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说他快要憋不住了,老子不能再招惹他了。
但是我的嘴唇却背叛了我,它咬着闷油瓶的耳垂用嘶哑的声音说:“我要你·····我要你·····”
完蛋了!!
下一秒我就看到了他眼里出现了狼一样的眼光!
(河蟹·······我都是泪)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看到了一片白色。
这里好像是医院,我怎么在医院里?
我刚要撑起身子坐起来,就觉得全身都要散架一样,特别是后面的那处,疼得要死啊!
我脑海里立即想起昨天的事,我和他吃了药,他没事,而我······
我,我被他那啥了!
我被他那啥了······这个想法在我脑袋里转了一圈,就像一个大锤一样锤在我的胸口,我一个身子不稳就又被锤倒在了床上。
“小三爷!”这时我看到门被打开了,王盟一边喊我一边奔着我跑了过来。
待他到了身边我就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一把死死逮住了他的手。
“小三爷·····你怎么样了?”王盟被我的动作吓了一条,估计也被我抓疼了,呲牙咧嘴的叫唤。
我几乎是惊恐的看着他说:“我和他,我那里好疼,我是不是被他······,我昨天明明是吃的我爱一条虫,怎么会被他?!”
王盟估计被我惊恐的眼神又吓了一大跳,说:“您是和他······那啥了。”
我一听王盟的话,心都凉了半截。昨天其实到了后半段,我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了,我多么希望那是我的幻觉啊!多么希望闷油瓶像上次一样做到一半他就不做了啊!
我咬着下唇,哀伤不已。
这我是争老公完全争输了,那代表我只要想和他在一起,以后我都要一直被他那啥了吗?我的男子汉雄风啊!
“小三爷,小三爷······”还没等我哀伤完,王盟又在我的耳边呱噪。
我抬头用力给他他一道眼刀,尼玛,你就不能让老子安安静静的哀悼一下我失守的菊花和被践踏的男子汉尊严吗?
王盟被我的眼刀杀得缩了一下脖子,说:“小三爷,那药有问题。”
我知道那药有问题没有问题老子会在这里吗?
等等老子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老子真的菊花残到要住医院医院的地步?那昨天的医生护士是看了老子的那啥???!!!
我一想到我被众人观看菊花残的情形我就冷汗直冒,吓得哀悼我的菊花这回事都忘了,一脸不可置信的瞪着王盟。
“小三爷······你看着我干嘛······”王盟估计是被我瞪得发毛,结结巴巴的说:“昨天我就想给您说,那,那两只狗叉到最后都口吐白沫了,还在玩命的叉,但是您拿着药跑得飞快,我也不知道您听清楚没有········”
口吐白沫还在玩命的叉?
莫非我昨晚送到医院是这么一个丑相?
不会的不会的,我虽然已经被药倒了,但是我记得闷油瓶可是清醒的啊,他一定不会让我出这样的丑啊!
我刚刚在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又听到王盟说:“您那药是在哪里来的啊?我明天就带人去砸了他的铺子!您不知道,昨天大张哥抱着您来医院的时候,您吐着白沫一个劲的叫唤。还脱衣服,大张哥给您穿上您又自己扒下来,穿上您又自己扒下来。还一个劲的扒大张哥的衣服,后来大张哥一个不留神您就像揍昏头的兔子一样,撒腿就跑,跑到走廊上抱着根柱子就不撒手,还一个劲的在柱子上蹭······”
我·······
我只觉得我脑袋轰的一声就当机了,王盟后面说的什么我都听不见了······
大黄瓜与黑菊花,老子要灭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没办法,为了不被审,我只有忍痛和谐了······
亲亲们今天的送上,谢谢路人甲君的有爱评论。么么哒明天同一时间见!
☆、闷油瓶的上药
我红着眼睛用力的握着拳头捶床,只觉得自己心里有千般万般的委屈说不出来。这一锤我的菊花伤口又被扯到了了,疼得我在床上呲牙咧嘴动弹不得。
“小三爷,小三爷,您可不要激动,医生说您那里是撕裂伤,要好好养的······”王盟见势不对赶快来扶着我。
撕裂······撕······裂······
我去你大爷的撕裂!
