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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改造方法初探/渣攻驯化记——苏荏

时间:2017-04-08 18:10:27  作者:苏荏

    “那是怎么回事?”冰山皱着眉问。
    蒋琛头痛扶额,咽下一句“我不是也跟你说了嘛”,耐心道:“没什么事,就是太累了,撑不下去了。”
    见许冰砚仍然一副拒绝接受的样子,蒋琛叹了口气,苦笑道:“冰砚啊,八年了,抗战都结束了,既然你还是不能接受我,我就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不是很好吗?”说这话的蒋琛觉得自己颇有一份循循善诱的气质,说不定他也可以追随杨老师的脚步去哪儿读个博争取留校。
    许冰砚的目光因着这句话都快射出冰刀了,半晌又没说话。蒋琛无奈地耸了耸肩,决定最后一次自说自话:“那我,就先走了哈!”说着,瞥到他似乎泛着些小红点的颈子,又忍不住补了一句:“以后少喝点儿,明知道喝酒过敏,赶紧学会躲酒吧!”
    说完这句话差点儿扇自己一巴掌的蒋琛对着自己哼了一声,转身快步走了。转身太快的他没有看到——许冰砚微微张了张嘴,像是想要说什么的样子,但最终只是看着他离开。
    这几天杨若愚倒是挺开心的。虽然他自己也不相信张致会被他骂跑,毕竟这几次见面,他望向自己的目光里开始有一种猎犬狩猎时的精光——想当年他追自己时可是用尽了浑身解数,有着誓将牢底坐穿的精神——杨若愚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又跟十年前一样激起了他的征服欲,那时纯得像张白纸的自己在他眼里可能是只肥美的小白兔,可是现在……杨若愚仔细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欲哭无泪地自问,应该已经不像了吧?!
    但毕竟好几天了,张致都没再来恶心他,杨若愚也只能得过且过了。另外,十一月的第一周到了,他的上学段课一门门地结了课,虽然收了不少论文,但这意味着他后面半个学期,只有香山校区的留学生课和一门下学段的公选课了。对于这个安排,杨若愚之前还觉得有些麻烦,因为他几乎等于要把家整个搬到香山的宿舍去。而现在他却为这个安排由衷地高兴——天高皇帝远,某人渣总不可能经常长途跋涉过来烦自己了吧!
    这样打着如意算盘的小杨老师觉得前途一片光明,坐在办公室一边哼着歌一边批改如山的论文,害得同办公室的老师们以为他被本科生胡说八道的期末论文逼疯了。
    被杨若愚避之如蛇蝎的“皇帝”张致童鞋其实是最近比较忙,没空继续折磨他的小前男友。此时的他坐在羊城高新区最漂亮的写字楼高层,在采光良好、装潢高档的独立办公室中给各地的省区经理开视频会议,那不怒自威的样子,还真有一股帝王般的气势。
    工作状态下的张致是极富魅力的——这也是杨若愚当时为之心动的主要原因。本来这家公司的销售体系是销售总监——大区经理——省区经理——基层销售,张致来了不久,就开始大刀阔斧地改革这一冗繁的体系,经过近一年的运作,终于基本撤销了大区经理这个职位,完成了平稳过渡——而现在,他正在为避免此事引起不良后果而做最后的善后工作。
    在把之前许的好处落到实处后,张致添油加醋地帮各位省区经理展望了一下公司销售系统的美好未来,委婉地鼓舞了一下士气,在一片欢天喜地的气氛下结束了这次视频会议。省区经理们是他这次组织机构改革的关键,当初为了争取他们颇费了一番功夫,现在用完了,自然要好好安抚。
    敲门声响起,事先约好的两个产品部经理进来汇报工作,张致挂上从容的微笑,耐心地听取汇报,适时地给出建议或意见。到最后,他否定了那个比较年轻的经理关于加快进度的提议:“我觉得还不到时候,风险比较大,等一段时间再说吧。”说着还拍了拍年轻经理的胳膊,追了一句,“但这个想法很不错。”
    这样平和、委婉的拒绝,令下属心悦诚服,没有半句怨言地回去继续卖命了。待两个下属出得门去,张致脸上的笑很快消失,已经高效地回到他手头的工作了。
    张致在经营管理方面是很有些天赋的,这点他自己也很清楚,所以一直利用自己的优势,把事业经营得风生水起。别的不说,到他三十五岁的这一年,羊城每次召开青年企业家的会议,都一定要请了他去的。从这个角度上说,张致确实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社会精英——尽管他在情感领域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
