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耐心即将被磨光的时候,冷冰冰的声音说道:“脱光,然后到我这里来。”
我冷笑,“休想!”
“......”寒鸦从办公桌上抬起头,放下笔,黑色的瞳孔里流出来冷冰冰的寒气,以极高的姿态,睥睨的说道,“我不想用手段让你就范。”
这个事实,让我停顿了一下,手指挪到扣子上,“你这个种马。”
“那你应该满足。”寒鸦的促狭的说道。
“呵。”我不屑一顾的冷笑,解开了一颗扣子就直接走到他的面前,微微抬头瞪着他。
他的目光平静的就跟镜子一样,冰凉的手顺着我的衣服下摆摸到胸膛上,感觉就像是被湿滑的蛇盯上了,我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另外一只手绕到我的后背,迫使我坐在他的双腿上。
双腿大开,用最屈辱的姿势。
“今天这么平静,你脑子里在想什么?”手指灵活的在胸口游荡,他低下头,用嘴巴解开我的纽扣,每解开一个扣子,衬衣就会被打湿,多余的唾液设置黏在我的胸口。
“想怎么杀了你。”这算是理所当然的答案了吧。
“有趣,拭目以待。”
冷淡的人轻蔑人的时候,表情真的可恶到让人发指,为了压制怒火,我只能用手环保住他,双手在他看不到的地上紧紧的捏在一起,微微发抖。
毫不掩饰的挑逗,特别胸前的两点被蹂(呵呵)躏的发烫,身体也跟着发热,我微微喘息。
“你隐忍的模样,很性感。”他伸出手抬起我的下巴,注视着我的双眼,那里面深邃的宛若星空,浩瀚无涯,然后他低下头,含住了我的唇瓣。
强制的撬开我的牙齿,纠缠住我的舌头,他的吻激烈的就像是暴雨天气里的巨浪!下一秒就要把人吞噬!
“放开......唔......”我抗拒的用手挡住他,但是完全没用。
到后来,我几乎窒息,他才放开我,满眼都是戏弄,“放开什么?”
“你要的是我的身体,没必要这样。”我尽量说的很冷静。
“是吗?”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这个人的瞳孔的颜色更加深了,就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黑布,什么都看不清晰,只有森森的寒气透露出来。
我莫名觉得有些冷,但还是很自然的说了出来,“让我主动。”
“我凭什么信你?你如果要逃,不划算的还是我吧。”老谋深算的人永远都会想在你的前头,他的意思不是说我真的会逃,会是会犯规,比如在刺杀之后再进行刺杀。
“你可以锁住我。”我平视着他,顶顶的看着他的眼睛,这种行为,会让对方觉得你是真诚的。
“......不用了。”
得到许可,我扶住他的肩膀,从他的耳朵开始,再到喉结,再到锁骨,再学着他刚刚的动作,用嘴一颗颗的解开他的扣子,他的身上有一股不太浓烈的但很好闻的香气,和空气里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竟然让人有一些迷惑。
衬衣完全被打开,他的胸口基本已经被我用口水涂了个遍,在暗色的灯光下,闪烁着暧昧的光。
但我十分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我无法忘记这个人对我做的每一件事情的细节。
并且有些事,远比爱重要的多,我必须要做到那一点。
杀了他!
这才是我应该谨记的目的。
“你的呼吸好热,有感觉了吗?”他好笑似的说道,表情上不出有任何情动的模样,淡定的简直就像是在看天气,他用手摸上我的侧脸,手指的温度冰凉但很舒适,我竟然无意识的蹭了一下。
“别动!”我瞬间恼怒的脸色涨红,恶狠狠的咬住他的乳投,另外一只手,则解开他的裤子,摸到他的胯间,那种硬度,根本就已经是蓄势待发的状态了!
“你准备一直吻下去吗?光是这样,我是不可能射的。”他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瞪了他一眼,从他的身上下来,伏在他的胯间,停顿了一下才含住他的柱状物体,然后有技巧的做深(杀莫)喉,这种行为严重伤害我的咽喉,很快,喉咙发痛,也不知道是不是热,大滴大滴的汗珠滴滴答答的顺着下巴滴落。
寒鸦嘴巴微张,眼神逐渐迷茫起来,那双黑瞳里仿佛起了大雾,仿佛完全沉醉在其中。
我知道时机到了,手悄悄的摸到口袋里,把上午拿到我的碎片摸了出来,维持着抽(杀莫)插,把尖锐的玻璃碎片猛的划向他的根部!
我瞪大双眼,心提到嗓子眼!
那种即将成功的紧张感和相对应的满足,及激动感瞬间将我填满,满到即将炸裂开来。
可以报复他了!我之前的忍耐有回报了!至少他不可能在把我压在身下!
我激动的忍不住颤抖,手就不稳,但碎片锋利,而那个部位脆弱,所以,见血非常容易。
“你让我很失望!”
动作被利落的拦截,不光拦截,唯一的武器还别夺走!阴寒的气息无孔不入的钻入我的身体,带走我的所有的温度!
