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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同人]半生,为珏——画染绝

时间:2017-04-14 19:00:55  作者:画染绝

  白璧......白璧......
  “殿下,您在么?先生,先生他说他不回蜀中了,他留下了。殿下,你没有再里面吗?”
  外面庭生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入萧景琰的耳朵,终于让萧景琰逃出了一个无解的循环里。
  “里头都没有亮灯,殿下是去其他的地方了么?”庭生疑惑的又看了看门,最后还是跑到走了,去找萧景琰。
  萧景琰默然没有叫住庭生,他垂着头,小心翼翼的拭干信笺上的水渍,再仔仔细细的叠好,信笺好像从来没有被打开过,舒舒服服的躺进信封里。
  “景琰,你在么?”外头走了一个庭生又突然来了一个白璧。
  他敲了敲门,道:“听下头说你还没有用晚膳,我顺路给你带了一点。你要不要?”
  他似乎确定萧景琰就在里面。
  萧景琰手一抖,差些拿不稳梨木盒。
  不是明日么?他不是说明日等他的答复么?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就来了?
  明明从这间书房踏出去的时候,他一副你不来找我我也不会来找你的模样。
  他怎么又在这个时候来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看憔悴脸】一个路痴觉得写信神马的快嗝屁了【捂脸】文言不好就上大白话,格式什么的也打不出来,咱就不计较了呗~~~O(∩_∩)O


第44章
  “你不出声,我可就直接进去了。”
  萧景琰手足无措,拿这个盒子不知道该那它怎么办才好,最后一把塞进了奏折堆里。
  恰好白璧推门而入。
  大梁吃饭的规矩向来是一人一桌,并肩而坐。可萧景琰书房的门一关,什么规矩礼仪都是可以被扔到一边的。白璧将菜端上桌萧景琰就帮着点灯摆碗。
  小小的一张桌子上东西不多,三个菜一碗清汤加上两幅碗筷。在职剩下并肩坐着的对方时,两个人就没客气过。各自端起碗来就吃,边吃边说说话。
  “你的药都喝了?”萧景琰劫走了白璧筷子上的一块白萝卜。
  白璧筷子一顿,将伸到牛肉炖萝卜的手硬生生拉到了旁边的白玉翡翠,俗称青菜炒豆腐上,来了一筷子豆腐当萝卜往嘴里塞:“不喝我还能坐在这而同你吃饭。俗话道‘冬吃萝卜夏吃姜’,萝卜性温,你抢我的做什么?”说着他给了萧景琰一筷子青菜,“身为水牛,莫辱了品种根脚,吃草才是正途。”
  听过这么跟太子说话的嘛!
  瞧他一本正经的模样,萧景琰自己都快相信了。“那既是如此,狐狸就该吃鸡。”
  萧景琰拗了半碗鸡汤还大方的放进了只鸡腿,端到白璧手边,“喝这个吧。萝卜解药性。”
  白璧嘴角一抽。他身子弱,常年喝药,忌口颇多。可偏偏他本身又挑嘴,爱吃鱼虾,不喜油腻,吃药禁荤腥,很好喜欢的去一半儿,太瘦了该补补,不爱的来了一半儿。
  萧景琰是一二不挑的,喜欢的东西有的吃就吃没得吃也无所谓,和白璧一块儿用饭向来以白璧的口味为先。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能吃的就端上,不能吃的就别让白璧看见。靖王府的掌厨做菜都明白着,可到了东宫下头又添了不少人,现在还不仔细,怎么放了白萝卜进来,还偏偏白璧去了膳房,给见着了。
  白璧端着碗汤慢悠悠的喝了两口,然后一勺子送到了萧景琰的嘴边,笑眯眯的,语气万分温柔,道:“殿下日理万机,万事幸苦,这汤还是该慰劳慰劳您,给您补补身体才是啊。”
  萧景琰脊背发凉,浑身起疙瘩,他硬着脖子远离了汤勺,“我自己来就好。”
  白璧似笑非笑的打量了他两眼有慢悠悠的收回了收,自个儿合区了。整个书房只剩下轻轻的碗筷碰撞之声。
  白璧漫不经心的将最后一口汤送进嘴里,擦了擦唇角,状似无意的到:“景琰,你眼睛怎么了?”
  “嗯?”萧景琰手一顿,将菜咽尽后抬首看向白璧,“我眼睛怎么了么?”
