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也是有可能的。但是我觉得更大的可能是会来。因为就算他头脑清醒,那急昏了头的孤儿寡母也会吵着让他不要放过这个机会。人被吵多了就会昏头,我觉得有八成的机会会来。”我说。
“其实我已经查到了是谁在背后替他们撑腰。”闷油瓶说。
“是谁?”我问。
“你还记得刘二说的那个销货的人吗?在南街做电器维修生意的肖俊。”闷油瓶说。
“原来是他,我还说去会会他的,一时事太多还没来得及。”我沉吟了一下,说:“这就说得过去了,果然是外面来的人。我就说在我地盘上的人是绝对不敢做这样的事的。一定是那个孤儿寡母给了肖俊什么好处——朱能这么多年精心的经营下来藏的好东西估计也不少。这个肖俊也不是什么好鸟,连孤儿寡母以后活命的钱都敢接。他也不怕以后生儿子没□□!”
“那个肖俊也不简单。”闷油瓶说:“我查到他似乎什么东西都敢接。背后一定有大佬撑腰。”
“没有大佬敢来我的地盘上混吗?也不查查我是什么人!我可是道上有名的小三爷!”我牛逼哄哄的对闷油瓶说:“这个世界上敢来黑了我的人,除了傻逼,估计也只有大佬了。”
闷油瓶听我说完以后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发毛,就对他说:“你笑什么笑,老子有这么好笑吗?还有你直勾勾看着我干嘛,你那眼睛就像俩灯泡似的,还放光,你到底在想什么?”
闷油瓶摇摇头,说:“你不好笑。我只是在想,有谁知道道上的小三爷,脱了衣服会迷死人,还有,小三爷你的屁股挺白的。”
我······
老子去你大爷的腿!
我在医院里又呆了两天,这两天我除了吃饭睡觉养菊花,还弄了一个镜子,没事就从我这边的窗户去照对面楼和我对着的窗户。
哑姐租来盯着我病房的房子就在那里。
这两天太阳不错,我每天上午太阳一出来就拿着小镜子反射太阳光在对面的窗户,一个圆圆的小光斑在那个窗户周围晃来晃去的。有时候我会看到窗户那一直只留一个缝的窗帘被猛然拉开,哑姐露个脸出来一脸凶悍的看着我这边,我又连忙将镜子收了,向她招手打招呼。
哑姐看到我给她招手,也不理我,她猛然又将窗帘拉上了,就好像看到老子就像看到什么鬼一样避之唯恐不及。
我一看到她关了窗帘就又用小镜子反射太阳光去照她的窗帘······
如此一来,反复几次,哑姐终于给我打来电话了。
“吴邪你是吃错药了吗?你一天到晚那这个破镜子照我这边的窗户干什么?王盟没有给你说我在这边租房子就是为了保护你吗?兄弟们都靠着从这个窗户来看你这边的动静呢!你却偏偏天天用镜子照着太阳花他们的眼睛!!”我一接电话,哑姐就在里面咆哮开了那个声音之大,吼得我简直是一缩脖子。
虽然我叫她私下里叫我吴邪或者小邪就好,别老是小三爷小三爷的叫得那么生分,但是哑姐古板得很,说是以前叫三叔的时候就叫的三爷,不叫我小三爷就不能突出她对三叔的尊敬,我也只能随着她。
今天竟然小三爷都忘了叫了,看来我是真的把她搞急眼了。
她急眼了,我却在电话这边笑,笑得是咯吱咯吱的,然后我就听到她在对面磨牙的声音。
“姐······”我拉长声调,调动嗓子里所有最柔和的细胞,用一种我自己都起鸡皮疙瘩的几乎温柔到了颤抖的声音说:“姐您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您一生气就会起皱纹,起皱纹就会不漂亮,不漂亮了,我就再也不能在外面夸我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姐了。”
据我所知,哑姐是相当吃我这一套的。
她这种铁血的女人,最需要那种温柔可爱的小白脸去抚慰,但是一般的小白脸她又看不上,所以我一般在想灭她怒火讨她开心的时候只有自己勉强充作小白脸了。
果然,她在电话里这么说:“小三爷你别给我来这一套,我不吃你这一套。你好好把你的镜子收好,你再用那玩意照我的窗户我一会过来就给你砸了!”话虽然还是很严厉,但是语气却不知不觉的温柔下来了。
“不,姐,我就要照。”我一边想象着自己就是柔情似水的小白脸,一边继续用可以让她感觉到全身都被我用声带马杀鸡一般的声音说。
“吴邪,你是吃饱了撑了吧?”哑姐被我搞得又要怒了,连我的声音马杀鸡都不管用了,我只感觉她在电话那边马上就要火山爆发了,那牙齿的声音是磨得咯咯的。
我赶快继续调动我身上所有的柔和细胞,忍着身上一层一层起来的鸡皮疙瘩,努力更苏更柔的说:“因为姐有时要做什么都不给我说·······”
“有屁快放!”哑姐在那头打断了我的话。
我缩了缩脖子,抖着声音说:“朱能的老婆孩子求放过······”
哑姐在那边沉默了一下,说:“上次我就说灭了他们,张起灵不让,这次如果还不斩草除根,不留后患,小三爷您老是妇人之仁,会吃亏的。”
我擦······
怎么我成了妇人,哑姐您倒是铁血真汉子了?
