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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缘——长生醉玲珑

时间:2017-03-24 17:51:11  作者:长生醉玲珑

    如此郁闷地过了好几天,张至深越看这客栈越不爽,决定换一家住,这时掌柜找到了他:“张相公,你上次让我打听的事情有结果了,镇子北边有户姓许的人家要迁到青虚城去,准备将旧宅给卖了,公子是否去看看?”
    这才想起来,一直托了掌柜的帮他找一处居所,长期住客栈毕竟不方便,张至深想也没想就道:“那便去看看,若是好,买下来。”
    那是镇子北边的一处小院,地方不大,好在雅致,三月初的天,五棵桃树含苞待放,屋子虽有些老,但窗明几净的,可见这里的主人善于打理。
    屋主是个三十余的妇人,云鬓花颜,几分倾城色余韵犹然,一双眼含了风尘的落寞。她带张至深里里外外将房子看了一遍,问道是否还满意。
    张至深道:“屋子很好,夫人说个价吧。”
    许夫人道:“一百两银子。”
    “一百两?”张至深瞪大了双目不敢置信。
    “一百两已经很便宜了。”
    何止便宜,简直太便宜了!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一百两,确实贵了。”
    再压一压,或许能降到五十两,但许夫人道:“一百两,不能再少了,张公子若是嫌贵,就请回吧。”
    张至深有些诧异,再问:“真不能少?”
    “不能少。”那双眼沉沉的,带着一种落寞的坚定,看得张至深心里一沉,竟不忍心再砍价。
    “那好吧,一百两成交。”
    “张公子真是爽快人。”那双眼笑了起来,深黑的眸子,不到眼底的笑意,竟让他忽然想起南箓那双深邃好看的眼。
    将银票拿出来时,他忍不住问:“这屋子就你一人住?”
    “是的,就我一人。”
    他看着她上了年纪的容貌,又问:“没有家人,没有仆从?”
    许夫人似乎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张公子真会说笑,并不是每个人都会有家人,仆从成群。”
    张至深不理会她的笑,对这妇人越发好奇:“我听说你要到青虚城去,以为你有子女或者其它家人。”
    “没有。”她道,“我从来就是一个人,若说家,青虚才是我的家,我在那里出生,长大,所以要回到那里。”
    “为什么将这屋子卖一百两?”这才是他最奇怪的地方,这么一处小院卖得太过便宜,不是其中有古怪便是她脑子不正常。
    但是她道:“当年买下它时只花了一百两,如今也用这个价卖出去。”
    “这里很好,你可以将它卖得贵一些。”太过便宜的价钱开始让他良心发现。
    许夫人道:“不,我只卖这个价。”
    “到了青虚,可有地方去?”
    “或许还能将原来的屋子再买回来,过回以前的日子。”
    “一百两太少了,要不我给你加点。”
    第六章:引诱色
    她奇怪地看了张至深一眼,随即笑道:“你想加多少?”
    “呃……二百两,就算你买不回原来的屋子,还能住很长时间客栈。”
    “住客栈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那三百两?”
    “也不行。”
    “那你将屋子卖给我一千两吧。”
    许夫人笑道:“张公子,你是真有钱没地方花,还是跟我玩笑,哪有买东西还一个劲将价钱往上抬的?”
    张至深道:“夫人笑起来的时候很像一个人。”
    “是你的心上人?”
    “不是!”他一口就否认了,那个可恶的女人怎么会是心上人,于是他道,“很像我娘亲。”
    “是么?”许夫人又轻轻笑着,眼角弯弯,也是浓密的睫毛,有些深邃的眼,“但我只需要一百两,多了一文少了一两都不要。”
    “好。”
    他将一张银票递到她手里,她将房子的地契给他,“我今天就走,张公子明天就可住进来。”
    “这么快。”
    “是,我在这里住的时间已经够长了。”她眯着双目,抬头看含了花苞的几棵桃树,又恢复了初见时的落寞。
    张至深离去几步,又回过来:“夫人,可否让我为你算上一卦?”
    “哦。”许夫人仔细打量着他,“你也是月师?”
