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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为婚是个坑——茕渺渺

时间:2017-04-16 18:48:28  作者:茕渺渺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指腹为婚是个坑》茕渺渺
文案:
指腹为婚跟赌石是一个性质吧?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邹衍沈浥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第一章
   
    邹衍是公认的命不好,父母早亡,孑然一身,家道中落,书读得也不好……
    邹衍自己也觉得自己可怜,可他之所以觉得自己可怜并不因为以上的那些,单单只是觉得自己姻缘不好。
    父母在邹衍还没出生的时候就替他定了一门亲,是指腹为婚,亲家也门当户对,任谁看了都觉得是门上好的亲事。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等两家的孩子一前一后呱呱落地,这门上好的亲事看着就像个笑话了——两个孩子都是男娃娃,这亲要怎么结?
    两家心照不宣的再不提这桩亲事,可每次见到沈浥,邹衍还是不免觉得尴尬。
    沈浥的命很好,父慈母爱,兄友弟恭,家境殷实,九岁就中了秀才……整个儿就是邹衍的对立面。
    不过也不是没有比得上的,邹衍长得好看,比沈浥好看得多。
    当初定亲的时候就有人跟邹父说过,你们夫妻二人都是上佳之姿,可那沈家却没一个样貌出挑的,尤其是那沈夫人,啧啧,万一是他家生个女儿……
    嗯,确实,邹衍美貌,从小美到大,沈浥虽然不算丑,可只能算长得端正,委实挑不出哪里长得好。
    但除了这一点,其他的方面,沈浥样样都比邹衍强。
    家里长辈过世后,邹衍衣食无着,又不愿去投奔亲戚,好在读过几天书,就在街头摆了个桌子,替人写封家书诉状什么的,聊以度日。
    某日近傍晚待要收摊时来了一位顾客,邹衍见天要下雨,就一边低头收拾书本一边招呼:“客人需要什么,写信还是诉状?”
    客人是个年纪跟他差不多的公子,摇着把扇子,说道:“我要写封信。”
    铺好信纸,问:“抬头如何写?”
    那公子笑笑道:“就写衍衍见字如面好了。”
    邹衍手上笔一顿,“啪”地落了一滴浓墨在白纸上。
    “衍衍见字如面”——从八年前起,这几个字数年如一日的写在粉色的纸上,一月一封传到邹衍手上,从没断过。
    这些信都是出自他指腹为婚的那个“未婚夫”沈浥之手——当初沈浥先两个月出生,家里人就都盼着邹家的是小姐,提起来就称“未婚妻”,不想最后竟是个邹小公子。
    邹衍领着沈浥回家,进屋坐下倒了茶才问:“何时回来的?”
    沈浥渴坏了,一仰脖子灌下凉茶又自己倒了一杯,喝完三杯才回道:“方才。”
    沈浥去了别处求学,八年未曾回来过,再见面,孩童已经长成少年。
    “我那先生家的千金非要嫁给我,可我已有婚约又怎能娶她?只好留书给先生道了缘故,不告而别。”
    邹衍哦了一声,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摩挲着,沈浥条件那么好,既与邹家结不了亲,改与别家也是正常。
    “不知是哪家小姐有这等福气。”
    沈浥拿手覆上他的手,脸凑过去问:“吃醋了?我的未婚妻不一直都是邹家的你么,明知故问是不是想听我说情话给你?”
    这时窗外一声炸雷,大雨倾盆而下。
    邹衍手一抖,飞快地收了回去,他对沈浥说道:“看见没,你和我在一起天理不容,会被雷劈的。”
   
