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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娘炮不能“逆袭”——小最

时间:2017-04-01 18:14:16  作者:小最

  康筠感觉顾珞琛从身后紧贴着他的身体,将他紧紧压制在洗碗池上,说话时气息若有若无地喷在他耳后,手肘似有意似无意地从他腰侧敏感带蹭过,握着他的手也不轻不重地在他手指上轻轻揉捏,不出片刻他就觉得浑身发软,中心火热,气息也有些急促起来。
  康筠“啪”地摔了洗碗巾:“不洗了!”
  “那可不行,”顾珞琛微微低头,嘴唇轻轻从他耳廓上擦过,低声道,“不会洗碗,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妻子?”
  “……”康筠咬了咬牙,“我自己洗,总行了吧?”
  顾珞琛一口回绝:“不行,你失忆了,忘了怎么洗碗。”
  康筠:“……”
  他感觉顾珞琛有时候看起来城府很深,危险到让他也禁不住心底发寒,可是有时候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似乎是……有点儿幼稚?
  他想到这儿突然笑了起来,回身勾住顾珞琛的脖子:“老公,不要这么傲娇,想和我打炮就直说,嗯?”说着踮起脚,在他下巴上不轻不重地啃了一口。
  顾珞琛似乎磨了磨牙,将他一把抱起来,丢在客厅沙发上。康筠低低□□了一声,曲起一只膝盖,摆出一个极具诱惑力的姿势,懒洋洋地朝他抛了个媚眼。
  然而顾珞琛已经目不斜视地转身去厨房了,片刻后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竟是真的去洗碗了。
  康筠长长地舒了口气,愈发搞不明白顾珞琛想干什么。若说半点儿都不喜欢他,顾珞琛又三不五时地撩他一下,若说真的对他有意,可是每次都临门一脚,把他晾在那儿。
  谜一样的男人,和扑朔迷离的目的。
  过了好一会儿,康筠从沙发上起来,去二楼卫生间洗了个澡,做了整套的护肤程序,然后顶着一张惨白的面膜脸走出卫生间,刚好和收拾完的顾珞琛碰了个照面。
  顾珞琛端了杯还在冒热气的牛奶,看见他的样子皱了皱眉:“喝了。”
  康筠指了指自己的脸,示意不方便。
  顾珞琛走过来,掀起他的面膜,不由分说给他灌了进去,最后还不忘把面膜放下来拍了拍,精华液四处飞溅。
  康筠嘴角抽搐了一下,取下已经严重变形的面膜丢进垃圾桶,正要回卧室,却被顾珞琛拉住一只手扯到书房,抖开毛巾被将他裹了起来,丢在沙发床上:“早点儿睡,明天还要上课。”说完转身就往外走去。
  “等一下,”康筠突然想到他还有见鬼的作业要做,伸手扯住顾珞琛的胳膊,“老师留了作业,要织围巾,明天上课要交。可是我只能织成这样。”他裹着毛巾被僵尸一样跳下楼,从裤袋里掏出乱糟糟揉成一团的毛钱,拿上来递给顾珞琛。
  顾珞琛面容仿佛有一瞬间的僵硬:“没关系,作业可以不做。”
  康筠吸了吸鼻子,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做不完会挨电击的。”
  “放心,”顾珞琛伸手揉了揉他柔软的卷毛,“他们不敢。”
  康筠扯着他的胳膊不放,继续撒娇:“我不管,我害怕。老公~~~”
  顾珞琛低头看他,神色中露出一点隐约的无奈,最后终于叹了口气:“你睡吧。我来。”
  作者有话要说:
  【注1】引自冯翔《汉阳门花园》,是一首武汉民间艺人创作演唱的方言歌曲,是那种能把本地人唱哭,让外地人心里变安静的一首歌。有兴趣的可以去听听。


第11章 神秘贴子
  康筠感觉顾珞琛就像童话里的阿拉丁神灯,每次都能解锁一个新技能,给他新的惊喜或者惊吓。
  康筠侧躺在书桌旁的沙发床上,枕着自己的一只手,看着顾珞琛打开电脑,敲击键盘,不一会儿音箱里传出温柔的女声讲解,顾珞琛一面看视频,一面低头一针一针织着,虽然看起来笨手笨脚,但竟然也没有揉成一团。屏幕上变幻的盈盈光线映得他的脸光怪陆离,却显得格外温柔。那一瞬间,康筠竟然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安宁。
  他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康筠发现枕边有条围巾,虽然针脚歪歪扭扭粗细不一,但竟然是能看的。这下连他也不得不承认,顾珞琛虽然霸道危险,却竟然是有着做“贤妻良母”的潜质的。
  会做饭,会刷碗,会打毛衣,会在睡前给他端一杯热牛奶,这样一个男人,从生活方面他几乎挑不出缺点。如果说之前他心里存着念头还是这男人很吸引他,想痛痛快快和他打一炮的话,这会儿他居然有种想把他娶回家过一辈子的感觉了。
  这想法太危险了!
