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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名字好绕口——事后疯烟

时间:2017-04-23 17:06:06  作者:事后疯烟

  被问的人愣了愣,白嫩的小脸立马就涨得通红。见他这样,齐季又赶紧摆手说道:“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你愿意跟那个人出场吗。”伸手指了指正醉心歌唱的人。
  阿莫看了看敖先生,脸却烧得更厉害了。他立马低下头,眉眼都被刘海盖住了,那表情也看不出来是愿意还是不愿意。齐季看得那叫一个着急,可又怕接着问是要吓着人家,便只能看着他等他表态。
  又过了一会儿,阿莫终于将头抬了起来,并且认真的点了点头。齐季见状,便会心的笑了。
  散场后,除敖先生之外的三人都一溜烟的跑了,这是齐季之前就支会好的,配合的倒还不错。敖先生去取车,阿莫却一路跟了过来。他笑了笑,心想这孩子倒还真敬业,送人都送这么大老远,于是便对他说:“别送了,回去吧,就我这样的还不至于被人拐了。”
  阿莫没回答,仍旧紧跟着他。这初春的夜里,空气里还带着些凉意,他只穿了件溥衫,看起来似乎是有些冷,身子微微的缩着。这时,敖先生的手机响了,是齐季的电话。
  电话那头,齐季说话的腔调很是欠抽,他说:“出场费我已经帮你付过了,你就放心的将人带走吧,别谢哥哥我,多年的兄弟应该的。”
  “齐季,你个……”敖先生骂人的话还没出口,对方便已经将电话挂了。
  见敖先生的表情有些抓狂,阿莫便小声的问:“哥,怎么了?”
  敖先生虽不是个坐怀不乱的圣人,但也不是个十足的同性恋,齐季这是将他与自身一概而论。敖先生喜欢的人是个男人没错,可他又不是喜欢男人的。这话听起来让人觉得矛盾,如果非要解释清楚,那便只能这么说:他喜欢的男人只有一个,那便是郝放。
  “你回家吧,这本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朋友跟我在闹着玩儿。”敖先生说。
  对于这些话,阿莫有些不能理解。这年头有钱的人是不少,但也没几个人会拿几千块钱闹着玩儿的。来这种地方的,肯定也是好这一口,不然谁会吃饱了没事来这消费。所以阿莫只能这么理解:是他不合敖先生的意,所以这才被拒。
  一想到这儿,阿莫便又将头低下了,表情有些失落,他委屈的说:“钱已经付了,我要是现在就回去,肯定会被骂的。”看阿莫那样儿,怕是他再说两句便要哭了。敖先生扶了扶眼镜,略一沉吟,说:“要不你先跟我上车吧,有什么事儿等会再说。”
  阿莫住的是集体宿舍,要是这么早便回去,肯定是有人要问的。敖先生当然没打算带他去酒店,想着等到时间差不多了便送他回去。于是将车到了夜宵摊附近,找了个位置就坐下了。
  刚才光顾着喝酒了,东西是一点儿没吃,到这会儿倒是饿了起来。要了两份膏蟹粥,还有店里的特色小菜,老板便立马进了厨房忙去了。阿莫神色郁郁,看起来没什么精神,身体了依旧微微瑟缩着。敖先生见了,便脱了外套给他披上。这一举动似乎是吓到了他,阿莫惊讶的抬起头来,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像是猜透了他的心思,敖先生说:“你也别想太多,其实你挺招人喜欢的。我的确是喜欢上了一个男人,可我并不是个GAY。”
  “那怎么……”
  敖先生掏出皮夹,从里面掏出了郝放的照片,举到阿莫的面前,说:“照片里的这个人,我对于他,除了喜欢之外便全是愧疚,因为我已经结婚,所以我给不了他任何的东西。若我要是再同其它人牵扯不清,那便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了。”
