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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春意录——素衣唤酒

时间:2017-03-29 18:45:09  作者:素衣唤酒

    “你两个别要浓情了,快回去说正事!”
    温言侧头去看,竟是淡着几分悔意地道,“早知方才应是一击在那张嘴上。”
    沈琼华听着,一头顶在温言肩头,笑出了声。
    待两人回了客栈,却见祝归时坐在一隅的桌前,眼中尽是烦恶之色,一旁的钟怀遥绕着他急急地催着要与祝归时一同去找夏侯昭谈事情。
    祝归时被烦得要命,低着声音板着面孔道,“我方才不是去过了?他不来听我有什么办法,难道带着你前去他们两个就能……他就能出来听人说话了?”
    “怎么,夏侯昭不愿尽快启程?”
    祝归时看了眼问话的温言,长长叹了一声,“夏侯门主忙着大事,没得空闲开那扇门。”
    沈琼华听得好奇,还有比还魂更要紧的事?倾着身体问道,“什么大事?”
    祝归时瞥他一眼,眼中嫌恶之色更重。温言瞬地了悟,伸手拉回沈琼华,“巫山云霞。”
    沈琼华一下子忆起了野郊所看。转眼看着钟怀遥仍旧期待满满地盯着他瞧,斟酌片刻,小声道,“那人忙得很,再等些时刻吧。”
    钟怀遥看着三人半晌,终是失落地点了头,怏怏着回了房。
    祝归时瞧着那道背影,喃道,“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眼里竟看得那人好。”
    沈琼华记得钟怀遥邀他吃点心的好,总是时时刻刻护着他,“小孩子总是喜爱漂亮的事物,夏侯昭那张艳若桃花的脸谁能拒绝得了啊。”
    温言眯着眼看着他。
    沈琼华立时接了一句,“我拒绝得了。”
    祝归时看了,哼了一声,“烦得见你两个这般情情切切的,”又向着温言道,“过些时候你去与他说吧。”
    温言微一颔首,又哄着沈琼华回了客间,自己缓步上了二楼,寻着夏侯昭那扇门叩了两下。内里悉悉索索的,不一会儿来了个模样俊俏的男子应了门。
    香雾空濛,淋淋洒洒扑了温言满面。那香似淡还浓,惹得温言皱了皱眉。
    那人见了温言,半字未言,拢着松松欲坠的衣衫径自回了他自己的客间。
    夏侯昭披着单衣倚在门边,许是情/潮初退的缘故,他的眼尾还晕着薄淡的红,衬着他面上含情带媚的笑意,真正应了沈琼华那句“那张艳若桃花的脸谁能拒绝得了”。
    “小温言是稀客,可愿进来坐坐?”
    温言眼心不乱,淡声道,“晚春前必须出海。此行路线已做改整,之后须得疾行,夏侯门主做些准备。”
    言罢即走。
    夏侯昭瞧着他离去,忆着他方才那冷冷冰冰的神色,心中恼怒交织——真是温澈教出来的,永是这样清清不染,如此倒显得他房中那幕狼藉污秽至极。
    温言宿于沈琼华隔壁,因了记挂着他,是要去看上一眼方能安心。沈琼华应着他的叩门声开了门,侧身让了让,许出一面空处要他进来,嘴上亦是问着,“与他说好了?”
    等了片刻未有回应,沈琼华惑惑着回首去看。
    温言唇色嫣嫣,呼吸急急,眼底甚至泛着红意。
   
