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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缘——长生醉玲珑

时间:2017-03-24 17:51:11  作者:长生醉玲珑

    好几次他就要化身成野兽了,又被最后一丝理智拉住:张至深,她只是生病了,你不能趁人之危,那是对她的侮辱。
    南箓似乎一点也没发现这样的变化,她理所当然地享受张至深的伺候,神情还是淡淡的,可那魅惑的动作却越来越过分,于是张至深内心的野兽咆哮地也越来越凶猛:张至深,是她诱惑你的,是她诱惑你的!
    在某个夕阳快要落尽的傍晚,他压抑着内心的骚动一勺一勺将粥送入那娇艳好看的嘴中,南箓一不小心将碗一碰,粥溅到了他手中。
    本来这也没什么,可她喝完粥后竟然抱着他的手指一点点添掉上面的粥,仔仔细细,还轻轻咬了一下。那夕阳透过雕花的窗格洒落到屋子每一个角落,她笼在一片暖黄的阳光下,伸出娇嫩的舌头,缓缓舔舐,抬起细长好看的眼静静看他,容颜绝美,赤裸裸的诱惑!
    “啪”的一声,张至深听见心中紧绷的弦终于断了,野兽冲破了牢笼凶猛闯出,此刻他什么也不能思考,眼中只有那娇嫩的唇,被咬的酥麻感从手指传到了全身,让野兽更加的狂暴。
    甩掉手里的碗,他猛地扑了上去,对着那张红嫩,诱惑了他无数次,让他内心无比骚动的小嘴就啃了上去,同样是炙热的,柔柔软软的唇舌,让他体内那股邪火轰地一下,熊熊燃烧。
    他忘了南箓是什么反应,只是没有挣扎,等到从一吻中回过神来,看见她深邃漆黑的眼露出冷冷的光,神情还是冷清的,静静看着他。
    那一瞬,如同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尾,张至深清醒了,他终于禽兽了!将这出尘如仙的人压在身下,他太他娘的不是人了!
    他猛地起身,再也不敢看她一眼,匆匆说了句“对不起”就逃也似地走了。
    “张至深!”南箓沙哑的声音还带了那么点严肃,张至深一听,心里一动,不知她要用什么残忍手段报复自己,脚下溜得更快了。
    看他匆匆离去的身影,南箓低头再看自己凌乱半敞的衣裳,清冷的神情露出一抹淡笑:“诱惑了这么久,还是不行,看来要下猛药了。”
    第七章:寻欢楼
    一个邪火缠身的男子在夜晚离家,还能去哪里?
    答案自然是青楼。
    十陵镇虽然是个镇子,但因在蔷薇宫脚下,又四方通路,其繁华程度相比于一个小城,青楼赌场这些寻欢场所自然不能少。
    张至深想,自己定是许久不曾发泄,才会对着南箓兽性大发。
    他来势汹汹地进了门,拍一张银票到桌上,凶神恶煞地喊道:“叫你们这儿最美最骚浪的姑娘出来陪小爷!”
    四周安静了一小会儿,无数双眼睛看着他,那凶巴巴的样子哪里像是来寻欢作乐的,该不是来寻仇报复的?
    “看什么看,没见过有钱人!”他狠狠瞪了那些人一眼,一副我很有钱很嚣张的模样,周围的人回过头去,若无其事的该干啥干啥,欢乐调笑声又起。
    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公子确定是来寻欢楼找姑娘的?”
    张至深瞥了他一眼:“你是谁?叫你们这里的老鸨出来!”
    “我就是。”
    “你?”张至深上上下下打量这男人,穿得挺华贵,容貌温和,温温似玉的样子,不像来此寻欢的纨绔子弟,更不像青楼老鸨。
    “哈哈哈,兄台别开玩笑,怎么可能。”他拦住经过的一个姑娘,“去,叫你们老鸨出来!”
    那姑娘望着张至深的眼睛闪闪发亮,风情万种地扭了一下细软腰肢,一阵风似的到了他怀里:“公子长得可真俊俏,要不让夜心来陪你。”
    张至深只觉得脂粉味太重,没有南箓身上冷冷的清香,那柔软的身子抱入怀里,反而让他的骚动平了下来:“叫你们老鸨出来,今晚爷就点你。”
    “讨厌。”娇嫩白皙的手指戳了一下他的胸,“哪有这般叫我们老板的,他不就在你旁边。”
    旁边的男子正含笑看他,温温如玉,似儒雅的书生。
    张至深有些窘:“你,真是这里的老鸨?”
