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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秦风云——演尘

时间:2017-03-09 18:41:20  作者:演尘

    拓跋寔君不屑地点了点头。
    而另一旁的静和公主看着刘右地代身上佩戴的自己与刘卫辰成婚之时所佩戴的双鱼戏水玉佩,倍加伤感地借酒消愁。而刘右地代亦不敢多言,低头无语。
    这时,从殿外走进一名报事官,行礼说道:“启禀大王,秦国使者求见。”
    代王急忙说道:“快快有请!”
    不多一时,高弼带着几名秦兵走了进来,并拱手行礼说道:“高弼见过大王。”
    代王满脸陪笑地说道:“免礼,赐座。”
    高弼谢过坐下之后,用手一指身后几名手拿礼品的秦兵,说道:“天王听闻大王寿辰将至,特命在下携礼贺寿。”
    代王一见明珠玉树之后,,欢喜异常地说道:“小王多谢天王厚爱。”然后身旁的几名宫人将东西接了过去。
    但是世子拓跋寔君却心中暗自疑惑说道:“代国乃秦属国。按理来说,使者理应将苻坚之圣旨交给父王才是。可是高弼却未曾提及此事。但高弼乃慕容垂心腹智囊,万万不可得罪此人。”所以,世子拓跋寔君默不作声。
    高弼起身走到大殿中央,手举酒杯对代王说道:“在下愿大王福寿安康。”代王急忙举杯饮下。
    然后,他又将酒满上,走到世子拓跋寔君的面前,含笑说道:“想必这位就是世子殿下。果然自古英雄出少年,前途无量啊。在下此杯敬世子。”拓跋寔君亦起身,将酒饮下。
    身后的宫人又将高弼手中酒杯倒满。而后走到与世子邻桌的静和公主桌前,举杯说道:“此杯敬公主。”
    静和公主急忙起身,举杯饮下。这时,高弼俯身对刘右地代说道:“此子相貌出众,与吾有缘。”说着便将身上佩戴的玉佩解下,交给刘右地代并为其佩戴。但与此同时却低头说道:“在下乃刘卫辰之好友,因其念亲心切,可否以物代人?”
    因为声音太小,且又隐蔽。故而除静和公主和刘右地代听到外,无人知晓。思君心切的静和公主没有多想,立即把刘右地代身上的那块双鱼戏水玉佩解了下来,双手奉上说道:“区区顽童,怎好收下大人如此重礼。如若大人不嫌,望请收下。”
    高弼假意推脱说道:“公主,在下……”他还没有说完。
    静和公主说道:“莫非大人嫌弃?”
    高弼连连摇头。一旁的世子拓跋寔君笑着说道:“此乃小妹一片心意,还请大人收下。”
    高弼行礼说道:“多谢公主。”
    这时,一旁的刘库仁却不屑地翻了一个白眼。但却被心细如发的高弼看得一清二楚。
    一个时辰之后,高弼起身行礼说道:“大王,天王命在下还有他事要办,恕请先行告退。”
    代王点头说道:“世子,送高大人。”
    高弼急忙说道:“在下人微言轻,岂敢烦劳世子亲自相送?”
    世子拓跋寔君却一笑说道:“来者即为客。高大人,请!”
    高弼行礼谢过。
    二人走出殿后,高弼开口说道:“方才席间,不知与静和公主邻桌而坐者为何人?”
    世子拓跋寔君回道:“此人名叫刘库仁,乃是在下表弟。不知大人对他,有何见教?”
    高弼故意口不应心极不自然地摇了摇头。
    世子拓跋寔君急忙说道:“他虽乃是在下表弟,但其所思所想却背道而驰。”
    高弼这才说道:“果然如此。”
    世子拓跋寔君疑惑地问道:“不知大人,何出此言?”
    高弼回道:“方才此人虽无言语,但却举手投足之间似有不满静和公主。”
    世子拓跋寔君生气地说道:“此人对我兄妹二人,一直心生不满。因我乃为世子,不敢能奈我何。但是胞妹却……。不提也罢。”
    高弼假装同情地说道:“谁人家中无怨,何况帝王之家。”
    世子拓跋寔君无奈地点了点头。
    高弼一指宫门说道:“世子望请留步。如若再送,在下惶恐不安。”
    世子拓跋寔君这才停下脚步,拱手说道:“唯愿大人此行顺利。”
    高弼还礼谢过离去。
    但是高弼离开代国之后,并没有直接返回秦国长安,而是轻纱蒙面地悄然来到朔方。
    当刘卫辰见下人走了进来,行礼说道:“启禀夏阳公,府外有人求见。”
    刘卫辰说道:“带他进来。”
    片刻之后,高弼在下人的引领下来到刘卫辰的面前。因为刘卫辰从未见过高弼,故而问道:“汝为何人?”