  略微打量了下照片里的人,算不上有多好看,可眼神却清澈的很,他说:“像个安静的人”
  将照片收起放好,笑了笑道:“一点也不安静,有时候还调皮的很。有一次我俩去划船,因为我弄了他一身水,结果被他掀到池子里去了,幸亏我会游泳,不然还不知道要喝多少水。他最大的缺点是什么都爱吃,但最大的优点就是从不挑食,好养的很,我几乎做什么他就吃什么……”敖先生这一开口,便没忍住多说了些,因为这些回忆,他便更加的想念起郝放,其浓烈程度,是这两个月以来最重的。
  说不羡慕是假的,阿莫觉得,光是能被敖先生这样的人喜欢上,就已经是件很难得的事情了。
  聊了一会儿,点的东西都上上来了,敖先生将其中一碗粥推给阿莫,自己就开吃了。眼前这碗奶黄色的膏蟹粥,还冒着阵阵的香气,用勺子舀一口放进嘴里,味觉顿时都苏醒了,阿莫忍不住的咧起嘴,叹道:“真好吃。”这一个表情竟把敖先生看呆了,郝放也是这样,遇到好吃的东西时,就是这个表情。
  “他啊,就跟你一样,吃起东西来总是眉开眼笑的。”
  阿莫笑意又深了些:“像我们这种人呢,都是很容易满足的,既单纯又可爱,是不是?”说完还对着敖先生眨了眨眼,表情很是生动。
  敖先生觉得这孩子上班时和不上班时是两个样子,似乎现在这个他才是最真实的,他笑着回答:“嗯嗯,可爱的很,非常可爱。”
  吃过东西,敖先生将阿莫送了回去,接着便漫无目的的将车行驶在车流稀少的大道上。不知怎么的,开着开着就到了上次同郝放一起放烟花的河桥边。他下了车,被夜一吹冷得直打抖,这才想起外套还在阿莫身上。可他并没有打算缩回车里,踩着春天刚冒起的青草,神情悲壮的走到了河边。


第29章 千里奔袭
  第二天,敖先生几乎是挂着两条清涕去请的假,大唐有些不相信,可伸手摸了下他额头还真像是发烧了。问他想请几天假,敖先生回答他说要一个星期。大唐当场就发毛了,瞪着眼说:“你一个小小的感冒就要请一星期假,要都像你这样,这公司还要不要运转了。”
  平常大唐都没大声对他讲过话,吩咐做点儿什么事都也是客客气气的,今天这么大的火,想必是在家里受了气没地方撒,正好他就撞枪口了。可敖先生不怕他,清了清嗓子:“实话告诉你吧,我不止得了感冒,而且还患了相思病。这病就是因为昨夜相思病犯了一时失控跳河里弄的,你要不批我假,没准今天晚上我还要跳一回河,这要是明天我没来上班,估计就是没爬上来。你最好还是提前做好准备,该招人招人,别到时候一下找不到替补的,就更是耽误工作了。”
  大唐听得青筋都要爆出来了,说什么海归,明明就是个泼皮无赖。仗着自己是个人才,做什么都有恃无恐。被要挟的死死的,他大唐到底哪里还像个老总,明明怒火都要把肺烧了,可却还要装得不动声色。他当然怕敖先生走,走远点倒还没什么,这要是被临近的竞争对手挖了去,那便不仅仅是人才流失这么轻松的事儿了。
  猛了吸了口气,胸口的火是半点没灭,可大唐还是又坐回到了沙发椅上。他转过身去背对着敖先生,面目狰狞的咬着牙关道:“五天,多一天都没得商量。”
  敖先生从办公桌上抽了两张纸,紧接着就打了个喷嚏。不急不慢的擤了把鼻涕,这才瓮声瓮气的说:“那好吧,五天就五天。”接着,他便离开了。大唐发福的身体在宽阔舒服的椅子上发抖,要是敖先生再晚点走出办公室,他保不齐会拿起手边的摆件砸向那张欠抽的脸。
  宋颜看着他神采奕奕,半点不像生病的样子,夹着公文包估计是要下班了。长时间以来深受着敖先生的折磨,这会儿看来是要告一段落了。就是不知道大唐还好不好,看他那样似乎是气得不轻,这要不发散发散,肯定会积出病来。宋颜轻声提醒在场的人,说是今天气压低,没事儿的话,还是别进老总办公室的好。
  下楼的时间里,敖先生就已经在网上将机票订好,下午三点之前他便能飞到心上人所在的城市。回去收拾换洗衣服的时候,赵蒙并不在家里,两个孩子全放在老太太那里带,害得老敖不得不又雇了个人,就怕老太太累着。敖先生心里略过一丝愧疚,本该是他自己的事儿,却还要让老人为他操心。可这些愧疚也仅仅是一闪而过,他的心早就已经飞到千里之外了。