闷油瓶你这个衰神,有你那样的吗?
我记得他就用手扩充了两下,他就硬来了!
我就说应该我来做老公的!
我至少看了那么多的小说和小视频有理论基础,你特么什么也不会,你就知道硬来,你有什么资格做老公!
好疼啊······
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闷油瓶那小子呢?”
你这小子,你莫不是看到闯了货,出了丑,见不得医院里人看你的眼光你就跑了吧?你这个拔鸟无情的蠢货!
“闷油瓶?”王盟莫名其妙的问。
“就是特么的你大张哥!”我吸着牙缝里的冷气说。
王盟还没说话,门又打开了。
我一看是一个小护士推着满是瓶瓶罐罐的小推车进来了。
“46号床,王盟是吧?”小护士说。
我望着王盟。
莫非你特么昨天被那两只狗咬到屁股你也受伤了?
王盟却一口答:“是的,46号是王盟,这里这里。”说完就招手示意护士过来,又俯身在我耳边说:“昨天大张哥说您最怕丢脸,所以就拿我的身份证来办的入院。”
我······
这时小护士已经走到了我的床边,一把就想掀开我的被子,我连忙手忙脚乱的护住了自己的被子。
“你要做什么?”我拽着被子说。
小护士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说:“王盟,脱裤子,趴过去,换药。”
脱······脱裤子,换药······!!!!
我头脑轰的一声炸开了,我的脸上立即烫得要死!
“你,你放在旁边就好,我自己来!”我忙忙慌慌的比划着,结结巴巴的说。
“你自己来?”小护士一脸诧异:“你自己还能上屁股上的药?”
“对,对对,我自己来就好!”我使劲的向护士点头。
小护士砸了一下舌,抿着嘴笑了下,说:“你撕裂伤呢!自己弄就不怕捅破了?会化脓的,还是我来吧。脱裤子。”
我······我······
“还是我来帮他吧。”这时我却听到闷油瓶的声音在小护士背后响起。然后我就看到闷油瓶提着个保温杯,走到了我的床头。
······我在看到他的时候简直就是松了一口气。
心里虽然恼恨他,但是他一来,我的心里就安定下来。
除了那啥的时候野兽,他总是会让人觉得安定的。
“我来吧。”闷油瓶把保温杯放在我的床头上,转头对小护士说。
我看到小护士看着闷油瓶对着她的脸,脸上莫名就红了。
看到别人对闷油瓶脸红,我又有点不舒服了。
你猴屁股啊?说红就红!你没看过帅哥啊?还有刚刚你对着我怎么就这么凶,老子比起他很差吗?
