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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天庭都在围观老子谈恋爱[红楼]——扶苏与柳叶

时间:2017-02-25 18:14:49  作者:扶苏与柳叶

  琅儿?
  大老爷的手一顿。
  他终于想起来,自己好像还有个刚满月的儿子来着。
  这个儿子……
  最后……
  好像被北静王世子抱着来着……
  而这边,马车上,北静王望着自家儿子怀里的那个红色羽纱的襁褓,也不由得嘴角抽搐。
  “溶儿,你就这般抱出来了?”
  少年浑不在意地嗯了一声,把已经被颠的迷迷糊糊的小贾琅又往怀里揣了揣。
  北静王的剑眉蹙的越发紧了:“你这般,贾府中人会着急的。况且这是他们家的人,还是还给他们家吧。”
  水溶的薄唇一抿,略有些不满道:“我的。”
  水暝登时觉着,自己要崩溃。和这孩子说道理,怎么就是说不通呢!
  可惜,他也是没胆量说些什么的——不是为了别的,是因为他自己的儿子原本就和常人不同,皇家内部皆是心知肚明。北静王世子之所以降世,便是为了寻找一个人来的。
  北静王一脉虽然随着太祖打江山,劳苦功高,但一直都于子嗣上不顺。因此,得知正妃怀有身孕时,他着实欣喜的不得了,满心期盼的都是个哥儿。
  结果生产前一夜,从皇帝到不管事的公主,只要是有一点点皇家血脉的,通通做了同一个梦。
  梦中一朵青莲现世,清辉遍洒,待那朵莲花落到地上,竟生生幻化成一个婴儿。婴儿眉目淡然,可却自有一点佛意通透,让人无法直视,不由自己便低下头去。
  这个梦尚未做完,北静王便被自家王妃的惊呼声唤醒了。挣扎之后,王妃便产下了一个男婴,婴儿手中紧紧攥了一张纸片,上面只写了龙飞凤舞三个大字。
  莫阻碍。
  自那时起,北静王便知道了,自己的这个儿子怕是天上某位神仙转世,下凡来历劫的。说不得也骂不得,好在这孩子聪慧灵敏,不用他教导也自有成竹在胸。
  可是有时候,看着这个熊孩子,他还是想把水溶拎起来揍一顿。
  于是他只能耐着性子好声好气道:“溶儿,不管他之前如何,眼下他却是在贾家出生在贾家长大的。你若是强行带了他走,他之后明白了,心里怕也会不愿吧?”
  水溶寒星一样的眸子蓦地向他一瞥,重复道:“我的。”
  北静王彻底无话可说,只得叹着气,任凭这马车一路向王府驶去。
  【好,是你的是你的,真真是……这么多年了,这独占欲和霸道的行事风格一点儿都没有改啊。】
  【本座真的忍不住了,本座要把他衣服上的龙变没一条了。】
  【观世音你真的够了。】
  少年清透的目光慢慢落在了空中,随即微微张口道:“你们,很闲?”
  弹幕瞬间炸裂了。
  【不不不我们一点都不闲……哎哎哎,老夫的红线哪儿去了?老夫还要给这世上的凡人拉红线呢……】
  【咳咳,朕这里尚有些事务要处理,你们先看着。】
  【本宫……本宫的蟠桃要熟了,本宫要去准备蟠桃盛宴!】
  【牛郎牛郎,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此夜断肠人不见,起行残日影徘徊……】
  北静王狐疑道:“溶儿,你在和谁说话?”
  水溶低头看了眼怀中的人,蓦地勾唇一笑:“没有谁。”
  车轮辘辘,转瞬便消失在了街头。
  而贾府中,张氏的娥眉蹙起,心中颇觉荒诞。
  “什么叫北静王世子抱走了?”