  白璧伸出手,萧景琰梗着脖子不闪不避,冰冷的指尖轻触灼热的眼角,“它红了。”
  霎时,萧景琰眼中一热,隐忍了许久的泪水突然就忍不住了,在这个人面前如海潮气势汹汹。他不管多尽力的装作若无其事,酸涩的泪水还是冲破河堤。大海也有包容不住海水的时候,在坚强的人也会有极限,水满则溢,人太痛苦总要发泄。
  萧景琰连忙转过头去,那袖子擦了擦,“哦,那可能是方才眼睛进了东西了。”
  “方才?方才我们一直都在吃饭啊。景琰,你的眼睛可以红这么久啊。”话很淡好像什么都没有,却又好像正是包含了太多的东西,反而说不出来。
  萧景琰无言。谁的眼睛会一直红着呢?一直落泪却不敢的人。
  “白璧。”
  “我在。”
  萧景琰抿紧了唇,突然回身将白璧一把搂在怀里。
  白璧一下没有坐稳,整个人都撞进了萧景琰的胸口。眼前,一片黑暗。黑暗之中,有着萧景琰一声一声沉稳规律的心跳声,有从紧抱着他的人身上传来的温暖体温,还有他说话时,胸口微微的震动。
  “白璧,答应我一些事吧。”
  “好。”白璧不知道此事的萧景琰回事什么样的表情,但他想,应该,好看不到哪里去。
  “一定要带着容姑娘去。”
  “好。”我不让她去她也不会答应的。
  “让战英做你的副将,没熟人跟着我不放心。”
  “好。”这不是刚好给战英一个机会。
  “别忘了吃药。”
  “好。”有鸢儿在怎么都忘不了的。
  “别挑食。”
  “好。”我尽量。
  “晚上让人给你烘暖了被褥再睡。”
  “好。”这个一定忘不了。
  “梅岭,梅岭很冷,你多带些衣物。睡不着也要躺着。”
  “好。”这话你说了许多回,你可晓得。
  “白璧。”
  “嗯?”
  “活着回来吧。不要离开在我看不到的地方。”
  低沉好听的声音,最终还是不可避免的嘶哑起来,几乎破碎不成声。那时只足够他自己与白璧听到的声音。环抱着他的手突然用力起来,似乎是想让他们更加密切的联系在一起,连生死性命都可以牵连纠缠不解开。可又似乎怕太用力会抱疼了他,只敢暗自用力,让骨骼都颤抖着,“咯吱咯吱”□□起来,一个人承受。
  “......”白璧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身体里似乎是涨着一口气,吐不出来也压不进去,分外难受。
  “白璧,答应我。”他用着不成音节的字句说着。
  白璧的手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这混蛋,说的好像他答应了就做得到一样!
  “答应我吧。答应啊。”他一遍又一遍的说着。
  白璧抬起手拉住萧景琰的衣袖 ,他听见自己说:“......好。”
  “等你回来你要看着我登上那个位子。”
  “好......”
  “你要看着我做一个好皇帝,看着大梁老百姓安居乐业,国防安稳,军事强大。”
  “好。”白璧攥紧了手中的布料,只晓得一声声回答。不论萧景琰说什么都是好的,他都答应。
  有什么冰冷却又足矣烫烂皮肤的东西成片成片的落下。像是一场倾盆的雨倾尽全力,声势浩大,好像不到干涸便不会停下,不到末路穷途便绝不停止。决绝执拗的可怕。像是他们的主人,一样。
  明明已经看到了悬崖还要一步一步不停顿的走下去。都到了边缘,还要笑着说:“一起跳下去吧。”
  空旷的书房里,两盏如豆的灯火,摇曳几番突然同时熄灭。整个书房突然陷入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
  唯有几缕暗淡的月光透过窗门照射进来,勉强能见倚靠着静静坐着的两个人。
  落针可闻的世界,像是将他们与外面的喧嚣尘世彻底隔绝开来。就这样静静的抱着似乎下一刻两个人就都到了白发苍苍的时候,行将就木,却已经相偕到老。这样,就是一生了。该多好......
  如果只是这样抱着就是一生了该多好。如果在这一刻我们就都老了该多好。
  隐约传来的落水“滴答”声,似乎只是岁月夹缝里的错觉。
  白璧将脸埋在萧景琰的胸口,萧景琰抬着脸看着无尽的黑暗。
  谁也看不见谁,却相互拥有着全部。所以都可以放肆的,哭。
  沉默中的嚎啕,黑暗里的疯狂,看不见的生死,猜不透的离别。
  生与死并不可怕。
  只是,生的是我,死的是你。
  只是,我离开了,却留下了你。
  寂静的夜,突兀的风吹乱了凡尘滚滚,一朵随风而来的乌云挡住了半轮月,天地无声。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想要当成正剧却发现塞不进去就成了小段子的东西啊出现在下方~:
  他掏出快手帕给萧景琰,萧景琰接过擦了擦嘴。
  白璧瞥了一眼,淡淡道:“我刚给庭生擦过汗。”
  “咳咳。”萧景琰连忙放下帕子捂住嘴,咳了两声。
  白璧见了又慢吞吞的加了一句,“我又不是用得这块,你激动什么。”【ps:哼,叫你抢我萝卜!】
  萧景琰:“......没什么。”【ps:碎碎念,白璧说什么都是对的,白璧说什么都是对的......】
  【捂脸】
  有米有觉得什么虐心都是骗鬼的【挑眉贱贱的笑~】心情还沉重否~~~


第45章
  人一出生□□裸的来,一阵啼哭放出天不怕地不怕的胆量。可往往越长大越发现这世界上的事情从来就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够怎么样的。
