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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缘——长生醉玲珑

时间:2017-03-24 17:51:11  作者:长生醉玲珑

    “深儿若是不喜欢,我以后绝不对你用强。”
    “就这样?”
    “就这样。”
    张至深顿时就恼了,一步拉开他们的距离,怒道:“南箓!你这个混蛋!大混蛋!”
    南箓道:“你只要乖乖跟我回去,我以后绝不那样对你。”
    张至深更是怒火中烧:“南箓你大爷的!你以为老子是什么?你招之则来挥之则去?还弄得是老子负了你似的,你很得意是吧!老子不跟你玩了!滚蛋去!”
    南箓也冷下了声音:“深儿,我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怎样才肯跟我回去?”
    “你……”张至深气得发抖,“你这叫认错?你还说让我跟你回去?你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南箓茫然道:“我错在哪里?”
    “你……你你你……”张至深觉从未觉得说一句完整的话如此困难,胸口一团火在烧着,即将爆炸,他憋了大半天的怒意和委屈就这么炸了出来。
    “我问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你他娘的说心中没有老子!那你还来找老子作甚?咱明白话给你搁这儿,老子真他娘的瞎了狗眼看上了你,你他娘的玩弄老子的感情!老子现在不干了!你过你的,老子逍遥老子的!犯不着在你南箓公子那里犯贱!过几天老子就娶上几房媳妇,也不干你屁事儿!”
    南箓逼近了一步,脸又凝结成了冰霜:“你敢!”
    张至深道:“有什么不敢!反正你又不将老子放在心上,只是玩弄……唔,你放开我!”
    南箓才不跟他废话,一把抓住就吻上去堵住他的嘴,这男人平日里看似好欺负,一旦惹毛了他,真是软硬不吃,那就用强的。
    张至深冷不丁地给强吻了,一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便有些手脚发软,又还不断地挣扎,哪里能挣得开,于是反手抱住他就回应,反正都是男人,看到底是谁占谁的便宜!
    苏和冷不丁地看见自家少爷给强吻了,还是给一个男人强吻了,给一个美得没天理的男人给吻了,不对,是给一个美人男鬼给吻了!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心里的疑惑终于被落实,流下痛苦的眼泪。
    此时月白风清,子夜更声从远方朦朦漏出几缕又隐退在月色中,有花香悠远,露重凝珠。
    两人谁也不让谁地相互吻着,最终张至深不敌,败下阵来了,软软地靠在南箓怀里,娇喘声声,眼含秋波。
    南箓趁热打铁,道:“深儿,跟我回去。”
    张至深这才清醒过来,一把推开他,又冷下声道:“我为什么要跟你回去?我们什么关系?”你要敢说同屋人,老子我宰了你!
    谁料南箓抬起两湾勾魂的眼深情道:“你是我的主人,主人不应该抛弃奴隶,奴隶不能没有主人。”
    “你!”张至深一拳打在他胸口,又恨不得给自己一大耳刮子,他这是自作自受!
    “除了我是你主人,就没有其它关系了?”
    “没有了。”平静的语调,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
    张至深顿时一口气喘不上来快要被他气死了:“你滚!赶紧给小爷滚蛋!”
    南箓道:“深儿,跟我回家,我舍不得你离开。”
    三个字,舍不得,张至深的暴跳瞬间被失落淹没了,上一次因为他说的舍不得就心花怒放,以为他心中也同样有他,发现自己喜欢的人也同样喜欢着自己时的心情是那么欢喜跳跃,可又被随即而来的现实打破,他因为要寻找另一个人就毫不犹豫地离开了,那般冷漠无情。
    张至深苦笑道:“南箓,别这样跟我说,人舍不得的东西太多了,一件衣服,一棵草,一朵花,都可以舍不得,你只是舍不得我罢了,你不爱我,我不会跟你回去,你懂么?”
    南箓疑惑道:“为什么一定要我爱你?”
    张至深反问:“那你为何一定要我回去?你舍不得我,是舍不得一个供你泄欲的床伴,一个供你吃穿的钱袋,还是被你耍得团团转的玩物?”
