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小说

仙缘——长生醉玲珑

时间:2017-03-24 17:51:11  作者:长生醉玲珑

    “很简单,你坐在椅子上,用心感受。”
    张至深做在椅子上,闭目,深呼吸,慢慢感受香味的散发。
    南箓的声音在耳边低低传来:“很好,就是这样,慢慢呼吸,闻到了么?”
    “闻到了,真的有香味。”奇怪,这香怎么有点熟悉,还越来越浓烈,真的在哪里闻到过……等等!
    他猛地睁开眼,果然看见近得不能再近的南箓,什么沉水香,分明就是他身上的体香!
    “闻到了?”
    低沉沉的声音,贴着他嘴唇慢慢说着,张至深呼吸不畅,心跳加速,浑身无力:“你……你靠这么近作甚?”
    “当然……是为了绑你!”话音一落,手一收,张至深觉得浑身一痛,低头发现一圈圈的麻绳早将他结实地绑在了所谓的沉香木椅上。
    “南箓,你到底想做什么?”
    南箓道:“我怕你不听话,还是绑着比较放心。”
    “你答应了不杀我的!”
    “我说了,你乖乖听话,我就不杀你,现在可要乖乖的呆在这里,不要发出任何声音,不要看任何东西,知道么?”
    张至深点头,又摇头,最后抬头,破口大骂:“南箓,你这个大……呜呜……呜……”
    一团布塞到了他嘴里,张至深更是怒火高涨,呜呜着更想大骂,恨不得将他剥了皮,削了骨好好折磨,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他双脚乱踢,南箓把他的脚也绑在椅子上,又把椅子固定在桌角,确定张至深不会逃走后,这才满意点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乖乖呆在这里,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张至深猛烈地摇头抗议,南箓继续道:“你若是发出了声音,就不是剥皮,抽筋,削骨这么简单了。”
    张至深的头摇得更加猛烈,心里的恐惧上升到最高点,敢情这变态还是要杀了他!
    南箓看他挣扎得如此激烈,干脆撕了块布条把他眼睛也蒙上:“这下我可以放心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木门“吱呀”一声关上了,张至深的心也随着那关门声落到了谷底,完了,南箓出门去拿刀了,或者更加残忍的刑具。
    他停止了挣扎,这屋里只有他和南箓,他就是再怎么挣扎也不会有人来救他,自己这辈子真是彻底栽了。
    在绝望中等待死亡最是煎熬,他等了许久,南箓没有出现,外面也没有声音,就像他只是将他绑在屋子里,然后出门买菜去……
    刚刚挣扎得激烈,现在就有点虚脱了,在双眼被蒙的黑暗中难免不会胡思乱想,他起先还想着自己会被折磨多少天,他的尸首会被如何处理,可怜他的万贯家财和一屋子的姨娘……
    想着想着,思绪又飘到了地府,若是他变成了鬼,那也肯定是冤死鬼,就算不能上来找南箓赔命,也要在阎王那里告他一状,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唉,这辈子遇上一个南箓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下辈子一定要投个好胎,最好是那种世代神棍的家族,神棍的养成,必然要从娃娃抓起……
    胡思乱想着,外面终于有了动静,张至深心里一慌,一动不敢动,直接在椅子上装死。
    没有听到开门声,南箓好听的声音在外面传来,似乎隔着有些距离。
    “你还真是对我穷追不舍。”
    他在对谁说话?
    答案马上揭晓,另一个很是媚气的男声出炉:“瞧你这话说的,人家对你可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不想人家,人家都想死你了。”那声音媚得能在空中绕好几个圈再进入耳朵,听得人浑身骨头发痒,严重想打人!
    张至深甚至都能想象他说这话时眼放秋波,扭腰摆臀外加兰花指的模样。人家来人家去的,哪里来的狐媚子!竟敢迷惑他家南箓!
    等等!他大爷的!南箓这个挨千刀的如此吓唬他绑着他,就是为了背着他偷汉子!