    第2章 第二章
   
    沈浥回家去见父母,第一句讲自己年纪不小该成婚了,第二句说他要娶邹衍。
    沈家二老几乎气得背过气去,无奈种种道理讲出来都被沈浥反驳回去,什么君子一诺天荒不撤,什么延绵子嗣无他亦可,条理清晰,振振有词。二老直后悔不该让他读那么书,圣贤道理没学到,只学会怎么伶牙俐齿。
    于是沈浥被禁足关在了房里,三天后半夜翻墙跑了,逃去了邹衍家央着他要一起私奔,结果天没亮就被抓回来了,大睡三天,然后再跑,再被抓回来……只因为他跑去的地点不换,而邹衍一直不同意跟他私奔。
    科举将至,沈浥却无心读书,一门心思想着离家出走。
    沈家二老一看这不成啊,只好去跟儿子谈条件,无奈油盐不进,只能另寻法子。
    过了几天,一大早的,沈浥正蒙头大睡,忽然察觉床边坐了人,一只手在被子上轻拍了拍,说道:“你怎地还不起?”
    被子被一把撩开,沈浥睁开眼,看见邹衍坐在边上言笑晏晏,一身桃红的小裙子,竟是五岁时的模样。
    明知是梦,沈浥却并不觉得遗憾,梦中所见正是他头一回见到邹衍时的情景,现实里求而不得,能再梦见一回也是好的。
    那年三月,邹家从外地归乡,带了五岁的邹衍来沈府拜访。邹夫人是真的想要个女儿,生了邹衍后虽不至于失望却也会偶尔给他装扮成小姑娘模样,满足一下自己的恶趣味。
    沈浥幼时不爱起早,父母亲疼爱也由着他睡懒觉,小邹衍在花园里四处转着就转到了沈浥房里,下人们都不在,他好奇就去拍了拍床上那一团被子。
    沈浥朦朦胧胧地醒来,睁眼就看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年画娃娃坐在床头笑盈盈地看自己,他一点起床气也没发出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小丫头好好看,我要她。
    这个念头在被告知邹衍虽然同他订过亲但因为都是男孩子不能成亲后也没消弭,反倒随着年龄渐长,邹衍的脸也越发好看而一
    发不可收拾。
    沈浥缠着邹衍一起玩,两个孩子天天腻在一起玩沙子,玩泥巴,捉蝴蝶,抓蜻蜓……他越来越喜欢邹衍,却也越来越担忧邹衍不喜欢自己,直到那天先生让他们以蝉为题写首诗。
    邹衍把自己写的那张纸给了他,听着先生赞沈浥写的最好,露出小白牙笑得甜滋滋。
    后来沈浥揣着心事被送去别处求学,某天忽然想起来这桩事,觉得邹衍定是喜欢自己的,于是开始提笔给他写信,每个月都写。他恨恨地想:天理不容又怎样,五雷轰顶又如何,我就是要同你好!
    沈浥梦醒后拥着被子坐在床上怅然若失,见老爹又来游说,便道:“除非你让邹衍来。”
    沈老爹郁闷:“为什么非得是他?”
    沈浥眼皮一掀:“要不你找个比他好看的来也成。”
    沈老爹更郁闷,掉头就走,这不难为人吗?他去哪找?
    沈浥自由了,被放出来了。
    沈老爹放了话,只要你有本事让邹衍点头,就由着你娶也好嫁也罢。
    于是出门便奔着邹衍的住处去,推开两扇木门,见心心念念的人正极为不雅地撩起衣摆蹲下身伺候一畦青菜,白皙的一张脸被太阳晒过,红是红白是白,煞是好看。
    沈浥邹过去把邹衍拉起来,走到井边打了水给他擦脸,说道:“我今日起就不走了,与你同吃同住,直到你答应我为止。”
    邹衍手里的巾帕被惊得落了地:“什么?”
    沈浥挑挑眉毛,嬉皮笑脸地凑过来,道:“我来求亲。”
    被推出门时,沈浥仍不满的争辩:“早些年你又不是没同我一起睡过,怎么现在就害羞了?”
    邹衍无奈,叹息道:“你别胡闹了,我,我心里已有人了。”
    沈浥一怔,木门已经关上了,里面说道:“沈兄请回吧。”
   
