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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名字好绕口——事后疯烟

时间:2017-04-23 17:06:06  作者:事后疯烟

  “随你高兴,连本加利都行。”见敖先生脸我缓和了,齐季这才又坐回了何宇身边。
  三个混混之后又同郝放说了几句话,便神情释然的走了。何宇坐在那里一直没出声,见那几个人走了,便说道:“一开始你就不应该和他们走到一起,也不知道你当初是怎么想的,学校里那么多同学不能交朋友,非得认识些社会上的混混。”
  赦放拉开凳又坐了下来,用有些不快的表情看着何宇,他说:“你别这么说他们,他们也就是不爱念书而已。学校里的,都是些幼稚的小屁孩,和他们玩有什么意思。”
  “我们幼稚?你以前染个黄毛穿身乞丐服三天两头打架闹事就不幼稚?谁比谁也强不到哪儿去。”
  “你什么时候见我染成过黄毛了,这毛寸留了快二十年了。”说着,赦放还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听到这段对话,敖先生忍不住笑了,一出声又遭了计白眼。那双圆不溜湫的眼球还挺生动,活脱脱像是能说出话来,敖先生见他是好气又好笑,心想这人还说别人幼稚,也不反省反省自己,就像个小家子气的姑娘,动不动就拿眼睛瞪人。
  其实求郝放并没有多讨厌敖傲这个人,第一见到他倒觉得像是个不好接触的人,可一开口说话就满嘴的官方客套,喜欢追根问底还喜欢多管闲事。其实这些都是偏见,如果不是碰见了郝放,那么敖先生的这些特点都将成为优点。既能说会道,又有一副热心肠,走哪儿都应该是个好交朋友的优秀青年。
  四个人从八点半吃到了十一点多,先是各自聊各自的,聊着聊着又聊到了一起。让敖先生不爽的是,每当他的眼神与郝放对上,对方便会立刻的将眼神移到别处,那表情就像是懒得多看自己一眼。还有就是,几个人期间喝掉了一大桶鲜啤,可郝放却没喝一口,要了瓶可乐后就一直闷头吃东西。敖先生实在是纳闷这东西都被他吃到哪里去了,瘦得像根竹竿,估计地里的玉米秆都能比他强上一些。
  敖先生自知不是海量,但家乡这清淡的鲜啤还不至于将他放倒,上几个厕所身体里面的酒精也就挥发的差不多了,再喝下去也就没什么意思了。其余的人也都打算回了,于是敖先生拿出钱包准备付钱,可刚打开皮夹他就愣住不动了。
  下飞机后还没来得及去银行,钱包里都是澳元,要是拿这个出来付帐,估计又得收到郝放的几个白眼。
  敖先生在桌子底下用脚踢了踢齐季,向他举了举自己手里的钱包,齐季抬起着瞪着眼看他,愣是不知道敖先生是什么意思。见他没反应,敖先生有些气急:“我没来得及取钱,你把钱给付了。”齐季立马反应过来,噢噢了两声后便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叫来老板把帐给付了。
  依依不舍的和小宇道了个别,然后被先生生拉硬拽的带走了。离开街道后,敖先生猛的用胳膊肘碰了下齐季,脸上带了些笑意,说:“你是从哪儿认识这两人的,倒还挺有趣的,尤其是那个叫郝放的,那别扭劲跟个大姑娘似的”。
  说完后,敖先生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刚冒出来的胡渣有些扎人。也不知道究竟是遗传了谁的基因,天生毛发就旺盛,这要两天不刮胡子就满脸沧桑。
  齐季笑了笑回答说:“我和小宇怎么认识的你还是别知道的了,怕你待会儿又数落我。不过这个郝放嘛,应该算是小宇最好的朋友了,平常出去吃个饭什么的偶尔也会叫上他,话不多,但吃得多,脾气也挺好的。”
  听了这话,敖先生有些讶异,他是从什么地方看出来郝放脾气好的,就这两三个小时的时间,敖先生都快被他的白眼给翻的要怀疑自我了,于是他说:“你是看何宇那小孩儿看顺眼了,连着他身边的人也看得顺眼,他脾气好,我是没看出来,要说吃那真是挺能吃的。”在桌上那会儿,点的那些吃的一多半是进了郝放的肚子,而且他还不碰素菜,光挑肉吃,想到这儿,敖先生问:“是不是专吃肉的人反而不长肉?那赦放专挑肉吃怎么还瘦得跟麻秆似的。”
