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不想再听喋喋不休的拒绝的邢天宇决定,居然已经被骂了变1态,若不做出变1态应该做出的举动不是很对不起“变1态”这声称呼?
最后,不但白泽那“只能给媳妇摸”的东西被邢变1态摸了个彻底不说,就连身后那个他娘没有交代过的地方也被邢变1态用某个小变1态给探了个里里外外。
总之,天黑了又亮了的时候,邢变1态终于放过了声音嘶哑哭着求饶的他,一脸餍足地搂着人睡着了。
再一次激烈迎客的出入口除了依然火辣辣的疼以外并没有受伤,即使有些小红肿,在邢天宇擦过药后凭借白泽强大的自愈能力,用不得一两小时就会消肿,只是那种胀满满的感觉却怎么也消不去。
白泽泪眼汪汪地趴在枕头上想,自己这是又被欺负了吧?第一次是这样,这次还这样,以后肯定还会没玩没了的这样。可他是变1态,不是媳妇,所以不能总让他这样那样,怎么办?
逃吧!
于是,稍稍好些的白泽在邢天宇爽过睡熟后,又一次掰断脖子上卡着的伸缩狗链。这回他学乖了,瞧瞧在衣柜翻了衣服穿上,并且顺走了邢天宇裤兜里的钱包才放心地跳窗逃走。
☆、坑爹
邢天宇并没有立刻去把人抓回来,他遇到了一点麻烦。
从小到大对他不屑一顾,从未尽过一丝父亲责任的爹带着一个所谓的弟弟找上门来,扬言要分青天集团的股。
邢天宇冷冷地看着自己理直气壮的父亲,说:“爷爷死的那年,你偷空青天集团的所有流动资金,陪着你那见不得光的情妇移民美国,那笔钱就是你最后的卖股钱。现在的青天,你一分钱也别想拿走!”
“你!你这个杵逆子!青天集团可是邢家的产业,不是你一个人的!就算我卖了股,天奇是我儿子,是邢家的一员,他有权力拿到属于他的那一份股!”气急败坏的邢爹拍案而起,以理据争。
“他?”邢天宇嗤笑一声,“你说他是邢家的一员,我邢家除了一个叛了家的你还有谁承认过他?别笑死人了。而且,邢家的青天早在你偷空集团钱潜逃的那天起就已经宣布破产了,现在的青天是我邢天宇一个人一点一滴赚回来的!想要不劳而获?呵呵,你想太多。”
“你!你简直……”
“爸爸!你别再低声下气地求他了,他根本就是铁石心肠的白眼狼,您不要为这种人气坏了身子。”还处在中二期的邢天奇善未学会掩饰,说出来的话虽然刺耳,但不乏真实想法。可以想象,作为父亲的刑卫仁平常是如何在小私生子面前颠倒黑白的。
邢天宇没兴趣看那两人表演父慈子孝的戏码,只是冷漠地看着刑卫仁,道:“放着为你操劳的正妻不顾,卷了钱带着小三出国逍遥。放着亲生嫡子不管,只想着对私生子嘘寒问暖。如果我是白眼狼,那你又是什么?我的父亲,刑卫仁!”
刑卫仁被嫡子的指责说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拉着邢天奇狼狈地甩门而去。
邢天宇疲倦地坐回办公椅,拿出手机,点开密码,监控地图上缓慢移动的红点一闪一闪的,令人安心。
没有及时去把他追回来,邢天宇后悔了整整十年。
之后的日子他再也没能抽出空闲去追回自己落跑的爱人,因为他的父亲不知道怎么说服了一群叔伯甚至老一辈的邢家人,不仅瞒着他让邢天奇认祖归宗,还集体到集团来施压,要求拿到他们应得的股份。
在青天被刑卫仁偷跨的时候,这些所谓的邢家人各个隔岸观火,甚至落井下石打算分裂。现在,眼看着青天在邢天宇手上起死回生,蒸蒸日上,说不眼红谁信?如今有人牵头,自己也能分一杯羹,何乐而不为?至于说面子脸皮什么的,在利益面前要脸皮能干什么?
邢家人这种趋利付势的行为令邢天宇失望透顶,大家族里本就不多的亲情消散的一干二净,剩下的只有心硬如铁和冷漠无情。
“想要股份?可以。按照刑卫仁当初偷走的一百亿等于他所有的10%股份,买吧。”
所有亲戚顿时哑口,如果要花那么多钱买,还不如自己重新弄一个大集团了。
刑卫仁一脸铁青,这句话不仅封死了邢家人要开的口,也封死了他所有的退路。没有人会借钱给一个曾经卷了巨款逃出国逍遥的人。
“天宇,如果你还认我这个爸爸,就给我这笔钱吧,这是救命的钱啊!”走投无路的刑卫仁自以为忍辱负重低声下气了。
可知,在做了之前的一系列的事情后再来摆这种低姿态是多么的可笑。
“救命?”邢天宇冷冷地笑了,“你私生子在拉斯维加斯赌博,输光了你所有的钱,还欠了一屁股赌债,你用自己的情妇抵押在那里跑我面前来要钱救命,你不觉得可笑吗?你有多少年都不曾理会过我这个儿子了,现在又是谁给你的自信觉得我还会认你?”