  大老爷额头都渗出了冷汗,匆忙解释道:“他说他与琅儿有缘,非要自己抱着。这抱着抱着……”
  眼错不见,就把宝贝儿子给抱上马车了。
  张氏秀美的眉挑了起来,提高声调似笑非笑道:“北静王世子,和一个刚刚满月的婴儿有缘?”
  贾赦不由得咽了口唾沫,点点头。
  他第一次见张氏怒火中烧的样子,竟有些不敢与之直视。只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夫威,少不得还得说两句:“你看你现在,难道是在怀疑我吗?哪里有一点当家主母该有的样子?那三从四德都念到哪里去了?”
  张氏不想与他多说废话,只坚定道:“老爷,那是我十月怀胎好不容易生下的孩子,悄无声息地就被您交给旁人带走了。他才一个月,我怎能放心?”
  “怎么不能放心?”贾赦的声音不自觉便大了起来,颇有些恼羞成怒的味道,“想当初你难产时,还是北静王府送来的催产药——否则,眼下你站没站在这里还说不一定呢!”
  说罢,他一甩袖子走了,尚且气呼呼道:“我去许姨娘那里睡。”
  张氏颓然跌坐在银红撒花椅搭上,柳意忙上前替她缓缓按揉着太阳穴,低声劝慰道:“太太也莫要太担心了,那北静王府是何等的地方,哪里就能亏待了三少爷呢。”
  “你哪里知道,”张氏的眸子少见地浮现出一缕疲惫之色,“那公侯王府,才是吃人的地方啊。”

    第8章 游园

  贾母自然也听说了贾琅被北静王世子抱走之事,虽然心中讶异不解,可是另一件重要的事也占据了她的心神,让她无空再去思索这些。
  二房里的贾珠生病了。
  贾珠是二房的嫡长子,比贾琏尚大两岁,是贾母第一个正儿八经的孙子,其重要性不言而喻。他这一生病,倒是闹得整个二房都不得安腾,贾母拄了紫檀拐扶了小丫头,慢慢往荣禧堂那边去了。
  过了二门,丫头打起帘子,贾母等人缓步进去,绕过屏风,便看见小小一张金漆木雕罗汉床上,躺着个面色苍白的少年,双眼微微地阖着,那唇却没有一点血色。王夫人正守在一旁垂泪不停,贾政则在房间中踱来踱去。
  那贾珠见贾母来了,忙气喘吁吁要坐起身来,却又被贾母按下去了。贾母也不及多问,只道:“太医怎么说?”
  “太医说,皆是平日读书太过的原因,心思费的太多了。”王夫人拿帕子揩了揩眼,“这孩子念书着实太拼命了点,这让我如何放心的下……”
  贾母见贾珠眼下发青便觉不好,又扫了这房中几眼,看到了两个眼生的且颇为美貌的丫鬟。知道是王夫人赏赐的,也不好说些什么,只道:“你也多注意着些,这伺候的人里头,可别有人生出了其它心思来。”
  王夫人道:“媳妇省得,只是这大家公子,哪个身边没有几个丫鬟伺候。更何况珠儿已经十四,不久也可以考虑成家之事了,这若是没有……也不合情理呀。”
  贾母闻言,口中便叹了口气。因又问道:“那太医可说,有何调养之法?”
  王夫人忙道:“旁的倒没有什么,不过是吃些人参养荣丸。只是太医说,要静修三月,不操一点心才好——”
  她一言未了,那边贾政已皱了眉道:“不成!”
  众人皆惊讶望过去,王夫人更是双唇颤抖,惊疑不定道:“老爷?”
  “珠儿今年八月便要下场进秋闱了,眼下正是要紧的时候,哪里能就此懈怠?”
  “可是,珠儿的身子——”
  “府中好吃好喝的供着,又有那么多人伺候着,难道还能不好吗?”贾政道,“世间有多少寒门学子寒窗苦读数十载,眼下他在这锦绣繁华之地,享着荣华富贵,又能累到哪里去!”
