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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报仇,十年靠脸(重生)——莲中来

时间:2017-04-13 18:23:22  作者:莲中来

  “要要要!”
  贵宾席位置高,视野良好,距离其他球迷也不算太远。
  梁焓耳边都是振奋人心的呐喊,连空气里都弥漫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让他仿佛回到了为国安和人约架的少年时代。
  男人无论多少岁,都会在竞技体育中变成热血沸腾的孩子。
  燕重锦开始还惊愕于皇帝画风突变,后来发现大家都在欢呼挥旗,高举双手旋体式撒疯......他很快也被周遭的气氛感染,一边灌啤酒,一边将嘴里的吹龙吹爆了三支.......
  距离贵宾席遥远的角落里,有两个人正默默注视着他们。
  池月撇了撇嘴,碎碎念道:“我可从没见过他疯成这副德行。”
  燕不离赞同地点点头:“用弹弓全歼老王家的鸡也没这么高兴过。”
  “如果他在豆芽身边,天天都能这么乐呵,倒也没什么不行。”池月叹了口气,“就怕......好景不长啊。”
  “你倒挺心疼那小子。”燕不离鼻子里哼了一声,“操心那么多干嘛?人家都不姓燕了。”
  “呵呵,你不疼,那是谁把票送出去的?”
  “......”
  池月收回目光,缓缓道:“不离,你我都老了,拗不过年轻人。无论重锦还能不能跨进这个家门,他都是咱们的儿子。打断骨头连着筋,两头都是伤,你还要疼到什么时候?倔到入土的那天吗?”
  “坚持到死?你也太瞧得起我了,这一年多已经够我受的了。”燕不离苦笑道,“只是他现在过得不错,咱们没必要打扰,保持现状就挺好。如果有一天,粑粑到了无处可去,无路可走的地步,燕府的大门自然还为他开着。”
  恩断义绝说得容易,可到底血浓于水。自己的骨肉,哪会真的不闻不问、不管不顾?
  燕不离遥望着两人的背影,伫立良久,最终也只发出一声深长的叹息。
  鸟倦飞而知还。燕儿飞得再远,也终有还巢的一日。
  粑粑,别让为父等太久。
  比赛一直持续到夜幕降临,大淳队最终以四比一的比分获胜。
  场中观赛的球迷欢呼雀跃,梁焓开心得差点跳起脱衣舞。燕重锦还算清醒,哭笑不得地将皇帝拉离了贵宾席。两人勾肩搭背,醉醺醺地出了场,满世界找夜宵。
  自从战事消弭,梁焓就把精力放在了吃喝玩乐上。
  倒不是他沉溺于食色,而是鼓励城镇居民发展饮食和娱乐产业,还把许多现代的新花样都拿出来推向市场,极大丰富了淳朝百姓的物质和精神生活。
  “我跟你说,路边摊有路边摊的好处。尤其是麻小,去大饭店吃根本没感觉,就得接着沙尘,闻着尾气,听着噪音,就着冰啤,那才...嗝,能吃爽。”
  梁焓翘了二郎腿,坐在大排档里。一手举着红彤彤的小龙虾,一手举着啤酒,大着舌头跟自己的爱妃吹皮。
  燕重锦觉得对方已经喝高了,但他也喝了不少,脑子里不甚清晰,所以全当梦话听了。
  反正小龙虾这么好吃,某人爱怎么扯怎么扯,不影响他吃东西就行。
  夏荣和秋实坐在不远处,影卫则把守在各个角落里,一边吹江风一边观察着四周。这毕竟是晚上,夜市又鱼龙混杂,皇帝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当然,工作时顺便啃啃龙虾也是极好的。
  梁焓和燕重锦一个专注于吹,一个专注于吃,没注意隔着他们一桌远,有个男人已经满脸骇然。
  邱泽挂着中郎将的头衔,实职却是个养马的,同僚还在背后赠了他“天下第一马倌儿”的称号。他为此消沉了许久,经常到酒馆和夜市买醉,哪知道会在大排档里遇上皇帝?!
