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自然,季山贼终于等到他的楼先生,□□正好爱情正好,一旦开始就不会想要结束。
床下散落一堆衣服,凌乱的叠加在一起,像是床上交叠的人影。
床帐里面隐约透出两个身影,亲密无间像是生在一起。
有着少年那样稚嫩的身体舒展在床上,被迫承受爱的狂风暴雨。
锦被被抓起褶皱,汗水低落,很快溶于被单。
“恩...”吟哦声从唇畔溢出,很快就支离破碎。
楼清一手抓着锦被,另一只手被季长风紧紧扣住,汗淋淋的后背贴着火热的胸膛,他喘口气,意识开始模糊不清:“长风...不要...不要在后面...唔...疼...”话音刚落,身子就被身后的人轻柔翻过,有着大胡子却狂热迷人的脸落入眼眸。
季长风低头去吻他的眼角,舌尖一卷,眼角的泪被舔舐干净:“不怕...”
他的声音低沉好听,就像是从身后蔓延到全身的快感那样令人兴奋。
“慢...慢...轻点...”那处无意识收紧,等下一瞬,楼清明显感觉到体内的冲刺快了。
“我在。”季长风握紧楼清的手。
楼清看着他,忽然笑了,耳边就只有那两个字,我在。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终于把车开了。
为了把车开了作者浓缩到万字大章,让小宝贝们久等了。
虽然开的没质量,但好歹平安到站,作者已经肾亏肝亏,以后就靠小宝贝们包养了。
下章还有惊喜,宝贝们高呼狂欢吧。
让你们等那么久作者不好意思,来,么么么。
第67章 67
“季长风...”床上忽然挣扎起一个身影,可下一瞬,声音被吟哦打断。
楼清揉着腰,蹙着眉,酸痛几乎将他淹没。
一双手稳稳的托住了他,挤进他的后背,胸膛成了他最坚实的靠垫。
“我在。”
昏迷前的那一幕瞬间在脑海清晰,楼清红了脸,再不敢直视季长风说的这两个字,只因他由内到外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了。
季长风注意到他全身发烫,不知他是害羞,嘀咕道:“那里已清理过,你当不会生病才对。”
可话音甫落,楼清身上热气越发炙热,几乎沸腾。
“是...是吗?”楼清声音细若蚊呐。
季长风嗯了声,低头亲了下他的发心,道:“还好吗?”
楼清低着头,手指紧紧拽着锦被,私密处虽隐隐发疼可身上甚是清爽,证明季长风所言非虚。
一旦所有姿态都被对方看过,楼清最后那点拘谨也消失了,和季长风走到这一步,虽说是情势所逼,可也的确是自然而然。
思虑清楚,楼清也渐渐放开了,他抓住季长风按揉腰间的手,问道:“我睡了多久?”
房间早已点亮烛火,在这只有两人天地的空间里夜显得特别静。
“一个半时辰,饿了吗?”季长风蹭了蹭他的脸,亲昵道。
“先前那位公子呢?”
季长风愣了愣。脸挨着脸的楼清注意到他的僵硬,又开始紧张,握着季长风的手都抓紧了些。
良久,楼清的心提到嗓子口时,听见季长风颇为无奈的问了句:“你当真不记得他了?”
“谁?”
“承轩,小琴的意中人。”
“...”等等,纪承轩他倒是记得,可方琴的意中人又是怎么回事?
“小琴与仕斐的婚事只是方伯父一人所愿,为了让方伯父放心,仕斐假意娶了小琴,而小琴爱的是承轩。”
“...”原谅他自认识季长风后,惊世骇俗的事就听太多也能经得住吓了。
季长风见他默默不语,面色百般变化,不由得担忧:“怎么了?很难受?”
楼清回过神来,摇摇头:“为何现在选择告诉我?”
若这是能说的事,季长风早就告诉他了更不会等到今日,楼清明白,所以好奇季长风的目的。
“我想你正视我们之间,先生,我是你的夫君,你为何不相信我?”
季长风的声音听似平淡,可却让楼清全身一僵,不知说何话好。
楼清先前在意谁季长风可以不计较,正如他所说,楼清所隐瞒的事发生在他们成亲之前,说与不说都是楼清的权利,他不会去责怪,可他们已是夫妻,楼清亲口说过要和他过一辈子,就不该还惦记着过去的那些,季长风也不想逼楼清,可正是因为发生的那些事,反而让季长风明白,一味的体谅只会让楼清更优柔寡断。
“我并非...”说什么?说你并非不相信,而是不敢就这样把自己交出去?