  齐季听完这话对他翻了翻白眼道:“你管得还真宽,人家赦放又没吃你的,你管人家长不长肉……”一句话没说完,敖先生的腿就飞了过来,齐季身手敏捷的躲开了,往前跑了两步,跑到自己车前,拉开门坐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本人第一交发文,文笔要是有欠缺还请多多海涵。


第2章 小狼崽
  这会儿都已经快十一点了,齐季问他今天晚是打算回来还是去他家凑合一夜。敖先生看了看手表,这么晚了,老头老太太们估计都睡了,大半夜的就不去闹他们了。转过身又问他方便不方便,他相好是不是跟他住一块,要是不方便自己就去酒店凑合一晚上,必竟关系再好也不能打扰了别人的私生活,。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得好好想想要不要给小宇打电话让他今天晚上过来,你要是不乐意住我那小破房子,那我只能找别人陪我了。”齐季啧啧了两声,心里直喊这人虚伪,相好都被自己落街上了,他从哪儿再去找个相好。敖先生回答他说既然这样那就勉为其难的去他家将就一晚好了,齐季鼻子里冒了声冷气,懒得同他再贫下去。
  敖先生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微笑的看向窗外。将车窗玻璃摇下一些,路旁香樟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闭上眼再感受下这宜人的气候,这么好的中国,也不知道当年哪根筋抽抽了非要去澳大利亚。心里默默的感叹了下这回不去的六年时光,说得悲凉点那算是寂寞如尘的日子,没朋友没家人,什么都只能靠自己。
  两个人熟到最熟的境界那便是即使待在一个空间里彼此沉默不语气氛也不会尴尬,敖先生转头看了看正认真开着车的齐季,这才想起自己当年毅然离国的原因,多多少少是跟这小子是有些关系的。
  敖先生的父亲同齐季的父亲一样同属于这个城市的上层官员,两人若是联手几乎能遮了这个城市的半边天。当年齐季他爸在得知自己儿子是个同性恋后所表现出来的强硬手腕,让敖先生觉得自己在这两个父辈的人面前像只没有反抗之力的雏鸟,但如果想要同他们对抗,就必须要爬到同他们一样甚至更高的高度。敖先生知道自己没有那样的毅力也没有那样的心力去筑一座能同他们对抗的堡垒,所以他便选择逃去一个他们能力触及不到的地方。
  只是没想到在外面一待就是六年,这一回来却又像是打回了原型,还是寄居在他们的网中。其实他从小到大都未受到过多少约束,这一系列婉转的反抗手段倒更像是年少轻狂时的叛逆,仅仅为了证明自我,证明他不用在那张□□下依旧能比其它人过得更好。
  见他在发呆,齐季便问他在想什么,敖先生伸了个懒腰,又连着打了个哈欠,说他只是有些困了。齐季点了点头,便将车开快了些。
  到了齐季的公寓后,敖先生问齐季要了套衣服,便同在自己家一样自顾自的洗澡去了。齐季刚进家门就接到了电话,那一脸贱样用胳膊肘都能想到是谁的电话。
  虽然累,但因为时差的关系,敖先生反倒睡不着了,他不睡齐季当然也不能睡。打开冰箱,里面除了啤酒就是矿泉水,一看就是没人疼爱的主儿,拿上几罐,两人往客厅沙发上一坐,摆足一副要彻夜长谈的模样。
  “刚才同何宇聊了几句,就说起了郝放的事儿,怎么,有没兴趣听听?”齐季挑了挑眉。
  “要说就说,别指望老子求你说,就你那一副长舌妇的心肠,不找个人絮叨絮叨晚上你能睡得着?”敖先生太了解这人,从小到大,一听见什么值得磨嘴皮了的事儿就立马要告诉自个儿,他不找别人说就找自己说,要拿意见的不拿意见的都喜欢说,就连他出国的那几年里也消停不下来,隔着整个地球的直径他一个国际长途能打上两三个钟头。敖先生有时候会问他,难道除了自个儿他齐季就再交不到一个朋友了?