“不管你怎么看我,骂我,只要你出气了,把钱给我,我随你处置。”刑卫仁以退为进,以为这样就可以将邢天宇的军,可惜他估错了自己在邢天宇心里的地位。
“你不用这么惺惺作态,我早就不是你儿子了,在你移民的时候不是自己把我给清出户籍的吗?如今你做这个样子,给谁看?你要救谁就自己去救,与我无关。若要钱……呵呵,我为什么要给你?凭什么?”
“那你到底要怎么样!”在这个儿子面前他永远忍不下脾气,在这个家里,他永远像个窝囊废。老婆老婆精明能干,上的了厅堂,下的了厨房,管的下公司,谈的下合作。儿子儿子聪明能干,学习永远第一不用人操心之外,自小带在老爷子神兵,耳濡目染,十六岁就能肚子管理青天 旗下的一个中等级别的子公司,手段果决,眼光狠辣,是接班人的最优人选。在他们的优秀面前显得一无是处的自己无时无刻都在自惭形秽,这种日子要如何过得下去。
邢天宇到底没有绝情到底,自己那有点小圣母病的母亲似乎还对这个负心汉余情未了。一直以为是自己专注于为他打理事业而忽略了于丈夫培养感情,因此才会造成他的出轨,所以她现在一心在家养花莳草,修身养性,等着丈夫能回心转意。
可惜,她注定要失望了,这个男人是回来了,却不是因为她,也不是因为儿子,而是为了钱。
他要让母亲看清楚这个男人!
“钱我可以拿你一个亿,但不是白给你,而是借。十年内还清,这是我的底线。让你的私生子来和你一起签借条吧,如果欠债不还那就等着法院传票吧。”
刑卫仁还想多争取一些,不等他开口,邢天宇已经让人把他“请”了出去。
事情暂时告一段落,只是当他习惯性摸出手机查看时,那个令自己牵肠挂肚的小红点已经消失了……
天,好像塌了……
☆、相许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柔柔地铺在地毯上,反射到大床中紧紧相拥的两个人身上,新的一天,美好的开端。
邢天宇眼睑颤了颤,缓缓张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那一张睡得毫无防备的脸,顿时扬起了嘴角,满足地再紧了紧双臂,用脸颊摩挲着他柔软的黑发,真实的触感根本不是梦中无数次的触碰所能比的。
邢天宇忍不住吻了吻白泽的发旋,低下头痴痴地用眼神刻画他的脸,心里胀的满满的,不自觉地又在他饱满的额头印上一吻,再看一眼他的脸,发现没有惊醒的迹象,又莫名兴奋地啄了一下那小巧的鼻尖,这种仿佛偷腥般的暗爽令他心跳加速。
邢天宇盯着白泽微张的嘴唇,那清浅的呼吸喷洒在自己脸上,心痒难耐。
邢天宇终于还是没有委屈自己,像一个沙漠里迷路的旅者,在口干舌燥到极限时终于寻找到了一口清泉,他小心翼翼的捧住,轻舔尝试,滋润描摹,小口轻呡,回味甘甜,遂,饥渴涌现,再也顾不得其他,大口大口地吮吸,吞咽。
睡梦中的白泽在感觉到异样时就本能的想要侧头躲闪,可无论他转向哪一边,那个充满压迫感的东西始终都能追逐到,不仅堵的他喘不上气,还痒痒的骚扰他的牙齿。而且,身上也很奇怪,像是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一样,软了力气不说,随着这东西一步步地摸索,自己的身体像着了火一样。
这种久违了的战憟感。
白泽猛地睁开眼,呆呆地发现有一团黑毛正埋在自己的胸口,舔咬那颤立起来的豆子。他赶忙抬手抓住黑毛团子往上一掀,随着力道,黑毛的主人叼着一个泛红的豆子抬起了头,见白泽醒了还故意用牙齿磨了磨。
“啊!”突然的刺激让白泽忍不住惊呼一声,他慌忙把人推开,自己也往后移坐,直到背部抵在床头,还顺手抱住一个枕头,挡住没了裤子保护的小兄弟,并腿屈膝地缩在床头气势汹汹地瞪着一脸贱1笑的邢天宇,那模样活像一个被XX了的小姑娘。
邢天宇“噗嗤”一声就笑了。
“你……你又要欺负我吗?你能这么快好起来都是我救得你,你不能这样恩将仇报!”白泽红透了一张脸,却依然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义正言辞的药跟邢天宇讲道理。
邢天宇并不傻,白泽的两次落跑告诫了他,白泽是锁不住的,硬的不行那就只能来软的,这次要慢慢来,不能太急。
“你救的我?”邢天宇假装疑惑道。
“当然是我!”白泽昂了昂下巴,一脸得意。
邢天宇嘴角一扬,道:“那我要怎么报答你呢?”