季长风叹口气,那气息拂过楼清的耳郭,直直冲进他的耳朵。
“我把我的秘密告诉你。”季长风忽然松开楼清,站起身来。
楼清的手与他的手掌擦拭而过,终是没有留住他。
季长风将一盆清水置于床前的矮几上,面对着楼清而坐。
“你做什么?”楼清看着他。
季长风并没有回答,而是一头扎进水里,楼清的心咯噔一下,还未细想话已脱口而出:“寨主...”
可季长风并不是想不开,他将手伸进铜盆里,楼清一瞬不瞬的看着,注意到他是在捣鼓...他的大胡子。
楼清心里莫名冒起期待,看着季长风的目光更是热烈。
“哗啦...”季长风的脸脱离水面。
楼清:“...”
要怎么去评论这张脸?这张脸与一人有五分相似,如果说梁思凡的相貌是媚到极致,那季长风便是俊秀至极。
水面上飘着一团被生生撕下的胡子,它曾让人英气勇猛,可如今没了遮掩的主人却更让人挪不开眼。
公子世无双,谁曾想过长风山寨的季寨主竟是皎如玉树的美貌男子。
楼清忽然觉得呼吸急促,他并非是看重相貌的人,可如今见了季长风这模样,当真是与前人生了一样的心思,要‘金屋藏娇’。
季长风站起身朝楼清走去,明明是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动作,可楼清却觉得自己的一颗心给人拽住了,整个被捏在手里。
“你有何要问我的?”季长风在楼清面前坐下,他的神情愉悦,似乎是楼清的反应大大的取悦了他。
楼清握住他的手,痴痴道:“你为何不早些让我见到你?我们定然早修成正果了。”
“...”这与他料想的似乎有些出入。
楼清的目光在季长风的脸上上下端详,心想这张脸真让人色性大发。
他拉过季长风,探身在他额上亲了下:“你的秘密我知道了,但是...到此为止。”
“先生...”季长风忽然呼吸一窒。
楼清笑了笑,想要掩饰因刚刚动作而牵扯出的伤痛,可他的脸色却出卖了他:“你一直不肯说你与梁大人的关系定有你的难处,即是如此就不要违背初衷。”
看他苍白了脸色季长风甚是心疼,又被他的一番话说的心暖,他伸出手将人轻轻拥进怀里,动情道:“这样的你怎能让我不喜欢?”
楼清亦回抱他。
季长风把头埋在他的肩窝,道:“思凡是娘的遗腹子,当时娘被迫和爹分开,生下思凡后,娘意外逝世,思凡也差点没了,是昶叔冒险将他救下,送回爹的身边,爹一直很疼他,他很像娘。”
楼清抱着他的背,听见这话,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背,季长风在他的印象里一直都是精明能干,似乎所有的事都在他的掌控中,从来沉稳有度,可今时他说起家人,语气很平淡,却有能轻易察觉的哀伤。
“我听闻当时爹带你来东南县时,娘已不在身边,是否那时就...”虽说他进了季家的门,也拜过高堂,可这爹娘二字还是第一次说出口。
“当时占山建寨实属无奈,爹本是江南季家的长子,而此次我去东阳县请承轩,就是请他帮忙暂代你一段时日,我想你与我回江南本家一趟。”
江南季家?可是他理解错误?他记得江南季家是...“你说的可是江南首富?”
“嗯。”
楼清怎么都没想到,这季山贼竟是个隐藏的富绅。
“所以诺叔是来接你回去的?”楼清推开他,与他相隔不过一拳宽。
季长风用指腹摩挲着他的脸,动作轻柔,充满爱意:“你跟我一起。”
楼清抿着唇,半响才道:“承轩虽是受你所托,可你用他激我...”他看着季长风,在斟酌着怎么把话说好:“你是故意的?”
“你虽聪慧,可一直在我们的事上糊涂,你打算让我花多少年时间等你说心甘情愿。”
楼清当然知道季长风没有为难他,一切都是他的问题,季长风已经克制着自己不伤害他了。
他以前一直觉得断袖有悖伦常,从不敢面对自己的心,是季长风的强硬改变了他,而现在,他已经完全信任这个人 :“我愿与你以夫妻之礼相待,你可愿与我白首不离?”
