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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恩之以身相许——天蓝色泡泡

时间:2017-03-09 18:44:52  作者:天蓝色泡泡

  “啪!”
  响亮的一声让本就静的别墅变得更加死寂。
  “呵……呵呵呵呵……”妇人阴晴变换的脸渐渐阴郁,她捂着迅速肿胀起来的脸,擦去嘴角的血迹,冷冷地笑了。
  “怎么?被我说到痛处恼羞成怒想要杀了我?跟你那个贱1种的儿子对付我儿子那样?”她缓缓抬头,看向男人的眼透着仇恨与恶毒,“可以啊,来杀我啊。我告诉你,你今天不杀我,我定让你那个宝贝得不得了的杀人犯儿子偿命!就算你今天杀了我,我也能保证你们不仅一分钱都拿不到,你那幸福的一家三口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你!你简直是疯子!疯子!”
  “是,我是疯了,这都是你逼的!”
  “你这个疯女人……”正当男子羞怒难当还想动手时,他看到了环形楼梯上款款走下来的年轻医者,柔柔弱弱斯斯文文的,他在监控里见过,好像是这个疯女人请来救那个逆子命的医生。
  “你是什么人?!”男子理了理衣着,明知故问。
  白泽无视了他的质问,若无其事地走到男子面前,扫了眼摔在沙发上的妇人,不再貌美的脸红肿着,红通通的眼里强忍着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垂眸中遮掩去内心满溢的绝望与阴沉。
  白泽摸了摸鼻子,然后抬手揪住男人刚理好的领子,无视男人的挣扎和咒骂,拖死狗一样把人拖到玄关,门一开,扔出老远,眼看着他在地上打了好些滚之后,趴在地上哀嚎许久都不见起来,白泽满意地拍拍手,关门,好似只是扔了一袋无足轻重的垃圾。
  “阿姨,我口渴了。”
  妇人侧坐在沙发,眼神凶狠地瞪着虚空中的某个点,浑身颤抖着,也不知是在后怕还是在计划什么。眼见那越攥越紧的拳头青筋都要暴起来了,白泽不得不用上静魂音打断妇人黑化的过程,将她从阴暗的思想里拉出来。
  “啊?啊!白医生,您、您有什么吩咐吗?”妇人仿佛刚从噩梦中惊醒,有些无措,有些茫然。
  “阿姨,别担心,你儿子会好的,我会救活他的。”白泽认真道。
  “真……真的?”妇人好似吃下了一颗定心丸,身心都放松了下来,长久以来的压力与疲惫一齐爆发,妇人没坚持多久便昏迷了过去。
  这时,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的佣人们才急吼吼地涌出来,七手八脚地把妇人抬进房间休息。
  白泽开了两副药让人赶紧去中药铺抓药,一阵兵慌马乱之后,妇人喝下了安神的药睡得安稳了,邢天宇也喝了加强版安魂的药,睡得也安稳了,白泽也终于喝到了一口水了。
  