不过木有关系,妇人不妇人的都是其次,能哄她达到目的是真的。
于是我又苏苏柔柔的说:“妇人有什么不好?我就喜欢哑姐这样的真女人。姐,您这次就温柔一回呗,您温柔就最好看了。”我记得三叔最喜欢台湾歌手邓丽君,又加了一句:“比邓丽君都好看!”
哑姐在那边没有说话。
我又说:“哑姐,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也真的不是不识抬举。但是哑姐,你难道不相信我还对付不了一家子孤儿寡母吗?”
哑姐还是没说过话。
我只好又加了一个筹码:“您不同意,我就一直用镜子照您的窗户!”
然后我就拿着电话等着她回话。
姐,求答应我老子,老子其实是个硬汉这小白脸要演不下去了······
好在哑姐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大骂:“好了好了我不管!是死是活是你自找······”
我在这边听着她就想要挂电话的架势,连忙喊:“还有明天我出院张起灵是不是叫您要远远的跟着我们,您一定不要不放心一定要按他的计划做啊!”
我话音方落哑姐就将电话给我挂了。
我微笑着看着电话。哦也!小三爷魅力无敌又战胜了铁血女人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送上啦,谢谢枫宝宝的有爱评论哦,希望喜欢的亲亲多多评论哦,可爱的小天使们给猫猫码字的力量吧!明天见!么么哒!
☆、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一个传说
我住了一周的医院,终于将菊花养得差不多,医生说可以出院了。
出院那天早上起床的时候,老子都特么吓一跳!王盟带着七八个五大三粗的伙计穿着一色的黑西装,带着一水的黑墨镜,站在老子床前见老子睁眼就齐声大喊:“小三爷早!”
我·······
泥煤的老子躺在床上你们穿得像奔丧的团团围着老子,这大清早的你们吉不吉利啊!还有你们一群糙爷们这一声“小三爷早”喊得是声如洪钟。早你妹还不好!老子刚睡醒好不好,老子一点准备也没有好不好!老子真是被你们吓得菊花一紧隐隐作痛好不好!
我皱着眉头向着王盟摆摆手,爬了起来,坐在床上。
王盟一招手,就有一个满脸都是麻子的糙汉子端着洗脸盆来到我的床边,我探身一瞧,明代的银包铜和合二仙面盆,也不知道是从哪一个死鬼的墓里挖出来滴。银子是擦得亮晃晃的,里面的水热腾腾的,面盆上搭着雪白的毛巾。
“小三爷,洗脸!”端盆子的糙汉子弯腰朝着我的脸大喝一声,一股子带着葱蒜味的唾沫星子直冲我的脸喷涌而来,喷得老子虎躯一震!
我用面盆里的热毛巾擦掉脸上的唾沫星子,又擦干净手,又有另一个满面油光的糙汉子用一个清代的珐琅彩小碗捧了一碗粥过来,大声喊:“小三爷,请用!”
我看着他嘴巴里喷出来的唾沫星子把粥面上都砸了几个坑,又感觉到他脸上的油多得都要流到粥碗里了,只感到自己的嘴角在不住的抽动。
我用你大爷的用啊!
我眼光围着这些绕着我的床一圈的糙汉子转了一圈,对着他们扬扬手叫他们出去,又用眼光示意王盟留下来。
等那些糙汉子都出去以后,我双手拉着王盟的领带将他拉到自己的面前,咬牙切齿的说:“你给老子老实说,是哪个傻比给老子搞的这么一出?你看刚刚给老子拿早饭的伙计,那个碗里都是他的哈喇子,还有老子一早上起来就特么喷老子一脸葱蒜味的唾沫星子是为什么!!你说你要给老子在众人面前装个比,显示老子是道上大名鼎鼎的小三爷起个床要玩这么多花样老子也就配合你们了,我们的伙计里这么多长得周正的你不找,你给我特么找出这两个奇葩一大早就恶心老子你是个什么意思!”
