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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第一痴——三两钱

时间:2017-03-19 17:46:10  作者:三两钱

小云一度寻死,季长风那段日子并不好过,他恨自己不够强大,每次看见小云没有生气的眼神,他宁愿死的是自己。

楼清心头一跳,他以为小云是被朱重害死,却不想朱重竟...

季长风闭了闭眼,又深深吸口气,才接着道:“小云虽不再寻死,可也不愿嫁我,她认为自己...我要对她负责任,那个男人该死,半年之后,我与小云成亲,他的首级是我们的新婚贺礼。”

这是一场血腥的婚礼,在一开始就刀光剑影,结束必定不会太安静。

血和哭声成了婚礼最高昂兴奋的助声词,将一切推到最□□。

小云会快乐的活下去,季长风深切的认为,可他费尽心思也敌不过天意无常,小云死于难产。

她在临终前,给他们的儿子取了云蛋蛋这名。

楼清开始心疼这人,当年他一定过得小心翼翼,割下那人首级又如何,伤口有了就会留下疤痕,它根本不会消失。

“朱重开始了报复,他毒害了爹。”

楼清又是一愣,他记得季正林是病死...

季长风忽然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朱重死不足惜。”

他以高高在上的语气,横亘了多人的性命,宣判了一个人的死刑。

楼清开始呼吸急促,伤口又在隐隐发疼。

温暖的手包裹了他的手心:“阿清。”

楼清抬起头,他眼角发红,他握紧季长风的手,撒娇似的道:“长风,我疼。”

也许他并不能表明太多,只是在醒来之后,对可以依靠的人撒撒娇,说一句我疼。

然后等着那人抱着他,哄他。

 

 

 

 

 

作者有话要说:
然后两人开始了幸福的生活,全文终。

这是不可能的。

明天见。

作者专栏求收,存稿文求收。大家去隔壁看看吧。

 

 

      第78章 78
  江南迎来第一场春雨,绵延屋脊隐在朦胧细雨后,幽静的宛若一副水墨画。

  雨落屋檐,点点沾花,嘀嗒又嘀嗒。

  等楼清伤好,已是三月。

  他在房中闷了十来日,精神恹恹,听见嘀嗒声时他眼眸一亮。

  “可是下雨了?”他迅速掀开被,跑到门口撑着门眺望。

  季长风拿着一件外衣,踱步到他身后,给他披上。

  “刚好利索,别瞎蹦跶。”

  楼清回头,眼眸晶亮的看着他:“都好了,我想亭下观雨。”

  季长风叹口气,江南风烟俱净,春雨更是别有风格,楼清在房里闷了多日,季长风也不指望他能踏实。

  季长风让家仆将凉亭收拾好,扶着楼清过去。

  凉亭位于后院,长廊直达,此时春雨刚落,地板还不尽湿,院中白花还未凋残。

  家仆在凉亭中置上一张雕花矮桌,桌上放着点心,一小厮正在一旁煮水等待泡茶。

  “大少爷,先生。”小厮见了季长风和楼清,忙起身揖礼。

  季长风道:“水可开了?”

  小厮道:“差些火候。”

  季长风点点头,安置好楼清后他才在他身旁坐下。

  楼清抬眸望向四周,收回目光后才道:“见了此时情景,我心竟别样舒坦。”

  “我倒是想与你吟诗作对,可我才情不如你,怕弄巧成拙了。”季长风将他爱吃的几样点心端到他面前,等于将原先摆放的顺序重新调整了。

  若不是小厮在,楼清一定会握住他的手,用着无比柔情的语气道:“可你在我心中仍旧无所不能。”,可有外人在,楼清不想他与季长风的隐私被人窥了去。

  “想不到季寨主还有谦虚的时候。”他扬唇,笑如春风暖。

  季长风也笑道:“先生教的好。”

  说得好像他让他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了一样。

  这场雨虽下的并不大,淅淅沥沥,可檐下也硬是滴了个坑洼出来。

  小厮将热水倒入壶中,泡了一壶热茶。

  片刻后,小厮将茶斟好,端到他们二人面前:“大少爷,先生,请用茶。”

  楼清颔首道:“多谢。”

  小厮脸微红,楼清对谁都谦和有礼,家中仆人都喜欢如此和善的他。

  季长风的手指敲了下桌面,道:“你去请二少爷过来。”

  小厮敛袖揖礼,慢慢退下了。

  楼清饮茶时听见这话,咽下后连忙问道:“因何请二弟?”

  季长风似笑非笑道:“原来先生想与我独处。”

  楼清瞪了他一眼:“少不正经,你请二弟定是有事。”

  季长风的点点头,状若不经意道:“先生聪慧,竟猜对了。”

  相处一年,多少也该有些了解了:“你请二弟何事?”

