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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师叔?不,是夫君。——百里车夫

时间:2017-03-07 18:52:50  作者:百里车夫

    撤回自己的视线,封十愆向几人解说起了眼下洛洲的局势。
    唐月蟾还在李耀堂手下办事的时候,就便与封十愆之间有过一次交易,但相交不深,不过后来因为五里笑的事情,才知道原来都是“一家人”。这次再次合作,敞开了谈,已经有了一股默契。
    只是对于五里笑,封十愆觉得尚不是时候让他参与,桌上的对话便只提半句。五里笑听不懂他们说什么,索性不去听,安心计划着接下来的事情。
    随着用膳时间的推移,他越发的紧张起来。该是时候表达自己的心意了……
    末了,唐月蟾再次提起李昭雪,目露凶光,“那女人我看着很麻烦,要不干脆——咔!”他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封十愆按住他的手,面色凝重,“事情没那么简单,”随即勾唇一抹邪笑:“不过也没那么复杂,留着还有用。”
    五里笑刚吃饱喝足抬头,就看到了这副略显诡异的画面顿时愣住,他想起一个词——狼狈为奸。
    “师兄,一会儿……嗯,可不可以到我房间呆会儿,那个……我有话想对你说。”五里笑捏着自己的大腿,示意自己不要紧张,结结巴巴才把话说完。
    封十愆与唐月蟾对视一眼,各自抬起酒杯饮下,这才转过头对五里笑露出独有的温柔一笑,“好。”
    封十愆的唇上还有酒渍,眼中带着似醉非醉的亮光,或许是因为酒精作用,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风情,昏黄的烛火照在他不常显露的脸上,竟是那般动人。
    十年前的封十愆同他一样才十五岁,百诩从不让他们沾酒,因此五里笑这是第一次见他这个样子,不由得看楞了。
    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封十愆的动人落在唐月蟾眼里,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他唯一惊讶的是封十愆背地里其实挺爱笑,而且笑起来很好看。
    对比身后那块木头,唐月蟾深深的叹了口气。他到底看中了木头什么地方?
    “师兄……”五里笑呆呆的喃语,封十愆笑脸僵住,慢慢往回收,心底叹了口起,重新摆了个浅笑,伸手摸摸五里笑的头。
    五里笑回过神,以为自己看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猜:李召雪是李耀堂的女儿,本来安安分分就可以做个公主,但她费那么大的心跟封十愆骗他爹,是想要什么?
   
