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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主角送光环的男人[快穿]——楼不危

时间:2017-04-15 14:54:50  作者:楼不危

  孟靖身后的白希禹只觉得这块令牌挺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到底是哪一块,只当是一块能证明孟靖身份的普通令牌罢了。
  领头的官兵小心翼翼地接过孟靖手中的令牌,细细检查了一番,然后瞪着眼睛看向眼前这个紫衣的青年,半响才不确定地问道:“禹……禹公公?”
  他声音不大,但也足够让这周围的人听得清楚。
  白希禹一听领头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立马知道孟靖给他看的是什么令牌了。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太监上青楼,老子不要面子的啊!然而白希禹只能看着孟靖的后脑勺,无语凝咽。
  孟靖点点头,算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白希禹作为孟靖的大内总管,虽然官职不大,但问题是他是孟靖的贴身太监啊,皇帝现在后宫形同虚设,唯一一个能在他身边说上话的也就剩下一个这个禹公公了,领头自然也不好得罪他。
  领头稍一权衡一下得失,然后向着孟靖拱一拱手,道:“今日对禹公公都有得罪,还望公公见谅。”
  见孟靖没有说话,领头也没有再墨迹下去,走到郑煜霖身前,道了一句:“世子殿下今日这事我天翼府管不了,告辞。”说罢,便一挥手带着下属们回去了。
  如此一来,郑煜霖身边就剩下三四个人了,还不是他的亲随,再加上天翼府的人离开的太干脆,一时间还都反应不过来,自然不会再有人拦着孟靖,遂一路顺畅的走出了六音坊。
  在他们刚一踏出六音坊的时候,上官紫恋在身后高声喊道:“还希望以后于公子不要再踏足六音坊了!”
  她声音清脆有力。
  然而并没有人理会他。
  等走过了一会儿,白希禹隐约还听见郑煜霖在叫骂道:“一个死太监横什么横!”
  ————
  孟靖回宫后立马宣了天翼府的长官,非常和颜悦色地同他谈了天翼府的建设,谈了天翼府未来的发展方向,谈了皇城的治安等问题,这一谈就是整整一个下午。
  天翼府长官退下时,身上的官袍是已经湿了大半。
  天色已暗,孟靖回了寝宫也没吃饭便直接沐浴。他沐浴的时候向来是不留人伺候的,就在白希禹将衣服都给他准备好要退下的时候,孟靖忽然开口道:“小禹子你留下。”
  白希禹愣了一下,孟靖现在衣服也脱了,水也下了,还要他留下来做什么?是要参观他花样游泳,还是要和他鸳鸯戏水?想想就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孟靖坐在池子中,靠着后面的岸边,微微眯起眼睛,看着还在愣神的白希禹道:“将那日唱的曲子给朕再唱一遍。”还没等白希禹开口,他又补充了一句:“前面的就不必了唱了,接着那日的继续往下唱。”
  白希禹:“……”
  男主他……大概真的成变态了吧,
  对于已经是变态晚期的皇帝陛下只能顺着,不能逆着,反正只是唱个曲儿,又不能少块肉。白希禹回想了一下上回在六音坊唱到了哪儿,然后便开口唱了起来。从胸前一直唱到下面,白希禹唱得自己都不忍去听,却见池子里的孟靖倒是听得挺享受的。
  待白希禹唱完后,孟靖从池子里上了岸,光着身子坐在岸边,他的身材极好,猿背蜂腰,蜜色的皮肤在昏黄的灯火下显得尤为惑人,他把白希禹招呼过来:“给朕揉揉肩膀。”
  白希禹觉得再继续这样发展下去他早晚得成三陪,但现实也不容他拒绝,他走到孟靖的身后,直跪下身,将双手放在孟靖的肩膀上,轻轻按揉起来。
  池子上还冒着氤氲的雾气,四周只剩下了水流动的声音,还有孟靖低低的喘息声,偌大的寝宫中格外多了几分的燥热,气氛压抑又暧昧,刚按了没多久,孟靖忽然伸手抓住了白希禹的右手,然后牵着他的手一直往下,直到碰到自己的那处,孟靖摆弄着白希禹的手指,让他彻底握住自己的硬挺。
  偏过头看了白希禹一眼,见他一脸的呆滞,似乎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孟靖低笑出声。
  白希禹能清晰地感受到孟靖的那处在自己手中变大变热变硬,然后他就听见他略带着笑意的低沉而沙哑的嗓音问他:
  “会吗?”


