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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既正义(穿越)——风中撩骚

时间:2017-04-02 18:03:10  作者:风中撩骚

    第5章 第五章
   
    在路上被动的做了个强买强卖的交易,这耽搁了谢歇不少时间,导致他走到城门下时,城门已经紧闭,门外除了谢歇再无一人。倒是城墙上每隔几米就有一个守卫,身姿笔挺,目不斜视。
    谢歇退后几步叫到:“几位大哥!可否行个方便?我在路上耽误了点时间,没赶上时候!”
    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守卫站在几米高的城墙上看不清下面人的面容,他只能依稀辨认出是个男子的轮廓。想起城中近几日不甚太平,几个守卫眼神交流一番,那离谢歇最近的守卫踏出一步,回道:“进城时间已经过了,要想进城明天再来!你且回去吧!”
    谢歇闻言,顿时犹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语不发,闷闷走到城墙下坐下,心说我也想回去啊?可他能回哪儿去呢?
    虽说正值夏季,但夜间仍旧微凉,谢歇屈起双腿抱住以供取暖,半梦半醒间熬过了一夜。
    次日清晨,太阳的光辉打在叶子上,一滴露珠滚落在地,瞬间消失不见。
    鸡鸣声远远传来,城里渐渐热闹了起来。
    谢歇伸罢懒腰站起身,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打着哈欠走到城门口。
    城门足足有四五米高,左右两边各有两人合力推开厚重的铁门,谢歇走上去问到:“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吗?”
    四人闻言回头看他,皆是一震,眼中写满了惊叹,过了许久才有人回过神来,结结巴巴道:“当……当然…”
    谢歇不明所以,以为是自己太过狼狈的缘故 ,抬手理好衣服上的皱褶,颇觉不好意思的进了城。
    城里城外犹如两个世界,城内人声鼎沸,处处欣欣向荣,无论是寻常人家打开门泼掉的一盘水还是屋内百姓模糊的对话声,亦或是街头的叫卖声,都让谢歇有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与世隔绝了这么久之后,他突然发现他爱死了这股烟火的气息。
    兴致勃勃的跟着人流从街头晃到结尾,又从结尾晃到街头,一路走来目不暇接,一溜的只能在书上或是电视上看到的东西现在就直接摆在自己面前,直看得谢歇眼花缭乱。
    太过沉迷于周围事物而忽略了周围人群的谢羡没有发现,在他打量这个新世界的时候,城里的人也在打量他。
    “这是哪里来的小公子?生的好生俊俏!”挎着菜篮的老妇对着自己的孙女耳语,一句话道出周围人的心声。
    她身旁的妙龄女子双颊泛红,声若蚊鸣:“哪里是俊俏二字能够比拟的?这分明就是……就是……”他悄悄打量谢歇的侧脸,苦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出什么样的赞美能配得上谢歇。
    兴奋劲过了谢歇慢慢冷静下来,他停在一个小摊前,扬起嘴角开口道:“这烧饼怎么卖?”
    摊主是个四十左右的妇女,虎背熊腰,这会儿红着脸做出一番小女儿姿态,显得有些违和:“三文一个。”
