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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既正义(穿越)——风中撩骚

时间:2017-04-02 18:03:10  作者:风中撩骚

    借着说话声音的掩护,谢歇把手上的纸团朝扈飞扬那边丢去。
    扈飞扬听到谢歇的话第一反应是骂人,他扈飞扬是什么人?扈家商行的小少爷,从小到大他什么伺候过人了?十指不沾阳春水说的就是他,去打洗澡水?做梦呢吧?
    脑子里转的全是骂人的话,张开嘴正打算骂出来,却在看到谢歇的那一瞬间卡在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这……这人怎么这般不知廉耻,袒胸露背的成何体统!
    扈飞扬好似头发尖上都冒着热气,手忙脚乱的接过谢歇丢来的纸团,抖着手打开。
    纸上写着:别出声,原地不动,主意我左手边的窗户。
    不知道谢歇搞的什么鬼,扈飞扬还是乖乖呆在原地没有动,紧紧盯着谢歇说的那扇窗户,心说到底要看看谢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找到了目击证人,谢歇开始实施第二步计划,他在房间里等了一段时间,估摸着差不多了,便故作烦躁道:“这个扈飞扬怎么这么慢?他到底干什么去了!”
    说着谢歇踩着重重的脚步往外面走,作势要下楼,却在路过徐北城房间门口的时候突然一脚踹开了门。
    屋内原本以为危险就要解除的黑衣人被他吓了个淬不及防,失手打碎了一个花瓶,眼看着计划就要败露,黑衣人怒从心起,恶狠狠向谢歇看去,然后被他不着寸缕的上半身给晃花了眼,脑袋里一片空白,什么心思都没有了,只知道打开窗户往下跳。
    谢歇大叫一声“哪里来的小偷!”便追了过去,趴在窗子上看着扈飞扬和黑衣人缠斗在一起,院子里的花草被摧残了一地。
    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想必楼下的人已经都听到了,谢歇刚想松下一口气,又被打斗的两人给提了上来。
    也不知道是扈飞扬实力太辣鸡还是黑衣人实力太牛逼,现在看起来扈飞扬完全不是黑衣人的对手,交手不过十几招就被打的连连后退。
    谢歇后悔之极,还是自己想得不够周到,原本以为解决一个小偷对于扈飞扬来说不算什么,现在看来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局势已定,任谢歇再后悔也没用了,楼下的黑衣人一掌把扈飞扬拍得仰面朝天倒地不起之后,又抬头看了谢歇一眼,耳朵听到渐渐靠近的脚步声,黑衣人脸色一凝,捂着鼻子跑了。
    谢歇看到扈飞扬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模样心中愧疚不已,匆匆忙忙的就往楼下跑,幸好这时店里的客人都散的散,走的走,没几个人看见他光着上身半裸奔的样子。
    赶到后院的时候扈飞扬身边已经围了一圈人,徐北城,温蛮,秦衣冠三人离得最近,一至的负着手低头打量扈飞扬,一点上前把人扶起的想法都没有,真是把围观两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扈飞扬半睁着眼睛,硬生生咳出一口血来。
    谢歇扒开他们几个,把扈飞扬扶起来,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连声问到“你没事吧?哪儿痛吗?还能说话不?死了没?倒是回个话啊!”
    扈飞扬又咳出一口血,把气喘匀了才开口道:“把……把我的外衫脱了……”
    谢歇一脸疑惑,张开嘴还没开始问,就被扈飞扬喝住了“别废话!快脱!”
    看扈飞扬这副半死不残的样子,谢歇实在没有办法跟他唱反戏,三下五除二脱下他的外衫,就听扈飞扬拖着有气无力的声音道:“你穿上!”
    “……”谢歇沉默了几秒,乖乖把衣服披上。
    天清双手捂着眼,十指张得老大条缝,暗道一句扈飞扬多事。
    谢歇扶着扈飞扬站起来,对徐北城道:“刚才那个人是从你房间里跳出来的,我怕他是小偷,你快回去看看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徐北城没有一丝意外,脸上的表情波澜不惊,笑着道了声多谢。
    带着扈飞扬回到自己的房间,谢歇把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自己急急忙忙穿戴好跑去喊郎中了。
    院子里,温蛮沉着的脸几乎要滴出水来,看着谢歇离去的方向眸光微闪。
    秦衣冠等心跳平复下来之后方才问徐北城道:“可是走漏了什么风声?”