“你·····你没有专业的医疗知识啊,万一化脓了·····”小护士扭扭捏捏的说。
闷油瓶板着那一张千年不变的冰山脸对着她说:“你教一下我,我就会了。我的人,他不喜欢别人看到有他。而我也不喜欢别人看到他。”
闷油瓶此话一出。
我立即觉得脸上更烫得要死了,你,你在说什么鬼话,什么叫做你的人?而我看到那个小护士的脸也一下更红了。
“大张哥,再不喜欢看昨晚医生不是也看过了吗,还给上了药。还有小三爷,您和这个护士妹妹的脸就像俩猴屁股似的,比着谁更红呢?”此时王盟却在一边又开始胡说八道。
“你给老子闭嘴!”我操起枕头就砸他却被他一把抓住放在自己怀里,看着我嘿嘿的笑。
“你来教我吧。”闷油瓶此时却还是神情自若 ,只是看着那个小护士说。
那个小护士抿着嘴唇看了闷油瓶的冰山脸几秒,终于败下阵来,红着脸,拿起一个玻璃瓶在闷油瓶面前示范着说:“那你先要这样······”
小护士在教完闷油瓶以后就被闷油瓶请出去了。
然后闷油瓶过来对着王盟说:“你也出去。”
王盟朝我挤挤眼睛就往外溜,溜前还对我说:“小三爷,您不要怕,大张哥那么聪明肯定学会了上药的。”
我······
待屋里只剩下我和闷油瓶以后,闷油瓶二话不说,上前就来掀我的被子。
“你要干什么?!”我死命的拉着被子吼。
“别叫,你一叫一会不止王盟和护士,医生怕都要进来了。”闷油瓶伸手就捂着我的嘴。
我被他捂着嘴出声不得,看到他欺身上前来到了我躺着的上方,一时只觉得自己受制于人,昨晚惨痛的记忆一下子涌入了我的脑海。
我睁大眼睛看着闷油瓶,用力的摇头。
不要,求你不要······
闷油瓶看着我,逐渐松了手。
“对不起。”闷油瓶低头轻声说:“都是我不对。是我,是我没有把持好。吴邪,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就这么低着头,满眼都是愧疚,一直在我的面前轻轻的说对不起······
我其实在一秒以前我心中还是对他满是愤恨的,老子的菊花就是他搞残的!老子疼得要死要死的了!
但是看到他满是愧疚的眼睛,我心里就对他恨不起来了,我沉默了一会,终于还是伸手摸他的头。
“也不是啦!其实我也有错,我不该勾引你。不,是我不该吃那个药,不对不对,是大黄瓜与黑菊花,对,都怪大黄瓜与黑菊花,都是他的药不好!三无产品!才会造成今天这个结果!”我乱七八糟的说。
“药,三无产品?”闷油瓶看着我说:“那昨晚你到底是吃了什么东西,怎么会如此的······激动?”
我瞠目结舌。难道要我说我没事就在家里看小黄书,然后上了写小黄书的大黄瓜与黑菊花的当花了一千多去买了他的三无产品回来就是为了想要将你叉叉叉再叉叉叉生米煮成熟饭,然后不知道为啥你没有事我却被迷倒反被你草?
“我······我······”我满头大汗看着闷油瓶我了半天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闷油瓶看我这样子,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说:“你不想说就算了。都是我的错。你受了这么大委屈,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我······
你又露出这个迷之笑容是笑容是什么意思!你是在嘲笑我吗?你是不是已经猜到那杯牛奶有问题?你是在嘲笑我偷鸡不成蚀把米吗?
还有,我一定要对你好这个词本来是我准备对你说的啊!
我怎么这么衰啊!
我气得蔫头蔫脑,看都不想看闷油瓶,只是低着头乱想。
“好了,来上药哦。趴过去。”闷油瓶此时却在我耳边说。
我惊恐的抬头望着他。
“我自己来!”我说。
“你·······那里撕裂了。自己来可是怕没轻重捅破的。不过也没有关系,这里是医院,如果真的捅出个洞,叫医生缝起来就是。”闷油瓶竟然也不强求,这么说了以后,就把手里的药给了我说:“照刚才护士说的做吧。”
我拿着药,手都在颤抖······
泥煤啊!你怎么这么没有良心啊!好歹那也是你捅出来的伤,你就不能多说几句好话哄哄老子也许就给你上药了······还有你平时不是这么霸道吗?你这时怎么就不来个强行给老子上药,老子挣扎不过说不定也就让你上了······
我拿着药手抖了半天,终于还是将药塞到了闷油瓶手里,认命的趴了过去,把脸埋在枕头里说:“还不快点!”
然后我就感觉到他掀开我的被子,脱了我的裤子,然后沾了药的棉签轻轻的触在了我的那里。
“要伸进去上药。”闷油瓶在我背后轻声说。
我脸埋在枕头里没有出声。
然后我就感觉到棉签借着润滑的药滑了进去······
好疼······伤口撕裂开了······
我咬着枕头,浑身都绷紧了。
“放松吴邪······不然不好上药。”闷油瓶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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