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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秦风云——演尘

时间:2017-03-09 18:41:20  作者:演尘

    可足浑皇后见状十分高兴,强压心中欢喜说道:“既然如此,三日后便举行登基大典!”然后又对上庸王慕容评说道:“此事劳烦四弟。”
    慕容评行礼称是。
    群臣互看无语,但心中皆一清二楚。日后燕国何去何从,尤为可知。
    三天后,十岁的慕容喡在母亲可足浑太后的陪同下,走上金殿并坐在龙椅之上,可足浑太后坐在一旁鎏金凤椅。殿下群臣皆跪下,高呼三声万岁。性格懦弱的慕容喡十分紧张害怕,双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握在一起,并侧身看着自己的母后。
    可足浑皇后则面带微笑地轻轻点了一下头,以示鼓励。慕容喡这才转过身说道:“众卿平身!”
    群臣谢过起身。
    可足浑太后手轻轻一挥,只见一名太监双手捧着圣旨来到大殿中央,高声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先帝功勋卓著,勤政爱民,故谥号景昭庙号烈祖,葬于龙陵。此外,尊可足浑氏为皇太后,太原王慕容恪为太宰录尚书,上庸王慕容评为太傅并辅助朝政,慕舆根将军为太师,吴王慕容垂为征南将军荆州刺史。钦此。”
    众人行礼谢过。但独有慕舆根心存不满,心中暗自说道:“燕国江山半数乃我舍生忘死攻打而来,如今却只封为太师!那个慕容评是会耍些雕虫小技,但地位却远高于与我,这口气焉能咽下?”
    晚上,正与吴王慕容垂品茶的太原王慕容恪见下人走了进来,行礼说道:“启禀王爷,太师求见。”
    慕容垂疑惑地问道:“他来此作甚?”
    慕容恪则说道:“在此稍后片刻,去去便归。”
    慕容垂点了点头。
    慕舆根看到慕容恪之后,立即行大礼。慕容恪不明缘由,急忙将他扶起说道:“太师何故如此?”
    慕舆根故作愁容地说道:“实有难言之隐,无处倾诉。”
    慕容恪便对屋内下人们说道:“都下去吧。”
    下人们行礼称是下去。
    然后慕舆根说道:“新帝年幼,太后干政,且重用小人。若长此下去,恐燕国不保。”
    慕容垂惊讶地看着他。
    慕舆根继续说道:“燕国如此安定,皆因王爷。自古就有兄终弟继之法,王爷应当”他还没有说完。
    慕容恪二目圆睁生气地说道:“昔日曹臧,吴札家族危难之际,尚且言说君王非吾志节,更何况现在四海升平!你我皆为辅佐大臣,焉能有此言论!”
    慕舆根原本以为慕容恪会欣然接受自己这番美意,二人联手推翻新帝共享荣华。但见其态度如此决绝,便十分后悔今日此举。但为了保命,他立即跪下说道:“方才一时糊涂,竟有如此大逆不道之想法,还请王爷宽恕!”
    慕容恪思索片刻之后,将他扶起说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安心回府去吧。”
    慕舆根急忙行礼告退。
    而慕容恪则立即离开,将此事讲与慕容垂。
    慕容垂立即说道:“三哥,此人不可留之!”
    慕容恪紧锁双眉说道:“先帝逝世未久,秦国晋国虎视眈眈。若此时斩杀辅政大臣,恐怕”他还没有说完。
    慕容垂则说道:“如今此人狼子野心已被兄晓,怎会就此作罢,安心辅佐陛下?”
    此言一出,慕容恪沉思不语。
    与此同时,离开王府的慕舆根回到府中,踱步不止思考应对之策。突然,他停下了脚步,笑了。
    换好朝服的他连夜进宫,拜见可足浑太后和皇帝慕容喡。
    可足浑太后气定神闲地问道:“太师深夜入宫,可有要事?”
    慕舆根行礼说道:“太宰太傅欲谋反称帝,故臣请求亲率禁军伐之灭之!”
    但可足浑太后听完之后,却微微一笑闭而不语。小皇帝慕容喡开口说道:“二公乃宗亲,先帝所托之人,焉能谋反?莫非太师欲做此事?”
    慕舆根吃惊地看着二人,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只见两旁的镇殿将军便将他绑了起来。
    可足浑太后厉声说道:“推出去,斩首示众!”
    众人将慕舆根带了出去。而皇帝慕容喡抬头说道:“母后,幸得三皇叔五皇叔前来告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可足浑太后却意味深长地说道:“怕是赶跑豺狼虎又来啊!”