“哑姐······是哑姐!”王盟被我喷得一脸都是唾沫星子,连忙用他的黑西装袖子一边擦脸一边结结巴巴的说:“哑姐让我弄这么一出的!她昨天给我说她在对面看您在医院里天天的不受人重视,一定要我弄出这么一出,以显示您小三爷的排场!那两个人也是她亲自挑选的!”
我······
看来铁血的女人真的不能惹······
我拉着王盟运了半天气才放了手。
王盟站起来,想了想又从旁边拿了一个金丝楠镶碧玉的木盘子,递到我的面前,小心翼翼的说:“小三爷,换衣服?”
我看着木盘里面那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雪白笔挺的中山服,说:“你先出去吧······”
“我来帮你吧。”我话音方落,就听到闷油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我抬头一看,看见闷油瓶提着一个保温壶开门进来了。
“大张哥。”王盟回头看到了闷油瓶,就叫了一声。
闷油瓶面无表情的朝他点点头,说:“你先出去吧。”
“好呢!”王盟笑着答了一声就转身走了,走到闷油瓶面前的时候,将手里的木盘子塞给了他,
闷油瓶端着木盘子,用小指勾着保温壶的提手走了过来,将保温壶放在我的床头柜,又将木盘子放在我身边的床上。
然后就欺身到我的身上,开始解我的睡衣扣子。
老子立马就慌了个张,你要干神马!你给老子解个扣子有必要半边身子都要压到我身上了吗?这病房外面可都是人呢,窗帘都没拉哑姐还在对面看着呢!你可不要乱发情搞老子啊!
好在闷油瓶最后也没对我做出个什么,只是将我的睡衣睡裤扒了,然后给我换上白色的丝质立领衬衣和雪白的中山装。
我穿上那件衣服才发现,这套雪白的中山装上面,竟然用同色丝线暗绣了一条龙,绣工非常精致,白龙在衣服上栩栩如生,仿佛要飞出去一般。
闷油瓶让我坐在床上,他半跪在地上,从旁边拿过一双一尘不染的白色的皮鞋,准备给我穿上,我连忙一把抓住他的手。
“你跪着干嘛?”我说:“你快给我起来,我又不是半身不遂!”
闷油瓶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我这一生不跪天,不跪地,只跪你。”说完就低头给我把鞋穿上了。
我给你们说我现在其实很感动好不好,我感动得眼泪花花都要冒出来了好不好,但是我的嘴就是贱,它就是不由自主的就说:“我记得你还在七星鲁王墓里跪过粽子,那你和它是什么关系?”
此话一说,我望着他,他望着我,死一般的沉寂了一秒。
老子现在很想给老子的破嘴一个大嘴巴子好不好!
最终闷油瓶站了起来,将他提过来的保温壶打开,端出一碗······甜酒蛋来。
我仔细一看,卧槽还是红糖的!
在我的印象中这玩意儿不是产妇生了孩子坐月子吃的吗?
“吃吧,我在电视上看到别人说这个补血。你流了不少血。”闷油瓶说,然后用勺子舀了一个鸡蛋递到我嘴边。
我······
我很想问他是不是在电视上看到是补产后出血的这玩意,然后他觉得我和产妇都是下面出血就觉得老子也适合?
泥煤啊!
老子怎么开得了这个口啊!
于是我就只好不说话张口将鸡蛋闷了。
不过也还真好吃,他做的这个鸡蛋是溏心的,一咬里面的黄就流了满嘴,伴着淡淡香甜的酒味,感觉就是暖洋洋的很幸福的味道。
“你也吃”我说,心里想要坐月子咱们一起来。
闷油瓶自己也吃了一个蛋,然后又喂我。
一边吃我们就一边说话。
“一会我们走出去,哑姐安排的兄弟会全部在走廊里等着我们。”闷油瓶说。
看来哑姐是要让我这个小三爷装比装到底了。
我“哦”了一声,说:“她安排这么多人来跟着咱们,是不是她不听你的安排?”
“不是。”闷油瓶摇头:“我们今天去的目的地是哑姐的堂口,我已经安排好了,你我最近就住她那里。我们原来的地方是不大安全。”
“然后呢。”我喝着甜酒汤说。
“我们出医院的时候安排的是我,你,王盟一个车。王盟开车,我坐前面,你在后面。哑姐和这一次来的伙计会在后面安排了六辆车跟着。”闷油瓶说。
我喝完汤擦擦嘴,这汤真香甜又热乎乎的真适合冬天喝。
“好大的排场啊!”我说:“生怕别人不知道咱们人多,那肖俊那个小兔崽子怎么可能还会出来?”
“会的。”闷油瓶说:“因为我们会路过青年路,而今天上午九点十分青年路会发生一场小混混之间的打架。我们的车会在九点八分到达打架的现场,刚好你我坐的这辆车过去了之后,打架开始,把后面的车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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