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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师叔?不,是夫君。——百里车夫

时间:2017-03-07 18:52:50  作者:百里车夫

    “还记得月前发生在洛州的那场武林大会吗?你口中所说的这个红衣女子,便是当时出现在会场上的魔教教主。我虽不在场,知道的却比别人多得多,我当你师叔把人藏哪里去了,原来连魔教都是他的手笔。”
    五里笑更加疑惑了,那女人是魔教的教主?那岂不是与师叔的立场相背,那他们为何……
    “她便是李昭雪。”
    五里笑吃惊的张着嘴,“师叔的……妻子?”
    唐月蟾摇头笑道:“虽然已经在举办婚事,但是人未过门就‘死’了,自然还算不得‘妻’,不过你师叔演戏演全套,对外倒是叫那老家伙‘岳父’叫得爽快。”
    “演戏?”五里笑琢磨着唐月蟾话里的意思,眼中渐渐露出神采,“你是说……师叔其实不是真的喜欢她的?”想起刚刚封十愆对那红衣的反应,五里笑一拳锤掌,两眼放光:“师叔果然不喜欢那个女的!”
    这个嘛……唐月蟾道:“戏是演给李耀堂看的,演给众宾客看的,至于你师叔她有几分心意我倒是猜不到。”
    五里笑回忆了下他所听闻的消息,还是有一点不明白,“既然李昭雪和李耀堂是一家人,为什么她要配合师叔演戏,还瞒着李耀堂?他们父女不是一路的?”
    “只有李耀堂也相信自己的女儿真的死了,才能不露出破绽吧。可是谁又料到这个李昭雪胆子这么大,随随便便就跳出来,还不把你当回事呢。”唐月蟾微微拢着眉头,目光高深的投在一旁的空气中,不知道在计划着什么。
    五里笑不清楚时政乱局,但多少捡了些来听,大意还是明白的,只是他现在想到的是另外一件事,“如此说来,李昭雪并非师叔的良配……”
    看着五里笑心心念念着他的师叔,唐月蟾有些犹豫,封十愆这个人虽然随了师父师爹的性子是个护短的人,却也深沉得让人看不出他内心真正装着的是谁,若是五里笑凭白陷进去,在师父那边,恐怕得背个锅……
    “笑笑,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师叔或许不能接受男子……”
    唐月蟾的提示不算委婉,但五里笑之前已经自己猜想过了,现在听着刺激不大,反倒是微红了面颊支吾着道:“或许……或许师叔只是没有明白自己的真爱呢,男人在找到真爱之前不都以为自己喜欢女子吗?嗯……那个,同性、同性才是真爱,异性都是为了后代……”
    唐月蟾纠着脸,古怪的看着五里笑,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的歪理,但是不得不说,粗粗听来,似乎……有点道理。
    唐月蟾轻咳了一声,“既然如此,那你何不先把辈分改回来,你们本是师兄弟。”
    五里笑是百诩的儿子,封十愆是百诩第二个徒弟,原本十年前他们也是师兄弟相称的,但是现在五里笑心中肯定了大师兄作为“五里爹爹”的地位,连带着叫了十年师叔,也习惯了。
    更重要的是,他习惯了在叫封十愆师叔的时候,那人对他的宠溺……
    “可是……五里爹爹……”
    唐月蟾打断他,“云戈是云戈,十愆是十愆,如今你已经变回来了,再继续霸着小辈分,你师叔永远把你当个孩子。”
    五里笑沉默了,小脸紧紧的揪成一团,都要怪燕裴兮这个大坏蛋,害得他完全乱了套!
    唐月蟾有些恨铁不成钢,继续道:“你师叔的心思虽未暴露,但日后定是要与李家争上一二的,不早点理清关系,你是想看着你师叔娶妻生子吗?”顿了顿,又放低了声音似是有些为难,“不过,即便你与十愆日后修成正果……恐怕……”
    “恐怕什么?”五里笑听得认真,他觉得唐月蟾说的有道理,但是这个“不过”,又把人心给提起来了。
    唐月蟾无奈道:“恐怕不管是为了什么,你师叔都得名正言顺的娶妻生子,否则他的努力便是白费了。”
    “你是说子嗣吗?”五里笑歪头想了想,“我也能生呀!”