楼清的目光干净明亮,像是天空中最亮的星星,也似清澈见底的水,因为有光,就起了波澜,而他的光,就是季长风。
“死生相守,不离不弃。”
季长风吻住他的唇,承诺被吞没在唇齿里。
《蛋蛋番外》
一日,季长风在给云蛋蛋洗澡,他很虔诚的给儿子擦背。
被擦背的儿子高傲道:“爹,擦背不可大力,蛋蛋会破的。”
季长风被儿子打开了新大门,他犹豫道:“你真当你是颗蛋?”
云蛋蛋道:“如若我不是蛋,为何要叫我蛋蛋?”
“你娘觉得这名字好。”
“我觉得会有更好的名字适合我。”
“云汪汪?”
“...”他听到了什么?云蛋蛋委屈的撇着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爹。”
“咳...”季长风清咳一声:“名字是你娘一口定的,你娘生你的时候恰逢家里的鸡也下了个蛋。”
“...亲娘。”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这里你们有没有觉得水了?
作者好像颓废了,要怎么办?
作者也想听小宝贝们说你在。
余生还长掷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12-12 17:34:45
其实作者求打赏求灌溉求包养,谢谢小宝贝们。
第68章 68
季长风将胡子一贴,顿时又从美男变成粗俗的季山贼。
至此楼清是看明白了,季长风这胡子是假的,还得用庸医配的药水才能撕下。
季长风对楼清说明情况之后,隔日楼清便带着纪承轩下了山,美名其曰是跟学生熟悉熟悉。
正月十七才换了个武夫子,学生们好不容易接受了,不过五六日,先生也要换。
清行书院创造特例永远都是快的出其不意。
山下如何交涉季长风不怎么清楚,他只知道三日后纪承轩上位,楼请暂时退休。
加上修整,季长风于正月二十九带着楼清前往江南,只他们二人。
临行前一夜,季长风在议事厅召开会议。
圆润的指尖有规律的敲着木桌,一下一下的声音像是某种暗号,季长风的目光扫过在场众人,最后落在对面的季诺身上:“诺叔,有一事麻烦你。”
季诺恭谦道:“大少爷请说。”
“烦请你再辛苦一段时日,随昶叔去一趟边疆。”
此话一出,连常昶与庸医都稍作讶异。
季诺道:“只你与少夫人同行,我不放心...”
“诺叔你听我说...”季长风敲桌面的手指一顿,截断他的话:“我们兵分三路,我与先生前往江南,一是因为路上还有部署,人太多反而显眼,而大齐和小琴留守山寨,此去时日不定,难保东城有所动作,加之蛋蛋和孙姨一众都留在山寨,若是都走了我不放心,至于边疆那边,凌王爷虽然知道长存的存在,可我们差个借口挑破此事,有德虽武功高超,可心思毕竟不如大齐细,有你与昶叔他们里应外合,相信问题不大。”
被季长风点名到了的除了楼清剩下都在屋里,一瞬不瞬的看着他,面色凝重。
空间好像静谧不动了,压抑的很,季长风却跟感觉不到似的,依旧用着那平淡语气说着令人心惊胆战的话:“昶叔,撕下庸医的伪装是件费事的活,你要多担待。”
撕下庸医的伪装就是要他将过去全部呈现在他人面前,庸医盯着季长风,心想这小子说话一如既往地不客气。
“我明白。”常昶看了庸医一眼,又沉下眼睑:“三个月内,我定将凌王爷带往京城。”
“嗯,有德,我将昶叔他们交托给你了。”季长风的眼睛微微眯起,目光却犀利的让季有德颤抖了下。
“是。”
季长风转向方琴,后者却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一样,先开了口:“得了,就知你这贼船不是轻易能上,不管是学院还是山寨,我都帮你看好。”
季长风笑了笑:“就知小琴最体贴了。”
好似身上爬满了蜗牛,方琴只觉得黏糊的让人恶心,她抖了抖身子,嫌弃道:“这话我只想听承轩说。”
“...”
他们二人的打趣一下活开了气氛,连绷紧了脸的庸医都笑了出来。
季诺更是笑道:“既然大少爷都计划好了,我也恭敬不如从命全凭大少爷吩咐。”
季长风道:“诺叔见谅。”
季诺摆了摆手,道:“我不想季家子孙流落在外,二十年已经够了。”
二十年何其漫长,一个个人死去,可背着的却是日夜沉重。
“风儿,护住一个人才能护住一个家,可爹没用,保护不了你娘,也让你跟着流浪。”只要闭上眼,季正林说的这句话就会在脑海浮现,他那充满痛苦的样子就会在眼前。
做事从来都是两个结果,做好和做坏,这不是喜欢一个人,他不喜欢你你可以换个人喜欢,季长风要做的只能一路走到头,非要一个最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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