我几乎在瞬间就清醒了过来,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我的呼吸非常不稳,我伸手抹了抹下巴上遗留的唾液,呸了一声道:“我在履行我们之间的约定!”
“但你犯规了,沈墨。”
“......”我眼睛乱瞟了一阵,脑袋里高速运转,非常快的决定向书柜移动。
“不止一次,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我对你的纵容当成理所当然......这是不对的。”他的语气根本听不出他生气了,语调优雅而高贵,他坦坦荡荡的岔开腿坐在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椅上,动作粗俗,但配上他的容貌,就是一种油然天成的魅惑,腿间的物件血流的并不是很多,尽管这样,却依旧维持着勃(杀莫)起的状态。
......果然就不是人类......
“你过来。”他说道。
我踩住沙发奋力的跃起,抓住书架上的金属灯上的拆卸杆,硬掰断,抓了一叠纸直接扔向寒鸦,白色的印着黑白文字的纸张,瞬间像是落雪一样,纷纷扬扬的扩散开来,完全遮挡他的视线,我握住金属杆紧随其后。
手高高扬起,瞄准他的喉咙。
就算我忘记了,但长期的实战经验还是值得信赖的,金属杆顺利的插近了他的喉咙,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流畅的仿佛演练了上千遍。
寒鸦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的握住金属杆,坚固的杆子瞬间就变得弯曲,“沈墨!”
☆、第五十六章
56.
我迅速的向后打了个滚,靠在门边,胸膛剧烈起伏,头发被汗水打湿成一缕一缕的,整个人就像被放进了蒸笼里,却一直有一股阴寒气息紧紧的追随着我的动作。
我努力平息自己的呼吸声,看着他拔掉弯曲的金属杆,伤口流血,然后快速的恢复,然后,他脱掉累赘一般的裤子,慢慢的站起来,慢慢的靠过来,一步两步,越来越近。
压迫的感觉让空气凝重的就像是铅块一样,死命的压在我的胸口上。
慢慢的打开门,我站在门外,手扶在门把上,冷静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寒鸦,去死吧,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你要逃?”
“......”我扬起下巴,转身快速的从围栏下到一楼,然后奔向出口。
我不能留在这里,在寒鸦用我从来没有听过的声音喊出我名字的瞬间,我就恐惧的意识到——我得离开。
不然我会死,绝对会死。
这样的情绪就像是病毒一样,用极其快速的方式,在我的身体里扩撒。
每一可进行一次的刺杀,相对应的,他每天都会在我身上履行他所谓的惩罚,暗杀失败,被暗杀者还给予惩罚,听起来是不是足够荒诞?
风驰电掣的逃到了大门,却发现我根本就没有密码来打开这扇大门,厚重华贵的门,像巨人一样拦住了我的去处!
寒鸦静静的站在楼梯上,就算赤果着下半身,整体的动作却还是优雅的,跟凌乱慌张的我形成强烈的对比。
他的目光里黑沉沉的看不出一点光彩,我在那种目光下,觉得冷极了,形状姣好饱满的嘴唇轻轻开阖,像在念咒语一样的说道:“沈墨,你逃不掉,从一开始,我不是告诉你了吗?你的世界里,只能有一个我,你每次睁开眼睛看到的人一定会是我!”
我咬咬牙,又去了旁边的窗户,尝试开窗,发现我照样无法打开窗户。
我用肩膀撞玻璃,企图让玻璃碎开一个能够让我通过的缺口。
肉体和硬物撞击的声音,一声比一声绝望,而玻璃毫无撼动。
大厅里的灯光明亮,照着就像是小丑一样的我,而寒鸦似乎全程都在看着我,冷静的,锐利的,像是一个冰冷绝情的帝王。
“为什么......要逃走?”
冰冷的声音刺得我心慌,我停了下来,鼻尖的汗珠笔直的滑落下来,余光看到有数人,站在走廊后边的房间门口朝这边探头探脑。
大家估计也都是在看热闹吧。
“不平等的约定,不平等的条件,我不想等死......”
“我说过,我不会杀你。”对方打断我的对话,声音很小,但足够我听得清清楚楚。
“......”
