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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罪羊——打灯的戳戳

时间:2017-02-22 18:37:02  作者:打灯的戳戳

    那位邱少把自己带来的人玩得跪在地上起不来,尤觉不够,嚷嚷着要叫MB。
    郎钟铭笑:“这不还有个现成的没动呢嘛?”
    说着,一把将窝在角落里滴酒未沾的肖扬拉了出来,推到人堆中间,被光球照得最亮的地方。
    刚才邱然的所作所为本来就在刺激着肖扬,他最近又敏感,这会儿被一群豺狼虎豹眼巴巴盯着,一下子心头狂跳,耳朵尖已经先红了。
    郎钟铭乐了:“来,喝酒,你喝一杯,我给你100,如何?”
    边上一群人起哄:“郎总也太小家子气了,100怎么好意思拿得出手啊~”
    郎钟铭大手一挥:“那这样,前面的嘴喝一杯给100,后面的嘴喝一杯,给1000,上不封顶,如何?”
    此言一出整个场子都欢腾起来,这些都是小钱,但肖扬光是听郎钟铭说这话就有了明显的反应,倒是让躁动的热度在人群中蔓延开来。
    只有肖扬心凉得如坠冰窟。
    喝多了的人们看他呆站着不动弹,也顾不上郎总带来的人由他们动手合不合适了,直接蜂拥上去“帮忙”。
    混乱中,有人倒酒、有人解他衣服,肖扬看着郎钟铭,后者给了他一个安抚性的笑容。
    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肖扬被人硬逼着灌下了好几杯酒,隐约还听到有人在数着杯数。
    接下来的情况更加失控。
    肖扬依稀看到郎钟铭笑得开心的脸,不明白这个当初像天使一样的孩子,为何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他记忆深处的郎钟铭心肠很软,既懂事又贴心。
    这一切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一样了呢?
    有时候肖扬甚至觉得自己当初对这个人产生的那一丁点不该有的情愫,才酿成了今天的恶果。
    否则何以所有痛苦都让他来承受?
    他努力放松自己,希望能减少些痛苦,但后来就实在撑不住了,灌进后面的酒开始反射性得往外冒,根本无法控制。
    “郎总,这小鬼可没□□好啊~”
    肖扬长相显嫩,恐怕这帮人都看不出他已经30了。
    郎钟铭走过来,带起一股强烈的压迫感:“我从来不喜欢□□,还是原汁原味的好。再说,明明是你们喂的方法不对,怎么能怪他不懂事呢?我来吧”
    肖扬浑身一震,全部肌肉被绷直了。
    剩下的酒不多,在大家的欢呼声中很快就悉数流尽。
    郎钟铭高兴地翻出自己的钱包,把里头的现金数也不数全塞进了肖扬凌乱的衣服口袋里。
    “回头你点点,少了的我再补,乖,坐下喝酒。”
    肖扬被人架着坐回原位,继续被人灌着酒。
    他酒量不错,以前在郎家时郎泉也有意培养他替自己儿子挡酒,现在他们用来玩弄他的这点酒量肯定不至于让他神志不清。
    但清醒的意识更让他感受到自己的羞耻。
    肖扬被折腾得快不行了,酒劲上来后浑身软绵无力,只能勉强靠在沙发上。
    郎钟铭又玩开去了,他一个人坐在那里,看着他们笙歌笑骂、纸醉金迷,额角渗出冷汗,意识也开始模糊。
    最后,肖扬是被郎钟铭搂着腰硬拖出去,回了车里。
    肖扬已经控制不住泪腺,润湿的脸上挂着可怜的乞求,想让郎钟铭放过他。
    郎钟铭还在兴头上,又怎么会可怜他?
