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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皇/荆棘权杖——浮士德

时间:2017-02-27 17:35:06  作者:浮士德

    如果康恩斯当了教皇……对黑暗生物而言绝对是一个灾难。在这个时候发动战争很可能会导致两人联手,当然,背后互相捅刀子什么是必须的。凯撒真正担心的是,康恩斯会提前杀死慕夫杰,接管教廷而利用此次魔界的进攻立威,巩固统治。
    所闻“趁教廷交接者的混战一举攻下”看似正确,实际上错的离谱。没错,交接者混战是会影响到大局,但这是双方实力对等的情况下,教廷现在很明显是康恩斯高于慕夫杰。光矢是很难对付,可慕夫杰并不难搞,虽然拥有权杖提高了单体作战能力,车轮战术还是能把他杀死的。
    唯一要顾忌的就是所有人都知道康恩斯盼着慕夫杰死,要是慕夫杰真死了的话矛头会指向他,从而引起一些负面影响。
    而康恩斯钥匙上位接管光矢骑士团,正好需要的就是建立正面形象,魔族大规模侵犯大可以让他捏造教皇亲征死于战乱的消息,或者找几点教皇勾结魔族摄权的理由来置慕夫杰于死地。教廷本来就是他的人多,魔族冲的就是两人矛盾互相使阴招却不能动实手才发兵的,要是统一了还搞什么啊。
    相反,如果康恩斯没那个狠手,那么慕夫杰就会利用这个机会来立威。本来他的地位就不稳,现在魔族送上门来那就是一个动用光矢的好借口,再利用教皇的职务把圣子康恩斯派出去督战,圣子要是不想去就用身份死命地压,冠上一个勾结魔族的借口直接用先斩后奏之权弄死;要是去,背后立刻捅几刀,最好圣子壮烈牺牲,那教廷重归一人之手,还是相当于统一。
    所以无论怎么看魔族都是借刀杀人的那把刀。
    亚眠的眼睫眨了眨,悠悠转醒,当他意识到自己靠在谁的怀里时,身体忽然一僵。
    “哥哥。”凯撒的思绪被打断了,他攥紧对方的右手,吻住那人软软的耳垂。
    亚眠刚想阻止他的动作,右手便被勒得更紧,嵌入左腕骨的逆十字带动铁链“悉悉索索”摇晃起来:“你……”
    “别动。”凯撒眸色微暗,他将亚眠放在床上,自己则欺身压了上去。极其相似的容颜却意外地让他感到兴奋,“否则我克制不住对你做些什么。”
    亚眠眼神放空了一瞬,垂落的黑发滑进他的颈侧:“凯撒,我是你的哥哥。”
    “我知道。”他的唇啃咬着亚眠的锁骨,“可这不妨碍我爱你。”
    为了保住贞操,亚眠继续不死心地尝试:“不,你只是没有辨析清楚,亲情和爱情很相似,但本质上是不同的……”
    “我分的很清楚。”凯撒打断了他的话,反手抽掉碍人的腰带,“我想进入你。”
    !!!
    力量被桎梏,长衫被撕开,充满情|色意味的抚摸狠狠刺激到了亚眠。他迅速挣开凯撒,扯回裂开的布匹搭在身上。因为是左撇子,亚眠右手使得很不顺,很快被凯撒举过头顶按住。
    强烈的愤怒冲击着亚眠,他闭上眼大口喘气,身体开始无意识地颤抖。
    凯撒皱起眉,见他反应剧烈,只得忍下心底的欲望,替亚眠盖上了被子:“我开玩笑的。”
    亚眠把头蒙在被子里闷声不响。开玩笑?骗鬼去吧。
    凯撒则侧身伏在他的肩上,长长的黑发披散,掩下眸中的狠戾。
    迟早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地臣服于我。
    ----Chapter 14.裁决&完----
   