    算起来,杨若愚自然不可能是被张致伤害的唯一一个人,但基本上可以算是伤得最深的了。
    我们的社会精英年轻时自然是个青年才俊,从纽约大学商学院毕业后,得了老爹一百万人民币作为毕业礼物,用这百万创业基金建立了洪云数码并在几年内将其发展壮大,之后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数码业的发展遇到了瓶颈期,“看着再没啥搞头”,果断卖了一个亿,再带着销售渠道和运转资金,入股了珠三角这个有技术缺资源的朝阳企业,解了企业的燃眉之急不说,还发挥他的强大管理运作能力,帮助这个企业再发展壮大……总而言之,活脱脱就是一个青年企业家的辉煌大事记。
    至于感情方面,张致从小就爱男人,在国内读高中时就开始祸害祖国的花朵,到了美国后更加变本加厉。因为那深邃的五官和高挑的身材,再加上温柔多情的性子,张致在华人gay圈特别吃得开,基本上都是被别人追求,他只需高傲地瞥上一眼,然后决定是或不是就可以了。四年的荒唐放纵后,回国创业的张致曾一度沉迷于事业,没什么精力游戏花丛,偶尔的艳遇也只是接受一下在酒吧里对他发出热情邀请的男孩儿们。
    在这样的背景下,他遇到了杨若愚。
    刚满十八岁的杨若愚跟以往那些抢着往他床上躺的,或热情,或妖艳的男孩儿实在太不同,一个不小心,就像一股清流,滋润了张致几近干涸的心灵。
    其实杨若愚并不算太青涩。从小生活在沿海城市,父母又是双职工的他,即使只是一个刚上大二的学生,却也能打扮得整洁得体,礼貌大方地待人接物。尤其作为一个名校的大学生,又是奖学金获得者又是外联部长,外貌过人运动也不差,杨若愚的目光里总闪烁着一股强烈的意气风发,一份因世界的善待而未经污染的——干净。是的,他太干净,干净得像一张白纸,单纯得像一只小白兔,而这些,正是张致被他深深吸引的原因。
    感情上的杨若愚,更是一张一尘不染的白纸。十八岁的他甚至连自己的性向也没有完全确定。诚然,他知道自己大概跟别的男孩儿有些不同,比如他看到同性的裸体会感到羞耻,比如他对前赴后继地向他表白的女孩子们都提不起任何兴趣……但是这些不同,对于从小生活在一个观念极正统的家庭的他来说,是不容深究的。更何况,每天忙着怎么变得更优秀的他也没什么时间去考虑这个问题。即便偶尔想起了,他也能给自己找到理由,也许自己只是开窍晚而已,反正早恋也是会影响学习的……
    直到,张致出现。
    作者有话要说:
    存货已足,现改为工作日日更。
   
    第6章 追击
   
    严格说起来,是杨若愚自己把自己送到张致面前的。最开始,刚当上校学生会外联部长的他为一个活动拉赞助,领着部里的干事们几乎把学校周围所有的公司跑了遍。张致是唯一一个亲自接待他的公司老总,对他亲切有加不说,配合度还比其他公司的普通职员都高得多——当然,小白兔杨若愚并不知道,这是因为自己在公司前台略带紧张却仍大方得体地自我介绍的模样,被恰好路过的张致看到,并引起了他浓厚的兴趣。
    那次赞助拉得特别成功,张致的数码公司主要做的并不是终端产品,却豪爽地要了活动的独家冠名权,提供了全部活动经费不说,还请了杨若愚和部里所有的干事吃了饭。
    杨若愚感激万分,事后亲自登门道谢,张致适时地表示了惜才之情,邀请他利用课余时间到公司做兼职。一直待在象牙塔里,无比渴望社会实践的杨若愚受宠若惊,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这一来二去的,张致对小白兔的了解也更加深了,兴趣有增无减的他开始筹划详细的追求攻略,并迅速地付诸实践。
    追求杨若愚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毕竟这孩子对爱情这个东西毫无准备,更何况一份禁忌的感情。最开始对张致的暧昧和殷勤,毫无感情经验的他还曾误以为是纯友谊或上下级情意之类的,直到两人单独在一起,张致开始偶尔试探着摸摸小手,搂搂小腰,做些身体接触,杨若愚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不对劲。
    于是勤学好问的小白兔直白地问了为什么,老猎犬张致也就干净利索地表了白。这下小白兔傻眼了,好几天没反应过来,等到终于反应过来之后,就躲在学校再也不肯见张致了。
    当然这点儿挫折丝毫没有动摇张致的决心,反而激起了他熊熊燃烧的斗志。他再次找到杨若愚,用一番演讲般的谈话,声情并茂地表达了自己对杨若愚基于尊重的喜爱,分析了同性恋的心理和生理特征,并为其塑造了极正面的形象,并发表了买卖不成仁义在的处世观点。弄得杨若愚都觉得再躲着他就有歧视之嫌,只好勉为其难地继续跟他做“朋友”了。