    哄人的语气在车内狭窄的空间中无限放大,暧昧让肖扬更加难耐,止不住地挪动着身子。
    郎钟铭无奈地轻笑:“你啊……实在忍不住就先自己兜着裤子解决一下,别弄在车上就好。”
    语气里那明显带着恶意的宠溺让肖扬涨红了脸,只能咬牙忍着。
    肖扬呼吸越来越粗,颤抖着勉强忍耐,总算到了郎家宅子外面。
    郎钟铭自己也忍不住了,粗暴地把他打横抱起来,车都顾不上锁就往屋里走去,也不管郎钟锦和小风还在大厅说话,就这么径直走过,进了自己卧室。
    “呃啊——”
    难以抑制的叫声消失在郎钟铭塞进他嘴里的苹果中。
    “轻点,别又惊动了爷爷。”
    从嘴角流出的口水和变成闷哼的声音似乎更能给郎总助兴,直到肖扬因咬着苹果而酸胀的下巴再也承受不住,苹果“咣当”落地,带着酒气的香甜水渍浸透了领口和前胸。
    “今天表现不错,大家都玩得挺开心的,你也累了,就先这样吧,还想要就明天继续。”郎钟铭“体贴”地替他又套上西装裤,拉上拉链,“今晚就在我房里睡,别回去了。”
    肖扬哪敢留在恶魔的地盘上,硬撑着站起身来,扶墙往外走。
    他此刻也不顾上郎钟铭因他的忤逆而难看的脸色了,只觉得佩服自己越来越强大的忍耐力。
    回到自己温暖的房里,肖扬进厕所冲洗,只是酒味浓郁,一时也冲不干净。
    就像他身上的脏东西,表面是被水冲走了,实则嵌入肌肤,要一辈子纠缠着他。
    蒸汽升腾间,他瞥见镜子里自己脸上那道丑陋的口子,已经成了牢固的伤疤。
    “真难看……”
    肖扬想,他在别人眼里,大概不过是丑人多作怪而已。
    这样一来,他就实在不乐意再看镜子里的自己了。
    以前在牢里没什么机会看到自己的样貌,现在天天面对着镜子,每每看到自己,都觉得既尴尬又陌生。
    肖扬扭开视线,一刻也不愿在这张脸上停留。
    郎钟铭等肖扬走后,叫了小风来收拾屋里的残局。
    满地满床的酒渍、水渍和空气里浓烈的味道无一不在揭示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小风红着脸收拾,头都不好意思抬一下。
    郎钟铭也有点尴尬,毕竟以前不管在外头怎么玩,也都是你情我愿乐一乐,从没在家这么放肆过。
    这会儿他只能给邱然打了个电话假装报平安,顺势走到了阳台上,不去看屋里的狼藉。
    “邱少,到家没?”
    阳台上有点冷,郎钟铭裹紧了外套。
    电话里邱然的声音还透着兴奋:“早到啦,你家那小孩真不错~就这么含了一路,没给你惹事哈?”
    郎钟铭笑了:“小什么孩啊,他比我还大几岁呢!”
    邱然吃惊:“啊?看不出来嘛……不过样子是不错,脸上那条疤我一开始还觉得难看来着,没想到他真动情起来,倒是有点味道~”
    郎钟铭:“不过我今天也是有点玩过头了,亏得他撑住了……”
    邱然起哄:“哦呦呦~心疼啦~?”
    郎钟铭笑着把手机换到了左手边:“哪里,只是觉得他这么能忍,反倒有点没劲,想再刺激刺激他。”
    邱然一下子来了兴致:“唉我跟你说,我上次不是去了趟□□馆听课嘛,那里的教官说了,你要刺激一个人,不能光从身体着手,要先打破他的心理防线。”
    郎钟铭无奈:“那邱老师有何高见啊?”
    邱然:“嗨,我能有什么高招,你今天带来这位除了有点害羞以外就没什么可突破的了……唉对了,让他对着镜子做如何?一定很刺激!”
    郎钟铭笑:“早干过比这更刺激的事啦~行了,我先挂了,你早点休息吧。”
    不过经邱然这么一提,郎钟铭倒是又想到个“刺激”的玩法。对付肖扬这骨子里抹不掉的自尊心,大概很合适。
    郎钟铭进屋,神态自若地搬出自己的摄像机和一应设备,指挥小风:“一会儿收拾完屋里给我把这些搬进车后座。”
    小风一愣:“咦?当家要带去外面吗?”