    第十五章:狐媚斗
    张至深只能继续坐在椅子上装死。
    南箓似乎低笑一声,那叫一个魅惑:“我也很想你,既然你都这般主动上门,那我也不客气了。”
    狐媚子道:“哟,那你躲了人家这么久是为什么,欲擒故纵么,你能等,人家可是等不急了。”
    这对奸夫淫夫!张至深听得心头火起又无能为力,不断施放诅咒,怨气冲天。
    南箓道:“本想多留你些日子会更有意思,既然你不领情,今日便陪你玩个痛快。”
    “箓仙人这次想怎么玩?”
    “玩一次你从来都没玩过的如何?”
    “好啊,谁输谁赢,就要看谁的本事了!”狐媚的声音忽然提高,接着就是衣物摩擦的声音还有桌椅板凳被打翻的声音。
    张至深气得眼睛都发红了,如果他不被蒙住眼的话,好你个南箓,上了他之后就这样对他,还在他的屋子里跟别的男人……
    若是有命幸存,他一定宰了这个畜生!
    桌椅碰撞声不断,还有拳脚相争的声音,动静越来越大,有些不大对劲,他们这是要将他的房子拆了不成!
    看这阵势,似乎是在争谁在上面,张至深暗里巴不得南箓被这不男不女的狐媚子给上了,好好折磨他!
    狐媚子闷哼一声,惊道:“你怎会有如此深的功力?”
    南箓道:“你以为?以前都是陪你玩玩,说了今日跟你玩点不一样的。”
    “你这是为什么?”
    “这不是你常玩的把戏?剥皮,抽筋,削骨,放血,一点点折磨对方,最后才挖出那颗饱经折磨的心,你要不要也享受一次这样的待遇?放心,我会下手很轻的,比你的技术要好很多。”
    ……不对,不像是奸夫淫夫。
    狐媚子更加惊恐:“你以前都是在耍我?”
    “这世间太过平淡,刚好你又愿意被我耍,这不是随了你的愿么。”
    “南箓,我要杀了你!”
    “你觉得你能杀了我?”
    “我做了那么多坏事,就是不杀你,你也会杀我!”
    “你倒是挺明白。”
    “杀不杀得了我也要看你的本事!”
    话音刚落,打斗声又起,张至深这才明了,不是有奸情,而是有敌情,而且南箓还挺自信。
    声音越来越大,还伴有小规模的爆炸声,这些人难道还随身携带炸药?
    张至深一边心疼他屋里的桌子椅子瓶瓶罐罐,又心痒痒地想出去瞧瞧如此激烈的打斗是如何壮观。在他还没有立志成为一名神棍时,他的理想就是当江湖大侠,仗剑行天下,多么潇洒快意的事……那都是城东的算命瞎子还未出现之前的事,自从陈瞎子出现后,紧紧三天时间,张至深的人生理想就彻底扭曲了。
    虽然想出去瞧瞧,但他还是记得南箓的叮嘱,照这声音的激烈程度来看,他此时去当观众,唯一的后果就是炮灰,于是他继续坐在“沉香椅”上装死,用耳朵聆听战局。
    他既希望那狐媚子将南箓打个半死好替他出口气,又希望南箓将那狐媚子给打个半死,最好是两败俱伤,让他张至深来收个渔翁之利,如果他没被绑着的话……
    忽然一声巨响,屋子都颤了几颤,张至深的心也是一颤,呼吸有些急促,完了,他的房子玩儿完了;第二个飘过的想法才是,到底谁死了。
    屋子格外的安静,风吹叶摇,光影满地,外面笼罩着一片死寂,张至深的心又紧了一紧,那可恶的南箓应该没事吧。
    许久,屋外才飘来狐媚子的声音:“哼哼哼,想不到我还有这样的法宝吧,你一向自视甚高,还真以为自己成仙了,我最瞧不起你这样的嘴脸!”
    随即就是一个清亮的耳光子,打得张至深那叫一个心理爽快,爽快过后又极度不爽,那变态不会真这么被一个狐媚子给剁了吧。
    媚气的男声又道:“啧啧,瞧瞧这张脸,还是这般冷冰冰,可怜了一副好皮相,还真让人家下不去手,可惜了是只公的,若是南华的话,人家还会考虑留她一条小命。”
    南箓还是没有出声,莫非这变态真不行了?