  ☆、审讯

  
  市公安局,第一审讯室,白泽和妇人坐在旁听席,正席上是两位正直的警察。
  今天并不是要旁听审讯,也不是要来撤诉,只是白泽说想要邢天宇好久必须让他见一见害他的人,所以妇人带着他来了,即便心里多么痛恨眼前这个人,为了儿子,她什么都可以忍。
  铐着手铐的男人叫邢天奇,二十六岁,一头七彩招摇的杂毛是时下纨绔子弟们流行的标准发型——七色彩虹,耳朵上扣着三个白金镶钻的耳钉,神色轻蔑地看了看妇人,嘴角扬起毫不掩饰的嘲讽弧度。
  白泽看着那个手铐,暗暗瘪嘴。
  “我能问问,你跟邢天宇什么仇什么怨吗?”安静的审讯室突兀地响起白泽平淡的声音。
  邢天奇嗤笑一声,挑着音调道:“这位……兄弟,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我可不认识什么叫邢天宇的人。”
  “哦,我能测谎,你敢让我把着脉问你一些问题吗?”白泽一脸认真道。只是漂亮的脸蛋上懵懂的傻样很难让人信服他的话。
  邢天奇大笑起来,“怎么?测谎仪都能证明我说的都是大实话,这回又随便拿个人来骗我入套,诓骗我承认自己没有做过的罪行吗?现在的警察原来是这么审案的嘛?真是长见识了啊。哈哈哈哈……”
  “你……”正座的审讯员差点就忍不住去揍他了。
  这个有钱人家的少爷真的太讨厌了,明明确实犯了事,而且可能犯过不止一桩,几乎所有的调查结果都指向他,可审判要讲证据,而最大的问题是证据链出现了严重缺失,更可气的是他那个有钱又护短的爹,不仅不配合调查,还三番五次误导调查员,重金收买证人提供不实证词,甚至偷偷销毁证据,阻碍取证。如今除了拘禁他,根本没法立刻判他入狱,如今拘禁的最高期限就要过去,眼看着就只能根据现有的证据判处轻刑,这简直是对执法者的侮辱!
  可有什么办法呢?警察也不能意气用事啊。
  与审讯员不同,被嘲笑为骗子的白泽依然风轻云淡地看着邢天奇,那自然而然勾起来的温柔弧度怎么看怎么冷。
  “怎么?不敢吗?”
  捅了天也有老子收尾的邢天奇哪会被这明显的激将唬住,他冷冷一笑,道:“我清清白白,有什么不敢的。”
  白泽点了点头,转头在得到审讯员同意后,起身,走到邢天奇身侧,三根手指轻轻搭在他颈部动脉上。邢天奇身体不自然地紧绷了一下,又立刻放松下来,脸上一派从容不迫,好像真的没他什么事似的。
  “过几天邢天宇就会醒了,我救的,你就还有这几天可以逍遥了。”目的达成,白泽开心的说。
  邢天奇嘴唇抿出一抹冷漠笑意,“你下一句是不是要说,如果我现在老实交代,也许还能宽大处理是吗?可我能交代的都交代了,我是真的不认识那个叫邢天宇的快死的人,就算我跟他的名字很像也不能说明我们有关系啊。”
  “快死的”三个字邢天奇咬的特别重,像是故意要刻印进别人心里似的,那种刻意的恶毒和幸灾乐祸,在场的人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不知悔改。白泽不屑地瘪瘪嘴。
  “你交不交代都没关系了,反正就还有几天而已。”白泽收回了手,命魂印记拿的毫不手软问心无愧。
  “走吧。”他对强忍着一言不发保持贵女矜持的妇人说。
  邢天奇看着那头也不回的离开的背影,不知为什么,心,慌了。
  