    郎钟铭笑:“拿公司里去,给肖扬用的,他喜欢这么玩。”
    小风其实暗戳戳把屋里发生的事情猜了个大概,这会儿一联想,只觉得头皮发麻。
    以前他只是讨厌肖扬,现在更加觉得是个不要脸的浪货。
    郎钟铭嘴皮子一张,随随便便就给肖扬抹了层颜色,他本人却毫不在意,吹着口哨进浴室洗漱。
    小风呆愣愣看着摄像机,完全不懂这世上怎么会有肖扬这么……重口味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完整版见围脖】
   
    第9章 第九章
   
    厚实的云层遮天蔽日,整座城市都笼罩在一片阴沉的死气之中。
    肖扬被自己的生物钟催醒,却有些不想起床。
    昨晚郎钟铭他们太过于疯狂的折磨让他现在都还头昏脑涨,如同宿醉一般难受。小腹总有一股怪异的感觉,让他回想起不太愉快的欢爱经历。
    肖扬懒得起床,就伸手拿来放在床头柜上的药膏,慢吞吞抹在疤上。
    虽然好像没起什么作用,但凉凉的药膏抹上去的感觉还是挺舒服的,这让肖扬忍不住要去用这管本该拒绝掉的药膏。
    磨蹭到不得不起床的点,肖扬才撑着起来,在走向卫生间的时候,他才感觉自己头昏得厉害,想事情也慢半拍。
    还好郎家的早饭一向丰盛营养,郎钟铭又喜欢早点去公司坐镇,肖扬没有压力,可以尽情吃到饱。
    一顿饭后,偏低的血糖也回上去了。
    肖扬跟才起来的郎钟锦道了别,出门上班。
    一进宏盛的大门,苏蕙芸就朝他小跑过来。
    “肖扬,郎总去你办公室了,你快点儿吧。”
    肖扬一看手机,呵,迟到了二十多分钟。
    看来郎总的急事都处理完了,又开始每天折腾他了。
    该来的总归躲不过,肖扬硬着头皮到负一楼。办公室的门开着,郎钟铭吊儿郎当靠在桌上,身前架着他的摄像机。
    肖扬一看这阵仗,呆了一下。
    他不知道郎钟铭是什么意思,要故伎重施么?还是他觉得在办公室会比在家给肖扬带来更多羞辱?
    郎钟铭:“昨晚累坏了吧,难得迟到一次,我就不扣你钱了。过来。”
    肖扬僵着步子走进办公室,替自己关门上锁。
    郎钟铭打开了资料室里常年闲置的电视,巨大的壁挂式屏幕亮起。
    “上次给你拍了部动作片子,还记得吗?”
    肖扬杵在那里,隐约知道了郎钟铭的打算。
    影片开始播放,画面中间正是跪着的肖扬,以羞耻的方式展示自己的私密。
    画面外的肖扬一下子惨白的脸色和小腹更明显的难耐成了鲜明对比。
    郎钟铭打开一旁的摄像机,镜头重新对准肖扬,同时巧妙地把正在播放的视频也录制进了画面中。
    “这次来个半侧身吧,你就边看着电视,边自己来,我再给你拍一段。”
    恶魔的要求更加狠毒,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在刺激着肖扬全身细胞。
    他已经变成一个这么恶心的人了。
    郎钟铭敲了两下摄像机,肖扬转过头去,他示意肖扬看镜头。
    又是这只熟悉的黑色“眼睛”,空洞中带着窥视感。肖扬看着镜头,耳朵里听着电视上传来自己压抑的叫声,手中是自己最大的耻辱。
    镜头将他的不堪和狼狈悉数收纳,准备日后有机会,向世人展示他的贱行。
    肖扬的意识渐渐模糊,周遭画面浮浮沉沉,最后只剩一个黝黑的镜头,尽职尽责地对准了他的难堪。
    在郎钟铭走后过了好一会儿,肖扬才开始有点神志。
    堪堪穿好裤子,去厕所里收拾自己。
    冰凉的水沾在大腿根,顿时起了一堆鸡皮疙瘩。
    反胃的感觉汹涌而来,肖扬不想光着腚吐个七荤八素的,未免也太有伤风化,只能赶紧收拾个大概,穿好了裤子,才蹲下任凭胃部喧闹。
    外头的电梯“叮”的一声,似乎又有人下来了。
    ……郎钟铭吗?
    肖扬一想到这个人,好不容易消停下来的胃又开始折腾起来,只能勉强按住肚子,冲掉呕吐物,开门出去。
    来的是苏蕙芸。
    “闫经理说要看一下去年全年建材市场的成本账……咦,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不舒服吗?”
    肖扬摆摆手:“没事,胃不舒服,过会儿就好了。你在这等等,我给你去拿。”
    苏蕙芸到底是个实诚的小姑娘,一个资料管理员胃不好了这样的小事也惦记着,没过一会儿就拿来了胃药。
    姑娘把半板药递给肖扬:“这是公司的常备药,我也不知道你平时吃的是哪种,如果这个没效果,你把你习惯吃的告诉我,我再去买。”
    肖扬没有要:“算了,我平时都不吃药的,忍一会儿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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