  有了上次的经验,敖先生知道此时他正发着烧。临上飞机前,去药店买了些药吃下。在退烧药的药效下,两小时的航行被昏昏沉沉睡了过去。飞机在云层里穿梭,从南到了北,当飞机沿着跑道缓缓下降时,他知道他与郝放已经离得很近了。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剩下的一百多公里,竟然整整耗去了他一天的时间。去郝放工作的地方路线不太明确,交通更是不便利,只能拿着地址一边走一边问。低烧伴随着他,一整天下来也没顾得上吃点东西,身体一时冷一时热,鼻子里呼出的热气温度异常高。他顾不上这些,这一点小病小痛的,见到郝放肯定就不治而愈了。
  敖先生执意要晚上进山,因为不认得路,便花钱找了个当地的向导。一路上都是黑峻峻的山,没半点火光。夜里行走起来比白天更为缓慢,时刻要当心脚下的路。两人拿着手电筒,一路上用不通的语言交流着。不经意抬头间,夜空中的群星里,有许多正隐时现的透着光芒。广袤无垠的星河,犹如一条铺满钻石的道路,通向着不知名的彼端。敖先生觉得脚下磕绊的山路,就像头顶浩瀚缥纱的星道,而他千里奔袭的目标,就在这路的尽头处。
  村里的孩子都很喜欢郝放,即便下了课也要跟着。在没有任何消遣娱乐的山村里,与这些孩子时刻待在一起倒也是件快乐的事情。分别将他们都送回家后,郝放自己去灶房用柴火热了水,洗过脚洗过脸便回房了。
  床放在房间中央,只有一面靠着墙,靠墙的地方钉了块不知从哪弄来的广告布,这么做是为了防止墙壁上的灰尘掉落到床上。虽说这里已经通了电,可这一家里,除了几盏电灯一台黑白彩电,便是再难找到用电的东西了。郝放的手机用来当做闹钟,一个星期都充不了一次电。夜里将灯关了,躺在被窝里看着那些落在墙上不知名的影子,少说会有几分恐惧。这时便只能将被子整个埋住头,什么都不多想,才能安然入睡。
  看了看手机,十二点已经过了,可就是没睡意。这时,村里的狗叫了起来,一条在叫其它的便也跟着叫。这个时候山村是静寂无声的,在狗叫声中依稀能够分辨出人说话的声音。这个山村也不大,前前后后统共也就三四十户人家,房屋建得参差不齐,但也没占据多大的面积,一个成年人绕着村外围走,也就是十来分钟的事。
  狗的叫声越来越急促,有的人已经出来喝斥自家的狗。被呵斥后,声音稍微压低了,但仍是带着愤怒的低吼着,听这声音似乎都能想像它们此时的脸,定是呲着牙咧着嘴,那模样要多凶狠有多凶狠。
  是他在做梦还是错觉?怎么像是听到了敖先生的声音。郝放在夜色中竖起了耳朵,不放过任何细微的响动,这会儿狗叫声似乎变得更加讨厌了。断断续续的人的交谈声里,那个像敖先生的声音正向他这个方向靠近。郝放猛的掀开被子,赤着的脚半天摸索不到床边的鞋子。于是拿起床头的手机,将手机里的手电筒打开,找到鞋子后,外套也没来得及披便拉开房门,接着便飞一般的冲出了院子。
  有两个手电筒的光亮正四处照射,循着那光亮望去,却始终看不清握着手电筒的人长什么模样。其中一个人将灯光照向这边,直直的打在了他的脸上,郝放举起右臂护住眼睛,接着那边便传来一声兴奋、急切的呼喊。
  “郝放。”敖先生大声喊道。
  郝放直愣愣的呆在原地,放下右臂,手电筒的光亮正在他身侧四处扫荡。他仍旧向那片黑暗望去,只有一前一后的两个身影在那儿,其中一个正朝他跑来。


第30章 要怎么样你才喝药
  他以为眼前这人会冲上来将他紧紧抱住,可敖先生却在离他两步的地方停了下来。这样看过去,的确是他日思夜想的那张脸。心里有千层浪正肆意翻卷着,一下下的隔着肋骨内侧的血肉撞击着,喜悦的颤动里竟还夹带着些许疼痛。喉咙里压着千言万语,每一句都争相着要破口而出。然而最终平静说出口的那句话,竟是再平常不过再普通不过。郝放轻喘着气说:“你怎么来了?”