第26章 古代穿越
  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对这种东西向来应该是不学自通的,但白希禹如今已经是算不上一个正常男人的,他握着孟靖的那处哆哆嗦嗦了好半响,连牙齿都在打着颤,回道:“奴才不会。”
  孟靖此时的心情倒是颇为不错,他回头看了白希禹一眼,见他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像只离群的小兽,竟有那么几分的可怜,孟靖又是轻笑一声,道:“朕教你。”
  他一个用力将白希禹从背后拉到自己的身旁,抓起他的另一只手,带着他的两只手一同包裹住自己的那处,然后上下来回撸动起来。
  熏香袅袅弥漫在空气中,惑人异常。过了一会儿孟靖松了手,白希禹一时间也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手上的动作便也跟着停了下来。
  孟靖沙哑着嗓子提醒道:“不要停。”
  白希禹只好任劳任怨地又继续给他撸下去,只是这时间一长便有些手酸。
  孟靖还在那儿舒服地叹着气,仰着头眯起眼睛:“对,就是这样……”每隔一会儿还要催促着白希禹:“再快一点。”
  过了能有一刻钟的工夫,孟靖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白希禹自然是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作为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死太监,他还是有些担忧地开口叫道:“陛下……”
  在他开口的同时,一股白色粘稠液体射向水面。
  当白希禹抬头看见漂浮在水面上的那一坨白色絮妆液体时,他的内心是无比崩溃的。
  孟靖低下头便看见白希禹红着眼睛,目光有些呆滞地看着水面上的那些东西,于是又忍不住低头凑到他耳边,含住他的耳垂,舔舐了几口后,低声道:“真希望你能帮朕把这里也舔干净。”
  说完,又握着白希禹的按了按自己的那处。
  作为一个平日里节操丧失费尽心机要讨好主子的奴才,在听见主子这话的时候当然是要义不容辞地往上上。
  白希禹在崩人设与不崩人设间考虑了片刻,便张开嘴,低下头,决定顺了这主子的心意。
  毕竟他是立过flag的人:送光环,我们是认真的。
  “真乖。”孟靖夸了他一句,紧接着却是阻止了他,摸着他的脑袋道:“不过不用了,朕怕自己要忍不住的。”
  至于忍不住什么,怕是还要细细思索一番了。
  然后……细思极恐。
  白希禹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毫无波动个屁啊!他强忍着撇开脑袋上那只爪子的冲动,看着指尖上沾染上的少许白浊,只觉得自己差不多已经是个废太监了。
  最后依旧是白希禹去拿了一块柔软湿布,将孟靖的那处擦拭干净,白希禹一边仔细擦拭,一边看着孟靖的那处在自己手里越变越大,生无可恋.JPG。
  幸而孟靖还算有点良心,没就着他的手再来一次,而是挥了挥手直接让他退下了。
  白希禹直到回到自己的房间时脚步依然是虚浮的。
  ————
  夜半三更天,杀人放火时,四周静谧,一片漆黑。
  忽然一道黑色身影出现在白希禹的床前,那身影只是在白希禹的床前站着,没有任何动作,静静注视着那熟睡的人。
  良久,孟靖才伸出手,碰了碰白希禹泛红的脸庞,微微叹气。
  他之前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对小禹子这个贴身太监都不是很满意,甚至屡次有过要将他调离身边的念头,虽然到最后都是无疾而终,但到底他对白希禹并没有几分好感。
  可当那一日,他看到小禹子跪在自己面前,额头上渗着血丝的时候,他的心脏紧缩成一团,疼得厉害,好像整个人在一瞬间忽然醒悟,眼前这个人贪图小利,欺软怕硬,趋炎附势……可纵使他有着种种不好,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天性凉薄,年少时又见识过无数后宫女子的阴私腌臜之事,等到他得握大权掌管天下的那一天,他站在高台上接受百官的跪拜,面色平静,心里却藏着终年不化的寒冰。
  他将天下人皆当做棋子,却独独从来没有想过将白希禹放置在什么位置上,他以为他是不屑,如今才知道不过是不舍罢了。
  这么些年来只有白希禹一个人自始至终陪在他的身边,无论当年他是如何的落魄,这个人似乎都从没有想过要另寻新主。他知道凭着白希禹的机灵,他要换一个有权势主子也不是难事。
  可是他留下来了,一直陪在他的身边,这一陪,便是十几年的光景。
  夜色深沉,屋外星辰寥落,偶尔传来几声春虫的鸣叫,孟靖忍不住低下头,吻了吻眼前这个人的唇角。
  ————
  翌日一早,孟靖端坐在龙椅上,俯视着廷下朝拜的百官,而白希禹则手拿着拂尘站在他的身边,神色肃穆。
  百官礼毕起身,白希禹拖着长长的音儿在上面高声道: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见许久没有官员站出来,孟靖伸出手用手指轻轻叩打着御座上的龙头,大殿之中一片沉寂,孟靖收回了手,对着那大殿下年过半百的老丞相开口问道:“王丞相也没有什么要上奏的么?”
  王丞相上前一步回道:“回陛下,近日来大胤境内风调雨顺,河……”
  只是这王丞相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跑进来的小太监打断,他急匆匆跑到廷下,跪倒在地,口中叫道:“陛下,南平王在殿外求见!”
  白希禹低头看着廷下的小奴才,不知道是受了南平王什么好处,竟会这般没规矩,这议政殿也是他能随意进来的?等下怕是连命也没了。
  果不其然,紧接着只听见孟靖淡淡道了一声:“拖出去杖毙。”
  那小奴才瞪大了眼睛,还没等叫出声,便已经被侍卫们捂住嘴巴,硬拖了出去。
  一时间大殿里噤若寒蝉,人人自危。
  少顷,孟靖才又发了话:“宣南平王进来吧。”
  “宣南平王觐见——”
  不多时,一身穿朱色蟒袍面容俊雅的中年男子步入殿内,紧接着咚的一声跪在廷下,嘴中高呼道: “陛下,你可要为老臣做主啊!”