    谢歇一愣,默默咬牙,心里给步恣意记了一笔。掂量了一下兜里仅有的两枚铜钱,道:“那这馒头呢”
    “两文。”
    最终谢歇用两枚铜钱买了个干巴巴的馒头,吊着死鱼眼啃着。咽下第一口馒头的同时,谢歇把赚钱这件事提上日程。
    还未等谢歇咬下第二口,便听见街头传来一声响亮的大呼,随后便是一阵兵荒马乱。
    “蔚王八来了!”
    谢歇眼睁睁的看着刚才还正常不过的长街在一瞬间换了一个画风,挎着菜篮的老妇反应最快,把孙女往肩上一扛,脚下发力夺路而跑,其速度之迅速完全不像一个半身入土的老人。接着是小摊的老板娘,动作迅速熟练的收摊,一手端着一个半人高的蒸笼踩着轻功消失在原地。与此同时,不管是卖大蒜的老大爷,还是卖葱的年轻人,都迅速收拾好自己的家伙什,有的跑到树上,有的躲进家里,有的趴在屋顶,总之在短短几息之间,大街上便只剩谢歇和一个吃着糖葫芦的小孩。
    谢歇被震惊的久久不能平静,原来轻功什么的已经烂大街了吗,这里的人武力值都那么高真么不是欺负自己这个战五渣吗?那位卖豆子的大爷,请问你刚才收摊那一招用的是不是吸星大法?怎么您手一张一扬那豆子就全跑您兜里去了呢?还有那位卖马的兄台,你随随便便就把马往肩上一扛真的吃的消吗?而且还走的如此健步如飞真的不是在嘲笑我吗?!
    脑中以每秒一百个字进行着刷屏,谢歇嘴上也没停着,他把求知的目光投向小孩,问到:“蔚王八是什么人?各位又为什么要跑?”
    小孩口里含着糖葫芦,说话含糊不清:“蔚王八总之不是个好人,大家躲他那是恼他,绝不是因为怕他。”
    谢歇只把他后面那句话当作欲盖弥彰,长眉一拧:“那你怎么不跑?”
    “谁说我不跑了?”小孩吃掉最后一个糖葫芦,把棍子往脚下一丢,飞身上了房檐,一个大鹏展翅跃进院子里,不见了踪影。
    谢歇目瞪口呆,心说你们城里人可真会玩啊!能不能照顾下我们这些乡下人的感受!
    吐槽归吐槽,这并不耽误谢歇的动作,为了不招惹是非,谢歇躲进一个角落里,小心翼翼的偷看从街头慢慢踱步而来的蔚“王八”。
    一行一共五人,四个做家仆打扮,个个五大三粗,身高八尺,走起路来却细若无声,规规矩矩跟在前面一人的身后,对于周围的情况恍若未闻,不动于衷。
    走在前面那人二十上下,锦衣玉袍,称得上风姿卓越,一双丹凤眼微微半阖,低着头像是在沉思。
    五人一路目不斜视,直接走进一家客栈。
    谢歇看得暗生好奇,看这架势,走在前面那人便是人们口中的蔚王八无疑了,可是看他面相,不像是会被人人所惧怕,并称作“王八”的人,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缘由呢?
    好吧,其实谢歇压根就不会看面貌去推测一个人的性格,他就是单纯的觉得那人好看而已。
    那蔚姓青年一行人进去不过五息,刚才逃命似的跑走的人就全部回来了,街上又恢复那副繁荣的景象,谢歇的眼角微微抽缩,要不是他记得很清楚几乎要以为刚才那件事没有发生过了。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谢歇跟着来到了客栈门口,他伸长脖子往里面张望,发现里面都是一些打扮怪异的江湖人士,个个神态自若,该喝酒的喝酒,该吃肉的吃肉,显然刚才发生的事情对他们没有丝毫影响。
    视线扫来扫去,突然停在某个角落,谢歇笑弯了眉眼,暗道一句天助我也。
    之见那客栈的墙壁上,颇为醒目的地方,贴着一张鲜红的纸张,上面写了一个龙飞凤舞的‘聘’字。
    谢歇整了整衣衫,跨进门去。
   