  无可奈何。
  不得不妥协,不得不放手。心不甘情不愿,还要笑着,说我们再见。
  站得越高做不到的事情越多,你自以为得到的越多其实舍弃的越多。
  他们都失去了任性的权利。
  高高的城楼上白璧裹着厚厚的狐裘,在狂妄的风里他的小半张脸都埋进狐裘柔软的毛皮里。
  萧景琰一身太子朝服站在风口,衣衫“猎猎”作响,而那个人如同一杆枪,笔直挺拔长身玉立。身边所有站岗的士兵都被他赶到了两边,那片天地似乎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白璧上前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本来就不大会笑,再吹下去小心成棺材板了。”
  萧景琰将白璧的手顺下来不动声色的拢进自己的袖子里,不说话。
  白璧抽了抽,没抽出来。萧景琰似乎晓得他在担心什么似的,道:“没人会看的。”
  白璧:“......脸皮厚了,会噎人了。”
  “你教得好。”萧景琰道。
  白璧笑了一声,伸出另一只手来像个登徒子似的挑着萧景琰的下巴,“来,叫声师父来听听。”
  “......”萧景琰将那只手也顺了进来,捂着。
  他定定的看了白璧好一会儿。忽而笑了,想都没想伸手就将白璧头上的发簪取了下来,霎时规规矩矩束着的头发囫囵滑落。白璧在“呼呼”的风声里被自己的头发糊了一脸。他用那只“解放”了的手拢了拢头发,道:“堂堂太子殿下,耍流氓啊。”
  萧景琰显然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状况,顿了一会儿才到:“我没想到你会戴它。”
  上次见到白璧戴着这枚玉簪还是在刑部的牢房,一会夏江的时候。现在再去回想,恍若隔世。
  白璧理不顺一头长发索性就不管了,任如绸似锻的长发风里来去,他淡淡的笑,“准备用了。”
  萧景琰手一紧又立时松开,半晌呐呐无言。白璧低垂着眼看着城楼外,清冷的月华照着广阔的官道,野草枯黄群山连绵,苍茫无尽的天地一片萧索。不过等到了春天,一切都会截然不同。那时青山郁郁葱葱翠绿,野草生机勃勃生长,天地会是一番生意盎然的新气象。
  这世上认识这枚玉簪真正来历的怕是不足双手之数。
  当初白凝醉为了救一个人集齐了无数的药材,耗费三年时光做成了十滴药水。她们说那是续命,顾名思义,延续姓名。可到最后药还没有用完那个人就留不住了。白凝醉将最后的药全部都给了白璧。具体如何萧景琰是不清楚的,但他知道白璧一旦用了这个,就说明他真的撑不下了。
  许久,当白璧以为萧景琰可能就要站在这里变成一座石像供人瞻仰的时候,萧景琰动了。
  他双手掰断玉簪,头一仰间,玉簪中的两滴液体便全数落入了他额口中。白璧微微讶异的睁大了眼,下一刻地转天旋。等白璧在回过神来时那原该冰冷现却变得温热的液体已经滑过了自己的喉咙。
  萧景琰毫不费力的破开白璧松松的牙关,将药送了进去。舌尖与舌尖交触的一刹那,如同岁月时光无限走远绵长。那时白璧的性命,萧景琰脑袋一热便这样通过自己给他。
  只是个一触及分的吻。
  白璧其实身量并不矮,站起来也可是说是高挑。只是他太瘦没站在萧景琰面前便显得分外不够看。此时整个人被萧景琰转了个圈压在城墙上,在被萧景琰宽大的衣袖一挡,那一抹白影似乎便看不见了。
  两色衣袖纠缠不清,墨发染及白红两衣分解不开。这两个人真要是打成了一个死扣才好。
  风声过耳传来白璧低低的笑,“好大胆的太子殿下,您都不怕娶不上太子妃么?”
  萧景琰声音低沉,如同耳语呢喃,他说:“我从来就没想娶过。”
  他眼神专注,凝视着清清秀秀的人,泼墨般的长发在风中飞舞飘摇如同层层叠叠的黑纱,不时会扫到白璧的脸上,萧景琰道:“或者你要嫁我。”
  白璧被萧景琰灼灼的目光烫了一下,这人以前说是木讷不如说是块木头,这才多久学会油嘴滑舌动手动脚了。
  白先生耳朵渐红,倒也还兜得住,抬手拍了拍当朝太子殿下的脸,漫不经心的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呀,殿下。如果您生得出来,区区便也不介意入赘一把。”
  萧景琰:“......太子是什么你知道么?”为什么话题会突然变成这样?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白璧低笑两声,推了把萧景琰的胸口,萧景琰会意放他站好。
  白璧注视这面前的人,“呼呼”呼啸的风中传来唯有两个人能听见的话,“太子是个什么东西我还真没放在心上。我只晓得我认不错你。你是,萧景琰。”
  “所以,萧景琰,你等我回来。回来后,我要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回答我。”白璧扬了扬下巴,如此说道。
  这一次换萧景琰说:“好。”
  战场上走出来的铁骨铮铮的孩子,建管了离别生死,越到最后关头反而越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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