  康筠自嘲地笑了一下,跳起来洗漱吃早餐“上学”,昨夜的一场大雨宣告肆虐整整一周的中部季风彻底结束,道路两旁雨洗过的花木干净得沁人心脾,让康筠的心情情不自禁地好了起来,尤其是第二节 编织课上,他的家庭作业竟然得到了老师的夸奖和同学钦佩的目光,他的心情就更好了。
  最后一节品德课却让大跌眼镜,一个打扮得像传教士的老头子居然开始讲中国的三从四德,从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一直讲到德容言功,基本意思就是给他们洗脑,让他们无条件服从另一半的要求,并且打心眼里觉得应当甚至骄傲。
  他大概明白这是一所什么样的学校了。
  康筠撑着下巴,目光微抬,从前排所有人身上一一扫过,今天陈璐飞和崔久玲都没有来,教室里全部的学生,除了他,都长了一张嫩得掐出水来的脸,最大的也不过二十一二岁,来到这里之前很可能并没有接受过系统的教育,让他们得以树立正确的人生观。
  他突然开口打断了老头子的滔滔不绝:“老师,有个问题我没想明白,可以提问吗?”
  老头子显然没想到有人敢打断他,愣了一下,微微颔首:“可以。”
  “刚刚您提到在家从父、夫死从子,我不太理解,”康筠撑着下巴,笑得一脸天真无邪,“这是说在出嫁前必须和自己父亲乱伦,丈夫死了,要和自己儿子乱搞的意思吗?”
  课堂上有人小声笑了起来。
  康筠没等他有机会开口,就接着问道:“那么,和父亲生下的孩子,是该叫她妈妈,还是姐姐?和儿子生的又该怎么称呼?”
  教室里哄堂大笑。
  老头子气得脸都涨红了,出门就要叫保镖请他出去。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走。”康筠笑眯眯地站起来,双手插兜往门外走去,一面走还一面朝老头子吹了声口哨,然后对着赶来的保镖抛了个媚眼,大摇大摆地从学校正门走了出去。
  拜顾三少夫人这个响亮的头衔所赐,一路上竟然没一个保镖过来拦他,康筠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他沿着离别墅不远的河岸溜溜达达地往前走了一段,码头上忙忙碌碌,时不时有人呼来喝去,也不知道是运输正经的货物,还是夹带了什么私货。
  忙碌、繁荣的表象之下,从来都不乏藏污纳垢的灰暗角落。
  康筠在码头打了个车,找了一家网吧,按照昨天记忆力里的IP地址,黑了顾珞琛的电脑,但是翻遍他的邮箱和电脑,竟然没有一个可疑文件,甚至连昨天那个内账报表也不见了。他点了根烟,一边抽一边慢慢筛查他的文件夹,最后在F盘发现了一个伪装成“控制面板”的隐藏文件夹,解密后是一个名为“Xdmm”的压缩文件,设置了超难破解的64位密码。
  康筠皱眉盯着密码输入框,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个密码一旦连续三次输入错误,文件就会自毁。不仅他无法得到文件,恐怕顾珞琛也会发现有人入侵,从而加密防御系统,到时候再想黑他的电脑就难了。
  他的手指在键盘上悬了很久,最终还是关闭了密码输入框,将文件夹恢复成原来的样子,然后在顾珞琛的电脑里种了个伪装成本地运行的木马。
  ——只要顾珞琛要打开这个文件夹,一旦输入密码,隐藏的木马就会迅速捕获他的键盘敲击顺序,到时候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获取他真正的秘密。