  当然,天子微服出宫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最令他吃惊的还是坐在梁焓对面的人。
  陈贵妃每次到御马苑遛马,必选安国公的那匹焓焓。邱泽起初也不懂这位娘娘为何独钟于那匹马,甚至一度猜测陈贵妃和安国公有什么猫腻。后来越看某人的身形越眼熟,再加上焓焓对陈贵妃表现亲昵,他便开始怀疑两人是同一个人。
  只是瞅瞅贵妃娘娘那山峦起伏的胸,他又拿不准了。
  现在,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陈贵妃和燕重锦,就是同一人!
  邱泽光想想就感到心惊。
  万岁爷和安国公居然断袖到这个地步,为了瞒住天下人,敢让对方男扮女装混进后宫?还做了得宠的皇贵妃?
  哈哈,这事儿要是捅出来,绝对是一场好戏!
  他心里偷笑了一番,见那二人结账起身,连忙转过头,以手撑额,装作喝醉的模样背向街头。
  皎洁的圆月浸在江心,映得水面波光粼粼。一捧沁凉的江风拂面吹来,将邱泽吹得清醒了些。
  若将此事昭然于天下,皇上定会难堪,安国公也必遭严惩。自己的确可以出一口恶气,可这之后呢?
  那两人遭到的报复,不过就是不能在一起罢了,可他作为告发人还活得了吗?
  不行,这个事即便捅,也绝不能由自己捅出来......邱泽仰首望向夜空,看着缓缓遮住头顶的乌云,露出了微笑。
  明明有更合适的人,不是么?
  刚出夜市,天上忽然下起了雨。沥沥濯枝,磅礴如磐。赶得小贩纷纷收摊,游人也各自回家。
  这个时辰,宫里是回不去了。燕重锦看这条街离安国公府不远,便带梁焓去了自己家。
  两人都喝了酒,体内发热,只想淋个痛快,相视一笑便双双冲进倾盆的雨幕。影卫和两个举着伞的老太监急忙追去,在后面连连喊叫:“万、万老爷!你们等等......”
  赶到国公府,二人皆淋得湿透,身上的衣服能拧出一条小溪。
  燕重锦着人烧了热水,和梁焓在浴桶里洗了一回鸳鸯浴。
  浴桶再大也空间有限,两个大男人挤在一起,什么姿势都容易磕碰到浴桶边缘。燕重锦又是个力气猛的,交欢到极处,差点把桶掀翻了。
  梁焓见水已经泼洒出去大半,自己又撞了两回腿,叹道:“还是出来吧,水也快凉了。”
  “好。”燕重锦将人抱上床,用布细致地擦干了,却没再碰他。
  这真稀奇了,某禽兽不说一夜七次,也从来没有只做一次的时候啊。
  梁焓敏感地翻过身,摸了摸某人的脸:“你今日怎么了?”
  对方捉住他乱摸的手,淡淡道:“没什么,乏了。”
  “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就说出来,别憋着......我觉得你心里好像总压抑着什么。”这人平日甚少沾酒,今天却喝了许多,做爱时动作也粗暴了许多,仿佛在宣泄着什么。
  梁焓有些担忧地问道:“是不是在宫里呆着觉得憋闷?还是因为皇后快出来了?朕可以再找个理由继续关她。”
  “不是。”燕重锦揉了揉他的头发,“陛下别多想,我在宫里生活挺好。”
  作为男人,作为一个从沙场上下来的将军,刚入宫的时候,他的确有些不习惯后宫的生活。好在梁焓花了很多时间相陪,又变着花样地哄他开心,日子一久,燕重锦也就慢慢适应了。
  至于楼后,即便对方找过自己麻烦,他也懒得计较。因为无论她怎样争,梁焓也只会站在长相宫这边。在燕重锦眼里,楼馥云不过是个湮没于深宫的可怜女人,空守着国母的尊荣和地位,却永远也得不到丈夫的心。
  真正令他烦恼的,还是家里的两位父亲。
  燕不离和池月的态度,出乎意料的坚决。燕重锦的愁闷,就在于不知如何才能修复父子之间的裂痕。自己重活一场,起初是为复仇而来,而到如今,他已经不想失去身边的任何人。
  鱼和熊掌,爱人和家人,为何不能兼得?