    第16章 Chapter 15.赦免
   
    爱德华被索玛尼亚从床上拖起来的时候还处于半昏迷状态。由于神界的日夜由光明之神与黑暗之神掌控,而两位神身处的地方受神辉影响永远保持同一时态。所以宫殿外永远是晴空暖阳,爱德华的时差严重混乱,都是靠本能来引导。
    “快点。”
    洗漱完毕后的爱德华被索玛尼亚带到了殿口的结界,然后仅仅几秒钟他就发现自己已经跪在了凯尔面前。
    如此快捷。
    一束光落在他扎成马尾的长发上:“起来吧。”
    爱德华打了个寒颤,缓缓起身。宫殿里温度很低,所谓的光更像是冷光源,仅仅为了装饰才铺满了地板。凯尔坐在桌前,案上是整齐叠放的文件,他手中捏着一张黑色纸卷,上面用白色的字体密密麻麻地写着什么。
    凯尔将纸卷递给他,似笑非笑地问:“你怎么看?”
    爱德华接过后快速浏览了一遍,从外表来看明显是魔界的书写格式,内容涉及到了对黑暗生物的赦免和宽恕。他沉思片刻,道:“此对教廷非常不利。”
    在默撒克大陆上帝国初成时曾有一次大规模的人魔混战,在那个战火飘摇的年代出现了神权皇权共存压制的局面,当时最主要原因是黑暗生物入侵势头汹涌,附加了光明元素和圣水的武器能对它们造成无法痊愈的破坏,大程度地提高了毙命率,只有教廷才能培养出的光明骑士团在战争中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更何况,那个时候的人们需要信仰来弥补对战争的恐惧、生死的悲哀和内心的动摇,而帝国需要信仰来弥补军队的战斗力和民心的凝聚力。而正是那个时代,军队可以面不改色地屠杀战俘而不用背负沉重的负罪感;人们可以在黑暗生物上肆意发泄人性的阴暗和负面情绪,获取心灵上的快意。
    教廷就是借此崛起,第一代教皇卡西索·玛尔玛拉凭借神赐予的权杖得到皇位,巩固了教廷在大陆的独特地位,建立了严格规整的教条,为后世的发展打下根基,如今教廷的强盛还能窥见他的几分影子。
    那么可见打压黑暗生物是巩固教廷地位极其重要的一环,它影响力甚广,甚至会改变教廷的命运和史书对其的评价。如果黑暗生物无罪赦免,那么教廷对其的打压就是犯罪,而教条中的多项规定都是针对黑暗生物才设计,如此一来会施展不开手脚。很快帝国就会察觉这一点,并会以此为借口迅速削弱教廷势力,神权与皇权将彻底失衡。
    而最终,教廷则会因此瓦解。
    尽管爱德华心里很清楚,所谓黑暗生物就是品种不同罢了,没有哪个人天生便要背负罪名,但这种根深蒂固的东西是很难转变过来的,它们经过漫长的时间来锤炼,已形成一种不可动摇的信念。赦免令一旦颁布,默撒克大陆必会引起骚乱,人们对信仰的坚守也会因此淡去。与其说这是一份善意的赦免,还不如称作不怀好意的挑战更恰当。
    “理由呢?”凯尔撑着下巴,玩味地凝视爱德华。
    “光明之中容不下阴影。”
    他左手搭上胸口,对凯尔深深地鞠了一躬,流转的光为爱德华蒙上一层淡淡薄纱,暗蓝的眸中是一片空茫。
    光明之中容不下阴影。
    他问自己,你有资格说这句话吗?
    没有。
    他可是个卑贱的混血,连索玛尼亚都能看出来,更别说光明之神。所以这只是试探,看看他对光明的忠诚和信仰的维护,所以他的回答并不代表他是这么想的,对吧。
    内心一个微弱的声音在呼唤,你不是这么想的对吧,你只是应付一次试探,一次神的试探。
    看啊,他为了和平,已经犯下勾结魔族的死罪了。自己真的还有挽回的余地吗?
    凯尔就这样注视着他,注视着他内心的挣扎,他看起来很累了,应该混乱的时差让他没休息好。那就睡一会儿吧,他喜欢看见他毫无防备的样子。
    睡一会儿——
    爱德华脑海里有瞬间的空白,在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他就已经陷入深层次的睡眠。凯尔把他抱在怀里餍足地想,这么好的机会怎能不利用呢?
    沉睡的人被恶魔窥见了心声,而那些痛苦而难堪的回忆将走入他的梦里。
    那是他无法赦免的罪。
    ----Chapter 15.赦免&完----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贴吧那边跟文的妹子基本都知道蠢作者右手筋脉割伤打石膏的事了=.=跨年时做的手术,住院一天,三周拆线,所以右手暂时废了打字速度严重下降,更文的事可能会推迟,蠢作者努努力QAQ下章回忆杀。
   