  做完这一切,康筠小心地清理了入侵痕迹和本地操作记录,最后无聊地逛了半小时黄□□站,玩儿了十分钟扫雷,这才离开网吧,慢悠悠地溜达到蒋舜华所在的小区,开着他的明黄色兰博基尼回了“家”。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乏善可陈,他和顾珞琛就像真正的小夫妻一样,白天各自上班上学,晚上一起回家,做饭、吃饭,有时候聊聊天拌拌嘴,有时候打打架互相撩一场然后不了了之。
  崔久玲从那天起再也没有出现过,陈璐飞一个星期后重新回来上课,脸颊和脖子上带着尚未完全褪去的伤痕。其他人似乎司空见惯,除了偶尔投去同情的目光,没有人多半句嘴。
  康筠已经从他人口中模糊地知道,陈璐飞的男人是当地极有权势的“大佬”,在她父母贫病的时候帮过她一把,在她跟了他之后,对她也说不上不好,只是脾气暴躁,动辄打骂,每隔几个星期,陈璐飞便有好几天不来上课,再来的时候身上总是带着伤痕。
  他并不算冷血,但也很难再对任何人有超出同情心的付出,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人能做的事、能帮的人都太有限。尤其是在这个官商一体、黑道白道互相勾结,权利凌驾于法律之上的国度,很多事情并不能单纯地指望法律和国家机器,而有些权利,一旦掺和进去,便很难再脱身。
  就这样过了小半个月,顾珞琛因为公司的事情,要出差去一趟海关,走之前威胁他不要轻举妄动,否则艹得他半月下不来床。
  康筠挑了挑眉:“求之不得。”
  不过他倒是真的老老实实在家呆了一个周末,天气炎热,他实在没有什么别的地方可以去,所以和往常一样,昏天黑地地睡了两天,第二天下午,他又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仍然是和半个月前一样的约炮电话,对方称是在“灰色地带”论坛看到的贴子。康筠目光一凝,打开电脑迅速查了发贴人的IP,又调出地图寻找IP所在的地点,却发现地图上所显示的地址是在南太平洋上,一个根本不可能有网络的地方。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对方也是个网络高手,在发贴的同时修改了IP,或者使用了莫须有的IP代理。而如果……那个人真的是顾珞琛的话,他在顾珞琛电脑上做的手脚,很可能已经被发现了。
  南亚八月的雨季,除了中部季风偶尔肆虐的时候,总是难得有天高气爽的晴好天气。早上还是阳光灿烂,下午就已经乌云密布,傍晚的时候铁灰色的云沉沉地压下来,远处传来隐隐的雷鸣,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之夜。
  这并不是一个适合约会的天气。因此整个下午,他也不过接到了两个电话。第二个人的语气相当镇定,提议的约会地点也不同寻常,是郊外的一处半废弃状态的天主教堂,远离闹市区,人迹罕至,康筠虽然并不想在雷雨之夜出门,但是却被这个不同寻常的419约会勾起了兴趣。
  他直觉这件事情,很可能和顾珞琛找上他的目的有关。
  化好妆,收拾停当走到门口的时候,雨已经开始落了,他撑着伞走到门前,打开兰博基尼的门,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了顾珞琛的路虎。山城的道路蜿蜒曲折,在这样的大雨之夜,郊外的路想必更不好走,越野车的底盘高,发动机不容易进水,如果真的遇到危急情况,逃跑的时候更方便一点。
  一个半小时后,康筠终于根据GPS导航提示,来到了位于城市东南部郊外的一栋旧教堂。那教堂离公路不远,白色的外墙因为年深日久变得晦暗斑驳,在昏暗的路灯下,显出一种别样的阴森恐怖。康筠点了根烟,隔着车窗玻璃,盯着教堂屋顶的十字架看了许久,手机“叮咚”响,有短信进来,他划开一看,是对方发来的,问他到了没有。