  ☆、第 6 章

  
  回到别墅,白泽吩咐了一句别来打扰便直奔邢天宇的房间,窗帘的阴影里,两只无常已经恭候多时。
  白泽走过去,张开那只碰过邢天奇命脉的手掌,上面有一个白色的印记,那是一个人的灵魂印记,死亡的召唤符。
  白泽虽然是神兽,但也不能直接给人逆天改命。要救人,就必须用另一条命来抵偿,这是作为瑞兽白泽才拥有的特权——天道应允的等价交换,
  当然,白泽即为瑞兽,自是不会滥杀无辜随意救人,更不会去救一个恶人,修行者讲究因果轮回,徒增杀孽业障对修行无益,甚至有害,白泽肯定不会去做。所以才会有那个可笑的抽签,那其实就是一种筛选,身负过多业障的人是永远也抽不到红签的。而抵偿的性命也不会是随便抓一个,要么是患者至亲自愿抵偿,要么就像这次一样,直接取作恶之人的命抵。
  白无常接过印记,感知了一下,确认是恶魂,这才点点头,与黑无常一起再次消失于无形。
  白泽松了口气。
  命数解决了,现在就差激活他身体机能和换回他不知道飘哪去了的魂魄了。
  再次捞起一把金针,先在自己手臂上扎了一遍,然后在针尖血气未干之前把针陆续扎进了邢天宇身体的各个穴位里,包括后背。
  白泽用法力让邢天宇的身体悬浮了起来,拥有超强自愈能力的白泽神血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将那些软软闭合的经脉都一一冲开,汇成一道洪流,冲击着身体的各个角落,刺激着沉寂的身体复苏。
  待邢天宇的身体开始有了活人的光泽与血色,萎缩的肌肉开始饱满,瘆人的人鱼线开始有了诱惑的深度,白泽眸光闪了闪,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又低头摸了摸自己软软的肚皮,瘪瘪嘴,收针。
  接下来就只剩唤魂了。
  最好的唤魂人选自然是失魂者心里最牵挂的人,一般情况下都是至亲之人,父母、兄弟、爱人、子女为最佳。
  邢天宇一没爱人,二没儿女,身边只有一个哭成了泪人的母亲,可无论她怎么呼唤他的名字也不见他有任何反应,看得一旁的白泽心里都一阵阵的心酸不已,忍不住就来了一句:“死变态!再不醒你妈都要疯了!”
  于是,白泽无意中用去了唯三中的一次唤醒机会,邢天宇手指动了动。
  “啊!天宇,天宇!天宇你醒醒,醒醒……我是妈妈呀,你快醒醒啊天宇!……”妇人一时间激动得都忘了哭,只是紧紧抓着自己儿子的手,一个劲的呼唤着,呼唤着……
  然并卵,邢天宇动了那一下就再没动过,跟死过去了似的。
  妇人急病乱投医,也不去计较这位厉害的医者为什么叫自己的儿子“死变态”,她只知道儿子对医者的声音有反应,所以她无助地看着年轻医者,不说话,只是眼角沁泪地看着,无声地祈求。
  白泽叹了口气,说:“死变态,我是白泽。”
  话音刚落,封闭的房间里无风而起的窗帘,在并不强烈的春光里扬起一道缥缈的幻影,还来不及看清便被吸入床上躺着的“尸体”里去了。
  紧张儿子的母亲并未注意到那边的奇异,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的儿子,看着他猛然睁开眼,看着他不似刚醒的犀利眼神扫过自己直射床尾站着扭着头看窗外的年轻医者,然后苍白薄凉的唇轻启。
  “泽……”声音沙哑,百转千回。
  “阿姨很担心你,我先……”
  “不!不准走!”白泽身都还未转,邢天宇就激动的想要爬起来阻止,奈何瘫了半年的身体哪是那么容易行动自如的。
  妇人一边阻止冲动的儿子,一边惊讶地看向年轻医者,心里隐隐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白泽皱着眉看着邢天宇无妄挣扎,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躺好!我只是去给你熬药,现在不会走……”
  邢天宇依然惶恐,他求助般看向按着不让自己乱动的妇人,“妈妈……”
  第一次,坚强独立的儿子,在最困难最难过时也没有低过头,从未求过任何人的儿子,为了一个男人,求了自己。答案昭然若揭,而她却只能苦笑接受。
  “白医生,我去熬药就好,您……再好好看看我儿子……”说着,妇人强忍着不知该为儿子醒来而高兴还是为知道了儿子喜欢男人而发愁的复杂心情,低垂着头出去了。
  白泽看着妇人那失魂落魄的背影,有些责备地对床上痴痴注视自己的男人,说:“不孝子!”
  “泽……”邢天宇吃力地抬起手,想要触碰他,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白泽不情不愿地走过去,握住摔床铺上的手,嘟着嘴道:“你该好好休息。”
  “不要,我一睡你就逃了。”紧紧拽着白泽的手,邢天宇终于安心了一些。手是温热的,是真是的,是真的白泽,他回来了,不是做梦。
  “你不欺负我我就不会逃。”白泽不服气道。
  邢天宇幽幽地望着他,“我那是爱你。”
  白泽小哼一声,扭头,拒绝相信。
  邢天宇:“……”颇为头疼。
  已知:爱人是已知纯如白纸的小神兽。
  求解:如何让爱人明白爱爱并不是欺负?
  “我好累。”邢天宇决定先示敌以弱。
  “好累你就睡啊。”白泽不解道。
  “你陪我。”
  白泽想了想,反正也到了睡午觉的时间了,于是,大发慈悲的脱了鞋,钻进了邢天宇的被窝里,被他一把揽进了怀里。
  白泽钻了个舒服的姿势,刚准备闭眼,又仿佛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似的,扭回头看着邢天宇,一脸严肃地警告:“先说好啊,你不准欺负我啊。”
  朝思暮想的美味近在咫尺地开开合合,天然诱惑,天知道邢天宇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克制住自己不立刻化身为狼,将其吞吃入腹的。
  当然……他……也没有那个力气……
  