    第17章 番外·炼丹记
   
    温言自议事堂回了院子,难得没见沈琼华迎出来,倒是翠络一脸忧愁地过来候在身侧。
    “沈琼华呢?”
    “回主子,沈公子在小厨房……”
    声音里也浸上了愁苦。
    温言心下疑惑,他的沈琼华样样皆好,当不会闯什么祸,只是,翠络的脸色实在难看,他也只得询问一下。
    “怎么了?”
    翠络斟酌了下字句,婉转道,“主子能不能去与沈公子说说?在小厨房里炼丹委实危险,若沈公子志趣在此,翠络可差人辟出一间空房供公子使用,再不要用小厨房了,看沈公子的身形步法,在小厨房大抵是不得伸展的。”
    一番言语,温言疑惑更深,沈琼华沉迷炼丹了?他白日带他览玩火云教各处,夜间揽他在榻上研习各式姿势,哪个不比炼丹有趣?
    温言有些闷闷,摆摆手让翠络退下,转身走去了小厨房。
    离得小厨房还有几步,已经可以看见自屋里蔓延出来的烟雾。还未等他走近,沈琼华已经携着更多的烟雾窜了出来。
    “沈琼华。”
    沈琼华听见这一声温温的轻唤,欢喜地循声奔了过来。
    温言一路上酝酿的诸如“怎么拣这么个无聊无趣的爱好”“不许炼了,回房”的话在看到沈琼华泛着情意笑意交织的眼睛时,统统吞回了肚子里。将人揽进怀里,温言伸出手指抚了抚沈琼华被烟雾熏得泛红的眼尾,“你在做什么?”
    沈琼华蹭了蹭温言暖凉的手指,“你上次夸赞一品楼的爆香小排味好,我试着做呢。”
    温言看了看不断溢出的烟雾,没能接下话,他揽着沈琼华苦苦思索了下,还是没能想出话来接。实在找不到言语来贴切地形容当前的状况,他也不愿去想象小厨房里是个什么景象。
    只是,这人将自己以前对一道菜的夸赞记在心底,想着要做出来给他,这样的心意实在令他动容。
    温言紧了紧揽着沈琼华腰肢的手,另一只手捏上沈琼华的下巴,微微俯身含吻住了他温暖的唇。
    沈琼华极喜欢他的亲吻,张开嘴巴乖乖将温言热/烫的舌尖迎了进去。
    待温言缓缓拉开两人的距离,沈琼华面色泛红,眼睛泛着水润的亮光看着他,眼里的欢欣藏也藏不住,“你怎么来找我?”
    沈琼华亲亲他的鼻尖,想了想,还是说了实话,“翠络说你在炼丹。”
    “炼什么?”
    “丹。”
    沈琼华面上赏心悦目勾人垂涎的红晕立时被黑沉代替,“我其实是在做菜。”
    “嗯,我现在知道了。”温言笑着捏了捏他的腰。
    “太难了。那油会噼里啪啦地喷溅出来,我实在难以走到锅前。”
    温言皱皱眉头,翻着沈琼华的袖子查看,“烫着没?”
    “怎么会?穿杨十八步我练得极好。”
    温言想着翠络口中所谓的“看沈公子的身形步法,在小厨房大抵是不得伸展的”,忍了又忍还是笑了出来,再看沈琼华一脸的不明所以,笑意越发收不住,最后直接笑倒在沈琼华的肩头。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正文,我撸了个番外哈哈哈哈哈
   