  听了对方的叙述,梁焓才终于晓得,燕重锦为了他和家里闹得这么僵,甚至到了自逐家门、父子反目的地步。
  “早知如此,你大可不必入宫,维持以前那样就好。”梁焓道,“再过一年,睿儿就成年了。大不了朕退位出宫......我嫁进燕家也行啊。”
  燕重锦摇首道:“并不在于成亲的形式,而在于你我是否在一起的事实。反正都是违背遗训,不如干脆就违背得彻底点,到时候被天打雷劈也不亏。”
  “你又胡说什么!”梁焓锤了他一下,“听你爷爷的意思,他也不是反对别的,而是担心朕对你不利,但这怎么可能呢?要不朕现在发个誓,若梁焓今后有负燕重锦,就叫我人神共诛,不得好...”
  还没说完,窗外突然刺目的一亮,响起一声震耳欲聋的炸雷!
  梁焓吓得心跳一空,嗖地钻进了被窝。
  燕重锦忍俊不禁:“看来床上发誓挺灵,说劈就劈啊......”
  “朕说的是真心话!”梁焓缩在他怀里,浑身轻颤,“我方才...看见窗台上有只猫......”
  “你怕猫?”燕重锦惑然道,“你之前不是挺喜欢猫的吗?”
  “问题是......那只猫和死的那只一模一样!”梁焓脸色发白地问道,“是不是因为朕没照顾好它?猫的鬼魂来找我了?”
  燕重锦知道对方看到的是什么了。
  他吹了声口哨,黑暗里便传来几声纤细的猫叫,两只泛着荧光的眸子靠近过来,把梁焓吓得直往床里躲。
  “那...那是什么东西?”
  “别怕。”燕重锦重新点上蜡烛,将榻下的白猫抱了起来,“这是我让人从西域找来的,特意挑了和先前那只长得像的。结果夏荣说你不想养猫了,我就把它留在了府里。”
  梁焓从他背后探出头,仔细端详了一番,总算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
  这两只猫生得极其相似,都是浑身雪白,尾细腿长。但小粑粑是左眼黄右眼蓝,这只猫却刚好反过来。除了他这个天天撸猫的人,旁人还真分辨不出这样微小的差异。
  “喵......”白猫从燕重锦怀里跳出来,踏过锦衾,往梁焓手臂上蹭了蹭,肚子里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声音。
  某人两眼一亮,撸猫的**再次点燃。
  看着一人一猫在床上玩得不亦乐乎,燕重锦忽然有种被冷落的感觉。
  “陛下,先睡吧。要是喜欢它,明日带回宫里就是。”
  梁焓眼神不错地盯着猫,问道:“它叫什么名字?”
  “没起过名儿,不如陛下赐一个?”
  梁焓想了想,表情眷恋地摸着猫脑袋道:“不如......还叫小粑粑吧。”
  燕重锦错愕:“叫什么?!”
  糟了,自己怎么把这茬秃噜出去了?梁焓干咳两声:“那个,你方才是幻听。”
  燕重锦岂是那么好糊弄的,当下眯起潭眸,:“你把我的乳名给了一只猫?”
  梁焓翻了翻眼睛:“你还把朕的名儿给了一匹马呢,还他妈是匹母马,你天天骑君是不是很爽?”
  “那你天天撸我不也很爽吗?”
  “谁撸你了?!你是粑粑,它是小粑粑,差一辈呢,懂不懂?朕可是当儿子养的。”梁焓鄙视地看了眼某人的下半身,“一次就不行了,有啥可撸的。”
  燕重锦感觉自己有必要教对方重新做人,他翻身将某人压倒,磨着牙威胁道:“陛下,你还有一次改口的机会。”
  梁焓会错了意,宁死不屈地道:“呸!老子才不给你口!”