  人家齐季是这么说的,唠嗑的对象不比处的对象,不称心了大不了再换一个儿。换个人唠那感觉完全就是不一样的,就像你从小就往一个马桶里尿尿,再换个马桶虽然也能尿,但感觉不一样,尿得也不顺畅。
  听了这话后敖先生回答他说,看来我这个马桶还挺高级的你一尿我还能跟着哼哼几声可我见你那顺畅的样儿我打心眼里不舒服特盼望你能得个尿频尿急尿不净的毛病最好伴随着性生活不和谐为了你的健康着想从今天起你一定要是别往我这马桶里尿了就这样吧再见。敖先生一口气将放说完不等对方反应过来也不等对方回话啪的就把电话挂了,自那过后一个月敖先生再没接过这人电话。敖先生是典型的天蝎男,两个天蝎男凑一块那就是复仇者联盟,谁惹谁死得快。
  被眼前的人看穿后,齐季干笑了几声,也不再故弄玄虚的就直接把话闸子打开了,他说:“就今天那几个来找茬的小子,是以前跟郝放一起混街头的,他上高中那会儿就是个小流氓,虽然成绩一直好得没话说,但和学校里的人几乎不怎么近乎,一直都是独来独往。小宇说他这人就像个狼崽子,在异类面前从来就是副清高冷漠的模样,谁也接近不了。”
  狼崽子这比喻倒还挺贴切,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儿,郝放倒挺像条炸了毛的小狼,那眼神虽然恶狠狠的但却感觉不到一丝威胁性。
  “不过自从亲爹被人当街砍死后便消停了,那几个小子之前同他关系特别好,但郝放似乎没告诉他们他爸的事情,就单方面的疏远了他们,其实这事儿换成谁也会心里不舒服的,他们会来找茬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齐季说完,仰头喝了半罐啤酒。
  “他爹被人砍死,因为郝放吗?”敖先生听到这话有些吃惊。
  齐季回答他说:“哪儿能啊,他爹是个比郝放还混的混世魔王,就咱们吃烧烤的那条街,都是他爹的地盘,平常也不工作,就靠收保护费过日子。据说因为打残了人蹲了好几年牢,这一入狱,老婆就带着儿子改嫁了。郝放他爸出来后,当然还是想着自己进去前养家糊口的地盘,可监狱外面的世界是瞬息万变的,等他出来哪还有他混的地方。这一惹错了人,命就给搭了进去,连凶手是谁都找不着。”
  “真想要查还能查不出来,我要是郝放,哪怕是枪毙也非得抄了那人的家不可。”敖先生捞起脖子上了毛巾擦了擦头发,听到郝放遭遇就像是看见一只桀骜不驯小狼突然失去了大狼的保护,本来嚣张跋扈的一只小狼瞬间像条小狗一样缩起了尾巴,那模样肯定谁看了谁都不舒服。
  “郝放他无权无势的,比不得咱,除了认命还能怎么办。”
  敖先生耸了耸肩,将脑袋往沙发背上一靠,无奈的说:“谁说不是呢。”
  喝空了几罐啤酒,两人又聊了一些最近发生的事情,等到都打算回房睡觉时,齐季折过头来说:“我今天跟你说的话你就当不知道,不然小宇知道了又该说我多嘴了。”敖先生背对着齐季伸手比划了一个OK,心里却将他狠狠的鄙视了一番,他这对象还不是寻常人。
  敖先生这夜失眠到将近凌晨,可能是时差,也有可能是因为认床。万籁俱寂的夜里容易滋生些摸不清拿不准的东西,一点寂寞半丝惆怅都恰到好处,满足了他的娇情,这使他觉得自己还带些诗情画意,还不至于被这个世界冻得像个冰雕般坚硬不摧。
  他算是个非现实主义者,齐季老说他总是把现实活进了梦里,可又想把梦做成真的。其实他知道这世界上不会有那么好的事儿,如果一个人能在梦境与现实里自由穿梭,又能自行掌控这梦的内容,那估计谁都不愿待在这个现实残酷的世界。他并不喜欢这个如真金般不能再真的世界,所以他只能偶尔庄周偶尔蝴蝶,时不时麻痹一下自忆。再不济就将自己当成一个面壁自言自语的神经病,当成一个不住在精神病院里的神精病人,同周围这些正常人鸡同鸭讲,时而疯癫时而又清醒一下。