  这一番说词真真是义正言辞,倒气得贾母举起拐杖直要往他身上打:“珠儿才多大,那下场考试有的是机会,哪里就要紧到如此!”
  贾政扑通一声跪地,直挺挺地受了,心里的念头却丝毫不变,皱着眉不做声。
  “祖母,”贾珠插了进来,勉强笑道,“孙子已无大碍,不过是前几天用功过了头,修养两天也就罢了。祖母不必为孙子担心,况且孙子苦读了这么久,又岂能功亏一篑?”
  贾母仍举着拐杖,望着床上孙子那双坚定的眼,眼泪唰一声就下来了。
  “我这都是,做了什么孽啊……有了一堆你们这群不省心的小冤家……”
  王夫人鼻头一酸,想起自己这儿子辛辛苦苦劳神劳力也不过为考个进士寻个前途,而大房那贾琏诸事不做便可以轻轻松松继承爵位。这世道哪里公平?越想越悲从心来,不由得也跟着啜泣起来。那眼泪珠儿便滚滚从面上流下去了。
  正所谓:流泪眼看流泪眼,伤心人对伤心人。
  千般苦楚道不尽,只余面上泪纵横。
  以至于第二日见到张氏时,眼圈下都是红红的。
  然而张氏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贾琅骤然离了她,她心下记挂的不行,夜里辗转反侧竟不曾好生睡得。
  贾母也是容色不佳,歪倒在那美人榻上让小丫鬟给捶着腿,淡淡道:“今日叫你们来,是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要和你们商量。”
  两个媳妇均屏气息声,留神静听。
  “昨日我们府上现了祥瑞,我瞧着,那百鸟竟是往元春住的屋子去的——老二家的,你可明白我这意思?”
  王夫人心中悚然一惊,百鸟朝凤,老太太这意思是……
  她面上神色都变了,仔细思忖一番,方道:“这个,还未曾问过老爷的意思——”
  “问什么老爷的意思!”贾母猛地用拐杖锤了锤地,“若不是他们没一个成器的,我又何须想出这个主意!这满府的男儿,竟只出了珠儿一个爱读书的,偏偏又是身子弱。总不能让我把这全部的重担,全都压在他一个人身上罢!还是说,你们非得折腾死了我这把老骨头才肯罢休?!”
  两个媳妇均是一惊,忙盈盈福身,口称不敢。
  贾母也觉得疲惫,又靠回榻上,慢慢道:“我如何愿意把元春送去那等见不得人的去处,只是眼下,竟是再没有别的办法了。昨日又有了那样的征兆,元丫头又是个懂事知礼的,正竟是上天注定的一条路吧?”
  她微微叹了一口气,那一瞬间张氏觉得她苍老了许多,眼角眉间都是掩饰不住的疲惫的气息。
  她忽然间便有些懂了这个自自己进门后就没给过自己好脸色的老人,府中男儿无法撑起门户,这后宅之中的女人若不算计多一点,又要怎么存活下去?只是拿女孩儿去做交易,就算换来了荣华富贵也注定不能长久,因此一时间也是静默无言。
  贾母看到她垂眉不语,登时又想起另一件事来:“对了,你今日遣个会说话的人过去,把琅儿接过来。贾家的人,放到北静王府算是怎么一回事?”
  张氏应了,她心下原本也就有这个打算。这一日离了贾琅,真真是茶思饭想牵肠挂肚,那儿女便是前世的冤孽,哪里是解得开的。
  而与此同时,粉嫩嫩的贾琅在襁褓中打了个哈欠,也慢慢睁开了眼。
  入目是雕满祥云纹的房梁,似乎和日常见着的不太一样。四周望去则俱是黄梨木的床几椅案,大气却又不过于富贵,收拾的也颇为清雅,与贾府的富丽堂皇截然不同。
  他迷茫地眨眨眼,随后想起,自己昨日迷迷糊糊间,似乎是被那北静王世子抱走了。
  所以说,眼下,自己是在北静王府?