  一个时辰后...
  作者有话要说:  某人痛哭流涕:“大哥,你饶了我成不成?”
  “我用手行不行?考虑一下呗?”
  “其实用嘴也可以哒!”
  “卧槽,救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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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一直不举的国足撸赢了棒子,纪念一发。


第91章 90.89.88
  和煦的微风拂过枝桠,吹落一地火红的石榴花。从坤宁殿到镜福池的小径, 皆铺满了这种鲜艳的色泽。
  雨后的空气潮湿而清新, 楼馥云近乎小心翼翼地踏出了坤宁宫的门槛,走在弥漫着香气的花径上, 心情难以言表的舒畅。
  整整一年,她都没闻过坤宁宫外的花香, 没喂过莲心池里的鲤鱼,没赏过御安桥上的雪景。而现在......楼馥云轻而又轻地吸了口气。
  自己终于自由了。
  紫霜伴在她身侧, 跟着主子在林荫下缓缓散步, 脸上却不见喜色。
  “娘娘,您出了禁闭, 该去给皇上谢恩了。”
  楼馥云停驻脚步, 声音里含着愠怒:“他关了本宫一年, 我还要去谢恩?”
  紫霜:“娘娘是为了陈妃主动闭宫祈福, 从名义上说,皇上没给坤宁宫责罚。咱们也不是真去谢恩, 而是把这一年抄撰的佛经呈到御前,让陛下知道娘娘是诚心思过,真心为陈妃祈福。他自然会对娘娘扭转印象,甚至心生好感。”
  在皇宫之中, 皇帝就是天,逆天者能有什么好下场?主仆二人这一年也想通了,哪怕不能讨好梁焓,也绝不能跟他作对, 更不能和他的心头好作对。否则下一次,就不是禁足这么轻的处罚了。
  “倒不求他对我心生好感,只要不敌视本宫就行。”楼馥云苦笑道,“听闻贵妃身体不差,天天遛马打马球,可见长相宫的防卫是针对坤宁宫。你说本宫能对一个妃子做什么?何况还是只不能下蛋的鸡。”
  紫霜笑道:“说的也是。夜夜承恩一年多了,肚子还没动静。若没有立足之本,再受宠又能如何?”
  “可本宫也没有立足之本。”楼馥云忧郁地望着石榴树,抚着小腹叹了口气,“紫霜,你说我是不是这辈子就这样了?连个男人都不会有?”
  “娘娘莫担心。”紫霜安慰道,“陈妃不过仗着脸蛋能得宠几年,如果一直没有子嗣,宗室和朝臣也不会答应,皇上还是得回过头来找娘娘。娘娘还年轻,只要顺着皇上的心意来,他早晚会动摇。这世上哪有不偷腥的猫儿?奴婢就不信万岁爷能死守着一个女人。”
  “喵。”刚说完猫,树丛里就传来一声猫叫。
  楼馥云一低头,看到一只雪白的猫从阴影里钻出来,瞪着两只圆眼,幽幽地望向她。
  “——啊啊啊!”主仆二人同时尖叫起来。
  燕重锦正满处找小粑粑,忽听不远处传来女人的尖叫,匆忙带人赶了过去。
  没走到近前,便看到皇后浑身瘫软地栽倒在地。
  紫霜扶着楼馥云,满面惊慌地招呼着人:“快,打死这小畜生!快点!”太可怕了,这猫不是已经淹死了吗?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见坤宁宫的几个太监挽着袖子走向猫,燕重锦急忙走上前,将白猫抱了起来,面色凝重。
  紫霜心中又怕又慌,匆匆见礼道:“奴婢见过贵妃娘娘!娘娘恕罪,奴婢不知这是您的猫......它突然从林子里蹿出来,把皇后娘娘惊着了。”
  秋实解释道:“贵妃娘娘一时不慎,让猫从长相宫溜了出来,已经寻了许久。没曾想竟吓着了皇后娘娘,实在是不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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