  朝中上下皆以为皇帝对南平王这个异姓王爷是多几分厚爱的,但事实上除了白希禹以外的所有人在孟靖眼里都无二区别,他之前愿意善待南平王,也不过是觉得这个人还有些用处罢了,而现在……孟靖笑了笑,只道:“王爷有什么事不如直接说出来的好。”
  南平王瞪着廷上的白希禹,口中厉声道:“回陛下,老臣想问问陛下,禹公公他殴打世子,该当何罪?”


第27章 古代穿越
  南平王此话一出,殿里众人哗然,不少大臣偷偷抬头看一眼孟靖身边的白希禹。
  廷下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虽然白希禹心里很清楚这不是他的锅,但如果孟靖不发话,他也不能擅自开口,谁知道孟靖心里是打着什么算盘。
  过了一会儿,见廷下议论声渐小,孟靖转过头对着一旁的白希禹悠悠开口问道:“小禹子,这事你怎么说?”
  白希禹上前一步扑通的一声重重跪在孟靖跟前:“奴才……奴才……”
  低着头说了半天的奴才,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下面的南平王见状更是叫道:“禹公公是无话可说了吧!太医们都说小儿的胳膊这辈子都怕是不能恢复了,皇上可要为老臣做主啊!”
  孟靖却并不搭理南平王的哭诉,他伸出手,抬起了白希禹的脑袋:“朕只问你,南平王世子的胳膊是你折断的么?”
  是不是我折断的你自己心里没有数啊!
  白希禹被迫仰着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孟靖,回道:“回陛下,奴才没有。”
  听闻白希禹的话后,孟靖微微露出些笑容来,转头又对廷下的南平王道:“王爷可是听清楚了,小禹子可并没有折断世子的胳膊。”
  廷下众人看着孟靖的动作均不敢做声,唯有南平王一人据理抗争,义正言辞道:“陛下您是一国之君,怎能轻信了一个太监说的话!”
  孟靖眯了眯眼,看着廷下的南平王,问道:“哦?那朕是该信了王爷?”
  南平王回道: “回陛下,当日在六音坊天翼府不少的侍卫都可以为小儿作证,确实是禹公公他对小儿下了毒手。”
  “天翼府?”孟靖哼笑了一声,问道:“王爷倒是给朕解释解释,天翼府的人怎么怎么去的六音坊?”
  “这,这……”南平王这时才意识到此事的严重,他只想着要给小儿子讨个公道,却忘了天翼府的人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调动的,他心生忐忑,吞吞吐吐了半响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王爷怎么不说话了,朕十分想要知道朕的天翼府侍卫怎么就去了六音坊,还跟你南平王的世子扯上关系!此事南平王难道不需要跟朕解释一二!”孟靖的声音并没什么起伏,其中连一点的怒气都听闻不出,却依旧足够让南平王胆寒了。
  南平王跪在廷下呐呐不敢言。
  大殿中落针可闻,众人皆不敢言语,生怕引火上身。但自古以来的朝堂之上总有那么几个话多不怕死的,他们不管皇帝英明与否,只求自己能一张正义,说得痛快。这样的人若是赶上个昏庸的君主,又处在一个颓败的世道中定然是能将民心拢于手中,搞不好还能来个流芳百世,而盛世之中这样的人却是是帝王的心头所恶,恨不得杀之后快的存在,没有人会喜欢时时同自己唱反调的人,帝王也不例外。
  然孟靖这位帝王情感实在匮乏,能担得上他喜恶的人或物更是少到了极点,故而廷下百官大部分自我感觉甚是良好,虽然皇帝偶尔残暴,但只要残暴的对象不是自己,那皇帝就是一时不察,皇帝本身还是个好皇帝,况且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所以在良久之后,有一着深蓝色官袍的中年男子在众大臣中站了出来,向廷上的君王行过礼后道:“陛下,天翼府的人干涉此事确实不该,但禹公公不过是一小小的宫内主管太监,竟胆敢殴打世子,以下犯上,实属大不敬也,此事关系重大,若不严惩,视祖宗礼法为何物?还望陛下慎重处理。”
  白希禹在朝中的人缘实在当不得一个好字,不过究其原因倒也都是他自己作出来的。
  朝中那些蝇营狗苟一心钻营权势的人,为了能在孟靖面前露出些头角,都曾给这位唯一能在皇帝身边说上话的公公破过大财,备过大礼,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白希禹始终秉持着只拿钱不办事的原则,坑了他们是一笔又一笔的巨款。
  而那些自诩忠君爱国的清官廉臣们,原本就看不惯他一个太监主管收受贿赂又插手前朝之事,再加上他长相阴柔,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唇红齿白,面若桃李,一看就不是个什么正经太监。现在有机会给这个他们早就看不过眼的死太监下绊子,两方人马当然都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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