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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缘——长生醉玲珑

时间:2017-03-24 17:51:11  作者:长生醉玲珑

    南箓身体微微一震,目光盯着虚无的前方,许久后,坚硬的身体站起来,打开了门。
    张至深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淡色床帐,稍一转头,是雪白的衣料,墨色的发,好看的容颜,南箓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看得他小心肝猛地一跳,有杀气!
    “你……”一开口嗓子就疼得难受,他不忘装得更加虚弱,“南箓姑娘,谢谢你照顾我。”忽又忆起昏倒前他手里拿的闪亮匕首,心中警铃大作。
    但他想破脑袋,自己唯一得罪他的便是忽悠了他一次,应该还不至于要他性命。
    南箓嗯了一声算是应了:“可有觉得好点?”
    张至深虚弱地摇头,表示他还病得很重。
    南箓道:“病得严重,我便留下来照顾你。”
    张至深心里越发警惕,皮笑肉不笑:“谢……”一个“谢”字还没说完,他就被他手里的东西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喝药。”不知他从哪里变出的一碗药,黑乎乎的汤汁摆在他面前,声音淡淡的,张至深似乎还能看见美人眼中寒光一闪而逝,一股寒气从脚底冷到了心里。
    “我……我不喝成不成?”
    南箓竟柔声笑道:“不喝药病怎能好。”
    那笑如同莲花一绽,满室生辉,张至深看得痴了,连忙点头:“好,我喝……”
    等等,哪里不对,为何要点头,就算那笑容太过美丽……
    “我我……我不喝!”
    “大夫说了,一定要喝。”
    “我说了不喝就是不喝!”
    “喝!”
    “不喝!”
    南箓笑得更加温柔:“真的不喝?”
    “不喝。”
    “那好。”他将药碗放在桌上,然后翻箱倒柜,不多时又回来,手中拿了条结实的绳子。
    张至深身子往后缩:“你、你要做什么!”
    南箓道:“喂你喝药。”
    只见他毫不费力便单手抓住张至深的双手放到床头,另一只手就要将它们绑在床柱上。
    “你他娘的放开老子!”张至深扭了扭,挣了挣,病重的身体根本就没什么力气,潮红着脸蛋,双目微红,那眼角微挑的,更加勾魂,有气无力的几声“救命”叫得无比销魂,南箓轻轻松松就将他绑在了床头。
    一个女子竟会有如此大力气!张至深瞪他,瞪他,用力瞪他。
    “南箓,你别乱来,我……我不要喝药!”
    南箓轻声道:“喝了这碗药就没事了。”
    喝了就没事了!喝了,就死了……这话听在张至深脑中便是这个意思,他瞪大了双目,挣扎得更厉害:“我不喝!救命啊,毒死人啦!快来救命啊,唔……”
    那黑乎乎的毒药咕噜噜地灌入了嘴里,他想吐出来,又被强行捂着嘴吞下去,苦得撕心裂肺,整个身体都在痛,自己肯定活不成了,他再瞪一眼南箓,那美丽容颜依然绽开着倾城的笑容,有如蛇蝎,于是他两眼一翻,彻底“死了”。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他陷入黑暗前想着没说出来的话。
    十陵镇二月的风已经吹到了末尾,柳树发出嫩绿的芽,夜晚的月也是弯弯一枚银芽,这银芽在张至深的眼中闪着森冷的寒光,勾魂夺命。
    他迷糊了一会才发觉自己还在客栈的床上,雕镂了蔷薇的窗格,弯弯的月,还有趴在身边这可恶的人!
    而他竟然还活着,那么,他现在最想做的事便掐死这个蛇蝎大美人,但是一抬手,终觉不对劲,头不疼了,嗓子不痛了,手脚都有力气了。
    南箓竟然没给他喝毒药,这……那他露出那么可怕的笑是纯粹为了吓他张小爷?
    张至深重重白了他一眼,算他还有点良心,但他从未见过如此冰冷,霸道,粗鲁,蛮不讲理,但外表又是那般出尘美丽,似仙人般的女子。哪有这般让人吃药的,不毒死也要将他吓死!
