡淡的薰衣草的香味…..
  里面空荡荡的,没有凌乱血腥的场景,墙面雪白干净,地板光可鉴人,连地下室常年存在的潮气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
  拦不住我,所以……销毁一切证据?
  那晚周淮在地下室到底做了什么?是为了掩盖行为,还是里面的人不能让我知道?
  我用手扶着额头,觉得头疼。
  门口忽然多了一个人影,我回过头,看见寒鸦站在门口,目光毫无波澜,“你在看什么?”
  “前晚的事情。”我言简意赅。
  “……我说过了,周淮在取血。”
  去他妈的取血!
  当晚我问寒鸦,他给我的就是这个答案,但是我不能接受!
  现在一夜之间所有的东西全部被搬空,更让我不能接受!
  到底是什么事情,一定要瞒着我,事事瞒着我,我到底被你放在哪个位置,寒鸦?

  ☆、第二十三章

  23.
  我的头似乎更疼了。
  这次我明明没有联想到敏感词汇,比如吸血鬼,这三个字。
  不行……更疼了……要炸开了!
  我抱住脑袋,脑海里很乱,有很多东西一直翻涌,但是我却连一个信息都抓不出来。
  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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