    “怕是有八卦楼的人安插在这里。”徐北城弹了弹衣角,气定神闲道:“就算他们知道又如何?东西在我手里就不会被他人夺了去。”
    “你倒是有把握,现在都有人找上门来了,看样子武功还不低。”秦衣冠嘴角勾着眼睛里却丝毫没有笑意。
    徐北城只是笑“配药那边还需要多久?”
    秦衣冠:“长则半月,短则十天。”
    徐北城看向秦衣冠“不知秦教主可有兴趣去慧城游玩一趟?”
    秦衣冠垂眸想了想,像是明白了他的意思,随后道:“自然是有的。”
    ——————————
    “哥哥这是怎么了?出趟门的功夫,气色都不对了。”一个婴儿肥的可爱少女拦住端着药汤往屋里送的美貌女子,凑上鼻子嗅了嗅药汤,流着口水道:“这是什么啊?好香啊,能分一点给我吃吗?”
    女子推开他的脑袋,笑骂“哪有那么馋,这是给盟主补血的药汤,补得狠,是不能乱喝的。”
    吃货少女撅着嘴巴,不满道:“我看哥哥就是嘴馋呢,他浑身上下一个伤口都没有,哪里来的失血过多之说?分明就是唬人!”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是个馋猫啊?好了,别在这拦路了,厨房里给你留了一碟糕点,再不去可就没了。”
    女子的话音还没落,吃货少女便已经撒开腿往厨房跑了,笑着摇了摇头,女子推开紧闭的房门“盟主,药汤熬好了,快趁热喝了吧。”
    郑亦邪吸了吸鼻子,确认再没有鲜红的液体流出来之后终于松了一口气,接过女子手里的药汤挥手道:“你下去吧。”
    女子走后,郑亦邪把药汤一饮而尽,将碗重重放在书桌上。
    气煞我也!流鼻血流到失血过多什么的,太丢人了!
   
    第18章 第十八章
   
    送走了郎中,谢歇抬手就要来扒扈飞扬的衣服,扈飞扬拦住他的动作,一双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咬牙道:“你干什么?”
    谢歇不明所以,不就擦个药吗,搞得跟弓虽女干一样“我帮你擦药啊,你不是受伤了吗?”
    扈飞扬拿开他的手“我自己来,不用你。”
    “你这个样子还怎么擦药?你能动吗你?”谢歇没有想到扈飞扬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要逞强。
    “哼!”扈飞扬抖着手打开郎中留下的药瓶,口中道:“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不知廉耻吗?”
    “我怎么了我?你能不能说明白点?”被扈飞扬再三嘲讽,谢歇也有点急了。
    扈飞扬冷笑“众目睽睽之下衣衫不整,还到处乱跑,当真是和青楼里的妓子一个德行。”
    谢歇压抑着怒火,向扈飞扬解释“我知道打赤膊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可是那不是情势所迫吗?再说了,我是男人,男人又没胸,打个赤膊怎么了?”
    扈飞扬听了他的话,气的药全部都洒在了床上“你从哪里听来的歪理,难道你的父母没有告诉你,无论是男是女,都只能跟自己的婚约者赤身相见吗?”
    “……什么?”谢歇乍一下听到这个规矩脑子还有点转不过弯来,傻了老半天才弱弱的道:“那……你的意思是说……我要是打赤膊被人看见了,我还得跟那人定下婚约?”
    “想得倒美!反正我是不会负责的,你去问问另外那几人有没有人愿意要你吧!”扈飞扬呸了一口。
    谢歇满脸黑线,想起自己来这个客栈的第一天,洗完澡衣服还没穿好就被温蛮给撞上了,然后当天晚上就收到温蛮送的发带……
    尼玛!这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婚约信物吧!坑爹啊!为什么当时就没人给他科普一下这个世界的礼俗规定啊!
    谢歇顿时就感觉头上的发带重若千斤。
    深吸了几口气,谢歇游魂一样出了门“那你自己换药吧,我想静静。”
    啪嗒一下关上门,谢歇无精打采的站在门口,迎面撞上了正要回房的徐北城。
    “谢兄。”徐北城道:“你还记得你上次跟我说想去慧城凑个热闹吗?我和好友明天就打算启程了,如果谢兄有兴致一同前去的话,可在明日午时之前收拾好行李,午饭过后就出发了。”
    听到徐北城说的这个喜讯,谢歇瞬间就把刚才那点儿小烦恼抛到了脑后,兴致怏然道:“慧城?就是你说的比武招亲吗?去,我当然要去了,我这就去收拾!”