  领路的向导,在将人安全的送到后,便独自照着手电筒回去了。敖先生向他道了谢,又从皮夹里取出一张百元大钞要递给他,对方执意不愿再收,摆了摆手笑着便走了。敖先生无奈的又将钱塞了回去,转脸一看,郝放身上竟只穿着汗衫。
  敖先生将方才因走热而脱下的外套披在了郝放身上,抬手又揉了揉他脑袋,也许是新长的头发还来不及剃,摸起来时竟是软软的手感,他说:“怎么穿这么点儿就跑出来了,也不怕冻着。”
  “听见了你的声音,所以就着急的跑出来了。”郝放笑着,远方绕过山林跨过群山的风,已经疲惫的到达了这座清冷孤寂的小山村,此刻那风正伸出那只微凉的手,缓缓拂过他的脸。
  屋子里,老奶奶和他的孙子已经睡熟,这个时辰,怕是锣鼓喧天也吵不醒他们的梦。可郝放两人还是轻手轻脚的进了屋,拉灯泡的绳索就在门旁边,手往墙壁上摸索了几下,灯泡亮了,手上也沾了灰。
  若是换成平常,以敖先生的口舌,定是会说这屋子是否是被考古保护起来的遗迹。里面的陈设,建屋的材质,都与他眼中的二十一世纪格格不入。然而住在这个屋子里的人是郝放,不论他是为着何种理由来到此地,都是万分不应该。敖先生说:“这屋子,比电视里播的贫困山区似乎还要好上一些,我还以为你住的会是茅草棚呢。”咧了咧嘴,发现要笑还是太勉强了。
  “我没想到你会来,要是你提前说了,肯定不会让你来这里的。这里很缺水,你看我整个人都是灰头土脸的,身上的衣服也差不多穿了十天,我这个样子,真的不想让你看见。”接过敖先生身上的背包,一时间不知道往哪儿放,房间里唯一的一张桌子上也满满是灰尘,随手找了块布擦了擦,这才将背包在上面。
  敖先生走过去从身后将他搂住,就十天没换衣服没洗澡而己,他身上还是他的味道,就算发酸了发臭了都还是他的味道。郝放脖子上了皮肤很光滑,将脸贴上去像是贴在一块光洁的绸缎上,带着些凉意,总也忍不住想要磨蹭几下。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温度有些异常,便抬手摸了摸身后人的后颈,这种温度不是发烧又会是什么。
  刚才只顾着惊讶,完全忽略了敖先生略重的鼻音。他是就这样带着烧来的,还是在这长途跋涉中才生的病,可不管是哪种,那半天的山路都不是好走的。他就着围绕在腰上手的转过身,敖先生的头微微低垂,双眼也闭着,他就像抱着颗树般抱着郝放,身体全都靠了过来。接着,他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小放,我好难受。”
  郝放半抱半扶的将人弄上床,替他将被子盖好后又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比后脖还要高上一些。这里离乡里的医院少说要有四小时的脚程,别说这已经是半夜了,就敖先生这个状况也肯定走不到那儿。刚才还精神奕奕的,怎么这一会儿就蔫掉了呢。
  村里有个土医生,大家都叫他乔爷,平时附近有人伤风感冒的都会去找他。这会儿也顾不了那么多,郝放穿着衣服就又出门了。
  半夜的敲门声又招来了狗叫,屋里的人被吵醒后忙询问是谁,郝放扯着嗓子应答,就像是怕他听不见又听不懂一样。好在门一会儿便开了,郝放满脸焦急的样全落在了乔爷眼里,怕是真病的不轻,便急忙忙的跟着去了,连门都顾不得关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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