    “是,大家都叫我张老板。”张老板朝他友好地微笑,张至深却觉得更窘了,一个妓院的老板,是个男人,书生模样,最重要的是还跟他同一个姓氏!
    这一个小小的震惊让张至深彻底没了兴致,说不好听点,就是阳痿了。
    他放开那姑娘,哦了一声:“幸会幸会。”抓起银票就走。
    “公子不是要找我们楼里最美最骚浪的姑娘?”
    张至深愤愤回头:“小爷我没兴趣了!”
    “哦。”张老板拉长了声音,很是理解的模样,“想不到公子年纪轻轻,竟然……这也没什么,在下认识一个郎中,号称”妙手回春“,专治这种病,公子要不要……”
    “老子才没病!小爷我是真正的男人!”张至深一把拉过那叫夜心的姑娘,底气十足的嚣张样,“再叫几个姑娘来陪小爷,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男儿本色!”
    “原来公子不是,那真是误会,误会。”激将法得逞的张老板笑得更加温和,眉眼弯弯,温润如玉,“公子先和夜心上楼,我再挑几个又美又骚浪的姑娘过去。”
    “公子,这边请。”夜心拉着他就往楼上去了,还不时的上下其手,对他眼放桃花,果然够风骚,但他又觉得不对,明明是他花钱来嫖娼的,怎的好像反过来变成姑娘调戏他了?
    入了房间,张至深就反过来将那姑娘吻了个天翻地覆,不多时就溢出了阵阵娇吟,主动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但他却觉得毫无兴致,放开她,提起桌上的酒壶猛灌了一口。
    夜心又柔若无骨地贴了上来,一手在他胸口来回游走,声音软得人骨头都要酥了:“怎么不继续?”
    “放手。”
    他冷冷看了夜心一眼,声音低低的,却将人家姑娘吓得缩了回去,这完全便是南箓才有的眼神。一想到南箓,脑中便浮现他这几日的种种风情妩媚,心中那股邪火又躁动了起来。
    此时张老板领了几个衣着暴露的女子进来,那温和儒雅的面容带着书卷气儿,微微笑着:“公子,这是你要的姑娘,又美,又骚浪。”那语气仿佛在说,这是你要的书,又有趣,又有用。
    张至深来回将进来的姑娘看了个遍,仿佛看白菜一般:“确实都有些姿色,都留下来陪小爷我。”那语气仿佛在说,这些白菜还不错,我都买了。
    “你们好好伺候客人。”
    “是。”莺莺燕燕们娇声应着,都围了上来,难得来了一位出手大方又长相俊俏的客人,谁都巴不得往他身上贴。
    张至深被一群女人围着,斟酒的,弹小曲儿的,跳艳舞的,烟花女子具备的勾引手段都用了个便,就差点没唱十八摸和直接脱衣舞了,将他体内的小火苗撩拨得到处乱撞,又觉得欠了点什么。
    想起今天的禽兽行径,张至深是死也不敢回去了,既然禽兽,那就禽兽到底!
    那叫夜心的姑娘长相不算出众,床上手段倒是层出不穷,各种狐媚技术让男人欲仙欲死,张至深享受过后只觉得不安,心里面那点空虚在一点点蔓延,在这陌生的床铺里辗转反侧的睡不着,心里万般挣扎,最后还是踢了被子,穿上衣物出门。
    夜不算太深,寻欢楼依然灯火明亮,欢声笑语,一张张陌生的面孔都模糊入了灯火阑珊处,一个男子回眸浅笑,吓得张至深低头就走。
    “张公子要走了?”
    “嗯。”
    张老板眯眼笑着,温文如玉,好听的嗓音如同低吟一首最美的诗:“寻欢楼最骚浪的姑娘都没能将你留住,看来公子真的是……”一双眼缓缓扫到了他下面,笑得端庄大方,儒雅庄重。
    不自觉地退了一步,此刻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衣冠禽兽,人面兽心,道貌岸然,这些词简直就是为眼前这人量身定制,跟他比起来,张至深觉得自己真真是正人君子。
    他撇了那人一眼,笑得特别猥琐:“夜心确实够骚浪,只是这样的极品你都舍得让她接客,张老板做着本该女人做的生意,莫不是连那医术高明的郎中也束手无策了?”
    “过奖过奖,只是张某乃生意人,好东西自然是用来做赚钱的,哪里舍得自己用?”
    “夜心既然没能留住本公子,那是她本事不够,张老板怎能妄自猜测客人的能力?”