“啊?”白泽眨了眨眼,觉得他有点傻,医好了他当然是要按照规矩给钱啊,还能怎么报答?
“要不,我以身相许吧?”
“啊?啊!”白泽有点傻眼,这,这什么神展开?
“你看啊,我觉得吧,多少钱都买不来我这条命,可你偏偏救了我一命,我欠了你的救命之恩又不能不报,不然就恩将仇报了不是?但是我又没有可以抵命的东西给你,以身相许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方式了。你说呢?”邢天宇信口开河的脸不红心不跳。
“哦、哦……”白泽没有沟渠的脑袋一时半会想不出其中的弯弯绕绕,就算他觉得邢天宇的话里好像有点不太对,但他目前又找不出哪里不对,也就错过了最好的拒绝时间。
“你这是答应了吗?”邢天宇笑眯眼的样子像极了狐狸。
白泽思前想后都没理出个所以然来,转念一想,古往今来那么多年,兽神山上很多对伴侣好像都是“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九尾叔叔都说这是最好的报恩方式,没什么不对的。
“想通”了的白泽看邢天宇一脸“真诚”地在求他答应,于是大大方方地点头,说:“好吧,我答应啦。”
猎物已入网,岂能就此放过?
邢天宇像只兽类一样爬到白泽面前,确认道:“那我现在算是你媳妇了吧?”
白泽十分肯定的点点头,“当然是啊。”不是以身相许了吗?
“那……”邢天宇隔空指了指被枕头挡住的某一片阴影,问道:“我可以摸他了吧?”
白泽迟疑了。哪里不对?
“娘不是说了吗,这里,媳妇可以摸。我现在是你媳妇了,可以摸摸吧?”邢天宇像个狼外婆诱导小红帽一样,放套子等人钻。
偏偏某人就是单蠢的不可救药,“唰”的一下,脸就红了个通通透透,心里纠纠结结的想着:好像……好像是这样子没错……可……可是……到底哪里不太对啊!!
“那……那只能摸一下……”白泽犹犹豫豫地移开枕头,别别扭扭地打开了双腿,露出了浅草丛中颤颤巍巍的小白泽。
邢天宇心里差点乐翻了天,可面上却还是一副严肃认真的学术研究模样,伸出手,故意用手指一点一点地从蛋到柱描摹,只一个来回,小白泽便有了抬头的迹象。
白泽红着脸,抿紧唇瓣,瞪大了眼看着两只修长好看的手指轻轻捻起有些觉醒的小白泽,弹烟灰似的弹了弹,过电般的酥麻从鼠蹊部直导头顶。
“唔……”
邢天宇凑近白泽,伸舌头舔了舔白泽可爱又红润的小耳朵,温柔地发出请求:“我能亲亲它吗?”不等白泽回话,邢天宇已经俯下1身来,轻轻啄了一口,然后欣喜的发现,它,充血胀大了。
“真可爱。”邢天宇仰头望着白泽,道:“我能尝尝它的味道吗?”手上下滑动的动作却明确地表示出自己并不是在征求答案。
“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啦~”邢天宇得逞地笑了笑,低下了头,包裹住那青涩的嫩芽。
已经说不出话来的白泽:“……”
————————————————全文完————————————————
☆、小番外
关于爱
白泽:(瞪眼)你什么时候对我有企图的?
邢天宇:(咏叹调)在哪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心无牵挂的我依然如往常一样去酒吧买醉,却意外地发现了一只误入狼窝的小白兔,我一眼就看中了他,想要拥抱他,亲吻他,占有他,然后……
白泽:(忍无可忍)……闭嘴!说人话!
邢天宇:(戏谑笑)你是我花钱买来的,那就是我的,没有什么多余的企图,只是自然而然的爱上了自己买来的东西而已。
白泽:我才不是东西!不是,我是东西。也不对……你才不是东西!(各种语无伦次)
邢天宇:(宠溺笑)对,我们都不是东西,你是我的小白泽,我是你的小媳妇。
白泽:(认真点头)嗯嗯,这才对的。
关于成长
邢天宇:(奇怪)为什么你一点都没变?还是这么单纯(好骗)。
白泽:(疑惑)我变了啊,我长高了你没发现吗?
邢天宇:(无奈)……我很想知道你这十年都在哪里,做些什么?
白泽:(诚实)我在龟爷爷那里呀。龟爷爷说他那里有阵法,呆在阵法里面欺负我的人就找不到我了,所以我就躲在龟爷爷家里睡觉了呀。
邢天宇:(皱眉)睡觉?
白泽:(欢喜)对呀,在那里睡觉很舒服的,还可以修炼,又不会被你欺负,所以我就一直躲在他家睡觉修炼。
邢天宇:(咬牙切齿)龟爷爷……在哪?
白泽:(怀念状)就是阿姨找我的那个小医馆啊。龟爷爷教了我很多救人的方法,后来有一天他留了张字条说要去云游四海,让我帮着看家,就不见了。啊!我好久都没回去了,不知道小医馆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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