    慕容喡疑惑不解地看着她,可足浑太后将慕容喡揽入怀中,坚定地说道:“不怕,有母后在!”
   
    第18章 斩杀苻腾【上】
   
    同年六月,代国宫内传来哀嚎阵阵。原来,代王拓跋什翼犍的宠妃慕容氏去世。因此女天生丽质倾国倾城,且温文尔雅能歌善舞,深得代王欢心。许是过于完美,年纪轻轻便香魂归乡。故而代王伤心欲绝,为其大办丧事。
    正当代王沉浸在无限哀思之中,突然宫人走了进来行礼说道:“启禀大王,铁弗部首领左贤王刘卫辰求见。”
    代王眉头紧锁地自语道:“此人早已率部归顺秦国,今日因何来此?”于是,他对镇殿将军说道:“你带百人躲于偏殿,若有异常,格杀勿论!”
    镇殿将军行礼称是退下。
    而后,代王命宫人请刘卫辰正殿相见。
    身着华服的刘卫辰气宇轩昂地走进大殿,身后还有十几名壮丁抬着九个大木箱。代王还未开口说话,刘卫辰却拱手行礼说道:“听闻大王爱妃西去,倍感忧愁,故来拜祭。”说完手一挥,壮丁们打开木箱,只见里面满是金银财宝。纵使一国之君的代王也不由地咽了一下口水,目不转睛地看着财宝。刘卫辰微微一笑,问道:“大王可还满意否?”
    缓过神来的代王频频点头说道:“如此重礼,倒让本王不知如何谢之?”
    刘卫辰则行礼说道:“久未静和公主芳龄十八亭亭玉立,在下不才,欲娶公主为妻。还望大王乐成人美,在下定当饮水思源结草衔环。”
    代王心中暗自说道:“刘卫辰乃匈奴四大部落首领之一。久闻此人机智勇猛,眼下虽称臣于秦国,但却手中握有兵权。乱世之中,与其将公主嫁与酒囊饭袋纨绔子弟,不如嫁给刘卫辰这乱世枭雄。”想到这里,他笑容满面地说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本王有何借口拒之?”
    机敏地刘卫辰立即跪下行礼说道:“小婿拜见父王!”
    代王急忙说道:“贤婿快快请起!”
    刘卫辰笑着起身,但心中却暗自说道:“当今天下未定,倘若秦国有变,代国便是最好退路。”
    公元361年正月,长安城内张灯结彩欢天喜地,一派升平景象。不但因为过年,而且更为庆祝高阳公主苻锦降生。
    身在凤栖宫的苻坚亲自为张慕媱喝补药,但张慕媱却闷闷不乐。苻坚见状立即明白原因,安慰地说道:“下次定是皇子!”
    张慕媱抬头看着他,却没有说话。
    苻坚为哄她开心,故意用手一拍胸脯说道:“寡人乃真龙天子,金口玉言,岂会失信?”
    张慕媱看着苻坚这般宠爱自己,便也安慰不少,笑着说道:“臣妾遵旨!”
    霎时,所有不悦皆随二人欢声笑语而烟消云散。
    但与此同时,刘卫辰却无心笑之。其弟右贤王曹毂愁容满面地说道:“下月便是高阳公主满月,可眼下我们无有多余珍宝作为贺礼。这可如何是好?”
    刘卫辰则目露凶光地说道:“匈奴生存之道,一乃放牧,二为明抢。”
    曹毂担心地说道:“此事恐不可行。天王忌讳”他还没有说完。
    刘卫辰却满不在乎地说道:“所抢之物又非己用?何来怪哉?”
    曹毂只好点头称是。
    一个月后,正当苻坚在殿上与群臣共庆高阳公主满月之时,突见一名宫人走上殿来,行礼说道:“启禀天王,左贤王今派使者前来道贺。”
    苻坚听后心中十分高兴,笑着说道:“快快请其上殿!”
    宫人行礼称是下去。
    片刻之后,使者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十名美女和由十个壮丁抬着五个木箱。使者向苻坚行礼说道:“王爷得知天王喜获公主,便备下薄礼,还望天王莫嫌!”说完手一挥,壮丁们将木箱打开。
    苻坚看了一眼珍宝和美女,便疑惑地问道:“听闻贤王重礼迎娶代国公主,如今怎会依旧钱财满钵?”
