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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缘——长生醉玲珑

时间:2017-03-24 17:51:11  作者:长生醉玲珑

    “穿白色衣服,不苟言笑,行为怪异,又总是扰乱你的心神。”
    “啊,师父,这你都知道?”太崇拜您老人家了!
    “呵呵,都说了是猜的。”
    “猜的?你怎么能才这么准?”
    白无忧捏了一把胡子,笑得高深莫测:“从你的表情,举止,和说话的神态。”
    “这也能看出来?”
    “当然能,你这几天一直穿白色吧,也是行为怪异,偶尔发呆,神色冷淡,你这小子心里想什么,为师难道还不知道。”然后,颇为神秘地靠过来,转瞬八卦,“跟师父说说,是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
    张至深瞬间听见自己心碎裂的声音:“师父,您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无聊?”
    “快跟师父说是还是不是,我好算算你们的姻缘。”
    “不是!”他大声道,“根本就不是姑娘,是个爷们,大男人!”
    “男人。”白无忧拍拍他的肩膀,“竟然是个男人。”
    “对啊,所以……”
    “我就说你一来就像个断袖,本以为是我看错了,你看师父这双眼还挺厉害。”
    “师父……”
    “难怪你这次回来像是被男人滋润过,我就说嘛。”
    “师父……”
    “没关系,师父我看得开,蔷薇宫的人从不介意什么世俗。”
    “师父!”忍无可忍,张至深大叫一声,“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啊,你说。”很是慈祥地微笑。
    张至深忍着把这老头打飞的冲动,气沉丹田,一字一句道:“我说我算不透他的命数。”
    “那是你们牵绊很深,自然算不透。”
    “所以想请师父算一算他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白无忧摇头:“师父跟你说过,与自己有关的命都算不得,算了,这一生还有何意义。”
    “可是……”
    “你还是好好跟他过日子,将来发生什么,自有天意。”推着张至深就出了门,“师父累了,要歇一会。”
    张至深已经很想把这老头掐死了,大吼道:“可是他要杀了我!他说要去皮,抽筋,削骨,要慢慢地折磨我致死!”
    白无忧的手停住了,随即笑道:“这是你们的情趣,怎好跟师父我一个老头子说,你们自己玩就行了。”
    张至深终于受不了了,暴走了,愤怒了,掐着他脖子摇晃道:“不是情趣!是真的!我亲耳听见他跟另一个女人商量要杀了我!若不是我逃得快,怕是早就死了,尸骨无存!你这死老头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我是你的徒弟,是徒弟!交银子交得最多的徒弟!我死了你上哪找一个这么有钱又英俊潇洒好学聪明的徒弟!我要是死了,你这破老头也别想活着,徒儿就是变成鬼也要好好孝敬您老人家!”
    “停停停停……”白无忧被他摇得头晕眼花,“师父知道了,这就帮你算,帮你算!”
    张至深这才松手,满眼通红,呼哧呼哧喘着气儿:“那就劳烦师父了!”依然恶狠狠的口气。
    白无忧取出月镜放在桌上,手中结印,又看了眼他:“真的要算?此人关系到你的命数,看了,就是窥破天数,反噬遭劫,你能否承受这样的代价。”
    “给我算!别再拖拖拉拉了,老头!”
    白无忧动了动肩膀:“哎呀,人老了,这骨头就容易散架,连月术也使不出来了喽。”
    “你……”张至深气急,随即换上一副特狗腿特谄媚的笑,揉着老头的肩,“师父,刚才是徒儿太冲动了,是徒儿的不是,您老人家心胸宽厚,就别跟徒儿计较了。”
    “嗯,乖徒儿。”
    白无忧这才继续结印,双手覆在月镜上,然后慢慢移开,张至深瞪大双眼,一瞬不瞬地看着里面的变化,越睁越大,脸也凑近了仔细观看。
    半柱香过后,他跌坐在地上,双眼无神。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白无忧无事人一般,叼着烟杆腾云驾雾,好不惬意:“都说了叫你不要看。”
    张至深腾地站起来:“什么叫不要看?根本什么都没有!”
    “这说明你跟他牵绊过深,连我也算不透。”
    张至深才不信,扯掉他的烟杆子,又要掐他脖子,手伸了一半,转而捏上他的肩,凶神恶煞瞬间变成笑颜如花,要多谄媚就有多谄媚:“师父,刚刚是徒儿错了,真的错了,才会让师父发挥失常,您就再算一次罢,这可关系到徒儿身家性命的大事,徒儿家中还有万贯家财,不想就这么早死在贼人手中,您就可怜可怜徒儿。”
    白无忧已经明显感到自己的老鸡皮疙瘩落了满地,连忙摆手:“乖徒儿,不是师父不愿意算,是真的尽力了,这只能说明你跟他缘分匪浅,你……”
    “深哥哥,深哥哥!”清脆娇滴滴的少女老远就在呼唤了。
    白无忧迅速闭嘴,拿起烟杆子,拍拍徒儿的肩膀:“好好保重吧。”脚底抹油了。
    “喂,你这死老头子!”
    太不够义气了!
    他当做什么都没听见,转身就走,孰料被安灵珞拉住了:“深哥哥,你要去哪里?”
    “我……深哥哥正想去茅厕,你在这等一下,我马上回来。”
    “不准去!”平时撒娇扮可爱的安灵珞猛地拉住他,在他身上蹭了蹭,“那个女人是谁?”
    “女人?谁?”
    “就是她。”安灵珞指着他身后,“她说她的清白之身给了你,但是你逃回了蔷薇宫,将她一个人丢在山下不管不顾……”
    “啊?”
