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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压到我触角了!——落樱沾墨

时间:2017-04-22 18:50:49  作者:落樱沾墨

  墨海玉珠原本正奋力发热, 听他这般话,掐珠一算,也难受落寞起来, 光泽都黯淡了七分。
  怎么能忍心呢。
  多想抱抱他们啊。
  客栈二楼挨着后院的卧房里,云隙通过窗户的一条缝朝外望着,怀里的牧染挥舞着小手搂住爹爹打了个哈欠,转过胖胖的身子也朝那条缝看去,看见药炉底下隐约露出来半个珠身的墨海玉珠,兴奋的啊啊两声。
  云隙摸摸他的脑袋,“叫~爹~爹~,那~玩~意~是~你~爹~爹~”
  川穹说,“我给你想个办法,有种药草灵性极旺,炼制成丹,服下能迅速聚魂集魄,你要不要试试?”
  墨海玉珠竖起珠身,满珠期待的看着他。
  川穹说,“那药草是洪荒之纪生的,名曰炽火玲珑草,如今四大界中仅存不到十株,你且放心,这东西不是什么好宝贝,仅仅一株,就能烧干净大千凡世,所以才会被火神祝融氏封在了孽火谷,我给你一法器,你到孽火谷中取出两株来,一株我为你炼作丹药,另一株就为我所用了。”
  墨海玉珠泛起怀疑的光泽。
  一株能烧干净大千凡世?
  这话听着有点耳熟。
  川穹干咳两声,“这东西虽然听起来威力大,但遇水就死,一滴都不成。”
  所以平白有一身称王的法术,但却妥妥是个纸做的老虎。
  “孽火谷外环着一条冰水河,就是为了将这东西困死在里头,我去那冰水河边上等着你,炽火玲珑草死后的一个时辰之内将其炼制成丹药,还能保存他七分药性,到了那时,你一颗我一颗,两全其美,你看如何?”
  墨海玉珠更怀疑了,纠结了一会儿,用珠子沾了沾药炉底下的煤灰,在炉子的脚壁上划来,写了几个字。
  ——你咋不去,谷。
  川穹摸着鼻子,“什么东西一旦进了孽火谷就会被烧的连灰都不剩。”
  听罢,墨海玉珠猛地一抖,灰都不剩,你让我去??
  珠子是里沁着浓浓的雾气,像生气时冒出的白烟。
  川穹连忙安抚,“除了墨海玉珠,其他万物连灰都不剩,这珠子算是孽火谷的降物,我先前也想过带着珠子进去,可不成啊,除了珠子之外,其他东西都能被烧成灰,可我又不能丢进去几颗墨海玉珠吧,它们也给我取不出来啊,你瞧瞧,因为这事我头发都黑了几根。”
  墨海玉珠瞥着他满头白发中夹杂着的一两根杂色,“……”
  川穹说,“我着愁了这么多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你说说,没想到你就出现了,竟然还能藏在墨海玉珠中,让这珠子生了灵识,我啊左思右想,觉得这是上天要圆我这个心愿,也是要圆了你的心愿,让你能早日幻化成型,与妻儿相见。”
  墨海玉珠犹豫起来。
  他说的没错,若就靠它这般吸纳灵气重塑离魂,等到百八十年出来后,云隙说不定就当真不要他了,错过了亲眼看着蛋蛋长大的光景,这才是他一辈子最遗憾的事。
  先前他一心一意想着定然还能重生一次,却将这重生的时日忘了算,若是当初,就是再待个四五千年又算个什么,可如今就是半刻钟都觉得难熬起来。
  墨海玉珠正欲答应,瞥见二楼窗户那条细细的缝,立刻泛起讨好的光泽,用炉灰胡乱划拉几下。
  要和媳妇商量之后才能答应的!