  康筠掐了烟,给顾珞琛打了个电话,接通之后他飞快地报了地址,然后笑着说:“老公,来捉奸。”
  说完,他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关机,一打方向盘,越野车驶出盘山公路,碾过泥泞坑洼的地面,朝不远处的教堂开去。
  作者有话要说:
  河蟹改文。


第12章 教堂历险
  康筠在离教堂不远的一处空地上熄火下车,撑着伞在瓢泼大雨里抬头看去。
  这是一座具有浓重本土风格的欧式尖顶教堂,大概有七八层楼的高度,外墙斑驳陆离,靠近地面的部分黑黢黢爬满了爬山虎,唯有一扇镶了彩色玻璃的小窗和半阖的铁门里漏出昏暗的灯光。
  康筠从满地泥泞中踩过去,沿着教堂前的阶梯一步一步向上,伸手推门。门轴发出“嘎吱嘎吱”刺耳的声音,生锈的铁门缓缓被推开。他举步踏进门里,可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的门却像是被看不见的手推动,又“嘎吱嘎吱”地缓缓关闭。
  康筠心头一跳,飞快回头,背后却并没有人影。
  他凝神四下打量,发现这是一个四五层楼高的空旷大厅,穹顶和墙壁上都画满了色彩浓重的壁画,被岁月剥蚀得模糊不清,壁画与壁画之间镶满了彩色碎玻璃。大厅内十分空旷,唯有正对大门的耶稣像前摆着一张条桌,桌上铺着雪白的台布,陈列着十字架、银盘、高脚酒杯、花瓶和烛台。
  高脚杯里的葡萄酒在烛光下猩红似血,花瓶里插着还带着水滴的栀子花,散发出浓郁又清幽的香气,烛台上儿臂粗的蜡烛静静燃烧,微弱的光明被碎玻璃折射,映亮了整个空间。
  就在这个时候,窗外陡然划过一道闪电,康筠突然感觉到一阵冷风扑面而来,他下意识地朝后九十度下腰,后滚翻,一大群蝙蝠在隆隆的雷声里从他刚才站的地方飞过,烛焰被蝙蝠翅膀惊动,跳动了一下,整个空间微微一暗。
  这时候,康筠听到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有个人吹了声口哨,颇不正经地笑道:“好腰!”
  康筠闻声转头,看到右手边原本隐在黑暗里的走廊陡然大亮,一个身穿黑色礼服和高筒皮靴的男人朝他走来,他有着亚洲人标准的黑头发,却长了一双暗蓝色的深瞳,皮肤白皙,修长的手指间捏着两杯红葡萄酒:“你好,我叫裴梓非。你可以叫我Dylan。”他笑着举起手中的酒杯:“喝吗?”
  “谢谢,”康筠笑着接过酒杯晃了晃,浅棕色的葡萄酒液在透明的玻璃闭上挂了浅浅一层,逐渐凝成血红的液滴,顺着杯壁缓缓滑落,浓醇清冽的酒香扑面而来,“82年的拉菲,好酒。”
  “NO!”裴梓非却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神秘兮兮地说,“这是耶稣受难时流的圣血。”他说着轻轻抿了一口,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你不敢喝?怕我下毒吗?”
  康筠笑了一下,毫不迟疑地承认:“是啊。”
  他之所以冒着大雨跑到这么一个荒郊野岭的破教堂,并不是为了什么风花雪月,相信对方把约会地点定在这里,肯定也不止是约个炮这么简单。他打算静观其变,看看对方到底想玩儿什么花样。
  裴梓非似乎被他的直白噎了一下:“你很有趣。”紧接着他指了指耶稣像:“你信教吗?”
  康筠靠在案桌上,垂眸看着杯中葡萄酒:“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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