    高弼行礼说道:“烦请夏阳公先看此物。”说着从怀中拿出苻坚的圣旨。
    下人双手接过并转交给刘卫辰。刘卫辰打开一看,乃是苻坚亲笔所写诏书,便立即从座而起恭敬地向高弼拱手行礼说道:“原来是高弼先生。”
    高弼急忙还礼说道:“在下一介小官,怎敢受此礼遇。”
    但是刘卫辰却摇头说道:“先生之命,早有耳闻。来人,赐座。”
    高弼谢过坐下。
    刘卫辰亦坐下询问道:“不知先生来此,意欲何为?”
    高弼回道:“不知夏阳公可识此物?”说着从自己的衣袖之中拿出那块双鱼戏水玉佩。
    刘卫辰一见,立即再次起身惊讶地说道:“此乃吾妻之物,为何却在先生手中?”
    高弼双手将玉佩交给刘卫辰之后,故作伤心悲痛之状地说道:“公主受苦了。”
    刘卫辰焦急地问道:“公主乃为代王之女……”他还没有说完。
    高弼却说道:“话虽没错,但是如今刘库仁得势,世子方能勉强度日,可公主……”他故意没有说下去。
    刘卫辰急得跺脚问道:“如何?”
    高弼见他如此担心公主,心中便有十足把握,但却没有任何表露,继续伤心难过地说道:“公主为您诞下麟儿,只因您与代国嫌隙,故而刘库仁对此讽刺至极。可怜公主与子终日以泪洗面,故借在下出使代国之际,以此玉佩乃为信物,盼您救之。”
    听完此话的刘卫辰又恨又喜地说道:“我有子嗣了!刘库仁,此仇焉有不报之理!”
    高弼一见时机已成,所以说道:“单凭一己之力,焉能接回母子?”
    刘卫辰立即来到高弼面前,恭敬地行礼说道:“先生智谋,如雷贯耳。还请先生,指点一二。”
    高弼笑着将他扶起。
    两天后,高弼快马加鞭赶回长安,先向苻坚复命,而后直接来到将军府。这几日寝食不安的慕容垂但听到下人禀报高弼求见之时,欢喜地亲自出门相迎。
    高弼见慕容垂亲自迎接十分感动,刚想向其行礼之时,却被慕容垂拦住说道:“无需多礼。”而后仔细地上下打量高弼,查看其是否受伤。
    高弼含笑说道:“将军宽心,小人无恙。”
    慕容垂这才放心地说道:“进屋再说。”
    二人进屋落座之后,慕容垂便询问道:“此行可还顺利?”
    高弼点头说道:“一切依计行事。”
    慕容垂笑着说道:“有劳先生了。”
    三天后,金殿之上的苻坚正与满朝文武议事之时,突见报事官走了进来,行礼说道:“启禀天王,此乃夏阳公八百里加急密函。请天王过目。”
    张公公走下殿来,双手接过密函并又上殿交给苻坚。苻坚打开密函阅之。谁料,苻坚看完之后,龙颜大怒地说道:“堂堂代王,竟然如此出尔反尔!”
    孙斌急忙出来行礼说道:“不知天王因何出此言论?”
    苻坚生气地说道:“代王拓跋什翼犍竟派刘库仁带兵四万,攻打身在朔方夏阳公刘卫辰!”
    孙斌听完之后十分吃惊地说道:“此二人虽意见相左,但却一直相安无事。怎会突然兴兵伐之?依臣之见,不如先行派人调查此事?”
    但是苻坚却手一挥地说道:“刘卫辰乃大秦臣子,无故被伐,焉能不救?”
    这时,权翼出列行礼说道:“天王,灭凉战事未久,如若此时再兴战事,恐怕……”他还没有说完。
    苻坚则一拍书案,恼怒地说道:“大秦雄傲北方,何惧小小代国!”