    第3章 第 三章
   
    再往后,每每邹衍摆摊子时,对面的茶楼里总有一个靠窗的位置被沈公子占着,摊子什么时候摆他就什么时候来喝茶,从早晨喝到傍晚,直到邹衍收了摊子他才怏怏地回去。
    守了几天就发现有个小丫头常来光顾邹衍的生意,不是写个字就是读封信,并且写完读完也不走,非要说笑几句才依依不舍的离开,逢到天气不好提前收摊,小丫头还会帮忙,然后两个人并行一段路才分开走。
    沈浥自发现后就气闷得很,难道他心里的人就是这个?
    这天邹衍又跟小丫头一起离开,沈浥抛下茶杯就跟了上去,跟了一路,一直到邹衍的家门口,他眼睁睁地看着两个人一起进去了,气得差点吐血。这光天化日的,这孤男寡女的……成何体统!
    在门外原地转了几个圈,沈浥把衣摆往腰里一塞就爬了墙。这时候的沈公子怒火中烧一点没觉得自己也不成体统,也没细想自己这是要做什么。
    “哪来的小贼!”
    等爬上了墙才想到这一点,沈浥正“骑墙难下”,只听得墙下一声尖叫,吓得他脚下一滑,一头就栽了进去。
    迷迷瞪瞪地有人拍自己的脸,“啪啪”作响:“沈兄沈兄!”
    脸颊一片火烫,不晓得是羞臊得还是被拍红了,沈浥睁开眼,见邹衍一脸担心,心里一酸就抱住了他,嚎道:“衍衍!你不许跟旁人好!不许不许就不许!”
    邹衍哭笑不得,刚略略松了口气就见沈浥一翻白眼,晕过去了,顿时阵脚大乱,抬头叫道:“杏杏,快找大夫来!”
    沈浥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六月炎夏的天气,身上竟盖了一床被子,热得他一脑门的汗,伸手抹了一把立刻疼得嘶了一声,看来是刚才碰到了头。
    清醒过来忽然想到自己这是躺在邹衍的床上,伤口也不觉得疼了,也不觉得热了,翻了个身,把被子抱住,还把脸往上面蹭了蹭:“衍衍身上的味道好好闻。”
    有人控制不住噗嗤一声笑,接着放开了声,哈哈笑个没完。
    沈浥转过头看,见一个小丫头靠着墙正笑弯了腰,还用手指着他,手指点啊点的,笑得说不出话来。
    沈浥大囧,恨不得再撞一下头晕过去,内心挣扎了半天,还是坐了起来,把被子推到一边问道:“邹衍呢?是不是给我找大夫去了?”
    小丫头笑嘻嘻道:“找什么大夫,你不过碰了一下头,又傻不了。你们这些公子哥脆得跟灯草糊的一样,那么矮的墙也能摔破了脑袋,啧啧!”
    “明明是你把我吓得掉下来的,还笑!”沈浥想到这小丫头还是自己的情敌,更生气了。
    小丫头拍拍手,喊道:“衍哥你快进来,这人醒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邹衍端着一碗药进来,吹了吹递给床上的病号:“不烫了,喝吧。”
    沈浥赌气不接,别过眼看见小丫头又在笑,拧了眉问:“她是哪个?”
    邹衍道:“这是杏杏。”
    “就是你心里那个?”
    “嗯?什么?”
    杏杏哈哈大笑:“衍哥人家都要被醋淹死了,好酸好酸,我不要演了。”
    她对着俩大红脸,施施然伸出手来:“辛苦费给我。”
    沈浥眼睛一亮:“辛苦费?”他明白过来,从身上摸出一锭银子来,“这真是太好了。”
    杏杏把银锭子在手里掂了掂,阴阳怪气道:“好什么好,就算我不是衍哥的心上人,你便是了?沈公子,你家人多,你不娶媳妇也不碍事,可我衍哥不一样,他家可就剩他一个了,你想让邹家绝后不成?”说完哼一声抬脚就走了。
    沈浥像被人兜头倒了一盆凉水,一腔火气都被泼了下去,他看着邹衍,半晌才支支吾吾开口道:“她说的是不是就是你想的?所以你才骗我你有心上人了?”
    邹衍默了默,说道:“我没骗你,我是有心上人了。”
    沈浥脸色更黯,小声说了个“抱歉”,穿了鞋就想站起来,不想刚抬起屁股眼前就一阵天摇地晃,一个不稳又坐了回去。
    那碗汤药又递过来:“先喝药,我让人通知了你家里,一会儿等人来接你再走吧。”
    沈浥抿了一口药汁,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苦。他把药咕咚咚喝完了,红着眼眶对邹衍挤出点笑来:“这药苦死人了,你给我颗糖吃吃。”
    邹衍叹口气,把他的头搂过来按进怀里,在背上轻轻拍了两下。
    邹衍送沈浥出门,嘱咐他道:“好好读书。”
    沈浥点头应了,被下人扶着上了马车。
   
    第4章 第四章
   
    一晃半月过去,邹衍摆摊子时有人来传了一封信,称沈浥这十来天身子仍是不爽,想让邹衍去看一看。
    这身子不爽找大夫才是正经,找他一个穷书生是要作甚?
    邹衍想着人到底是在自家院子里摔的,去探视一番也是应该,就在隔日一早去了沈府。
    他已经有许多年没来过这里了,倒也没有大改变,进门还是那一块福寿绵长的石屏风,绕过去沿着抄手游廊就去了沈浥的院子。
    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嘻嘻哈哈的热闹得很,带路的下人脸色有些尴尬,先进去报了一声,然后邹衍就听见里面一通鸡飞狗跳,沈浥嚷嚷着让人赶紧把鸟笼提走,把狗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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