    屋内还点着油灯,将南箓那容颜照得朦胧,呈现与白日完全不同的美丽,略微凹陷的眼,浓密的睫毛掩盖了冰冷的目光,那鼻子的曲线好似用最精致的宝石雕刻,形状好看的唇,会吐出清冷如泉水般好听的声音。
    若是行径不粗暴奇怪便是一个极好的女子。
    他莫名地伸手,想碰触这样的美丽,看是否会像他神情般冰冷。
    张至深为自己的想法吃惊,深吸口气,暗骂自己蠢货,可千万不能被他的美色迷惑,这女子整起人来可是毫不手软。
    翻了个身往里面靠靠,才不会被他的美色迷惑!想了想,又转回来,把盖在他身上的被子抢了大半去,才满意地继续睡觉。
    张至深再次醒来时天已大亮,屋中空落落地只有自己,竟有点小失落,坐直身子,觉得神清气爽。
    门忽然从外推开,他立马躺下装出病重的样子,静观其变。
    “吃饭了。”南箓端了小碗粥进来。
    张至深微微睁开眼,哼唧了几声,表示他还病得很重,心想,看你如何伺候老子。
    “要么自己起来吃,要么我从你鼻孔灌进去,你选哪个。”
    张至深继续有气无力:“我病得很重,就要死了。”
    “看来你是想让我从鼻孔灌进去。”说着,毫不手软地将碗放到他鼻子前。
    张至深死猪不怕开水烫,就是不起来吃,如今老子是病人!
    果然没等到清粥灌鼻,南箓将碗放在桌上,扶着他靠在床头,又端起碗,舀了一小勺粥放他嘴边,张至深莫名地看着他,连病也差点忘了装。
    “你……喂我?”
    南箓依旧没什么表情,但那双深邃的眼中,似乎有个叫做别扭的东西一闪而逝,轻轻嗯了声,算是承认了。
    这可真是破天荒的大事,张至深被他的反常惊得战战兢兢,不知这女子又打什么主意:“还是我自己来吧。”
    南箓躲开他来接碗的手,勺子依然放在他嘴边:“吃。”
    “好……我吃。”
    小心翼翼喝下那一小勺粥,另一勺又送了过来,虽然有点奇怪南箓竟会喂他喝粥,但有人伺候的感觉就是不错,张至深喝着喝着也就忘了胡思乱想。
    南箓将碗筷拿走,不一会店小二端了盆热水进来:“张相公,你家娘子让我送水来给你洗漱。”
    “娘子?”
    “是啊,你家娘子可真是俊俏呢,来来往往的客人我见得多了,还从未见过如你家娘子这般美丽的女子,怕是天上的神仙也来不及她好看,张相公你好福气!”
    “呃……哈哈,过奖,过奖。”他那凭空而来的“娘子”除了南箓还会有谁,张至深想着,竟觉脸颊微微发热。
    小二将盆放下后又絮絮叨叨:“张相公身体可好些了?哎呀,你病得真是不轻,一躺便是两日,连药都喝不进去,可把人急坏了。”
    “真有这般严重?我竟不记得了。”
    “那时候你都昏迷不醒了,怎会记得,还是多亏了你家娘子,将药一口一口渡给你喝下去。”
    “咳咳……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张至深被这小二的话吓了一大跳,“他、他怎么一口一口,呃……渡给我?”
    小二答:“当然是用嘴啊。”
    “咳咳咳……不会吧!”他咳得更加厉害了,还是不敢相信他听到的,但是脸颊更红了。
    “大夫说了,只有这个法子,况且他是你娘子,有什么关系。”小二好心解释,一脸羡慕,“张相公你真是好福气,娶了既体贴又俊俏的娘子。”
    张至深缓缓点头,忽然又觉不对,觉得老脸更红了,一抬头便瞧见他那体贴又俊俏的“娘子”。
    “咳咳……你回来了。”
    南箓没什么表情,将手中的碗递上去:“喝药。”
    张至深愣愣盯着他,那好看的两片唇轻轻张合,想到他用嘴一口一口将药哺给自己情形,心里莫名一阵骚动,竟不敢正眼看他,一颗心不听话地狂乱跳着。
    “你喝还是不喝?”