    狐媚子又道:“我也不为难你,抽筋削骨这般残忍的流程就免了,就是这副皮相,真该好好剥下来,一颗千年内……唔……你……你……”痛呼过后虚弱的“你”了几声就没了下文,然后就是身体落地的声音。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南箓又跟人家玩阴的了。
    果然听到南箓冷漠的声音,酷得要命:“我不会杀你,让你活着,永世不得翻身。”
    “还不快滚!”
    之后又是一片寂静,过了许久,还是一片寂静;又过了许久许久,才有那么一点点动静,一只猫叫了一声;再过了许久许久许久,依然死寂一片……
    张至深只认为那个狐媚子滚了许久许久,用乌龟的速度翻滚着离去的。
    但是许久许久之后,外面还是没有动静,不得不怀疑南箓是不是也被对方干掉了,否则这屋子安静得也太过诡秘了。
    但他依然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坐在椅子上装死,尽管死不承认,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担心,只是一点点而已……
    在不知过了多少个许久之后,屋外终于有了动静,椅子挪动的声音,碎瓷片的哗啦声,还有轻微的脚步声,说明南箓还活着;但是许久许久之后,依然没人来给他松绑,说明南箓把他给忘了。
    张至深心中那团小火又烧了起来,南箓你个没良心的。
    在许久之后的许久后,某人终于良心发现,张至深终于听到开门的声音,蒙眼的布条取下,南箓那张绝美的容颜依旧倾城,细长美目平静得无波无澜,深黑眼眸有一种飘渺的悲伤。
    张至深凤目一瞪,满是火红的怨气,眼角那点媚气全成了煞气,如果眼神能杀死人的话,南箓已经千疮百孔了,不,是直接灰飞烟灭。
    南箓直接无视他的怨气,取下他口中的布,又慢慢松了绑。
    张至深身体一自由就挥了一道劲气十足的有勾拳,满腔怨气全化为杀气将南箓打飞在半空,直接飞升成仙。
    当然,这是理想状态。
    事实上南箓只是被打偏了头,然后又抬起来望着他,深黑美目,眼中的悲伤犹如一湾深不见底的湖,看得张至深心头一窒,只觉得右手无比疼痛。
    “你……”
    才说了一个字,南箓就“噗”地一声喷了口鲜血,那叫一个血如泉涌,汹涌澎湃,全喷到了张至深身上。
    于是他说出口的话就变成了:“你……血口喷人也不带这样的!”
    南箓扶着椅子一副马上要死的样子,唇角挂着血丝,脸色苍白,眼中依然是化不开的悲伤。
    张至深终于慌了:“喂喂……你不会真的……会不会死啊?”
    南箓摇摇头,又点点头,身子继续软下去,看着他的眼中悲伤如故。
    被那样的眼神看得心中一痛,忙扶着他。
    “南箓……”
    于是,张至深满腔的怒火全被一口血给浇灭了,他将人抬到床上,擦去嘴边血迹,手指有点发抖。
    “你哪里受伤了,会不会死啊?”
    “你躺着,我马上去叫大夫。”
    他刚转身,衣角就被人拉住了,南箓摇头:“不要去。”
    “你受这么重的伤,不叫大夫怎么行,不行,我一定要去。”
    衣角还是被牵住了,南箓虚弱道:“我躺一会就好了。”
    “躺一会?”不会躺下就起不来了……“你确定不会死?”
    南箓点头。
    “那……我可以做些什么?”
    “在这里陪我。”
    “哦。”张至深乖乖坐在床边,南箓一直看着他,细长的眼深黑一片,依然是浓浓的悲伤。
    张至深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咳咳……南箓,你那是什么仇家,这么厉害。”
    南箓道:“很多年前的仇家了,都是一些旧事,不提也罢。”
    “你住到我家里就是为了躲避他?”
    “嗯。”
    “那狐媚子是什么人,跟个变态妖精似的。”
    “……”默不作声。
    “他打中了你哪里?怎么一点伤也看不出来。”
    “……是内伤。”
    “这么厉害,南箓,你会武功怎么不早告诉我。”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