    “是。”
    她的目光又深了几分,眼底含了不明的意味:“那你就给我算上一卦,就算这一生,还会不会有人来此寻我。”
    他取出自己的月镜放在地上,光滑的铜镜映出蔚蓝的天,含苞的桃树,还有一张妇人的容颜,她低下身摸着那面镜子:“蔷薇宫的月镜还是这个样子。”
    “是的,夫人。”运起功力,默念心法,可怎样都无法从镜中看到所谓的宿命,他停下来,再次运功,依然什么也看不到。
    张至深抬头,看见许夫人专注的神情,她摇头道:“你月术不怎么好。”
    “你也是月师?”
    “我曾经是,现在已经不是了。”
    “前辈是……”
    她抢过了话头:“那都是许多年前的事,不提也罢。”
    张至深收起东西,深深行了一礼:“能在此遇见前辈,晚辈张至深三生有幸。”
    她问:“为什么要当月师?”
    “因为喜欢……”
    她接过了话:“喜欢窥破人心的秘密,得知未来的掌控感,带着神秘的力量,那种奇妙的能力让人迷恋,你说是不是?”她望着张至深,先前落寞的眼忽然变得无比犀利,似乎能将他完全看透,嘴角却含着一抹自嘲的笑。
    张至深错愕地望着她,点头:“是。”
    “那是你还没成为一个真正的月师,若你真正明白这股力量的奇特和悲伤时,你就是一个真正的月师了,而那时,你又是多么地后悔自己是一个月师。”
    张至深不懂,怎么会有悲伤,他问:“做个月师还会悲伤?”
    “也不全是。”她舒了口气,“我跟你说这些做甚么,房子卖给了你,钱也交了,你可以走了。”
    张至深还想问,但又忍住了:“那晚辈告辞。”
    “等等。”
    许夫人叫住他,张至深停住脚步:“前辈还有何吩咐?”
    她低垂的头抬起来,似乎很激动,两弯柳叶眉微微垂下,深黑的眸子里有什么在闪动,放出灼热的光彩:“若是……若是有人来此寻我,就说十年之约早过,许穆在此等了十六年,如今已回青虚,信守另一个承诺。”
    “若是真有人来,前辈的话,晚辈一定传达。”
    张至深回到客栈又熬过了一个夜晚,第二天便收拾为数不多的东西到了新居所。许夫人已经离开,屋子里一应器具物什都齐全,他看了看院子里五棵含了粉红花苞的桃树,想着总算可以走出那个女人的阴影了。
    偶尔又想到那被赖掉的五两银子,心里依然郁闷,想得多了,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南箓是个穷光蛋,而且是骗吃骗喝的穷光蛋!
    院子门口的匾额写了许院两字,他想许夫人还在等着一个人,也就没有换掉,有些旧了的匾额,带着一点岁月的味道,和满院的桃花很是相衬。
    三月的中旬,在这常年温热的寻国,日头已经有些火辣,夕阳的余晖橙黄橙黄地洒了一大片,将一切都染成了金色。
    张至深推开院子大门,那满树的桃花下,白得纤尘不染的身影正懒懒靠在树干上,黑亮的头发垂到了地上,清风徐来,粉色花瓣落了满院都是,点缀了洁白的衣裳,那人微闭着双目,容颜绝美,似乎连飘零的花也染上了她的仙气。
    张至深惊了一下,随即好像那些缓缓飘落的花瓣都落到了他心里,软软的,填实了有些虚空的心。
    他走过去,看那人静静睡着的容颜,觉得她还是睡着好看,没有冰冷的眼神,也不会使唤他,睡着时的南箓,就是真正的仙人。当然,此时他早就忘了这人是怎么进了他的院子,半个月前又是如何甩了他赖掉五两银子。
    “南箓,南箓。”他轻轻叫着她,没有醒来,又摇了摇,“南箓,你醒来。”
    深邃的美目微微睁开了,露出冷冷又慵懒的目光:“别叫,扶我进去。”
    那嗓音变得低沉,带了一点男性的沙哑,张至深有些奇怪,随即道:“你自己有手有脚,干嘛不自己起来。”
    南箓抬了抬手,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张至深这才发现她的脸色苍白,只是本就白皙的肌肤让人很难察觉,就连那好看的唇也显出病态的惨白。他连忙扶住她:“你怎么了?”