    第6章 第六章
   
    谢歇一脚刚踏进店内,人们说话的声音便小了下去,有人用手肘捅了捅尚在侃大山的友人,用下巴冲谢歇比了比,那人望去,还未出口的话就这么卡在了喉咙里,一时竟忘了言语。
    客栈里就这样静了下来,一个个的连饭都忘了吃,神情呆滞的盯着谢歇猛瞧,这让他压力陡增。
    硬着头皮走到柜台前,谢歇扬起笑脸,礼貌的问:“在下看了贵店门前贴的告示,您这儿还招人是吗?”
    坐在柜台里的男人闻言回过神来,他摸了摸下巴上的山羊胡子,语带欣喜:“你识字?”
    “识。”谢歇点头。
    男人眼带金光,再问,:“可会算数?”
    “当然。”谢歇莫名其妙,这难道有什么稀奇的吗?他家楼下读幼儿园小班的小朋友都会识字算数啊,别说一加一等于二,就是乘法口诀都倒背如流。
    他倒是忘了,大□□的九年义务教育,可没普及到这儿来。
    山羊胡子连道了几声好,对着堂内靠墙的那一桌胡乱招手:“你们几个刚才不是要结账吗,过来过来!”
    桌边围坐着六个人,四个大汉两个女子,一桌人面面相觑,有个人起身道:“现在我们又不想结了,想多坐一会儿,不行吗?”
    “行行行……”山羊胡子双眼一眯:“怎么会不行呢?刚才我不是看您这桌菜盘子都要舔干净了,再不结账怕您把桌子给啃了,所以才出声提醒的吗。”
    那人面色一红,窘迫难当,为了挽回面子立刻高声喝道:“这么点菜还不够我们塞牙缝的!阿浊呢?我要点菜!”
    “好嘞!”一个清亮的嗓音从角落传来,一袭青衣的少年飞身而来,十七八岁的模样,脚未沾地便落在那人面前:“客官,您要点些什么?”
    那人一连报了好几个菜名,心中暗暗滴血,要不是为了挽回颜面,他哪里会点这些平时看都不会看一眼的珍贵名肴,估计这一顿吃完,他又要吃好几个月的土了。
    少年垂着眸认真一一记在纸上,道了句稍等又飞开了,把菜单往山羊胡子面前一拍冲他挤了挤眼睛,就反身钻进了厨房。
    山羊胡子把菜单推到谢歇眼前,嘴角挂着奸笑,道:“你算算,一共多少银两。”
    谢歇这才从看戏状态中回过神来,他收起眼睛里的笑意,低头看去,随即嘴角一抽。
    这像幼儿园小朋友写作文的即视感是什么鬼?错字连篇就算了,谁能告诉他这个简笔画是想表达什么?!
    所以那位骚年你一脸认真写出来的就是这么个玩意儿?
    平静了一下呼吸,谢歇努力按捺住不断跳动的嘴角,开始连蒙带猜的计算。
    他拧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儿,把菜单还给山羊胡子,说出一个数字。
    在他说出那个数字的同时刚才点菜那人一脸肉痛的从座位上弹了起来,闹出好大声响。
    山羊胡子没有理会那人,眼睛盯着菜单,右手在算盘上噼里啪啦打出一串响,片刻后笑道:“食宿皆包,月银五两,不知阁下可还满意?”
    谢歇稍作思索后拍板:“成交!”
    “温蛮!你过来一下。”山羊胡子对着三楼唤道,不消一会儿,一个青色的人影从三楼一跃而下,稳稳落在谢歇旁边。
    “你先带着这位……”山羊胡子说到一半又住,看着谢歇。
    谢歇会意,连忙自我介绍:“我叫谢歇,言射谢,歇息的歇。”
    说完他又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还不等他细想,山羊胡子又开口了:“温蛮啊,你先带着谢歇熟悉一下客栈,我这儿有事抽不开身。”
    温蛮点头,随着山羊胡子的目光看了眼谢歇,眼中闪过一抹惊艳,又很快抹去。
    温蛮率先朝门外走去,谢歇紧跟其后。
    把谢歇领至客栈门口,温蛮抬手指了下高挂的门匾,道:“此栈名曰‘黑店’。”
    谢歇眉头一跳,看清两个苍劲大字之后迅速转身抬脚:“我突然想起家中还有衣物未收,我先告辞了。”
    温蛮一把勾住谢歇后衣领,解释道:“此黑非彼黑。”
    虽然他解释了和没解释一样。
    不顾谢歇的反抗,温蛮提着他从后门进了后院:“后院是雅间。”
    谢歇只来得及匆匆扫过几眼,什么都没看清就被拽着上了楼梯。
    “二楼是客人住宿之地,没事不要来。”温蛮脚步未停,丢下一句不冷不热的话两人已经到了三楼。
    走到走廊尽头,温蛮一脚踹开门,门叶子晃悠了两下,哐当一声倒在地上。
    谢歇:“……”
    温蛮:“……”
    楼下传来山羊胡子的怒吼:“温蛮!说了多少遍叫你不要用脚踹门!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五扇门了!月底别想要月薪了!”
    谢歇:“……”看来这位老兄是惯犯啊。
    温蛮好似没有听到一样,淡定道:“无碍,待会自有人来收拾,这便是你的房间了,你自便。”
    谢歇连连点头,目送温蛮远去之后,看着倒翻在地的门陷入了沉思。
    刚才自我介绍的时候,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谢歇百思不得其解。
   
    第7章 第七章
   
    “咚咚……”
    有人敲了两声门,谢歇抬眼看去,是一个健壮的汉子,身高起码在两米以上,是谢歇两辈子加起来见过最高的人了。
    虽说他的两辈子格外的短吧。
    “你是……?”谢歇问到。
    汉子把门板扶起来:“我是来修门的,我叫涛马,你叫我阿涛就行,反正大家都这样叫。”
    谢歇点头,原来是一个叫做涛马的汉子。
    涛马熟练的掏出工具,三下五除二就把门给修好了,谢歇连连感叹他的速度之迅速,涛马只是笑笑,说这已经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上了手自然就会快些。
    涛马一边收拾工具一边道:“我看你这风尘仆仆的,要不要泡个澡?厨房有热水,我去帮你提几桶来?”
    “简直是求之不得!”谢歇星星眼看着涛马:“麻烦涛大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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