    第十一章:真话假话,真情假情
    第11章 第十一章:真话假话,真情假情
   
    酒饱饭足,封十愆去了五里笑的房间,还命人送上一套茶具:“这套茶具是师兄送我的,每次他来寻我,我便为他泡上一壶。你是第二个有幸品我茶艺的人。”他口中的师兄,是指五里云戈。
    五里笑的手指略微紧张的抓了抓,轻轻关上门有些心不在焉,对封十愆说的事情,没太注意。
    桌上准备的小火盆下火苗吱吱作响,正在烧着专门为泡茶准备的山井水,封十愆已经熟门熟路的开始摆放茶具。
    五里笑坐到他对面,心里想说的话很多,纠结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师兄,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封十愆手中稍顿,眼睑微动,“嗯,我知道笑笑一定有很多事情想问师兄。”
    “师兄还记得十年前我约你到河边的事情吗?可惜你还没来,我就被燕裴兮抓走了,你一定等了很久了吧?”
    听到燕裴兮的名字,封十愆手抖了下,为免被看出来什么,干脆停下手里的动作。
    他笑了笑,“都过去了。”
    五里笑舔舔唇,“师兄笑起来还和当年一样。”
    封十愆掩饰性地抬手轻咳了声,“笑笑想问的就是我记不记得这事吗?”
    “不、不是……”五里笑连忙摆手,面色微红,又挑了个不打眼的问题道:“我是想问你,今天那个女人真的只是一个堂主吗?我看、我看师兄对她似乎……连、连我给你的那个……唔,你是不是喜欢她?”
    封十愆松了口气,原来是问他灵珠的事。“对不起,以后师兄再也不会随便把东西弄丢了。”
    弄丢?原来不是送出去的啊!
    “那、师兄是喜欢那个女的吗?我看她……挺漂亮的。”一边问,一边观察封十愆的细微动作,五里笑紧张的绞着手指,盘算下一个问题问什么。
    封十愆原本可以撒谎说喜欢,这样可以省很多麻烦,但是对上五里笑的目光,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虚,只能实话实说:“不是。”
    五里笑刚想松口气,却听到封十愆接了句:“师兄其实早已心有所属。”
    听言,袖子下的手不由得紧紧攥起,师兄心里有人了……
    那、那个人会是自己吗?师兄对旁人的态度明显没有对自己好,在师兄心里算得上特别的,不正是自己吗?
    有些期待又有点害怕,万一不是自己呢?
    呆愣好半天才呐呐出声,“真……真的吗,师兄喜欢的人,我认识吗?”
    小火盆上的水已经烧开,纤长的手指在茶具中流连,动作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让五里笑看得入神,一时间忘了追问。
    片刻后,清甜的茶香灌入鼻中,五里笑看着眼前小小一盏茶,幽幽浅绿。
    “我珍藏的雪峰新茶,尝尝?”
    五里笑回过神,端起茶盏抿了抿,“好茶。”
    封十愆继续添水上火,五里笑心中的紧张已经在清茶中缓解,他抬头看着眼前认真的男人,再次出了声:“我认识的,对吗?”
    没有得到回答,但他却看到了封十愆眼中的苦涩。他想,师兄喜欢的人大概不是自己吧,不然自己明明在他面前,他应该是欣喜的才对呀。
    如果是这样,那么就只有他了,“你喜欢的人,是大师兄罢?”师兄除了对他特别外,便只能是五里师兄了。
    也是,五里师兄才是一直陪伴他的人,以平等的身份。他也真是笨,有谁能比得上五里师兄呢,连他自己都不能。
    那五里师兄知道吗?
    “不是。”
    封十愆的回答是下意识的,但这声“不是”传进耳朵,五里笑已经控制不住了眼中的欣喜,睁大的双眼定定的看着封十愆,希望能找出这句否定的确切证据,手攥着衣角也再次收紧。
    可是,封十愆又道:“我曾有一名未婚妻……”
    听到这句,五里笑歪了歪脖子,感觉有些听不懂,他是在说他心里面那个人是那个“未婚妻”?
    可是他的未婚妻就是李昭雪,而李昭雪就是红衣,可他刚刚明明说他不喜欢红衣的,那到底是……五里笑牵强的裂开嘴角:“师兄莫要骗我了,李昭雪不正是雪堂主吗?”
    封十愆目光微缩,倒茶的手抖了下,茶水溅在了桌上,“唐三告诉你的?”不是疑问,是肯定。
    五里笑叹了口气,走到封十愆身边坐下,拿过他手里的水壶,给茶盏满上。
    “师兄为什么要骗我?师兄……是在怕什么?”
    封十愆不说话,缓缓闭上了双眼,他对谁都能演一出好戏,偏偏对着五里笑就不行,他像他天生的克星。从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看着封十愆沉默,五里笑突然有些生气,他一直信任着封十愆,也从来没有看到过他在谁面前露出过这无措至需要回避的态度,这不是他认识的那个自信沉稳的人,他一定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瞒着他。
    “师兄在害怕什么?”他又问了一遍。
    封十愆深吸了一口气,侧了侧身,终于抬手将五里笑揽入怀中,语气中有说不出的无奈,“笑笑,师兄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师兄……只喜欢女子。”