    她无力地摇头,声音也是虚弱的:“扶我进去。”
    那洁白出尘的身体就这么撞入了张至深怀里,让他的心又猛地狂跳了几下,心想,一个女子怎会这么重。
    将她放到床上,她的脸又呈现出病态的潮红,身体滚烫滚烫的,连忙拧了湿布敷在她头上。
    “你先躺着,我马上去叫大夫。”
    “不准去!”南箓喝住他,冷冷的,低沉沙哑的男声。
    张至深顿住,回过头惊讶地望着她,再也不能忽视:“你的声音……”
    漆黑的美目淡淡的,并不在意:“不准去叫大夫。”顿了顿,嗓音变得清润,低低的,不辨男女,“生病后嗓子变坏了。”
    “哦。”他哦了一声,站在一边也不知该干什么。
    “站着干嘛,快帮我敷冷水。”明明病得走路的力气都没了,那深邃的眼冷冷看过来,张至深还是不得不听话。
    “真的不用叫大夫?”
    “不用。”她懒懒应了一声,将领口拉开一些,“热,给我扇风。”
    张至深拿扇子进来时,看见她只穿了一层薄薄的里衣,漆黑的头发凌乱散在床上,脸色潮红,双唇娇艳,这一幕景色撞入他眼里犹如一把重锤敲在心上。他猛地转过身去,心还在嗵嗵跳着,眼前又浮现出第一天见她时那一片雪白的香肩。
    于是,他拔腿就跑。
    “还不快过来扇风。”依旧清冷的声音,带着慵懒的味道,张至深的脚顿时就跑不动了。
    “还站着做什么。”
    “我……你先穿好衣服。”他怕过去后会忍不住流鼻血。
    “你过来!”南箓不耐地喝了一声。
    于是张至深挪到她床边,眯着眼缝儿找到位置,闭着眼睛就使劲地扇风。
    “你那么用力做甚么?”
    “你不是热吗?”
    “扇风还要闭上眼睛?”
    “我喜欢。”
    “……”
    自从南箓住进他的房子后,张至深的日子又陷入水深火热中,不仅仅是南箓对他呼来唤去,这些他早已习惯了,而是她由一个出尘冷漠的仙人变成了处处诱惑他的妖精,即便那深邃漆黑的眼睛还是会露出冷冷的光芒,但她无意中露出的诱惑快让张至深暴走了!
    南箓白天说热,将衣服脱得不能再脱了,那么单薄的布料下能隐隐看见雪白的肌肤,与乌黑油亮的秀发相互映衬,已经让张至深不敢直视了。
    到了晚上,她又说冷,强行将他捆在床上,整个把他当成了一个巨型暖炉。人家说温香软玉抱满怀是每个男人求之不得的,可放到张至深这里就成了温柔的酷刑,不,连温柔都算不上。
    为什么?因为她很暴力地捆绑了他。
    这个女人再美也是有刺的,他连碰都不敢碰!
    但是她又在时不时地点燃他心中那把骚动的火,冰冷的眼里透出了妩媚的光芒,稍微看上一眼都能让他心跳加速。但她的神色又是冷淡的,那种冷冷的神情,不自觉中散发的诱惑让张至深心中的小火苗欢快地跳跃着,又是那么压抑。
    身体每一个地方都在骚动,渴望能做点什么来缓解身体无处发泄的燥热,张至深觉得自己太禽兽了,南箓虽然有时可恶,不,她一直很可恶!但又是那般清美绝伦的人,冷冷的高贵和优雅,他怎能对她产生那样的想法!
    最最重要的是,这女人阴险狡诈,谁知道她又是不是在整他!
    她处处散发魅惑的气息,似一个出尘的妖精。张至深此时是披着人皮的禽兽,表面上装得若无其事,正人君子,内心已经不知有多少头野兽在咆哮:扑上去!扑上去!撕了她的衣服,这妖精实在太诱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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