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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白——三两钱

时间:2017-03-23 19:00:26  作者:三两钱

  于是他欢天喜地的穿上喜服,正儿八经的跟男人拜堂,拜堂的时候见到男人还激动的浑身一哆嗦,活脱脱像个快高兴晕了的新郎。
  婚礼进行的异常顺利,寨中兄弟毫不吝啬的送上自己的祝福,只差何远家人没来,不然会更完美!
  高堂上是一对夫妻的灵牌,何远心想沃仕斐这戏做的够足,爹娘都请出来了,但何远还是觉得差了点什么,没错,就是沃仕斐的夫人,按道理说她应该在的,在夫妻对拜之际跳出来,指着他的鼻头骂他不要脸,然后他就可以嘤嘤嘤的跟沃仕斐说,我们还是算了吧!算了吧,了吧!吧!
  可剧情设想的再美好,也经不住没人出演,于是何远心中这出轰天动地的伦理戏只能胎死腹中了!
  何远顿时失了兴趣,这戏不能按照自己想的那样演感觉不能再差了,他意兴阑珊的回了住了六日今日成了他和男人婚房的房间!
  何远被这场婚礼折腾的够呛,一大早就得起来梳洗换装,拜了堂还没完,总之一大堆琐事,管不管这婚礼真假,何远大概以后都对成亲有阴影了!
  所以回了房他就脱了鞋子衣袜爬上床,完了才看见男人在!
  一站一座,视线在空中交织,男人笑的意味不明:“你很是主动!”
  何远奇道:“你睡觉不脱衣服?”按照这几日他两的同床共枕,显然男人是脱的,男人还当着他的面脱了个精光!
  “…”何远瞬间不知该将视线放哪了。
  “我就说说,你不用脱得这么利索的!”他的声音有些忐忑,刚刚那一瞬他看的真切,男人的身材很好,肌理分明,充满力量,结实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光泽,没有一处是不壮观的!
  “那是因为你说得对!”男人上床,同时掀起了盖住何远下身的同一床被子的一角!
  “…”何远一脸‘你做什么’的诧异表情!
  男人忽然变得深情,他的眸子含着浓浓的热烈,微冷的指尖却划过何远的脸颊,轻启薄唇:“洞房!”
  何远原地就炸了,他又嚎道:“你毛病啊你,洞什么房?”
  沃仕斐微微一笑:“我不是说了吗?给睡!”
  “…”何远觉得哪里错了,不该是这样的,男人应该就是开开玩笑,要他先忍不住,败下场来,何远会跟他拜堂,也是猜测有这种可能,他甚至牺牲自己的尊严,好让男人的夫人出来侮辱,完成他的恶趣味,可现在何远终于清醒,男人从头到尾都在用行动告诉他,他就是这么简单!
  何远心慌的挡住越来越靠近的男人:“你是个山贼,不能这样言而有信!”他应该善变,或者随心所欲,不是这样说一不二!
  沃仕斐只需轻轻一抓,就握住青年反抗意味不是太浓烈的手:“可你是我的夫人,自该说到做到!”
  他说完,一个翻身,就将青年压在身下!
  青年心如鼓擂,咚咚咚的满脸通红,也不知是急得还是臊得!
  “我抗议!”
  “抗议无效!”男人手指一弯,轻轻一带,就将青年单薄的里衣解开,里衣往两边敞开,露出青年健康的胸膛,很是平坦,一线而下!
  现在这胸膛在他的掌控下微微起伏,好似很不安!
  何远微张着嘴呼吸,他觉得只靠鼻子已经不够了,随时可能窒息而亡!
  他的脑子一团乱,兴奋紧张害怕都有,他怕这个男人真的对他下手,又怕这个男人只是戏弄他,何远并非断袖,只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失控了,他看不准自己!
  他的身体里藏着一个浪荡的人,可以满口胡言,同以往的那个自己如同精神分裂,判若两人,他来到男人的身边,将一身的放浪形骸释放殆尽,对男人调戏,不知羞耻。
  但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在他没有失控下。
  身体内处升起的燥热拉回了何远飘远的神思,他回过神,狠狠地喘了口粗气,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没了,男人在他身上放肆进攻!
  “你…”
  “你走神了!”男人的声音隐藏着何远觉得陌生的情绪!
  何远仿佛置身热锅中,正被文火慢慢煎熬着:“你的手…”在他身体里!
  沃仕斐俯身,亲了亲他紧绷的唇角!“放松…”
  “啊…”何远痛的蜷缩起了身体:“你王八蛋,这种事一点都不好,我…我…”
  何远很快就我不出来了,男人抽出了手指,换成了巨大几倍的东西,从那狭窄的入口闯进,何远本就不利索的脑袋顿时一片空白,本能的攀住男人宽阔的肩!
  男人终归是不忍,最后一丝理智成了大海里悬浮着的一根稻草,救下孤立无援的何远!