  川穹笑的十分和蔼,那真是极好的。
  夜里刮了风,云隙抱着洗好澡的牧染掀开被子。
  软和的被子里热乎乎的很是舒服,一串珠子努力从被窝里爬出来,朝床铺上拍了拍。
  暖好床啦。
  云隙随手将珠子丢到一边,把染儿塞进被窝里,自己靠在床边抱着岫玉盒里安安静静的大蛋子看起来。
  这么久了,吞儿还没破壳。
  他叹口气,望着屋中跳跃的烛火,搂着牧染将脸埋进被子里。
  墨海玉珠将自己的珠子一颗一颗摞起来,望着落寞的云隙,也跟着心疼起来,接着烛光偷偷摸摸滚到床边,将自己拱进被子中。
  云隙正睡着,眉头轻轻一挑,他转头看了眼熟睡的牧染,红着脸丢个静音决过去。
  被子里的墨海玉珠一路从细白笔直的大腿往上爬,撩开简单拢在一起的袍子朝里面钻去。
  云隙皱着眉一把拽出来已经钻进他亵裤里的珠子,拎在眼前,瞪。
  墨海玉珠散发着暖暖的温度,沁着的丝丝雾气在珠子中变幻莫测。
  少顷,浮现了个笑眯眯的脸—— ^_^
  云隙,“……”
  玉珠眼巴巴望着他,明明是几只光溜溜的珠子,云隙却好像看到了单儿温柔的瞧着他,他一愣神,那珠子趁他不注意,刺溜又钻进了被子里,干起了暖床陪睡伺候人的勾当。
  云隙许久没有发泄过,身子敏感的很,感觉到那处被圈了起来,几粒珠子热乎乎上下摩擦,圆润的珠身像极了牧单的指腹,肆意逗弄着愈发坚挺之物。
  “啊……”云隙轻哼。
  那珠子便动的更加卖力,感觉到云隙绷紧了小腹,玉珠立刻退到后面抵住云隙的会阴穴,为他延长感觉。
  情欲像浪潮席卷全身,云隙绷紧脚趾,直到闷哼一声,全身都软了下来。
  被子里一鼓一鼓的,墨海玉珠拱了出来,带着星星点点的白浊讨好的蹭着云隙的胸口。
  给擦擦。
  云隙红着脸拽住玉珠,咣当一声丢进了面盆里。
  丢死蜗了!
  过了会儿,洗干净的墨海玉珠很懂事的烘干自己,贱兮兮的重新贴了过来,亲昵的趴在云隙肩头。
  云隙侧身拍着牧染,提高一点自己的语速,低声道,“川芎与你说的我听见了。”
  玉珠凑过去碰碰他的唇瓣,美滋滋的泛着光泽。
  “孽火谷在西梵之域,离这里很远,并且数万年来,没有人进去还能出来。我不想你去。”
  云隙和珠子对视,说,“多久我都等你,我不想再看你去冒险了。”
  他垂眼道,“这几日我想过许久,过去我和你总自以为为对方好,瞒下了不少的事,多了不少的麻烦,兴许你我将事说的开些,也不至于如今天人相隔。”
  如有喜之初的争吵,如吞儿的裂缝,又如贪生咒和修为花,若是一开始便说的清清楚楚,想来如今会少了不少的埋怨和落寞。
  云隙用手指掐住珠子举到眼前,“单儿,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你说对吗。”
  墨海玉珠拼命点头,凑过去深深亲了一下云隙,激动的将珠子碰撞的叮叮当当响。
  云隙怕他自己把自己碰裂了,将玉珠放在他与染儿之间,拍了拍珠子圆滚滚的脑袋,“睡吧。”
  墨海玉珠里沁着飘渺的雾气,翻滚如海浪,得到了云隙的原谅,整颗珠都兴奋起来。
  闪电般钻进被子里,贴着云隙的腿根朝他梦寐以求的穴口钻去。
  云隙,“……”
  他咬牙忍了一忍,在那东西快要将一粒推进自己身子里时抬手揪出墨海玉珠,用力扔出窗外。
  不~要~脸~!
  床上的牧染啧啧小嘴,握着拳头,含糊不清的梦呓,“债~见~跌~跌~”
  云隙,“……”
  第二日云隙醒来时外面已经天色大亮,有些吵闹,他听了一会儿,听见喀嘣喀嘣磕黄豆的声音。
  屋门吱呀一声开了,墨海玉珠托着一盆热水飘了进来。
  云隙洗了脸,玉珠贴心的将毛巾烘干给他擦脸。
  “单~儿~”
  玉珠将毛巾当手绢转成个花,哎!是不是很能干!