    “我……”南箓一时答不上来。
    张至深更觉得悲哀,只道:“你走吧,以后再也不要来找我,趁我陷得还不够深,极早断了的好,那座屋子你爱住便住下,你那么多金子,怎么也不会挨冻受饿的。”
    南箓深邃的眼又暗了一分,声音越发森冷:“你真要离开我?”
    “不然还能怎样?南箓,到此为止吧,你太冰冷和美丽,的确不是我这等凡尘俗物所能瞻仰,以前是我妄想,现在也认清了事实,就此别过。”
    “苏和,我们走。”
    “啊……哦……”苏和这才从震惊中醒来,再次满目崇拜地看着自家少爷,实在太帅了!
    南箓看着他毫不留恋地从自己身边过去,先前的那点不屈和得意都隐没在他黯淡的脸上,猛地上前拉住他:“深儿,我不准你走!”
    “你放手。”张至深低着头,声音很是沙哑,“南箓,你放手行么?”
    南箓更慌了:“你怎么了?”
    沉默了一阵,张至深才哑着声音道:“放手行么,你再不放手的话我会误会,会以为你至少还有一点点将我放在心上,你放手……”
    “深儿?”南箓抬起他的头,如水的月光下和微弱的烛火中,他看见一双泛红的眼,里面盛满了晶亮的水光,映出漫天星辰和朦胧的明月,他倔强地看着他,那星辰和明月就缓缓地流了下来,落入南箓的手心,滚烫的,让他心脏猛地一紧,泛着微微酸痛。
    “你哭了!”
    张至深道:“南箓,你放过我吧。”
    他终是慢慢松了手,深邃的美目连着月光漆黑成一片,隐没在阴影中,那一缕白衣也苍白得不再散发出皎洁的微光。
    “好,我放手。”
    “啪!”他的左脸又被猛地扇了一巴掌,南箓惊愕地看着张至深,一时无法反应。
    张至深用袖子抹一把脸:“让小爷我伤心流泪,打扰小爷被抢劫,小爷我有钱有才又有相貌你还看不上小爷,这些都是你欠我的,这次咱们两清了!”
    “深儿,你……”
    “以后不准叫小爷我深儿!否则叫一次打一次!听到没?”
    南箓依然诧异地看着这变脸比女人还快的男人,那微挑的凤眼又带上了些许得意和倔强,隐隐泛着淡淡水光,映着月色如水,星辰万点,俊俏的面容很是好看。
    “苏和,我们走!”
    “是!少爷!”
    微弱的灯笼映着两道人影慢慢离去,渐渐消失在朦胧月色中,南箓依然捂着被扇过的一侧脸有些发懵。
    黑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身后,恭恭敬敬道:“主人。”
    “给我跟着他。”
    “可是他身上有……”
    “无论什么办法,给我跟着他!”美人的声音冷若冰霜。
    “是,主人。”
    第三十八章:白狐缘
    十陵镇坑爹钱庄门口围满了人,个个垂头丧气,表情愤然,不为别的,只因门口一块显眼牌匾,四个烫金大字:暂停营业。
    路人甲叹气:“这都怎么回事,已经三天了。”
    路人乙:“我这急着取银子,它若再不开门,我就……就……”
    路人甲:“就怎样?方圆百里的钱庄都是张家的产业,你不在这里取银子,在哪里还不一样。”
    路人乙:“听说是张家小公子来了,所以才会弄成这样。”
    路人丙:“可不是,听说这些天一直在骰子巷赌呢,那手气好得,啧啧,骰子巷一大半赌坊都关门倒闭了。”
    路人甲:“这么厉害?那他们还开钱庄做什么?”