    说着,谢歇就迫不及待的推开房门进去了,幸好这时扈飞扬已经敷好药拉上了衣服,不然谢歇又得挨上一顿臭骂。
    “行李行李,收拾行李。”
    谢歇嘴里念叨着,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屋里转来转去,好半晌过后,忽然一脸绝望,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对扈飞扬说到“我突然发现,我除了我这张脸,就什么都没有了!”
    扈飞扬:“……”
    只见谢歇打开的柜子里,抽屉里,都空无一物,有的甚至还爬上了蜘蛛网。
    “庸俗!钱财乃身外之物,何必如此沮丧!”扈飞扬骂道。
    “对呀,钱财确实是身外之物,因为我现在身上一个铜板都没有!”谢歇哭丧着脸,腹诽扈飞扬饱汉不知饿汉饥。
    扈飞扬:“……没钱你还想去慧城玩?那可是个挥金如土的地儿。”
    谢歇唯有叹气:“是我想得太天真了,算了,我还是不去了。”
    “你也就这点儿出息,想去还不简单,你带上我,我带上钱,不就行了?”扈飞扬一副地主样,浑身散发出灿灿金光,谢歇管那叫土豪金。
    “不行,我也是搭徐北城他们的顺风车,要是再加上你,就有点得寸进尺了。”虽然被扈飞扬说的很动心,但是谢歇想了想还是否决了。
    扈飞扬一脸傲慢“笑话,我去哪儿什么时候还要经过别人的同意了?我还就偏要去了!”
    谢歇无奈,跑去隔壁跟徐北城打报告。
    得到徐北城的准许后,谢歇这才放下心来,拖着疲惫的身体爬上了床。
    却被扈飞扬一脚踹了下来。
    “欺人太甚!这是我的床!”谢歇爬起来怒吼。
    “人人授受不亲,同床共枕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扈飞扬挑着眉解释。
    “这就是你把我踢下床的理由?”
    “不错。”
    “你!”谢歇怒指扈飞扬,咬着牙呼哧呼哧喘了好几口气,方道:“算了,我不跟你这个病号计较。”说着,谢歇抱着枕头去开门,扈飞扬在后头喝住他:“站住!你去哪儿?”
    谢歇不理他,径自走了。
    走到温蛮门口,谢歇敲了敲门框“我今晚能跟你挤一晚吗?”
    温蛮早已躺在了床上,听到动静嗖的一下坐了起来,常年面瘫的脸上竟然出现惊愣的神情,半天才道:“可……可以。”
    谢歇把枕头放在床上,自己躺下来,把温蛮往里面挤了挤。
    温蛮往里面挪了挪,心跳的有点不正常。
    “温蛮。”黑暗中,谢歇开口了,他把一个东西塞进温蛮的手掌,认真道:“这个东西还是还给你吧,以后把它送给你喜欢的姑娘。”
    温蛮一怔,磨蹭着掌中柔软的绸缎,没有说话。
    在谢歇快要睡着的时候,恍惚中好像听见有人在耳边叹了口气。
    第二天谢歇醒来,坐在床头进行自我放空,脑袋里好像被塞了一团浆糊,一副半梦半醒的样子。
    温蛮把他从床上拉起来,动作生疏帮他整理好衣服之后,把人按在凳子上。
    看着谢歇神游天外的模样,温蛮的嘴角上扬一个小小的弧度,站在谢歇背后,以手指为梳,一下一下的梳着他的头发,修长的五指穿梭在发间,带着一丝丝的眷念。
    把头发用发带固定好,温蛮牵着人下了楼。
    等到谢歇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站在大厅里了。
    回想起刚才那犹如妈妈带着三岁儿子的一幕,谢歇只能默默捂脸。
    杨叔嘴里叼着包子路过,呵斥道:“愣在这儿干嘛呢?还不快去洗漱?”
    谢歇连忙拦住他“杨叔,我想请几天假,行吗?”
    “请假?你请假干嘛?你……”杨叔眼一瞪,开启唠叨模式。
    谢歇打断他的话“同意了是吧?我就知道杨叔你最好了,那就先这样了,我去洗漱去了,回见!”
    说完,谢歇就遁了,留下杨叔一个人吹胡子瞪眼。
    吃完饭,谢歇端了一份早餐送给扈飞扬,再三询问过他没事之后立马把人从被子里挖了出来,拖到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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