    此话一出,不仅是唐月蟾眼睛抽搐了下,就连假装柱子的段思召也有些动容,唐月蟾突然明白了过来。
    是啊,他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呢,五里笑不就是从他师爹的肚子里钻出来的吗?他可是百家的血脉……
    大笑着拍了拍五里笑的肩:“既然是这样,那就没问题了。放心,你我好歹算一家人,我会帮你的。”
    至于那个李昭雪,若是敢跳出来欺负他们家笑笑,呵呵……
    五里笑不明所以,但是心中的疑惑理清了,也是极为高兴的,接下来就是判定师叔——不对,是师兄——判定师兄的态度了。
    见五里笑已经不再苦恼,唐月蟾带着段思召离开,可才出了房门,就目光深沉起来,语气沉重地对段思召吩咐着:“那屋里的痕迹,你空了找人清一清,太招眼了。这事我得尽快告诉师父,也好有个准备。”
    段思召点头已然明白,没多问唐月蟾说的是什么意思,也没问他的师父需要做什么准备,只是道还是先把易容一事做完才方便。
    作者有话要说:
    你猜:段思召的主人是谁?
   
    第十章:夜膳不速客,阴魂不散来
    第10章 第十章:夜膳不速客,阴魂不散来
   
    房内,五里笑站在那面有着三道深痕的墙面前,一只手触摸着划痕,一边回忆着刚刚的事情。
    当时他的脑子虽然混乱,现在却记得清楚,连同灵识说的所有话他都记得,只是少了之前那种哀怨的气氛,他实在感受不到就那么几句话,怎么能让自己失控到这种地步。
    “你想控制我?”五里笑自问着,意识扫过脑海中多出来的那灰团,那东西曾自称是与他一体的灵识。
    灰团没有出声,连之前看到的微弱光亮也没有了,沉寂在那里似乎又陷入了休眠。
    五里笑叹了口气,当时出于私心想留下这个异体,他没有把异能以及异体灵识的事情告诉父亲与五里云戈,生怕他们为了灵识的事情再困他在竹庐数月,再让他们做出别的牺牲。一个池顿已经让他很愧疚了……
    如今却不禁担心,万一被这东西控制了,那该怎么办?
    天入夜幕,小院鱼贯而入数名小厮,在院中放上桌椅布上菜品,封十愆随即而来,并遣散了众仆。
    段思召与唐月蟾闻声走出房门,看到唐月蟾的新造型,封十愆难得表现出赞赏,对着段思召夸了好几句,然而段思召不为所动。
    大概是为了以后对着一群老东西做事方便,段思召给他换上的是一副中年人的面孔,看起来比他原本清秀的样子“可靠”多了。
    五里笑站在房门口,看到唐月蟾的脸时心中颇为新奇,正想欢快地跑过去,就想起了下午自己那幼稚的表现,不好意思的止住脚步。动不动就哭鼻子什么的,真丢人……
    收敛表情、正正衣襟,轻轻吐出口浊气,抬脚向三人走去,“师兄,你来啦。”
    三人闻声侧头,无不诧异。
    他改口了?
    五里笑想过了,阿三说的对,师兄是个成熟的男人,自己再幼稚下去,谁都只能把他当小孩子看。大概是这两年当小孩惯了,习惯一时改不回来,不过没关系,十年前他可不是幼稚的小鬼!
    浅浅一笑:“师兄?”
    封十愆回过神,压过心中突然生出的异样,“饿了吧,快些过来。”
    看到五里笑从内到外逐渐脱离月前的影子,封十愆心中有不舍也怀念。
    百小乐回来了,一切似乎从没有变过。
    临时安装的木桌不大,四四方方刚刚够用,四人一人占一边本来极为合适,不料唐月蟾突然对着端坐一旁正要拿筷子的段思召大喝道:“大胆禽兽,谁允许你坐下了?可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
    段思召闻言微愣,又不敢反驳,乖乖起身站到了唐月蟾的身后。
    五里笑被唐月蟾的喊声吓了一跳,但看到段思召吃瘪的样子,又忍不住偷笑。不过即便他和段思召是朋友,他也不能替他求情。欠债还债天经地义呀!
    封十愆将目光拉回,看了眼尽职的段思召,又看了看易容后捋着假胡子,十分入戏的“中年”唐月蟾,“先生如何称呼?”
    唐月蟾一脸严肃地对封十愆尊敬拱手,“回门主,属下名为唐……段……慕……还是叫段月好了。”
    封十愆点点头,虽面无表情却言辞戏谑:“冠以夫姓也不错,好记。”
    唐月蟾白了他一眼,不作反驳。反正他已经决定要把人捆在身边,夫姓就夫姓呗。
    背着手站在他身后的段思召听言,不自觉身体微震,又立刻回复平静,假装什么都没听见,却控制不住嘴角有向上的趋势。他的表情虽然细微,却被五里笑捕捉,五里笑顿时对唐月蟾佩服得五体投地,决心以后要好好向他学习!