  云隙想了想,道了句,“这~样~也~挺~好~的~”
  当个珠子,省吃省喝省布料。
  毛巾啪落在了地上,玉珠在半空摆出个圈,呆呆的望着云隙。
  你看我的眼,瞪得这么老大!
  什么叫挺好!
  云隙唇角含笑叫醒牧染给擦擦小脸,带着出门用早膳了。
  万象街上重新繁荣了起来,卖豆浆的山羊精,吹糖人的大白兔妖,每个走到八角雕楼都朝里面看上两眼,送上一碗豆浆,一只猪八戒糖人。
  云隙身前做了个上了年纪一把胡须的狼妖,正等着云隙回话。
  妖界此时刚临大劫,正处于百废待兴之际,天界给的援助不会持续多久,总有一日会放任他们自生自灭,国不可无君,妖界也不可一日无主,云隙盛名在外,总是要挑一挑这担子。
  大白兔妖是个瘦小的年轻人,哆哆嗦嗦趴在门口一双毛绒绒的耳朵搭在门边,小声和身后的妖说,“云公子要是怒了,会不会将我们都丢出去,我听说他脾气不太好啊啊!”
  他耳朵被揪住,吓得猛地叫了起来,扭过头瞧见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正瞧着他,揪着他的耳朵给云隙瞧。
  好看!
  云隙朝白兔妖笑了下,救出染儿手里的耳朵,看了看手边趴着的墨海玉珠,见青瀛走进来,道,“这~次~回~来~,哪~里~都~不~去~了~”
  留在妖界,占山为王,发扬妖界,称霸天下。
  最后四个字云隙在心里想了一遍,得意的勾起唇角。
  那只狼妖见云隙态度坚决,心里跟着欢喜起来,但看着他那丝笑容,总觉得毛骨悚然。
  等送狼妖离开,在一旁磕了一桌子黄豆的青瀛又抓了一把西瓜子吃起来,“我来传天君指令,天君欲将妄罗境封死在青西海中,青西海介于天界与妖界的时域,天君让他来问一问妖族现任统领可否愿意。我还本想着是不是要煽动妖族同胞来来一场大选举,并暗中做些手脚,给你凑几张选票,没料到你这蜗牛倒在妖界颇有妖气。”
  云隙皱了皱眉,“若~封~海~,可~否~留~我~些~时~日~迁~出~师~父~的~墓~”
  青瀛应下,摊开一张羊皮纸,上面画了不少他所知晓的青西海入口,拿与云隙商量。
  墨海玉珠原本正趴在云隙怀里占便宜,不知道扫到了什么,便顺着云隙的腿滑了出去。
  客栈外传来卖江米粽糕的叫喊声,青瀛朝门外喊道,“来两碗,多放糖和枣!”
  刚喊完,方尺寒抱剑冲了过来。
  青瀛挑眉,“你转行了?”
  方尺寒看着云隙,“我刚追着红炎进到了这里,符邺死后,那妖就逃了,如果没猜错,他是要来杀你的。”
  他话音落下,后院传来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众妖冲进院中,只见红炎狰狞的站在原地,身上殷红的袍子脏污的几乎看不出颜色,他脸色惨白,双目圆睁,额头上箍着一圈漂亮的墨色珠子。
  墨海玉珠瞧见云隙,便欢喜浮了起来朝他飘去,身后的妖应声倒在地上,额头上被生生灼烧出几枚红艳的圆圈印子,印子里血肉模糊,深可见骨,黑红的血水噗的洒了一地。
  噗通一声。
  墨海玉珠跳进冰水井里,将自己洗了干净,慢吞吞趴在井沿边上,一整串打起颤来,咣咣铛铛清脆的很。
  众妖目光望去,那串玉珠更加嘚瑟起来,湿漉的朝云隙装可怜。
  要奖励,亲亲抱抱举高高。
  青瀛惊叹,问,“你是如何能让一串珠子做出这么多表情来的?”