  第二天,敖先生睡日上三竿,醒来时已经不见齐季人影,估计是上班去了。敖先生看了看表,这个时候回家说不定还能赶上一顿午饭。
  昨夜里百转千回的不明情绪,随着太阳的升起也烟消云散。敖先生站在镜子前用电动剃须刀刮新长出来的胡子,见到镜子里有些黑眼圈的自己又笑的摇了摇头,如此英武不凡的一张脸,如此俊朗的脸部线条,堂堂的八尺男儿,有身侠骨就够了,而那些柔肠就该有多远扔多远。
  他从小生活在这个城市,大街小巷的就没几条是没趟过的,齐季的单身公寓离自己家还是有一段路的,走过去肯定是赶不上午饭了,寻思着走到路口去打个车,刚回国不仅住的地方没有,连个坐驾都没有,可谓是寸步难行。
  脚刚踏上斑马线准备过马路,一辆红色的小三轮便将敖先生前面的路挡得严严实实,他不解的望着这辆颜色过于醒目又满大街都是的交通工具,心想这拉客的方式是不是太霸道了些,正打算绕道而行的时候,里面的人却将头伸了出来,喊了声:“敖傲。”
  这人剃了个毛寸,大白天的皮肤倒没夜里看着黑,但还是不怎么白。敖先生笑了笑,这人不是郝放又有是谁。
  “上车吧,我送你一程。”郝放拉开车门,指了指后座。
  也不是没坐过小三轮,平时打不到车又不想走路也会顺手招个小三轮,只是从没做过熟人开的小三轮,而且这人跟自己也不能算特别熟。见敖先生还是站在那儿没动,郝放又接着说:“昨天是我不对,我不该你帮了我我还推你,今天我免费送你,就当道歉了。”
  这话倒是把敖先生给惊到了,心想这人变脸就跟变天似的,还是说他有双重人格,夜里一个样儿,到了白天又是另一个样儿。
  “哪里,是我自己多管闲事……”这话一说完就觉得味儿有些不对,听着口气真哀怨,别人听了还指不定心里想他是个多小心眼的人呢,可是话都说了出来又不能收回去,得,上车就上车吧,反正死不了。
  敖先生告诉他自己家的地址,郝放点了点头便不再做声了。
  车里面挺干净没什么味道,必竟是走电的,开起来有些摇晃。气氛有些尴尬,敖先生背靠在椅子上有种摇啊摇快要摇到外婆桥的感觉,郝放的后脑勺在他眼前左右摇晃,稍一抬眼,便看见他映在后视镜里那对眸子。
  是对黑白分明的眸子,说话的时候有些生动,不说话时看着又有些清冷。郝放长相应该算是精细的那种,眼睛鼻子嘴巴都不大,一张脸估计也就巴掌般大小,幸好有皮肤黑衬着,这要是皮肤白点都会显得娘气。就这样看起来倒挺温顺的,至少是个没竖起皮毛时的小狼崽。突然想起昨夜齐季说的那些话,他是怎么想也想不出来郝放混街头时是个什么模样。
  忙着审视后视镜里的那张脸,心里又想着事,不一会儿便出了神。直到郝放疑惑的眼神从镜子里传来,他这才发觉自己的失态。干咳了两声,想着找个什么话题来打破这诡异的气氛,脑子突然灵光一闪,便问道:“你知道附近哪儿有房子出租吗。”
  住房和交通工具,这是目前最需要解决的两个问题。他家虽然是个两层的小洋房,里面房间也不少,但就是不想同老头老太太一起住。尤其是这几年在国外过惯了独居的生活,几点起几点睡那都凭个人喜好,这要是同两个老人家住一起,饮食起居就都得照着他们的来,那还不得把他给憋屈死。
  “你要租房子?”郝放在镜子里歪着脑袋问,总觉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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