  惦念着母亲还不知是如何担忧,他伸展着藕节似的双臂,咿咿呀呀出声。
  来人呐,快来人呐!
  门帘被掀开了,进来的却不是奴仆,而是个身形修长的少年。一双眸子如同寒星,让人觉着过目难忘。
  正是昨日的北静王世子。
  水溶走到床前,看到那粉嫩嫩的团子果然已经醒了,就俯下身把他抱起来。贾琅恍然在他胸前闻到了淡淡的清雅的莲花香气,觉得甚是好闻,不由得多吸了几口。
  他皱鼻子使劲吸的模样看着愈发可爱,惹得少年微微一笑,问道:“可是饿了?”
  贾琅下意识便想点头,可想想,自己猜刚刚满月,哪能表现出来,顿时便绷着小脸装听不懂。
  这一下,水溶又笑了笑,伸手在那如墨的胎发上揉了几把:“在我面前,无需伪装的。我知道你听得懂。”
  你知道?
  贾琅登时大为惊讶,盯着他的脸,眼中写满不解。
  你如何会知道?
  水溶也不多加解释,扬声吩咐人把早已热好的牛乳端了来,亲自拿了调羹一点点喂下去。待到贾琅伸手拍他示意不要时这才放下,又重新把这白玉团子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
  “要不要出去走走?”他低下头问。
  贾小包子在他怀里默默地点了点头。
  他们之后便漫步去了后花园,只见佳木茏葱,奇花烂漫,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泻于石隙之下。再进数步,渐向北边,平坦宽豁,两边飞楼插空,雕甍绣槛,皆隐于山坳树杪之间。俯而视之,但见青溪泻玉,石磴穿云,白石为栏,环抱池沼,石桥三港,兽面衔吐。另是一副风流别致之景。
  路上时不时有丫鬟路过,在给水溶请过安之后连头也不敢抬,只有那余光一个劲地往他怀里的襁褓上瞟。贾琅被少年紧紧抱在怀中,只露出一张粉嫩嫩的小脸,黑白分明的眸子往四周瞥去。
  那葱茏的花草忽然动了动,随即窜出一只圆头圆脑憨乎乎的梅花鹿来。一身皮毛光滑又柔软,滴溜溜的黑豆眼注视着他们,怯怯地想要靠近。
  水溶空出一只手来冲着小鹿招了招,那小鹿便飞也似的跑来了,拿那头一个劲儿地蹭水溶的掌心。
  贾琅不自觉地吐出了一个泡泡。
  少年的手放在那皮毛上慢慢摩挲着,小小的婴孩仰头去看他,便觉着他眼睛都微微眯起来了,显然是一副极为享受的模样。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
  逛着逛着,他们又遇见了一窝兔子。水溶又蹲下身来,把那兔子挨个抚摸了一遍。
  逛着逛着,他们又遇见了一只浑身雪白的猫。
  逛着逛着,他们又遇见了一只神情傲慢的白狐狸……
  贾琅:……
  简直是槽点满满啊有没有!我是在逛动物园吧?是在逛动物园吧?而且你要不要每个都摸一遍啊?
  还有那边那个侍女,不要露出这样一副司空见惯的表情啊啊啊!
  是绒毛控吧?果然还是绒毛控吧?

    第9章 还家

  他正在心里默默地吐槽着,却忽然觉着一股热流涌过,登时脸就青了。
  成为没有自主控制能力的婴孩,实在是一件让人崩溃而且羞耻的事情。
  他忽然僵硬的身体自然瞒不过水溶,少年低下头来,低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
  婴孩木着一张脸拼命摇头。
  水溶挑眉,忽然出其不意将手伸进去探了一探。
  贾琅登时大惊,随后不由自主用两只小胖手沮丧地捂住了脸,头也完全埋进了襁褓里。
  水溶的嘴角有了笑,揉揉他的发,低声道:“没什么好不好意思的。现在,我先带你去换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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