  玉珠嫌弃的泛过一道光泽。
  青瀛摸摸鼻子,戳云隙,“他鄙视我,我看出来了。”
  云隙抱着牧染低低说了句,“真~可~爱~”
  众妖,“……”
  哪里?
  将青西海的事交待完毕,青瀛从万象街上搜刮来一堆奶豆糯米糕风干小牛肉糖葫芦兜着往天界回。
  刚走到渊源宫前,就被晃了一下眼。
  比月明珠还要耀眼的脑袋朝他走过来。
  青瀛揉了揉眼,“归隐佛?你怎么上天了?”
  归隐和尚阿弥陀佛一句,道,“鬼佛即将重回地域第十殿,我等自然要来送的。”
  青瀛一怔,看见那人走了出来。
  青衣袈裟,金线绣纹,皓白手腕,狭长眸子,以及额心的一抹淡淡金光。
  他手里兜的奶豆糯米糕小牛肉糖葫芦洒了一地,快步走上前说,“你应了天君的旨意?你要回鬼界当那劳什子鬼王?你答应过我的!”
  寒舟看着他,“不管是妖界还是鬼界,百废俱兴之时,理当有人来主持大局,我乃出家人,又是鬼佛转世,自然是不二人选。”
  天边浮着五彩霞光,不知道是霞光还是寒舟额心的鎏金,晃得青瀛眼睛发疼,他嗓音哑了三分,弯腰捡地上的小零食,寒舟也蹲了下来。
  手腕碰到一起,一只手攥住了另一只。
  寒舟抽了抽,没抽出来。
  青瀛艰涩道,“你晓得吧,我……天上其实允许谈情说爱的,从认识你到现在,我……我喜欢你。”
  寒舟与他对视。
  半晌后笑了下,“谢谢。”
  说罢,他站了起来,转身。
  青瀛蹲在地上僵住。
  直到寒舟走出一段距离后,他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化出个小包袱将妖界万象街上买的零食都包了起来塞进寒舟怀里,“给你吃的,路上会饿。”
  他眼中有几分慌乱,不敢看向寒舟,“我还能去找你?云隙说万象街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戏文也很多,咿咿呀呀唱的很好听,那里有个针织婆,织出来的袍子十分漂亮,我本来预约了十天以后,那、那你现在要走,我可以改时间,等鬼界不忙了,你、我带你,你去吗,你看认识了这么久,我都没送过你什么……”
  寒舟抿起唇,“去。”
  “好。”
  青瀛握了握拳头,“你走吧。”
  寒舟点点头,转身离开。
  青瀛觉得自己的眼有些发干,心有点泛疼
  寒舟走了五六步,转过头,说,“青瀛,来日方长。”
  青瀛一愣,回神时眼前的人影已经模糊消失不见,他蹲在地上,拾起刚刚没捡完的奶豆丢进嘴里,舌尖尝到甜丝丝的味道,顿时咯咯咯咯笑了出来。
  渊源宫里,正新建温泉池子的瓦匠工戳了戳另一个,“上仙宫里养鸡子了?”
  那人摇头,说,“不过我有蘑菇,你吃吗?”他说着抓了抓裤子。
  瓦匠工低头看去,鼓鼓囊囊,他大叫一声,“啊变态!”然后嘤嘤嘤跑掉了。
  那人莫名其妙,从兜里抓出一大把后院刚摘的褐色小菇,“我真的有蘑菇啊——”
  青瀛回宫,看见自家院中的跑的飞快满脸通红的瓦匠工,感慨起来,骚动的春日当真要来了。
  

第105章 壳碎了
  牧单还是允下了川芎, 前去孽火谷寻找炽火玲珑草, 原因是他想在云隙身上吸出个吻痕, 但他现在做不到,很忧郁。
  听到这个理由时云隙正在给牧染洗澡, 一个手颤, 碰到了染儿的小叽叽。
  墨海玉珠趴在水里保持水温, 忿忿不平的露出脑袋, 把一颗珠子往水外面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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