    路人丙:“你看这钱庄名字,那都是张家小公子闹着玩儿的,他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咱取不了银子那便是自己倒霉,怪不了别人,不过……”住了口,故作神秘状。
    “不过什么?”众人都凑了过去。
    露齿一笑,得意满满:“张家钱庄有个规矩,不能及时给客人提钱的,在取银子时可要付一半的赔偿……”
    “哦……”众人如醍醐灌顶,都了然地点头,先前骂娘叹气的都如同被施了仙法一般,顿时精神焕发,笑容满面。
    十陵镇骰子巷,张至深一身艳红的骚包华服,手执折扇,面容俊俏,步态风流,翩翩浊世一佳公子,步入凡尘骰子巷。
    苏和跟在后面,完全看不出任何表情,何叔端得是面容慈祥,和蔼可亲,只是如何看都有些不大自然。
    过了五家关门的赌坊,他们终于在一家赌坊门口停下,里面喧嚣声吼叫声不断,张至深愁眉看着面前华丽的牌匾,硕大几个烫金大字:狗与张至深不得入内。
    苏和愤然道:“少爷,他们欺人太甚!”
    何叔若有所思:“二少爷,他们把狗放在你的名字前,怎么说也应该是少爷在狗的前面。”
    “……”
    这不是重点。
    张至深道:“我们换一家。”
    一盏茶后张至深停下脚步,一路走来,两边烫金的牌匾明晃晃地挂着,那飞舞的大字,华丽的匾额,崭新发亮的木漆,字上的金光在日光下闪闪发亮,可见是花了大价钱做的。那一条巷子的匾额都还一模一样,一夜间成了赌坊必备的闪亮招牌,真真亮瞎了张至深美丽的凤眼。
    何叔掐指一算,镇中做匾额的王老板一夜间少说也赚了不下百两银子。
    苏和哀怨道:“少爷,我们还是回去吧。”
    张至深看了那华丽非常的匾额一眼:“不,我就进这一家。”
    ……
    半个时辰后,骰子巷哀声四起,焚香袅袅。
    “张公子,求求您回去吧,我们赌坊供不起您啊!”
    “老天爷,您开开眼,千万莫要让他进我的赌坊!”
    “走吧,走吧,求求您了,我们再也输不起了呜呜……”
    “……”
    于是张至深一行人被连请带求地送出了骰子巷,并且被强逼立下毒誓,三年内不准进入骰子巷,否则众位赌坊老板将夜夜在家里扎小人诅咒他一辈子娶不到老婆!
    至此,张至深彻底成了整条骰子巷的瘟神。
    回到钱庄时,何叔看见许多老主顾都围着那块“暂停营业”的匾额乐得合不拢嘴,疑惑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张至深直接上前拍了一人的肩膀:“大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叔”回头,一张年轻的容貌吃了苍蝇的表情,张至深毫无所觉,友好微笑:“钱庄不开门,怎么大家还乐成这样子?”
    那年轻的“大叔”嘴角抖了抖,道:“小弟弟这是要取银子?”
    张至深的微笑瞬间扭曲成了一个怪异的形状:“咳咳……在下确实要取银子,还请兄台指教。”
    那兄台脸色稍微好转:“这钱庄都关门三天了,据说不能让顾客及时取钱的,之后都会多付一半的银子作为赔偿。”
    张至深讶异:“兄台确定真有此事?”
    “自然。”
    喜从天降,张至深高兴地一拍他肩膀:“谢谢你了,大叔。”高声道,“何叔,钱庄营业!来取银子的都多付一半作为赔偿!”
    何叔哀声道:“二少爷,你不能这样啊。”
    苏和赞道:“少爷好威风!”
    一日后,坑爹钱庄后院,月凉阁。
    苏和流泪看着张至深:“少爷,您真的不让苏和送送?”
    “不用不用,你在这里好好待着等少爷我回来。”
    何叔老泪纵横:“二少爷,你不能这样一走了之啊,我辛辛苦苦经营的产业,你就这么白白赔给了人家,老爷若是问起来,你让我的老脸往哪里搁啊。”
    张至深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何叔,现在暂时委屈了您老人家,待我学成而归,您想赚多少钱我都没意见,到时候我给您买一座大房子,给您养老送终。”
    何叔道:“二少爷,没那么快的,我还想多活几年。”
    “这……你放心,我一定不会亏待大家的,少爷我走了!”
    苏和依依不舍,一边拾掇东西一边道:“少爷,您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记得准时吃饭,天凉了加衣服,钱别省着花,青楼少去,赌场可千万别去了,我这里还有小月做的一些桂花糕……呃,少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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