  他吻住青年苍白的唇,跟微冷的指尖不一样,唇舌的温度是暖和的,一下就温暖了何远。
  两人靠着一张嘴胡说八道了几天,却从未用这张嘴亲近过,如今这一吻,两人都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只觉得系住他们二人的那根线变短了!
  何远被他亲的放松了警惕,感觉好受些了,男人又开始动作,被利刃贯穿的痛又席卷而来,痛的何远又拉回男人的头,啃住他的唇,胡乱的亲了一通!
  至此以后他的腰就没再好过!
  何远骂了沃仕斐的十八代祖宗,他从未如此失礼过!
  一旁的昀木咽了咽口水,他看着何远用筷子将包子戳了个面目全非,满身是洞,包子里的汁液流在碗底!
  何远的眼神十分可怕,像一只狼,盯住了他的猎物,正在撕咬!
  昀木咳了声,在这一瞬,他是怕这个软绵绵的青年的,当然,也只有一瞬:“小白,寨主让你去书房!”
  小白这么白痴的名字昀木是在何远的坚持下叫的,说是亲切,可昀木觉得,除了寨主想杀人的视线亲切一些,没觉得哪里变了!
  他们两人‘成亲’也有一段时日了,从成亲那日之后,何远就一直甩脸色给沃仕斐,当然只有白日,因为晚上沃仕斐都在惩罚何远甩他脸色,两个人就像一对少年,对新鲜事物产生浓厚兴趣,乐此不疲的循环着!
  也可以说何远是在作死!
  清明过了,何远在绝顶山寨待了一个多月,对男人的脾性多少有些了解!“不去,你们那点破事我没兴趣。”
  本来何远是很有兴趣的,可沃仕斐在议事厅里和陈久他们商量的不是绝顶山寨的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是县城里那一亩三分地的破产业,这对他的计划根本无甚帮助,渐渐地他也失去了兴趣,还不如靠自己查!
  昀木看着他的眼神仿如看见了另外一个人:“你变了,小白,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得到了寨主,所以不爱他了是吗?”
  昀木那‘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小白’的心痛眼神晃了何远的眼,他包子也不戳了,因为筷子被吓掉了。
  “不…不是,你这满口我是负心郎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难道不是?”
  “怎么就是了?”明明上当受骗的那个人是他!
  昀木咄咄逼人:“那你为何不去?”
  何远总算知道窦娥怎么会成千古奇冤了!
  “我去。”何远咬牙切齿,等他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他一定不会放过他。
  昀木这才对他满意了少少:“你和寨主有何误会一定要说清楚,误会变嫌隙,可就很难解决了,我告诉你啊,去年季寨主跟楼先生闹误会的时候,就因为处理方法不得当,两人差点和离!”
  “那么严重?”虽然何远没看出来昀木竟是个八卦男人,但是他的心思都给他的话引走了,据他所知,去年楼清是有一次跟着季长风来了东阳县,给陈涛遇上了,但以何远的直觉来看,这误会定然就是那时候闹得,后来那两人回了东南县,可是一对模范夫夫。
  原来中间还有这变卦,莫非那时候,老师和季长风还未相爱?
  昀木满脸慎重:“是的,寨主遇见你才结束单身,他不通恋爱之事,你心系于他,要多多引导。”
  何远彻底的从一个当众告白的痴情人变成了情场高手。
  何远笑了笑,内心又忍不住冒犯了沃仕斐的祖宗十八代。
  “他让我去书房,可有说是什么事?”
  “哦,夫人回来了,要见你。”
  这大概就是现世报,他这么善良的人给欺负了,老天定然是要找个机会给他报复的,这不机会就来了。
  何远嘿嘿一笑,将阴险狡诈掩藏,快步往书房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没写斐白之前,我最喜欢陈邱那对,现在我移情别恋了!( ????? )

  ☆、3

  书房里只有三个人,两个男人何远见过,另一个美艳的女子,估计就是沃仕斐的夫人!
  女人一身江湖打扮,显得英气,眉宇间又不失女子的柔软,何远仔细观察了会,觉得沃仕斐没福气。
  女子也很给力,开口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这就是你找的姘头?”
  除了何远,剩下三人都一脸吃了屎的表情。
  何远让那坨屎变成了实质:“你错了,不是他找我,是我找他的,我们还拜了堂,这样那样了。”
  方琴一脸卧槽:“你看看,好好的一个青年,给你祸害成什么样了。”
  沃仕斐表示他很无辜。
  何远又道:“我知道没有经过你同意,我和他这样那样很不对,可你别怪他,我们是太相爱了!”
  是的,就这样,快点发火吧,朝他脸上呼,打的他不能还手。
  何远仿佛看见了沃仕斐吃瘪,绷紧了神经才没让自己笑出来!
  开始吧,就算你不在意,也要表现出一点被鸠占鹊巢的痛苦,让渣男知道你不是好惹的!