    作为“朋友”的张致在后来的大半年里极温柔之能事,为杨若愚鞍前马后,体贴入微,积少成多地培养出了杨若愚对他的依恋,再加上杨若愚确实从一开始就很崇拜张致,几乎是爱慕着他的才华,也时不时地被他那张帅脸电到……所以在两人相识了一年之后,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已经完全卸下心房的小白兔喝了点酒,就被老猎犬……吃干抹净了。
    张致每每想起自己追求杨若愚的这段往事,都对自己当时的坚持不懈深深自恋,觉得整个过程回味无穷。毕竟杨若愚基本上是自己这些年复杂多变的感情生涯中唯一一股清流,他离开后,张致已经开始颇有些社会地位,倒贴的人更多了——只是,似乎再没能出现一个人,让他这样一见钟情,更没有一个人,值得他如此下苦功夫去追求了。
    于是这天终于正常下班了的张致,在想起已经好久没去看望那只炸毛的小白兔时,几乎是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了私人助理的电话:“帮我找人查查小杨老师今天什么时候有课。”
    此时,在临近羊城的另一座城市,正坐在学校食堂里吃晚饭的杨若愚突然打了两个喷嚏,莫名其妙地想起张致当年追求自己时,自己打个喷嚏他都要紧张半天的模样,不禁身上一阵恶寒。
    所以,当下了晚上的课走在校园里,竟看到张致那辆骚包的R8时,杨若愚顿时觉得自己似乎有了预知能力。
    已经气得没脾气了的杨若愚缓缓走到了张致的车前,停下脚步,抱起胳膊望着他。
    张致从车上下来,快步走向杨若愚,似乎怕他再发脾气,略显紧张地说:“那个,我没什么事,就是想你了,过来看看你。”
    杨若愚没说话,静静地望着路灯下张致的那张帅脸。张致的英俊不同于秀气的杨若愚,是那种浓眉大眼的、公认的帅,他那英挺的鼻子、略厚的嘴唇还有又大又黑的眼珠结合得相当完美,尤其是微微勾唇的表情,简直秒杀世间一切生物。现在,这份英俊又带上了一点儿岁月的痕迹,眼角轻轻的鱼尾纹和更加深邃的双眼皮反而更加提升了他的气质,添了一份说不出的味道——杨若愚为自己直到今日仍能为他这副皮相所倾倒感到深深的无力。
    大概是前几次的接触让张致有所忌惮,此时的他竟显得有点儿局促,似乎一时不知该如何动作。
    杨若愚眯着眼睛,又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笑了。
    “既然来了,怎么不打电话?”杨若愚记得上次见面,当着导师的面他们交换了电话号码,而且,就算当时没有交换,他也不信张致查不到。
    张致望着昏暗灯光下的杨若愚的笑脸,突然莫名地有点儿瘆得慌,但还是为能看见他的笑感到高兴,于是下意识答道:“哦……不是怕你生气吗……”
    杨若愚心说你明知道直接来学校等我才最让我生气,面上并没有什么,而是歪头想了想,提议道:“没来过这儿吧?我陪你参观下?香山校区建得晚,所以也是四个校区里最美的。”
    张致受宠若惊,点头如捣蒜。
    杨若愚还真的带着张致,悠闲地绕着学校走了一圈,一边走还一边介绍沿路的建筑。张致想象着杨若愚每天在这里或匆忙或悠闲的身影,顿时觉得这个校园美得令人心动。走到宿舍区的时候,张致装作顺便地问了一句杨若愚的教师公寓在哪里,杨若愚也面不改色地指给了他,这让张致更是高兴到觉得有些不真实。
    香山校区占地不小,走了一圈两个人都有些累了,杨若愚还带张致到学校北门一个二十四小时开放的甜品店吃了夜宵。
    席间杨若愚也没摆臭脸,跟张致东拉西扯地说了不少,学术啦、股票啦、时事啦之类,只是一句也没绕到过自己身上。张致好容易趁他歇口气时问了一句:“这些年过得怎么样?”被杨若愚一句平淡如水的“挺好”噎了过去,莫名地有点儿心堵。
    两人从甜品店出来已经快午夜了。张致这才想起这里是香山不是羊城,若是现在开车回去大概要到两点多……
    “这么晚了,不知道你的公寓有没有多余的地方,让我借宿一晚?”张致只得利用他比轮胎还厚的脸皮。
    “不方便,”杨若愚干净利索地答道,说着看了看他,“怕晚上开车不安全?好在这里有交流中心,开房的话教师证可以打折,需要帮忙吗?”
    张致急忙点头。
    于是杨若愚领着他再次长途跋涉,从北门走到南门口马路对面的交流中心——结果令张致目瞪口呆。
    “不好意思,昨天到明天这里正在召开一个学术会议,已经没有空房了。”前台小姐歉意地笑着。
    “这可怎么好?”杨若愚也跟着抱歉地看着张致,“这里是市郊,附近都没什么像样的旅馆了……你怕是不能忍受那种私人旅店吧?大学生去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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