    第17章 Chapter 16.立方
   
    他觉得自己在做梦。
    母亲化了浓艳的妆,父亲穿上褪色的礼服,老管家的脸刻满层层皱纹,僵硬地站在左侧。破旧的铜烛台燃着“呲呲”作响的火焰,酒红色的桌布被蠹虫啃咬出一个又一个破洞,他木然地用银质刀叉切割白瓷盘中的肉,然后塞进嘴巴强行咽下去。
    干涩,腥咸。
    他放下餐具,用垂落胸前的长巾擦拭双唇:“我吃饱了。”然后坐着等候父母进餐完毕,管家收起餐盘,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窗外有几棵高大的梧桐,在唱响夏的旋律后,只留下一片凄凄哀哀的枯黄来描摹秋的线谱。
    凉风从半敞的窗中溜进,他坐在桌前的身影颤了一下,随即关闭门窗,把厚重的帘幕拉上,房间又恢复了那种熟悉的阴冷,秋日本就稀薄的阳光更是被隔绝在外。
    他躺进被子里,蜷缩着身体呵气,暗金的长发压在身下,滑滑的,很舒服。
    “为什么他是混血?”
    “我们的运气真是差到极点。”
    “你们道尔萨斯家族不是没落的天族分支吗?”
    “是的,可并不排除意外。”
    他是一个无法解释的意外,谁也没有想到两种不同的血脉竟然会中和。
    母亲总是踩着锋利的高跟鞋,暗紫的卷发像被浸了油般富有光泽。大多数时候她画着很深的黑色眼影,涂着浓重的口红大声与父亲争吵。父亲紧抿着唇,背着手在地板上踱步,他的蓝眼珠里有一种深藏的东西,叫做倨傲。
    他很清楚这个时候不能发出一点声音,否则母亲会大声呵斥他,父亲会一脸不耐地将他关进由镜面组成的立方体中,那是一个魔法堆砌而成的空间——母亲曾恐吓他,你会被无数个自己晃花了眼睛,再也找不到出去的路了。
    他像母亲以为的那样,觉得里面是无数个自己的影像,但当他真正被关进去后,才发现里面是无穷无尽的才黑暗。也对,他想了一下,明白了:当镜面被严密拼合成立方体后光线就透不进来了,里面的人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父母的争吵无法传到立方里来,他闭着眼睛坐在墙角,亲吻自己的发。
    就像一个小小的、虚拟的世界,独属于他的王国。
    在这黑暗的领土中,他看不见那肮脏的血统,看不见明明没落却还要强撑脸面的贵族,看不见光明。他唯一能感觉到的,是强烈的自我。
    后来,大概是过了很久。
    钱财终于在那些繁琐的贵族礼仪花销上用完,老管家不明不白地消失,父亲把母亲勒死了,那个时候她正在涂口红,手臂因为窒息感下意识抽动,嘴角被口红划出一道艳色。他靠在梳妆镜前面无表情地看着,看那张脸渐渐失去鲜活,只有那道红色,像极了一个嘲讽的笑。
    父亲的脸上,是厌恶,憎恨,和鄙夷。离开前,他用同样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儿子,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看着镜中的自己。
    暗金的长发扎成一束垂在身后。五官退去稚气已有了几分魔族的艳丽,只是怎么看都有一种死气沉沉的阴郁。
    窗外同样是衰败的梧桐,干枯的枝桠上栖息着一只乌鸦,它猩红的瞳孔倒映出他的影子,也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才展开翅膀飞走。
    他俯下身亲吻母亲冰冷的手背,光在他掌心汇聚成一个炽热的球体,翻滚过死去魔族的尸体。原本平躺的女人燃烧成灰烬,飞散在房间中。
    他穿着教服,离开家前去神殿。他没有跟家人说起学业的事,事实上父母给予他这方面的钱财也少的可怜,除去被父亲摆弄装腔作势的贵族架子,真正他能得到的并不多。但天族的血统带来了对光极高的亲和力和罕见的天赋,他最终以优异的成绩毕业于神学院,直升成神殿的祭司。
    他身边的所有人都说,你是吾神之宠。
    神殿里很亮堂,说实话他并不喜欢这里,连空气都充斥着不舒服的气息。
    他会感觉自己很脏。
    廊壁上残破的壁画依旧栩栩如生,他走在走廊里,就像是破译迷宫,就像是寻找那早已湮没于历史尘埃里的故事,因为它是如此曲折,如此斑斓,与他走过的路完全交汇。
    走廊里找不到父亲家族的信息。他掩下眸中的失望,进入圣坛。
    他曾经以三种身份进进入圣坛,第一种是祭司,第二种是圣子,第三种是教皇。
    十年后,他是第三种。
    他去了关押魔族祭品的地方,耐心地倾听完那些泣血的诉讼,然后在结尾笑着接口:“致异端之死无罪,遣黑暗之恶为责。”欣赏一张张绝望的脸,伸手在胸口画十字,“光明永存。”
    不可置否的是,他的内心充满愉悦。
    但还是出现了意外。在他主持的第一场祭祀中混进了魔族祭品的家眷,那是一个做宝石生意的富商之女,带着她五六岁的孩子偷偷藏在人群中观看行刑。她自以为做的很隐蔽,但那个孩子继承了父亲的魔族血统,在他的光明笼罩中心脏会下意识刺痛,产生排斥感,而他也能清晰的感觉到母子的位置。
    他犹豫着要不要派人逮捕,绑缚在盐柱上的魔族本能地察觉到子嗣身上的黑暗元素和行刑者的细微动作,于是以一个父亲的身份恳求道:“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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