我仰起头看着他,笑得悲戚。
他所谓的不死,对我来说,生不如死。
“那好,你要我怎么做?”我笑着问道。
空气里飘荡着和书房的空气一样的香味。
手再一次被高高的掉起来,腿被绑在专门的木棍上,与木棍称为30°角的锐角三角形,衣服还是被脱得很干净,红色的线从脖子开始绕过胸口,勒住那两块区域,再绑住手和腿。
这一次我是清醒的,但我一个反抗的动作都没有。
我敌不过虎视眈眈看着我的人,说得毫不夸张,我在他面前,只能算是蚂蚁。
徒手能撕开铁皮,用枪抵住他的胸口,却连他的一个汗毛都没有伤到,他就是这么强大的一个人。
今天的我太冲动了,我需要冷静,需要忍耐。
我为刚刚自己产生的逃跑冲动感到羞耻,其实我根本就没有任何可能逃走,只要还有苏秦,只要寒鸦手里还掌握着fxs的大部分资源,我根本就不可能带着苏秦逃过他的视线。
把我捆绑好,两个漂亮的短发女人却并没有离开,他们打开放在一边的纸盒,把里面的东西一样接一样的拿了出来。
性(杀莫)用(杀莫)品。
各种尺寸由小到大,他们一样一样的拿过来在我身上试。
动作不同寒鸦的粗暴,他们很小心的给我进行润(杀莫)滑,然后把东西塞到我的体(杀莫)内,圆形的钢珠一颗一颗的往里塞,整个肠(杀莫)道沉重的让人觉得惊恐,冰凉的触感让我一直不停的打哆嗦,直到他们觉得可以了,才停了下来,过了不到三分钟,又看着我咬着牙,一颗一颗的排出来,就跟排泄一样。
羞辱......
我咬住下嘴唇,任凭汗珠一滴滴的滴落,也要睁大眼睛,看着坐在对面气闲神定的人。
他在喝着一杯咖啡,身上只穿了一件蓝色的浴袍,目光对上我的视线的时候,一点变化也没有,没有兴奋,也没有悲伤。
我真的有点不明白,既然无法得到满足,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跳(杀莫)蛋被推进肠(杀莫)道深处,然后粗壮的东西被强行塞到肠(杀莫)道里,开关同时被打开,强烈的震动带来的冲击感,下(杀莫)体重新被塞进了管子,堵住唯一的发泄口。
很痛。这大概是我唯一能够清晰记得的一种痛感。
我一直没动,一直没挣扎,我一动不动,只是抬头看着他。
我看他到底是什么打算,到底有多心冷。
但我当然看不到,寒鸦他一直就像是大雾降临的海面一样,剥开了那层雾气,在撇开最上层的水,看到沙子,以为是海底了,其实不,那只是浅滩,只要你往前走,探究的再深一点,你就会恐惧的发现,这个东西是没有底的。
“先生,沈少一直无法博起。”女人停止动作,站在直,恭恭敬敬的向寒鸦报告道
“用药。”说话的人喝着咖啡,连头都没抬一下。
于是,我又被注射了一针管的药剂。
我依旧没动。
心里好冷,身上怎么可能会有反应?
药剂很快发挥效用,我开始觉得灼热,后(杀莫)壁里的摩(杀莫)擦也渐渐的有了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没有体温的东西快速的,带着节奏的进出,前段被恶劣性的玩弄,胸口,会(杀莫)阴,喉结,腋下,几乎所有的敏感点全都成为他们进攻的对象。
不要......
不要这样啊......
“哈......”我张开口,大口大口的喘息,但无论怎么用力,依旧觉得窒息。
觉得好热,非常热,非常不满足。
我不由自主的开始摇摆着腰部,企图得到更多,更深的进入。
“你好淫(杀莫)荡。”手指伸进我的口里,夹住我的舌头。
“寒鸦......”我断断续续的喊道。
吻覆盖上来,“我在,你好美味,沈墨。”
“我恨你!”我说道。
平淡的,甚至带着性(杀莫)爱时的无力感,嗓音沙哑,但是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的很清楚,“我!恨!你!”
“......”寒冰冷冰冰的与我的嘴唇分离开来,又重新吻上我的嘴唇,我咬他,他就捏住我下颌骨,让我失去一切的反抗能力,然后他把进入到我早就被扩张好的身体里,扶住我的腰肢,疯狂的抽(杀莫)动。
没有任何言语,有变化的大概是两个人的体温,我渐渐的变得越来越冷,身体却相反的越来越热,仿佛身体不是我自己了。
因为药物的关系,不管他怎么动作,只要有饱胀感,我都觉得很满足。
身体上的满足感,却依旧不能弥补心灵上的缺口。
我毫无办法的看着血代替汗珠,一滴滴的滚落到地板上,滴滴答答的声音,在肉(杀莫)体碰撞的声音里格外的清晰。
慢慢的意识就变得混沌。
我已经有两天没有睡过觉了,我觉得很困,又很舒服,我闭上眼睛,眼前的黑暗是温和的,快乐的,让人不知道怎么去形容才好。
真好......
但总会醒来......
我要醒来,才能把握住属于自己的东西!
我迷迷糊糊的想到。
我睁开眼睛一骨碌坐了起来,柔软的床单从肩头滑落在腰部,我有些发愣,随后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
暗叫一声糟糕!
现在几点了!
我连忙去看时钟,却发现房间里其实根本就没有这种东西。
但看日头,应该差不多快到中午了。
这时候门开了,走进来一个青年,就是那天带我去见寒鸦的青年,他头发还是向后梳的整整齐齐,手里捧着一叠衣服,见到我很愉快的说道:“沈少醒了吗?昏迷一天了,感觉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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