    第18章 第 18 章
   
    沈琼华心下大惊,亟去扶他,却教温言压着声音的一声“不准过来!”生生定住了脚步。
    “阿言……”
    温言扶着门边缓了缓略急的喘息,轻声安抚着沈琼华,“别怕,没事。”
    心间跳得有些急,见着沈琼华的一刹,意识深处像是有声音蛊惑着他,要他将眼前的人狠狠箍在怀中,撕碎那件浅草绿的春衫。
    温言松了门边的手,踉跄着退了两步,声色倒是极稳,“你好好关了门。”
    沈琼华愈瞧着他愈加觉得蹊跷,见温言面上渐渐染了薄红,不自觉地上前扶住了他的臂膀。
    “阿言,你不太对劲。你过来,我得瞧瞧。”
    温言心头烧着一把火,灼烫得他身心既燥且热,却仍是留着几分清明去推沈琼华递来的手掌。
    沈琼华少亲友,自小便是孤零零长起来的,故而对亲近之人便更加珍重,温言又不同于一般的亲近之人,而是他此生身心浓情交付的至亲至爱,到得这时不由得气急,倒是强势了些,“你过来!”手上使了力气,将温言半扶半拽地带了进去。
    沈琼华回身关了门,不待转身便教人揽住腰压在了门板上。
    温言带了薄薄湿意的吐息暖暖熨帖在沈琼华耳边,“沈琼华……”
    沈琼华明晓温言极其不对劲,却仍是不自觉的随着温言的喘/息而呼吸,忧心、悦然与慌慌混作一堆,竟使得他微微发起抖来,按在门扇上的那只手几乎要抠穿浮面雕镂精细的迎客花。
    温言伸了手与沈琼华那只相扣,十指交缠。
    后来怎么去了榻上沈琼华记不得清楚,只隐隐觉得被温言吻/咬过的颈侧仍余痛意,伸着手指抚了抚,却被身上的温言捉着腕子按在了一侧。
    沈琼华晃晃着眸光看温言,见那人眼里尽是狂火,却犹自忍得极是辛苦。
    沈琼华十分不解,忍着做什么,他本就是愿意的。
    一念至此,抬腿环在了温言腰间。
    温言正是难过,恰恰沈琼华做了这样的举动,咬牙问他,“你做什么?”
    沈琼华红着脸说不出半个字——这般显眼还要问他做什么,做什么做什么,什么也不做了!
    温言别过眼不去看那人映在暖色烛火下的艳艳颜色,暗自运气调理内息,沈琼华却突地挣扎起来,温言一惊之下倒是下意识般将人压得更紧了些。
    “你别乱动!”
    沈琼华憋着胸间一口气挣动得愈发厉害。
    温言扛了些许时候,沈琼华仍是不消停,便腾了一只手出来掐住沈琼华的下颌,低首吻了过去。
    气息交缠间,沈琼华含糊着喃,“什么也不做了……”
    温言将人吻得更深了些。
    东起红阳映在澄鲜水色里,波光泛泛,衬得此城未谢的晚花亦是冉冉。
    温言方方转醒便瞧见沈琼华捧着油纸包蹲在床边,一时间难得有些怔怔——
    昨夜那似浓还淡的香竟是夏侯昭与那人用来助兴的,他一时不察中得结结实实,身体半分不受控,一路将沈琼华欺负到榻上。忍了又忍,到最后是用了手。
    倒是沈琼华,看着不甚乐意的样子。
    沈琼华凑近了些,小声喊了喊他,“阿言。”
    温言回了心神,侧头半撑着去吻了吻他的眼睛,沈琼华不由得闭了闭眼,柔软睫羽轻缓落在温言唇间,惹人动心。
    “阿言,”沈琼华像是颇多斟酌才下了决心一般开口,“情暖正酣,那事情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我对你情真意切,自然是愿意的。”
    温言听了,只瞧着沈琼华不说话。温香入怀,他自是求之不得,只是他不愿两人间这般草率,因了夏侯昭残余的助兴之物而共尝欢愉。
    沈琼华见他听得入心,又接着道,“我今早想了想,你昨夜大抵是出了事情,想要顾惜着我。可时至今日,你也该知道,我视你为珍中之珍重中之重,你有碍,我如何都要先顾着你。”
    言下之意,便是昨日那般情状温言大可为所欲为。
    温言深深看了他一眼,起身着了沙青锦衣,得空的手抚了抚沈琼华的眼尾,复又理了理沈琼华的领口,堪堪遮好那几点红痕。
    “知道了。”见他手里一直托着个油纸包,又问他,“这是什么?”
    沈琼华小心着揭开一角展与他看。竟是仍带热气的烧卖。
    “怎的不吃?”
    沈琼华将之又盖回去,“我吃过了,这是留着给你的。人人都在轻装,预备着疾疾而行,你难得起得迟了些,我怕你用不上饭。”
    温言见他神色认真,心间微动,上前两步将人揽进怀里就要吻下去,沈琼华护着烧卖,一只臂膀横着去阻他:“我不亲,你没净口,不亲不亲。”
    温言笑着轻捏了下沈琼华的后颈,离了他去外间净洗,沈琼华托着他护下来的烧卖跟了出去,正要询问温言昨夜情况,突地传了几下叩门的声响来。
    祝归时肃着面色站在门外。
    进了门,直直便说,“凡事当心,夏侯昭今日不知抽了什么邪风,发了很大的脾气,现下余怒未消,不知会做什么事情出来。”
    温言亦是有些惊诧,夏侯昭万事能忍,什么事竟能惹得他发脾气,“可有殃及无辜?”
    “若是再不出发,恐怕就会了。”
    沈琼华提了温言的包裹与太阿,急急塞了温言满怀,“快走快走。”
    祝归时走在前方,沈琼华走在温言身侧向着他嘴里塞烧卖。
    “我自己来……”
    “没了。”说罢,团了团手里的油纸。
    祝归时听了,看也懒得看上温言一眼,暗暗腹诽,明明不愿自己来,虚伪,同那个萧怀眠一模一样。
    “对了,”祝归时停了步子,回头小声嘱咐道,“这几日别惹着钟怀遥了。”
    “怀遥怎么了?”
    “咳,他今日不知怎的,起身甚早,将那两个自夏侯昭房里走出去的浪/荡着模样的男子瞧得清清楚楚。他迷夏侯昭那张脸迷得要紧,这会儿伤春悲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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