    “啊……我我……我喝。”他看着碗里漆黑的苦药,皱起了眉,可怜巴巴地看着南箓,“要不你再渡……”
    南箓微微笑着,俯身靠近他耳边,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让在场的三人听见:“你若不喝,我就让他一口一口渡给你喝下去。”那深邃的美目含着邪恶的笑意,寒光点点,全射向了在一旁的小二哥。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小二哥友好地朝他们微笑,露出一口焦黄的小龅牙。
    张至深默默收回目光,哀怨地捧着药碗,一张脸成了苦瓜:“好,老子喝。”
    第四章:方术论
    三日后,张至深的病好得差不多,期间见南箓为他忙上忙下,对小二对大夫都出手那叫一个大方,白花花的银子随便给,张至深终觉自己小肚心肠,把人想得太坏。
    直到他打开自己的钱袋……
    “为何我一百两银子就剩下这一点!”他惊恐地拿着一粒花生仁大小的碎银,“老子的银子哪去了?”
    南箓在旁悠闲喝着茶:“花掉了。”
    “就算看病打赏,二十两银子足足看两个病人,你把老子的钱都弄哪儿去了!”
    南箓道:“让我照顾你,是要付出昂贵代价的。”
    “你……老子我谢谢你的照顾!”张至深怒吼。
    “不必客气。”
    “……”
    张至深平了平气,瞧他一副悠闲模样,忍不住问:“你何时离开?”
    “这屋子还不错,我要住段日子。”
    “既然如此,我再找掌柜的要一间房去。”
    “你可还有钱?”
    张至深顿住,拿一双凤眼瞪他,伸手:“把钱还给老子!”
    “那是我的钱,凭什么给你?”
    “那是老子的钱!”
    南箓便连正眼都不瞧他了:“不给。”
    “你这是乘机敲诈!”
    “是又如何?”
    “小人行径!”
    “你所得很对。”
    “你……”张至深指着他,快要喷火了。
    “算你狠!你不走老子走!”
    他气冲冲摔门出去,一会儿又气冲冲进来,收拾东西再气冲冲出去,整个过程,一声不吭。
    南箓依然悠闲喝着茶,静静瞧着,眼里的高深莫测无人觉察。
    张至深屈居在三等客房,收拾一通后天色早已黑透,病中几日都不曾沐浴,如今终于可痛痛快快洗上一回,心情便也舒畅了,不由得哼了几个小曲儿,扭了扭腰肢,折腾了快一个小时才从水中出来,随意披了件衣裳,还沉浸在戏中的桥段。
    “没揣菱花偷人半面。迤逗的彩云偏呀——我步香闺怎便把全身现……啊!”
    张至深一声惊叫,撞倒了椅子,踩到了铜盆,忙往后退,慌慌张张抓起衣服遮住自己。
    “你你你……怎生进来的?”
    南箓好整以暇,暖黄的烛光将那张出尘好看的容颜照得无比清晰,一双深邃的眼正瞧着他,目光从慌张的脸到裸露的胸膛,再到下腹……目光慢慢深沉下去。
    张至深被那目光瞧着,只觉浑身都在发热,奈何身边并无其它可遮挡之物,只将手中布料紧紧贴住身子,依然觉得自己被猥亵了。
    “非礼勿视,你……你不准看了!”
    南箓移开目光,做出对他身子并无兴致的模样,然而那眼中的炙热并未消退,还微微含着笑意。
    “你你你快出去!”
    张至深这才回神,连忙赶人,慌慌张张到屏风后穿好衣服,出来见南箓还没走,竟还大大方方坐了下来,这……简直不是一个女子行径!
    “我说,南箓姑娘,你从何时进来的?”
    南箓想了想:“从你沐浴开始,或者……更早。”
    “什么!那岂不是……”张至深看了眼被蜡烛照得明亮的屏风,里面东西的影子都清晰可见,那他洗澡时的影子岂不是……还有刚刚穿衣服……全被这女子欣赏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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