  季长风道:“那就先与你说说,我打算进京一趟。”

  楼清心头倏地一跳,他迷茫了片刻,才忐忑重申:“进京?”

  季长风点点头:“京城也有产业,年后都得走动一下,再则思凡未回东南县过年,我想去看看他。”

  这...

  季长风问道:“怎么?”

  楼清低着头,神色不明,京城那个地方,他逃了六年,忽然说要回去,他着实吓到了。

  季长风见他许久没有反应,又问道:“你不想去?”

  点头是最容易的动作,可现在他做起来却非常的难。

  于是他摇了头:“只是太突然,我...”

  季长风像是懂了的点点头:“你担心蛋蛋和书院,一时难以抉择也是正常,你若真是放心不下,便先回去,我让丁护院送你。”

  “你不回?”楼清惊讶。

  季长风笑道:“二弟刚经历险事,我哪能让他再操劳?加之真是许久未见思凡,我放心不下。”

  他此时同意兵分两路,秘密就能一直掩埋下去,可与这个人分开...那种切肤之痛仿佛又回来了,痛的楼清面色苍白。

  “阿清...”不知何时起,季长风不再喊他夫人和先生,可也不知为何,楼清听见这两字时,总是心口发热:“不用担心,即便是到了京城,我也会为你守身如玉。”

  噗通...楼清忽觉心脏膨胀,似要炸开。

  “谁...谁担心你这个。”

  季长风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你这么放心我,真让我受宠若惊。”

  楼清的脸色猝红,似媚非媚的瞥了他一眼,他又低下了头:“我再想想。”

  “不急,你慢慢想。”季长风端茶饮了口。

  亭外的雨声似乎小了,渐渐地开始不清晰,楼清的脑海空茫一片,只有一道声音。

  “今日老师问起我日后打算,他说我定能荣登仕途,可你也知我只好风花雪月,仕途哪是我之所愿,唉,愁煞人啊,像阿昕你多好,从不用担心这些琐事。”

  ‘山之高,月出小。月之小,何皎皎。我有所思在远道...’张远道的名便是出自于这,他出生时张将军正带兵抵抗匈奴来犯,张夫人思夫心切,便为张府二公子取了远道一名...

  他与张远道是发小,一起长大,一起拜入顾怀大师名下,张远道与他不同,他只爱书本,张远道却是八面玲珑,爱风花雪月,不过是个词。

  楼清犹记他离京前,没忍住想再去见张远道一面,却被张府家丁告知,张远道去了媚华楼,一夜未归...

  “远道...此人是谁?”

  楼清猝然惊醒,在三月的第一场雨里出了一身冷汗。

  季长风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你走神了,想的这个人是谁?”

  是谁?...远道...楼清一个激灵,越想越怕...

  “想起一首诗...”楼清强装镇定端起茶,饮了一口稳住心神。

  这明显遮掩的一句,季长风居然也信了,他先是深深地看了眼楼清,才道:“看来雨水当真触景伤情。”

  楼清哪敢应他,此时心还噗通噗通跳的他只能笑笑了。

  好在季时雨的到来化解了尴尬。

  季时雨从长廊的那头走来,浅蓝色身影,飘逸出尘。

  季时雨走到亭下,揖礼道:“大哥,大嫂。”

  季长风指着一边位置道:“坐吧。”

  季时雨态度自若的掀衣坐下:“大哥寻我何事?”

  季长风道:“我想告知你一声,我打算后日进京?”

  “这么快?”看季时雨的反应,应该是对于季长风进京有所了解,楼清这样想时又有了其他的念头,这季家之事,季长风当然与季时雨商量,而且前些日子他一直在床修养,季长风定不会让他多加烦恼,这样一样,楼清更为刚刚的走神愧疚。

  季长风斟了杯茶给他,道:“京城之事耽搁不得,阿清的伤也已痊愈,我还是早些动身的好。”

  季时雨略作思忖,道:“大嫂可是一同去?”