  ☆、第 7 章

  
  邢天宇揽着白泽,嗅着白泽身上特有的清纯气味,久违的拥抱令他顿感幸福。
  曾经,他们也是如此相拥而眠。
  那是一个明媚的下午,邢天宇难得睡个午觉,怀中抱着难得老实的小白狮子狗,只是当他感觉手感不太对劲,惊醒过来时,发现怀中呼呼大睡的不再是小白狮子狗,而是那一夜自己睡过之后再也不想放手的那个小青年。
  眼见的是并不惊艳但很耐看的五官,柔顺的黑色长发,清浅的呼吸,圆润的双肩,漂亮的锁骨,还有被掩盖住令人遐想的粉嫩红晕。手掌下,纤细又韧性十足的腰肢,青涩的男性体征,以及滑嫩的浑圆中那温暖又紧致的入口。无一不在诱惑着他。
  从不习惯忍耐的邢天奇直接就上下其手,尤不满足,便轻轻覆盖上去,贴上哪微张的唇瓣,细细研磨,轻巧地挑开牙关,侵入湿润的口腔,亲口品尝其中津液,用舌尖一粒粒地数着他的牙齿,仔仔细细,来来回回,由慢而快低低数着,甚至牵动着对方的舌一起共舞。
  人被压着,嘴又被堵着,呼吸困难的白泽不得不醒来,不满地“呜呜”两声以示抗议。
  可惜,弱势的抗议反而燃起了邢天宇更大的侵占欲,他不在温柔,逮着白泽的小舌开始疯狂地吮吸、缠搅。不安分的手也不在仅仅停留在腰腹地带,一手往上,捏住红晕中圆溜溜的豆粒,挑弄、轻扯,引得身下人一阵阵颤悚。与此同时,另一手握住了柔软的某处,手指轻轻挑开包裹这得嫩皮,大拇指指腹在顶处来回滑动了几下,身下之人刚起来的反抗霎时软了。
  白泽呼吸一滞,震惊地瞪大了眼,不敢相信地瞪着身上男人那张充满欲1望和隐忍的脸,身体感觉像要烧起来了一般。
  “你……你你你、你要干什么!!”本能的,白泽感觉到危险,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软软的,跟过了电一般,麻麻的,使不出力气来。他害怕了。
  “你不知道?”邢天宇挑着眉,使坏地用了点劲儿捏了捏已经半硬起来的东西。
  “啊!啊啊!”诚实的白泽被陌生的感觉刺激的使劲推邢天宇,然而这欲拒还迎的力道实在构不成半点作用。
  “你!走开!不要摸!我娘说这里只能给媳妇摸,别人摸的都是变1态!我不要你做媳妇,你是变1态,走开!”白泽急着挣脱,却被压的更加严实,害怕的白泽打算跟身上的人讲讲道理,可白纸一张的他还不懂什么谈话艺术,反而更激起人的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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