    孙斌刚想再说些什么。
    苻坚火冒三丈地说道:“无需多言!”
    这时,姚苌出列行礼说道:“末将愿带兵为天王分忧,将代灭之,天王一统北方!”
    镇军将军邓羌和前禁将军张蚝亦出列行礼,请缨出战欲建功勋。
    孙斌见自己不能阻拦此事,便再次行礼说道:“天王。不如让幽州刺史行唐公苻洛为北伐大都督,率领幽州翼州十万将士攻打代国。再让邓羌将军,张蚝将军和姚苌将军带兵二十万,东出和龙,西出上郡。与洛公汇合之后,命夏阳公为向导。此战必胜。”
    苻坚虽对孙斌有所不满,但他乃是王猛心腹且事事皆为自己着想,所以这才转阴为晴地说道:“爱卿为国分忧,寡人甚慰。此事便依爱卿所言。”
    孙斌这才略微安心地行礼说道:“多谢天王。”
    但是,朝班之中的慕容垂和高弼互看一眼,略有遗憾。
    散朝后,孙斌与权翼共乘一辆马车离去。
    权翼对孙斌说道:“代国怎会无故挑起战事,其中必有蹊跷,定是慕容垂等人为之。不如在其身边,安插眼线,在再行处之。”
    孙斌摇头说道:“在下岂会不知,何人暗中作祟!只是王公在世之时,因设两计欲谋其命未果,故而打草惊蛇。将军府内所有人都经高弼亲自检验,所以此事不通。”
    权翼皱眉说道:“可若如此下去,大秦内耗颇大,天王亦好大喜功,岂非……”他没有说下去。
    孙斌知道其言,紧握双拳地说道:“可恨王公早逝,否则怎会小人得逞?”
    权翼见他如此,便安慰他说道:“好在天王答应命行唐公带兵,且为主将。”
    孙斌点头说道:“若不如此,秦国大乱矣。”
    将军府内,姚苌一指盆中千年乌龟说道:“末将听闻此物补身,再好不过。故而带来,献与将军。”
    慕容垂一笑说道:“姚将军有心了。”
    姚苌却摆手说道:“如若无有将军,焉有今日姚苌?”
    慕容垂含笑说道:“将军此行,切记不可冲撞其他几位将军,尤其是苻洛。此人不但武艺精湛作战勇猛,而且乃为宗亲。况且此战稳操胜券,只要将军全身而回,便敢断言,下次兴兵,天王定会想到将军,而非张蚝邓羌之辈。”
    姚苌笑得合不拢嘴地行礼说道:“多谢将军指点。”
    代国王宫,报事官神情慌张地走了进来,行礼说道:“启禀大王,大事不好。”
    代王拓跋什翼犍和世子拓跋寔君立即紧张起来,代王说道:“讲!”
    报事官回道:“秦国兵分两路,攻向代国。”
    代王着急地说道:“速命南部大人带兵撤回代国。”
    报事官胆怯地回道:“南部大人刚刚传信,声称采取围魏救赵之法,保得代国平安。”
    代王听完之后,险些晕倒。世子急忙扶住代王,并说道:“父王,那个刘库仁分明想拥兵成王,代国怕是保不住了!”
    代王含泪点头说道:“父王错怪你了。竟被那厮迷了心智,未见小儿狼子野心。假借刘卫辰兴兵讨伐代国之由,将国中全部兵力交之!”
    世子摇头说道:“一切已成过往,眼下应保性命,待得东山再起,以报今日之仇。不如去求天王,保住其命?”
    代王略有疑惑地说道:“凉王未曾叛秦,而我们却曾向晋称臣?”
    世子却说道:“苻坚素以仁义自居,如若苦苦哀求,定有一线生机。”
    代王忐忑不安地说道:“话虽如此,但是苻坚甚是厌烦反复无常,是生是死,听天由命罢了。只是,你我乃为男丁,受苦应当。可是静和……”他没有说下去,而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世子说道:“:命雷霆将军护送她们母子去朔方!”
    代王点了点头。
    这时,一名宫人走了进来,行礼说道:“启禀大王,长史求见。”
    代王摆手说道:“不见。”
    但是世子却拦住说道:“父王,此人虽官位小但却才干睿智,此时求见,许有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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