    最后几个字封十愆说得很轻,很苦。他的手扣着他的头,很大,很重。
    五里笑终于明白了,师兄确实是在意他的,甚至知道他对他抱着什么心情,但是他喜欢女子,不想伤害他所以才提及那个未婚妻。师兄不是喜欢红衣,也不是喜欢李昭雪,他只是想说他喜欢女子。
    封十愆吻了吻五里笑的发顶,声音有些沙哑,“对不起,师兄只是……无法欺骗你。”
    五里笑牵强地拉扯嘴角,苦笑着,“师兄说的哪里话,我只是觉得那个李昭雪不是省油的灯,怕师兄被她骗了,所以多问了几句。”
    轻轻推开封十愆的怀抱,五里笑红着眼角不知道把目光放在哪里,他揉了揉眼,作出一副困倦的样子:“师兄先回去吧,来洛洲骑了好几天的马,想早点休息。”
    封十愆有些心疼,抓住他揉眼的手,“别揉。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五里笑点点低着的头,等仆人清理了茶具,都离开后,才终于控制不住伏案啜泣。
    原来不管有没有燕裴兮,他和师兄都是不可能的。是啊,又不是所有人都是断袖,师兄从前之所以对他们都一样好,大概就是因为对他们是真的兄弟之情吧……是他自作多情了。
    离开五里笑的房间后,封十愆立刻回了书房,愤怒地一拳打在墙上,眉峰陡立,眼中充满幽怨愤恨。
    为什么谁都可以光明正大的做自己,为什么谁都可以去爱自己想爱的人,而他却只能用谎话来掩饰自己真正的感情?
    他不想伤害五里笑,笑笑是无辜的,而他欠他。
    封十愆瘫坐在卧榻上,因压抑痛苦而泛红的双目死死盯着房梁。
    好累。
    说谎好累。演戏好累。
    可是他必须继续,除了完成计划,没有退路。
    一直躺到三更天,心情终于平静下来,封十愆回了卧室。可还未进门就闻到了熟悉的脂粉味,原本不是很爽的心情变得更讨厌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封十愆推门而入。
    李昭雪听见人说话,慢悠悠从床榻上下来,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给自己倒了杯水。
    “你问我?”
    封十愆不语,李昭雪笑了笑:“十愆,过河拆桥的事情可做不得。”
    封十愆看也不看她一眼,径直走到床边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自己结实的胸膛,“我要休息了,麻烦你出去。”
    李昭雪不为所动,反倒是走到了封十愆身后,环住了他结实的腰身,“你何必呢,我们可是夫妻呀,你真忍心赶我走?”
    封十愆掰开她的手,冷笑,“没拜堂,不算。”
    “那只是迟早的事。还是说,你反悔了?你就不怕我告诉主子?”
    “威胁我?”封十愆不为所动,将人推开。
    李昭雪收了声,抱着手臂站在一旁,上下打量着封十愆冷峻的模样,噗的笑出了声,“不,你不会的,你斗不过他。”
    封十愆闻言也笑了:“做好自己的事,共利。妨碍我,你知道后果。”
    “可我不想看着我的男人看上了别的男人!”李昭雪薄怒,冷言相讥。
    封十愆挑眉,“想假戏真做?”不掩鄙夷,“这可由不得你。”
    “你!”
    封十愆打断她,“想留在洛洲也可以,但你得先换掉你这身衣服,让人看见魔教教主在我的院子进出,像什么样子。”
    李昭雪深吸一口气,压制自己内心的不快,“可我就喜欢这身红色,看着这衣服,我就想起你抱着穿着嫁衣的我哭泣的样子。呵呵……十愆,你戏演得真好。”
    封十愆看着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将她拉入怀中,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声道:“既然你想假戏真做,那我成全你如何?”
    本该欢喜的李昭雪不知为何突然额上冒出冷汗,她一把推开封十愆,微眯着双眼,目中尽是警惕:“还是不要破坏规矩比较好。”
    封十愆早有所料,“既然如此,那你以后收敛一点,万一哪天我真忍不住办了你,你别后悔才是。”
    “你!”
    “出去麻烦随手关门。”
    李昭雪心中愤愤却不得不从。她勾唇冷笑,封十愆固然不错,是多少人的梦中情人,但是不到最后一刻,她是不会选择假戏真做的,可也同样,在她确定不要之前,她也不允许有别人窥视她的所有物。
    作者有话要说:
    ☆ v ☆:封十愆有裸.睡的习惯!
   
    第十二章:饥不择食?男女不忌?
    第12章 第十二章:饥不择食?男女不忌?
   
    第二天一早,封十愆的房门被敲响,他捞过一件外衫披上,便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是一个身材高挑丫鬟打扮的女子,女子低着头,手里端着水盆,规规矩矩的站着,“门主,奴婢来伺候你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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