  要说天上与地狱的区别,仅仅是一线之差,上一刻何远还在云端飘着,下一刻他就摔得血肉模糊。
  方琴叹口气,万般无奈的说道:“我倒没有生气,只是可怜了你,阿斐这人不善言辞,喜欢也不懂表露,你跟着他,难免委屈了。”
  何远听到石化的声音。
  昀木道:“夫人放心,小白爱寨主爱的深切,就差剜心证明了,他一定会好好对寨主的。”
  何远又听到石头裂开的声音。
  沃仕斐看着僵在当场的人,柔软了唇角:“嫁给我是他一生所愿,如今我娶了他,还这样那样了,他高兴还来不及,有何委屈?”
  他学何远说话的样子真真是讨厌极了。
  方琴幽幽道:“闷骚男终于有人收了。”她又朝何远招招手,裂成一堆石头的何远滚了过去。
  方琴拉着这人在身边坐下,对沃仕斐道:“我是回来跟你摊牌的。”
  沃仕斐道:“有了?”
  方琴更直接,将一封信推到了沃仕斐的面前:“休书。”
  这回石化的不止何远了!
  书房的气氛陷入一种叫做诡异的氛围!
  沃仕斐在何远面前的游刃有余终于在这一刻有所松懈,他的眉头一皱,几乎要飞起来:“纪承轩就这样让你回来?”
  何远的小心肝跳的有点厉害,沃仕斐好像变了个人,之前还沉的好听的声音如今冷成冰渣子。
  感受到何远的害怕,方琴安慰的对他笑了笑,又拍了拍他的手背,就这一笑一拍,何远对她的好感蹭蹭的一直涨。
  看着方琴的眼神就差冒粉红爱心了!
  “他拦得住我?”方琴只一句话就让沃仕斐无话可说。
  方琴又说:“本来是不急着给你,只是听闻你成了亲,我忍不住回来看看。”
  罪魁祸首错怪别人,沃仕斐将唇抿得更紧了。
  “何公子不错,为人风趣,搭你这个闷骚男正好。”
  沃仕斐看了眼何远,紧抿的唇角松了一些。
  何远陷入风化不能自拔,方琴的心大的出乎他的意料,别说有丁点不适,她就差送上一份贺礼。
  这些大方成了扎在他身上的刺,嘲笑他的自作聪明!
  “阿斐这事做的不地道,怎么也应该通知我,别说在东南县,就是京城我也要赶回来。”
  结果他的刺还没完全扎进去就先给捋顺了。
  “你在东南县?
  “受长风所托,帮他看家。”
  季长风和楼清都去了江南,长风山寨无人做主也是正常,只是,常昶他们也不在吗?
  何远是在楼清离开东南县的几日后才来的东阳县,怕的是狭路相逢,陈涛怕他涉险,不赞同他参与到这事里边。
  何远走到现在这步,也并非是有恃无恐,他只是有最后的底牌,所以他才敢一人接近沃仕斐!
  何远的心思转了转,如今他掌握的东西并不多,若是能从方琴那里知道一些也是好事,有离目标进一步的法子,何远是怎么都不肯浪费的。
  何远关心道:“你腹中胎儿,几个月了?”
  方琴的肚子并不显,这不排除体质的问题。
  提到孩子,方琴的脸上弥漫着将为人母的柔软,以往的厮杀好似一抹云烟,给怀孕的风一刮就消散了。
  方琴抚摸着肚子道:“两个多月了。”
  何远道:“那你该多休息,我送你回房可好?”
  方琴道:“你好似很了解。”
  “家中嫂子刚诞下麟儿,不然我哪会知晓。”他还没成亲,又给沃仕斐压了,这一时半会是找不到娘子的了!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阿斐是强抢民男呢!”
  他是送入狼口,沃仕斐招了他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何远从方琴那打听到长风山寨此时只留了一些兄弟和孩童,做得了主的都出去了。
  方琴虽对他并无堤防,可何远也不敢往深问,‘名号’打的再响他也是个新来的。
  别说何远知道,就是他傻,也知道方琴是在挑无关紧要的跟他说!
  可这是为了什么呢?季长风前去江南是为了何事?又为何要方琴前去坐镇,是有秘密还是怕?
  秘密?长风山寨早已不像过去那样密不透风,既不是怕秘密被发现,那就是…
  沃季梁三人之间到底存不存在干系?还有季长风给沃仕斐那信中提起的季长存…
  何远隐隐间有一丝猜测,只是这猜测太大胆,他还无法下定论,仍差点什么!
  方琴在绝顶山寨待了三日,第四日不顾沃仕斐的挽留,坚决回长风山寨。
  说是友人所托难辞,到底是相思难挨。
  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纪承轩已经派了人来接,何远知道他,他此时正代替楼清教导那群孩子。
  方琴与何远相见恨晚,密谋云云后洒泪挥别,场景是惨的愁兮兮。
  不知道的以为他两才是夫妻。
  沃仕斐冷着脸将人拉到自己身后,低声说道:“别闹了。”
  何远一瞪眼,左手压制着想在他背后下黑手的右手。
  方琴走了,马车咕噜咕噜的转,不一会就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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