    张至深的身体已经刷凉刷凉了,他不敢转身,拉着安灵珞就往里跑:“珞儿,师兄带你去一个有趣的地方。”
    “好啊好……”
    “张至深。”熟悉清冷的声音,果然是女人的。
    张至深的脚顿时走不动了,南箓的声音总是具有蛊惑的力量,无论他如何害怕,依然不敢再走。
    不敢回头,张至深大概已经猜到怎么回事,都已经找到蔷薇宫来了。
    安灵珞娇滴滴的让人想死的撒娇声还在耳边聒噪:“深哥哥,告诉我你没有抛弃什么女人,你是个负责任的男人,你的心中只有珞儿一人,深哥哥……”
    “张郎你抛弃我,就是为了跟这么恶心的女人在一起?”无比委屈的语气,那么好听的声音,当真是我见犹怜,让花儿都怜惜得凋零了。
    “不是!我没有……”张至深转过身,便再也说不出话,只觉得天雷轰轰响,不断有闪电在眼前炸出电光火花,干脆将他炸死算了,老天!
    第十三章:问归刑
    南箓还是原来的南箓,白衣黑发,冷清绝美的面孔,脸上的菱角隐去,身量修长,显出女子的柔美,出尘如谪仙,深黑细长的美目望向他,盛满委屈的泪光,楚楚可怜,足足一被抛弃的怨妇。
    他的身后,是众多围观的蔷薇宫弟子,好奇的,气愤的,幸灾乐祸的,看好戏的,各种表情,但所有的表情加起来都告诉他这上演的是一出什么戏。
    “早就知道他是这样的人了,浪荡子弟,没一个好东西!”
    “这可真是风流,左拥右抱,狐狸好福气!”
    “抛弃这么美的女子而选洛奇葩,我说,张狐狸不是脑子残了就是精神变态。”
    ……
    他张至深瞬间从被人压迫的受害者成了玩弄女人的浪荡子弟……
    南箓继续用那清冷的声音楚楚可怜道:“张郎,你才说过这辈子只要我一个,我将什么都给你了,你转身又抱着别的女人,那我算什么?”
    你大爷的!竟然叫他张郎!蟑螂!
    而且,这弃妇怎么演得跟真的似的,连张至深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这么禽兽不如的事。
    寻欢楼的张老板跟南箓比起来简直就是圣人君子,人面兽心的境界果然是一山还比一山高。
    张至深推开缠在身上的安灵珞,面对楚楚可怜的“弃妇”:“南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要你对我负责,做我的男人。”
    “你……明明是你……”明明是你把我压倒的。当然,这句话张至深死也不会说出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呜……深哥哥,你竟然,竟然真的……我讨厌你,再也不爱你了!”安灵珞捂着脸迅速跑开,娇滴滴的哭声惊飞了鸟,吓落了花。
    “你不承认,你在床上说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南箓的语气平静的好似在问今晚吃什么。
    “呜哇……啊啊啊……”安灵珞的哭声瞬间暴涨,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在场众人逃的逃,捂耳朵的捂耳朵。
    围观的弟子们轰地一下又讨论起来,对着张至深指指点点。
    “我……我哪有说过什么话?”这句话明显是找死。
    南箓用那平平的语调道:“你敢说不曾与我同床共枕?”
    “……”那是你强迫的。
    “不曾说过只要我一个,再也不找别的女人?”
    这话听着确实有点耳熟。
    “不曾说要娶我进门,一辈子只爱我一人?”
    这句话绝对没说过!
    但是师兄弟们已经开始起哄了。
    “张狐狸,你要对人家负责哦。”
    “这么好的姑娘你都辜负人家,还是不是男人!”
    “娶回家去好好过日子吧。”
    “娶回去,娶回去!”
    ……
    张至深大喊道:“南箓,我死也不会跟你回去!”
    “为何?张郎,你不爱我了?”
    还装,张至深彻底暴走:“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清楚,我不会去送死的!”
    “跟我在一起就是送死么?我这么爱你,张郎,你太让我伤心了。”
    “你!你说什么我也不会跟你走!”彻底气炸了!
    “是么?”南箓走过来,在他耳边低声道,“要么跟我下山,要么,我当着他们的面干死你,选一个。”
    “南箓,你太他娘的不是人!”张至深的脸红了,不是羞的,活生生气红的。
    “你选哪个?”
    “两个都不选!”死猪不怕开水烫。
    “这可是你说的。”南箓朝他露出一个称之为温柔的笑,随即转身,变脸,“奴家想跟张郎私下聊聊,希望各位公子行个方便。”
    “好说好说,姑娘尽管说便是,我们这就走。”
    于是,起哄的人顿时做了鸟兽散,最后一个还不忘把门带上,屋子里顿时剩下两人。
    南箓回头朝他一笑,张至深浑身汗毛吓得一跳:“你,你要做什么?”
    “既然深儿两个都不选,那就由我来选。”又恢复了男人低沉好听的嗓音,一步步走来。
    “南箓,这里是蔷薇宫,你别乱来啊!”
    “我知道这里是蔷薇宫,你修习月术的地方,我怎么会乱来呢?”
    “那你要干、干什么?”
    “当然是干你了!”抓住他就吻了上去,那力道大得惊人,浑身滚烫,这感觉实在太熟悉不过,敢情这变态一直在发情!
    “唔……唔唔……”张至深摇晃着脑袋想挣脱,好不容易放开他嘴巴了,又开始脱他裤子,他双手被制住了,连逃都逃不了。
    “救命啊!师父!快来救救我!”
    “小忆!思思!”
    “强暴啦!”
    南箓把他剥了个干净,压在桌上,细长的眼睛漆黑得望不到底,似乎压抑着什么:“若是想让他们都看见你被我插的话就尽管叫,反正以后你也不用待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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