    “既然如此,张公子要不要换一个姑娘试试?”继续揽生意。
    “不用,小爷我还有事。”
    “张公子慢走,欢迎下次再来。”留不住了,送客。
    下次才不会来了,都是些庸脂俗粉,眼前又浮现南箓的面容,跟他一比,那些姑娘实在太普通。
    出了门,清凉的夜风一吹,剩余的一分酒意也被吹没了,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张至深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往家里走,被他惩治便惩治,那是老子的家,他还能吃了老子不成!
    进了院子,屋里点着烛火,从窗格漏出的暖光照亮了葱郁的桃树,片片花瓣徐徐飞舞,带着片片光阴旋落。
    他站在门外纠结着要不要进去,一只手放在门上,就是狠不下心推开,不知等待他的是如何下场。
    “还不进来。”熟悉又清冷的声音,从屋里传来,辨不出男女。
    这下不想进去也得进去了,他推开门,看见南箓已经起来,独自坐在梨木椅上,暖黄的烛光将他的容颜笼罩得格外好看,却掩不了周身散发的冷意。
    “你去了哪里?”他主动走过来。
    “我随便出去转转。”
    他动了动鼻翼,好看的眉头隐隐皱了一下,眼中毫不掩饰的嫌恶:“恶心的味道,你去找女人了?”
    张至深不敢看他的眼,但又觉得自己找女人根本不关他的事,有什么好心虚的,强撑了口气道:“找了。”
    “她们比我长得好看?”南箓往前走了一步,面无表情,媚眼如丝。
    “没有。”退后一步。
    “她们比我干净?”再往前一步。
    “不,不是。”继续退。
    “她们比我高贵,比我优雅?”
    “没有。”张至深再摇头,你可比她们高贵漂亮了不知多少倍,但他还是退了一步,气氛很危险。
    “她们比我妩媚,比我还会魅惑?”南箓再进一步。
    “呃……没有。”再退。
    “她们比我还温柔,比我还体贴?”前进一大步。
    “这个……”如今才发觉南箓竟是个自恋狂,张至深再往后退,却靠到了墙上,对上一双微眯的美目,漆黑深邃,冰冷得可怕。他吞了吞口水,不怕死地说了实话,“……确实。”
    南箓没什么表情,但那眼睛更加危险,盯得张至深浑身毛发集体起立。
    “你……你想做什么?”他靠在墙上,看他还在危险地一步步靠近,恨不能从上面挖个洞逃出去!
    南箓没回答他,沙哑的声音更加低沉:“那你为何不与我行欢,而去找她们?”
    “啊?”张至深正欲往外冒的冷汗都惊了回去,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今日下午,为何不继续。”他说的话跟手中的动作让张至深的小心肝惊得不能再惊,一双凤目瞪得不能再大。
    南箓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物,裸露的肌肤在烛光下泛出淡淡光芒:“抱我不行么?”
    “……”张至深已经说不出话了,紧紧盯着那美妙的身体,双目泛红,只听到自己的心“扑通扑通”快要撞出胸膛,浑身的欲火一下子烧了起来,铺天盖地。
    第八章:美人相
    “今晚,我就是你的了。”白皙的手指摸上了他的胸膛,双目勾人,在耳边低低说着,声音低沉得要命,那种不经意的诱惑一旦变做成心的诱惑,就是圣人也难以抵挡。
    张至深自然不是圣人,他是凡人,俗人,庸人,又怎能经受如此诱惑,何况早已苦苦忍耐数日之久。
    他一把将南箓抱入怀中,如此销魂,只求一度。
    没想到南箓竟然比他还热情,这平日里冷冰冰的子,魅惑起来勾人的魂,热情起来要人的命。
    屋内的温度顿时烧了起来,那烛火微微摇曳,伴着粗重混乱的喘息让窗外桃花羞红了脸,只有天上一轮明月透过窗格淡定地偷窥。
    不知何时滚到了床上,南箓压在他身上粗鲁地撕掉衣物,看见了胸膛上艳丽的痕迹,眸色一暗:“以后不准找其它女人。”
    “好,我不找她们,我只要你。”他喘着粗气应着,双手撕扯她的衣物,却怎么也撕不掉,只滑出两片光滑的香肩和雪白的背。
    南箓这才满意,昏暗的烛光下隐在阴影中一抹邪恶的笑意,低头含住他胸前两朵茱萸,又舔又咬的,一只手已经滑到了他大腿上,弄得张至深浑身酥麻。
    一只温暖的手包覆住他的分身,一阵畅快让他猛地惊醒,这种事,男人应该主动才是,他推了推他:“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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