    使者从未想过苻坚会问这个问题,因此支支吾吾词不达意。
    机智的苻坚立即知道这里面大有玄机,再仔细看看这些美女,无有匈奴一人,便明白一切。于是,他一拍桌子大声训斥道:“尔等残暴,鱼肉百姓,无有仁义可言!速将人钱送还之!”
    使者见苻坚龙颜大怒,便急忙跪下磕头行礼退出。
    这时,王猛从座而起行礼说道:“天王,匈奴终究乃蛮族,非朝夕之间可改之。还望天王且消雷霆之怒,误伤龙体。”
    苻坚轻叹一声,说道:“不知秦国何日能现大汉儒家之风?”
    当那名使者连夜带着美女和财宝来向左贤王刘卫辰复命,刘卫辰和其弟曹毂皆大惊失色。
    曹毂面色惨白的说道:“王兄,速将所夺之物还之!”
    刘卫辰却沉思不语。良久之后,他开口说道:“秦国不可留之。”
    曹毂不解地问道:“为何?”
    刘卫辰回道:“良禽择木而栖。”
    曹毂试问道:“王兄欲投代国?”
    刘卫辰点头说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且静和公主已为吾妻,代王焉有不帮之理?”
    曹毂点头说道:“小弟即刻准备。”然后转身出去。
    刘卫辰抬起右手,轻捻须髯地自语道:“今朝吾奉君为主,他年君拜吾称臣。”
    几天后,正在金殿与群臣议事的苻坚见李威出列行礼说道:“启禀天王,此乃八百里加急密函,请天王过目。”
    一名宫人急忙下殿双手接过密函,并交给苻坚。苻坚立即拆开浏览,大臣们皆目不转睛地看着苻坚。
    片刻之后,苻坚看完之后怒喝道:“撅坚小人,竟以怨报德!”
    李威急忙行礼问道:“天王,此密函?”他还没有说完。
    苻坚气得将密函扔到一边,说道:“刘卫辰带着族人投奔代国!”
    李威一听,便火冒三丈地说道:“天王,臣请带兵捉拿狗贼!”
    但一旁的王猛其二出列行礼说道:“天王,微臣认为此事不可如此行之。”
    李威不解地看着王猛,王猛继续说道:“如今代国已是鲍鱼之次阴凝坚冰,若此时兴兵伐之,一则损伤国力,二则亦让两个各怀鬼胎之人为其利益而一致抗敌。”
    苻坚觉得王猛言之有理,故而问道:“那依爱卿之见,应当如何处之?”
    王猛一笑说道:“静观其变,以静制动。”
    在场众人皆赞叹不已,尤其是苻坚,他心中暗自说道:“吾有王公,何愁大业?“公元364年,彭城。汝南公苻腾两眼含泪地轻声呼唤躺在病床上早已日落西山的舅母周夫人。良久之后,周夫人慢慢睁开二目,看着面容憔悴的苻腾欣慰地气若游丝地说道:“腾儿,你待舅母亦如亲娘恭顺,本该无怨离去。但是,未能看你荣登九五,为你舅父报仇”她还没有说完,因情绪激动,便猛咳几声并吐了一口鲜血。
    苻腾急忙用手帕擦去周夫人嘴角上的血,流泪地说道:“舅母放心,腾儿定会夺下秦国,用苻坚项上人头以祭奠舅父在天之灵!”
    弥留之际的周夫人含笑地看着苻腾,微微地点了一下头便撒手人寰。
    悲痛万分的苻腾跪在周夫人的尸体旁,泪流满面地说道:“舅母切莫走远,腾儿定让苻坚血债血偿!”
    两天后,一位身穿素衣的老者来到将军府。府门家丁见状,立即走了过来客气地询问道:“不知老者来此作甚?”
    老者作揖行礼说道:“老朽来自彭城,有要事欲告知将军。烦劳代为传达。”
    家丁见这位老者谈吐不凡,便不敢怠慢急忙进府禀报。
    正在花园之中练武的李威见家丁走了过来,便停下问道:“何事?”
    家丁行礼说道:“府外有位非寻常百姓之人,欲求见将军。”
    李威倍感疑惑,但依旧说道:“请其偏厅相见。”
    家丁行礼称是下去。
    不多一时,老者在家丁的引领下来到偏厅。他环看四周之后,不禁微微地点了一下头。这时,以换好衣服的李威走进偏厅,看到老者之后惊讶不已,急忙拱手行礼说道:“李威见过周老先生。”
    老者急忙还礼说道:“老朽一介布衣,将军何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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