  季长风望了楼清一眼,摇摇头道:“阿清担心蛋蛋和书院,就不同我去了,届时还麻烦丁护院送他一程。”

  眼见季时雨要回答,楼清抢话道:“我与你同去。”见季长风诧异的看着自己,楼清吞吐道:“你还未为我引见过思凡。”

  季时雨一愣,转口道:“那正好,我也一起去,思凡我也是好久没见了。”

  “可你...”楼清断了话头,他好像不能阻止季时雨,于是他望向季长风。

  季长风却像是没读懂楼清的眼神,他笑了笑道:“既然做好打算,便去准备准备,一同进京吧。”

  季长风都同意了,楼清当然没理由不同意,而且有季时雨在,路上也多了个照顾,想到他们两人在东城所经历的事情,楼清仍旧后怕,心在发凉。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先来吼一声,因为年尾,工作太忙,经常顾不上更文,但是作者保证,最多断更一天,相信这点大家也看出来了,然后更新时间改到夜里十二点之前,十一点半之后。

大家保重身体,考试的通通过,工作一切顺利。

另外这篇文到这就快要结局了,关于邱尚和陈涛,沃仕斐及他的CP,作者会分开写两个小短篇,已经开了坑,大家可以去收藏了,等这篇完结就去更新。

最后么么哒一下还坚持看的小宝贝们,作者知道越写越不好,但是作者会改正的。

 

 

      第79章 79
  先前的走神与提问都被季时雨的出现和三言两语提了过去。
  
  楼清暗暗地松了口气。
  
  季长风虽不常回江南,可却不能改变他在季家的地位,这两位少爷一商量,季家再一次展现非人的行动力,不出半个时辰,行李行头一应准备好。
  
  出发的前一日,季时雨将江南事务暂托二管家,又着重吩咐了几点细节,当夜季家又准备了一顿丰盛的夜宴,只是碍于明早赶路,众人只能小酌一杯。
  
  小雨停了一日,经风一吹,出行那时晴空碧洗,风烟俱净。
  
  此次进京不比他们二人来江南,去繁就简,楼清站在门台上,看着眼前的队伍不禁哑然。
  
  队伍当真壮观,三辆马车驮着行李,两辆豪华精致的载人。
  
  同行的除了季时雨的小厮和随从,还有丁护院和梁神医,季家主人出行,少不得一番慎重。
  
  楼清坐在马车里暗想,从江南到京城千里迢迢,声势这般浩大,不怕路上遇见土匪山贼吗?
  
  这念头一出来,楼清又兀自好笑,他旁边不就坐着个‘山贼’吗?
  
  季长风注意到他的灼灼目光,从假寐里睁开了眼,饶有兴趣开口道:“想和我一起睡?”
  
  季长风当然在睡,车厢里用软垫铺做一张简版的床,他正躺在上面。
  
  楼清坐在一侧,面前是方桌,桌上茶水点心一应俱全。
  
  楼清摇摇头:“睡不着。”
  
  启程不过小半个时辰,他今日又起的晚,现在正精神。
  
  季长风伸手从一旁角落处掏了一本书塞到他手里,道:“看书有助睡眠,累了就一块躺。”
  
  “…”看书使人犯倦这话该用在他这个教书先生身上吗?
  
  季长风对他一笑,合眼睡去,楼清默默无言,只能翻开季长风塞给他的游记打发无聊时光。
  
  马车只在中午时停过一次,是为了略作休息,季长风从出发就一直睡,未曾开过眼,中午时季时雨过来看了眼,本是想让他们下车吃东西,看见睡成死猪样的季长风,只笑着说了句:“大哥还是老样子,一坐马车就犯困。”就走了。
  
  楼清不置可否,只以为季长风过不得多久就会醒来,结果他是醒了,吃了点干粮又睡,直到队伍在江南境内的一个繁华小县城找了间客栈留宿,季长风才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晕黄的烛光打在他脸上,仍显得他精神恹恹。
  
  楼清握了握他的手,担忧道:“是否身子不适?”
  
  季长风摇摇头,捏了捏眉心:“马车颠簸。”
  
  这便是季长风总骑马的原因,如若不用他赶车,他能在马车上睡个天昏地暗。
  
  楼清无可奈何,接下来几日,他见证了季长风的‘睡功’。
  
  江南的绵绵春雨延续到周边地带,直到他们进京,路上颠簸的十来日,都不可避免的遇上几场小雨。
  
  离京城还有半日马程,他们却被一场雨困在京城外的一座小村庄里。
  
  村里最大的一间客栈几乎给他们一行人住满了。
  
  客栈外瓢泼出一层雨雾,使得街道与房屋都变得朦胧,一如楼清的心情。
  
  越是靠近京城,他便越发局促不安,他不止怕季长风知道他的过去,更怕他的过去不容忍他的未来。
  
  这种自相矛盾一直从江南彷徨到京城。
  
  楼清垂下头,显得太无计可施。
  
  要不…跟长风坦白算了,这种推荐性很高可行性不大,楼清还不至于糊涂到这种地步。
  
  他想了想季长风知道他曾心心念念别人的场景,估计是个上房揭瓦的好戏,遂他又垂下了头。

  季长风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楼清坐在窗前,垂头丧气的模样。

  季长风走过去,将手覆在他的头顶,问道:“一路上都心事重重,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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