    尚未动筷,不速之客再次光临,正是听说封十愆来了这漂亮少年的院子里用膳,十分不放心地跟过来的红衣李昭雪。
    在看到院中并非是封十愆与漂亮少年单独相处,李昭雪轻轻松了口气,更大着胆子走过去。
    “十愆,奴家正寻你呢,既然是宴客怎么不安排到膳厅。”
    原本自在的气氛突然变得僵冷,封十愆面色忽沉,柔和的气势瞬间变为生人勿进。旁的三人丝毫不惊讶封十愆翻脸如翻书的态度,在外人看来,这样冷酷严肃的他才是真正的封门主。
    李昭雪笑了笑,走到封十愆身后,稍稍打量着唐月蟾,倒是对他身后的段思召多看了几眼,眸色微闪。她对着五里笑与唐月蟾微微委身行礼,声音柔和甜美:“奴家见过二位。”
    唐月蟾笑而不语,之前与封十愆合作时,还以为封十愆对李昭雪是真心实意的,不但立了婚约还安排了魔教教主一职与她,可如今看来……只是可怜。
    本想送五里笑一个鼓励的眼神,却发现人家根本没在意那女人,而是一眨不眨的在观察封十愆。
    “封门主,不知这位姑娘是?”唐月蟾捻了捻胡子,又谄媚一笑:“莫不是未来的门主夫人?”
    封十愆眉梢跳了跳,下意识的目光扫过五里笑,见五里笑没有露出异样,心中稍稍放心。他配合地向唐月蟾拱手致歉。“先生误会了,这位是门下雪堂主,先生见笑。”
    李昭雪眸色微动,封十愆的态度却是在告诉她,他对这位先生尚有保留?
    看来是她猜错了。
    她见这先生与五里笑一起,又记得五里笑对封十愆很不一般,还以为是他暗中的心腹,便前来试探一番。毕竟多“拿”些东西在手,她与封十愆之间的“关系”才能更稳固。
    不过现在想想也对,这两人虽为封十愆所用,却难保不是别人安插的奸细,万一让有心人知道了她的身份,才是让简单的事情变复杂了,她不能因为一个小少年乱了分寸,坏主子的事。
    李昭雪甜甜一笑,对唐月蟾解释道:“奴家与门主夫人自幼相识,与封门主亦是旧友,便亲近了些,让先生误会,是奴家的过错。”
    唐月蟾心下冷笑,这女人倒是聪明,可惜的是人只要沾上不该有的心思,就很容易自作聪明。
    封十愆继续配合演戏,“雪堂主前来所谓何事?”
    李昭雪垂眸微笑,眼底的目光不经意扫向五里笑,才发现那少年正用着探究的眼神在看她,心底没由来一慌,稍稍退后半步。
    少年的眼神明明十分纯粹,却看得人发毛,仿佛那眼中藏着的是一只随时会蹦出来的魔鬼,而魔鬼已经看穿了她的一切,正在讥笑她。
    手习惯性覆上脖子,摸了个空,这才想起来下午珠子已经在她眼前不翼而飞,她眸中的神色更添凌厉。
    这个少年迟早会坏她的事。
    收敛心神,李召雪柔声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奴家明日便要前往北蜀,想来问问门主可有什么话要带回蜀都。”
    封十愆抬手抿酒,“提醒各堂提防魔教动作便是。”
    李昭雪点头称是,还想说点什么,却听封十愆不满地又道了句:“此事事关重大,若雪堂主自认无力相助,自可卸任。”
    李昭雪听言面色微变,眉间露出一丝愤怒,似是想起什么,她突然笑了。封十愆是不敢对付她的,她手里有他最忌惮的把柄,她该放心才是,安安心心等着登上那个位置。
    而至于那些窥视她所有物的人,何愁没有机会对付,何必急在一时。
    想通之后,李召雪承命离开,径直去了封十愆的卧室。她想是时候提醒他一下了。
    人刚走,唐月蟾就忍不住使坏:“你把她放在老匹夫眼皮子地下,是舍不得?”
    封十愆端起酒杯抿了口,“阴魂不散,不怪我。”
    唐月蟾嗤笑,“看来封门主深受其害啊,既然如此,何必当初?”
    “情势所迫。”简短四个字概括,封十愆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下五里笑的情绪,只见对方两个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没有一丝不快,微微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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